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抱個滿懷,身高的緣故,楚天下巴剛好碰到她額頭。
“噝,好痛,什麼東西扎我啊?”許娜娜『摸』着額頭,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倒黴。
“鬍子唄,大姐!”楚天一把撥開她,只覺入手柔軟一團,原來不小心又碰到她的胸。
但現在楚天可沒心思去道歉了,因爲樓上不斷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而且是從後邊巷子裡傳來的。
許娜娜被『摸』個滿懷,臉紅的就像紅酒,跟喝醉了似的在那飄。
“怎麼、怎麼感覺那麼奇怪啊?”她低着頭,看着胸前白襯衣上那個黑爪子印。
楚天幫忙搬東西,兩手都是灰,還沒來得及洗呢。
“怎麼辦,這要讓別人看到,還不笑話死我啊?”她急得跺腳。
“mmp!”楚天在二樓爆了句粗口,嚇的許娜娜趕緊往上爬。
二樓是一個大通間,一百多平米,用玻璃隔斷分成一個個辦公區域,還有一個廁所。
這樓南北兩面都是窗戶,亮堂堂的,可現在,靠北一側的窗戶,五面爛了三面,滿地都是碎玻璃渣,地板上還有一塊磚頭。磚頭上纏了一圈布,上邊寫的有字。
楚天氣得握緊拳頭:“老子剛裝修好的房子,別讓我逮到你!”
許娜娜看得心痛不已,這房子裝修下來,楚天出了多少力,耗了多少血汗,沒人比她更清楚了。現在剛剛準備投入使用呢,誰啊這麼壞,竟然把窗戶給砸了。
楚天咚咚咚,下樓轉到後面巷子裡。巷子後邊是一片老舊的居民樓,上班時間,巷子裡靜悄悄的。
他轉半天,想找監控也找不到。巷子太狹窄了,僅僅能過人和電動車,又是老城區中心位置,設施老舊,沒有監控。
楚天火大,在這裡像是猛虎下山似的,氣勢洶洶轉了半天,最後陰沉着臉上樓來。
一到樓上,他看到地板上都是血,許娜娜正可憐巴巴,抱着手指嘟着嘴,想哭不敢哭的樣子。
“祖『奶』『奶』,你又幹啥啦?”楚天崩潰。
許娜娜委屈不已:“我只是想要看看,磚頭布條上的字兒是啥,結果被玻璃渣割破手指了。”
楚天嘆口氣,無語地衝過去,抓起她的手就看。
“這傷可夠深的,那麼多血,快來!”楚天拉着她向衛生間走去。
許娜娜看着楚天的背影,寬闊的肩膀,緊實的肌肉,那麼血氣方剛,充滿男子氣概。
“比電視上那些花美男帥氣多啦!”她禁不住暗道,可這念頭令她馬上臉發燙,“許娜娜,你怎麼這麼沒羞沒臊啊!”
嘩啦啦!
楚天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又趁着那馬大哈胡思『亂』想之際,悄悄喚出珍珠,擠出一點靈水給她沖洗傷口。
在靈水的作用下,許娜娜的傷明顯好轉,血止住了。
“咱這也沒有創可貼啊,咋整?”楚天鬆開她的手,『摸』着腦袋,“你在這等着,我去『藥』店買創可貼。”
許娜娜嗯了一聲,腦子一片空白。楚天身上有一種神奇的魔力,竟然讓她不由自主順從他。
“慘了,你快成他奴隸了許娜娜!”她『摸』着自己的臉,心咚咚咚狂跳不止。
楚天下了樓,過馬路來到斜對面的國大『藥』房,買了創可貼出來,突然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上次在病房裡糾纏嫂子的那個混子,他正一邊抽菸,一邊和另一個人慢慢走着,談笑風生。
“建哥,這回讓那小子知道,在咱這縣城,不拜碼頭是混不走的!”那人道。
周建嘿嘿一笑:“那是,不然老子讓他白呲幾句?剛纔那塊磚頭,就是給他的警告!”
楚天馬上明白了,原來自己家的玻璃是他給砸的。
他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心道:“小子,你敢動我的東西,遲早要你連本帶利一起還回來!”
按照楚天的脾氣,他是非常想要衝過去乒乒乓乓一頓的。可這裡是大馬路,車水馬龍的,容易誤傷路人。
再說了,他這裡沒憑沒據的,人家回頭否認,他也沒轍。
只有等,不是等到下次他再來做壞事,而是等到合適的機會,打得他找不到北,讓他知道楚爺爺長了幾隻眼!
楚天悶頭回去,自行打掃收拾,拍照之後,叫人來換窗戶。
當天他早早讓許娜娜下班,還沒開店吶,這丫頭每天積極的不行,按時上下班,生怕楚天不給工資似的。其實她的工資,依舊是福滿樓給開。
打發了許娜娜,楚天就在這裡守着,哪也不去。
他料定,周建哪傢伙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一定不會一次就罷休,這幾天肯定還有動作。
這回他要抓個現行,讓他雙倍賠償,反正發票都準備好了。
之後,他打了個報警電話。當然,這個‘警’專指羅浩。
羅浩一聽楚天有事要他幫忙,馬上精神百倍,也不玩擼啊擼了:“你放心,我隨叫隨到!”
有了這個後盾,楚天心裡就有譜了。
他也不是真要把周建那小子給抓起來,只是想要藉機‘嚇唬’他。
七點、八點、九點,楚天等得無聊,索『性』開始打坐練功。
楚天感覺一陣陣的暖流,從自己的雙手掌心向全身遊走,最終達到腹部,整個人就有一種清爽感覺。仔細想了想,大約用醍醐灌頂比較合適形容吧。
大約十點鐘左右,縣城的街道上,也開始安靜下來,四周靜悄悄的,只有路燈堅持站崗,偶爾幾輛車子飛馳而過。還有趁夜炸街的摩托黨,馬達的轟鳴靠近又遠離,反而將夜趁得更加安靜。
突然,靠窗坐的楚天,聽到後巷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喲,這傢伙動作蠻快啊,竟然都裝好玻璃了,今兒砸哪塊?”
這分明是周建的聲音,楚天咬牙切齒,握緊拳頭悄悄起身,來到他早就打開的角落的那扇窗戶,縱身一躍跳了下去,悄無聲息。
自從上次喝了老蔘湯,他就發現自己身輕如燕了。二樓這種高度,簡直是小菜一碟。
在此之前,他也給羅浩發了短信,讓他穿zhì fú趕過來給自己撐場子。
而後,楚天悄悄向那三個身影『摸』去。
三人手裡各有一塊磚頭,周建站中間。他們仰頭,點數窗戶,選擇自己心儀的那一扇。
“我數一二三,你們一起投啊!”楚天猛不丁說。
“好啊!這主意好!”周建道,突然他意識到什麼,轉頭一看,看到楚天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