似乎過了好久好久,像是睡了百年之久,腰僵硬着,四肢動彈不了,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慢慢恢復意識,頭疼的要命。
我這是在哪裡?死了嗎?沒死?他們怎麼樣了,這麼大動靜被學校發現了嗎?剛又怎麼會認識這樣一羣的人?
…
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我還活着,其它的一切都是迷一樣纏繞着我。
“港仔!你醒啦!大家快過來呀!港仔醒了!”隱隱約約聽到誰喊着,是沙的聲音。我努力的把眼睛慢慢睜開,好多的人呀。
有方華班長、沙、大蓋、**、旭東…
看了一圈周圍:“大家怎麼都在?我這是在哪呀?我睡了幾天了?”
大k人羣中冒了出來對我說:“什麼睡幾天!從你倒下到現在頂多有個十分鐘,腦袋被砸壞了吧,傻了!這裡是你的宿舍!”
我有氣無力的‘啊!’一聲,看看四周環境,熟悉的感覺慢慢出現出來,那大大的九尾海報還在那裡,空氣中依舊飄散淡淡的臭襪子味道。(
‘原來真是我的宿舍呀’我對他們說:‘對了!方華!你們怎麼都在,不會都被學校開除了吧?’驚恐的我急忙的問道,因爲即使在悅家炳這種三流的學校出現這樣的羣體打架也會被開除的。
“放心吧,沒事,學校老師們沒有發現這件事。”方華微笑對着我說,很酷的樣子,得知都沒事,我心裡那塊沉重的石頭落了下來,只不過讓我委屈的是冒似只有我一個人掛了彩,我摸着頭上的傷口,血跡還沒有幹,不知道是誰體貼入微已經把傷口包紮好了,頭上多出一塊熟悉的格子白布。(
“那羣人渣呢,剛呢?最後怎麼解決的?怎麼不打的?”好奇的我想把一都切弄清楚。
**走了過來跟我解釋:“這還不多虧了港仔你,他們那羣二貨看見你流血倒下了就全跑了,他們人那麼多,不然現在的我們真的應該全都會被學校開除掉。之後爲了不讓學校發現就直接把你擡宿舍來了。頭上那塊布還是大蓋幫你包紮的。”
我胸口有些悶,聲音應該很憔悴
“原來是這樣呀,呵呵,也沒白受傷呢。那大鬍子呢?”
**一聽到這個名子臉色又發青了也不說話。(
只見方華衝着後面叫道:“那個誰,過來!港仔叫你了。”
不一會兒,大鬍子從門外低着頭一面沮喪的到我身邊。
“對不起呀!不予。對不起!大家,都是我的錯!”
**插進來,語氣很硬的對他說:“當然是你的錯!有本事讓那些雜種再來呀!”
我躺在那裡看氣氛又凝重起來,他們還是對方的眼中釘,不能和解。大蓋怒視着剛,他從開始就不喜歡剛這個人,更何況現在又出現這種狀況。(
“都給我閉嘴!大家別吵了!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嘰嘰歪歪,吵死了都!”方華衝着**他們訓斥大罵!班長就是班長,馬上安靜了下來,我也漸漸清醒過來,在沙的扶下坐在牀上安慰剛:“這件事就別在意了,下次如果再有這種,我也不會原諒你,你知道你去找別的班人來打自己的班同學是多麼的可恥嗎!”剛依然低着頭一聲不吱,點了點頭。
我擡起頭來轉向**,旭東他們:“嗯,大家也別計較了,就看在我掛彩的面子,都回去上課吧,我沒事了。”
**看了看我,似乎放心了,“行,港仔,我們先走了。”
說完後和旭東回班級上課了,方華也跟我打了招呼直接衝着操場去打籃球了。
我把最後面的啊寶叫了過來,“啊寶!你跟剛玩的好,你帶他回班吧,他現在肯定不好受,別讓別人再問這問那了。去吧!”老寶向我擺個ok手勢,帶着剛走了。
宿舍裡只剩下沙和大蓋。
我問起沙想知道是誰把我打傷的:“沙,你當時離我最近,你知道是哪個混蛋踹的我嗎?”
沙想了想還是無果“當時那麼亂,我也不知道!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或是別的什麼特徵嗎?”
“根本就看不見誰是誰,對了,我記得我頭上那一次是被板凳腿砍到頭的”我指着頭上的傷給他看。
沙突然叫了起來然後大笑起來:“板凳腿?那時我看事態嚴重,就拿起地上的凳子腿,應該就我一個人吧”
我狠狠的看着他,像仇敵一樣看着。
他把左臂搭在我的肩上,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哈,原來是我啊,真抱歉啊,哈,今天我請客哈,隨便你吃,隨便你吃~”
看着他那嘻皮笑臉的樣子我怎麼能原諒,生氣的指着他:“你就一頓飯就想給我打發了嗎?嗎!我受着多大的精神損傷!昂!”
他滿不在乎起來,對我奸笑着:“那你還去?”
“去!”
我把頭上的布扯了下來,大蓋過來阻止我不讓我拿下來,“沒事兒!帶着它難受,放心吧”我一邊把白布從頭上拿下來一邊跟大蓋解釋。
心裡覺得暖暖的,有這些朋友真好呀。
大蓋看我把頭上的布拿下來突然跑了出去,還是哈哈大笑的跑出去,神經病我罵道,沙也不停的偷笑,就在我鬱悶時,看了那條包紮在頭上的熟悉白布條,忙着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襯衫,他老爺的!果然少了一塊。
氣得我扶牀鋪着衝着外面大罵:“大~蓋!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