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毆的高中生,正忐忑不安等拳頭落下,突然間,那幫混子都轉過身去了。
他很意外,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年輕男子,正硬懟他們呢。
瘟喪走到楚天跟前,伸手去翻他的衣領,揪過來揪過去,一臉輕蔑地說:“小子,你是不是出門沒照鏡子?你瞧,這穿得人模狗樣,怎麼罩子不放亮一點?”
“啥玩意兒?”楚天一臉懵『逼』地看着他,很認真地問。
他這個認真的問題,把瘟喪給鬧得愣了一下:“啥啥玩意兒?”
“你說我衣領子上有啥罩?髒了嗎?”楚天自己也翻了一下衣領,越發認真了,“哎呀,出門前,我媳『婦』兒剛給我洗過熨燙過,不應該啊。”
瘟喪湊過去,用手指:“好像是這兒……”可是那兒什麼都沒有,他也突然意識到什麼,眉頭一皺,退開兩步吼道,“什麼玩意兒,我說的是這個嗎?我說你的罩子,罩子懂不懂?”
“罩子?”楚天表現得更『迷』『惑』了。
瘟喪感覺自己像是對牛彈琴,本身自己是個痞子,卻又像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眼睛,就是眼睛……”他不耐煩了,“媽蛋,遇到蠢貨,還得給解釋黑話嗎?”
他罵罵咧咧的,卻見眼前一黑,有兩個圓潤粉嫩的東西飛進眼睛。霎那間,他眼睛火辣辣,疼得眼冒金星淚水迸出。
“啊!”瘟喪大叫一聲,捂着眼睛蹲在地上,疼得像個小娃娃一樣哭。
楚天看看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再看看蹲在地上的瘟喪:“哦,原來罩子就是眼睛,嘿,多謝了,學會一個新名詞。不過啊,你的罩子可真不咋地,又小又綠,趕上烏龜大王八了。”
周圍的人鬨堂大笑,那幾個混子感覺臉皮發燙,一個個心道:“瘟喪哥平時挺機靈的啊,怎麼今天看起來這麼蠢?”
雖說心裡犯嘀咕,雖說瘟喪被戳傷眼睛了,可是他們卻沒打算就此放過楚天。
瘟喪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忍住疼痛手一指:“xxxx!給我打,打死打殘,茂爺負責!”
那幫混子於是衝楚天吼着叫着撲過去,可是他們剛貼近楚天,立馬又像秋風掃落葉一樣,一個個倒退出去。有的跌坐在窨井蓋上,有的仰面倒地,後腦勺嘣一聲磕在臺階上。更有一個誇張的,幾乎是倒飛出去的。
周圍的人都使勁拍巴掌喝彩,那高中生也看得兩眼放光,一臉崇拜。
楚天收回腿,拍拍巴掌,衝他們道:“往後啊,都少幹些缺德事兒,就不怕生兒子沒屁*眼兒嗎?”
“小子,算你狠,你給我等着!”瘟喪爬起來,眼睛還是花的,看東西一片模糊,眼眶都紅腫了。
他指着楚天放狠話,旁邊一個手下爬起來,小心翼翼把他胳膊往左側扶了四十五度角:“喪哥,他在那呢。”
大家又是一場鬨堂大笑。
瘟喪臉上掛不住了:“呸,沒用的東西,我們走!”他衝手下劈頭蓋臉罵一句,甩手就走。
等他們走了,各人也都散了。有馬後炮上前告訴楚天:“小夥子,這幫人可不是好惹的,你可得注意點。”
“對對,他們可橫着呢。”
楚天點頭微笑:“放心吧大哥,我這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嘿嘿,這倒是真的,你這拳頭,嘖嘖~”他們邊感慨邊揹着手,各回各鋪。
那個高中生挺靦腆的,等人都走完了,纔來到楚天跟前,很感激地說:“大哥哥,謝謝你幫我。”
“別客氣。”楚天看他一眼,“我看你是個正經孩子,咋惹上這幫玩意兒?”
提起這茬,高中生似乎有一肚子鬱悶,但是有苦說不出。他猶豫,楚天也就不『逼』問。
“要是不方便說,不說也行,不過你自己注意安全啊,我先走了。”楚天道。
他剛要向大馬路走去,高中生忙叫住他:“大哥哥,您等一下!”
楚天才走出去一步,高中生卻覺得自己得跑好幾步,心裡驚訝:“這位大哥哥腳步可真夠闊的。”
他追過去,朝楚天鞠躬:“大哥哥,我能請您喝杯咖啡嗎?”
楚天哈哈一笑:“咋,倆大男人喝咖啡啊?你是不是想感謝我?沒必要的,舉手之勞。”
“不不不!”高中生忙擺手,臉紅耳赤,“我是想請教您一個問題,走吧,我們去肯德基喝咖啡。”
他似乎很迫切地想要‘請教’楚天問題,拉着楚天的胳膊就往街上走。
楚天也由着他,反正自己也不是很忙,本身就是出來透氣的。
倆人來到附近的肯德基,要了兩杯大美式,坐在窗口處聊天。
兩人互相自我介紹,高中生原來叫許志雄,這個名字倒是很配他這個人。與現在那些花美男少年不同,許志雄一看將來就是個偉岸的男子漢。
他五官立體俊朗,充滿少年的英氣。就是個『性』似乎有點悶,不是很開朗。
倆人坐對面,幾分鐘後,他才向楚天開口:“楚大哥,我看你功夫很厲害的樣子,能收我爲徒嗎?”
楚天樂了,咋每個這年紀的男娃,都想學功夫咧?之前小龍也是,纏着他要學功夫。
本身楚天是一個禮拜去教他一回的,但自從拒絕了紫鳳的表白之後,他也就不再去了,免得雙方尷尬。
現在倒好,又冒出個許志雄。
“小許,實話說,我那些都是草包功夫,上不得檯面。”楚天道,“你要真想學格鬥、武術,強身健體的話,得找好點的師傅。”
許志雄搖頭:“我爸媽給我找過,但是那些都是花拳繡腿,我覺得他們纔是真正的草包。楚大哥,你一個人能輕鬆地打翻四五個人,你纔是真漢子。”
他衝楚天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地說。
“呵呵,好吧,我接受你的誇讚。收徒的事兒咱再說,你先跟我說說,怎麼惹上這幫人的?我看你這孩子,也不是會去惹事的樣子啊。”楚天問。
俗話說得好,人以羣分物以類聚。想惹那幫混子,那得先去一些混子常去的環境,做一些可能會惹到混子的事。比如一些不正經的娛樂場所,比如吃喝嫖賭等。
可許志雄呢?人乾乾淨淨,一臉正氣,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啊。
許志雄似乎被問住了,他尷尬地笑了笑,沒解釋。
楚天知道,人家一定是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問了。
倆人又坐着喝了會咖啡,聊了會兒天,楚天也答應教他三拳兩腳的,這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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