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楚天,你別這樣。你放心,我不會讓他佔到便宜的,那怎麼對得起青哥?還有,這件事千萬別讓爸媽知道,我怕他們擔心。”春花忙道。
楚天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這間病房雖然是三人間,但是基本上只有哥哥一個人住,也有一個小小的客廳,算是楚天這個做弟弟的一點心意。
這麼一間病房,一個月都要八千塊,再加上醫『藥』費護理費等,他每個月花在哥哥身上的錢得一萬五左右。
楚天並不心疼這些錢,只要哥哥能好起來,再多錢他也捨得花。
春花勸了一陣楚天,又在楚天『逼』迫下吃了鮑魚,然後匆匆去洗碗。嫂子就是這樣,愛乾淨,非常勤勞,深得全家喜歡。
等嫂子走了,楚天來到哥哥病牀前,一邊幫他按摩手腳肌肉,一邊嘮叨着。
“哥,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嫂子,你也一定要加油好起來。”他嘀咕着。
看着點滴注入哥哥身體,他心裡突然想,如果能用靈水把哥哥治好那就好了。
可是現在哥哥每天用着各種『藥』,楚天怕靈水會和其中的某些成分產生反應,適得其反就不好了。
“我還是好好的從『藥』典中,找一個好的方子吧。”楚天一邊按摩,一邊在腦海中搜索。
別說,這麼一來,還真給他搜到一個方子,心頭禁不住一喜。可是再看這『藥』方,頓時又被潑了一盆冷水。
“獨活四兩,桂心五兩,芍『藥』、附子、當歸……這些都好弄,關鍵是這個極品白朮去哪弄?而且極品,啥叫極品啊?”楚天暗道。
他決定,先把好找的都找到,而且他不是去『藥』店買,要自己種!
用靈水灌溉過的蔬菜變得美味可口,營養豐富,那麼用靈水灌溉過的中草『藥』呢?
這個念頭盤桓不去,在楚天腦袋裡紮了根。
當天下午,楚天就跑回家中,騎着小電驢去王家莊拜訪王老。
王老果然在家,只是他沒看到心心念唸的王若蘭,心裡好不失落。
“呵呵,小楚啊,我們可是好長日子沒見了。”王老笑道。
自從上次楚天用偏方,治好了他的腿病,他對楚天就更多了幾分長輩對晚輩的關愛。每次看到楚天,就像看到自己的親孫子。
楚天把幾隻鮑魚放下:“這是給您老補身子的,回頭讓嬸子幫您做了吃上。我今天過來,其實是有事想請您幫忙。”
“有什麼事啊?”王老一邊喝茶,一邊笑呵呵地問。
楚天把需要的一些中草『藥』都告訴王老:“我要點種子,您看您能幫我兌換點麼?我給錢。”
“你這是打我臉啊小夥子,種子我當然有,你拿去就是了。不過,你這些可都是治療中風、偏癱的『藥』材,怎麼,你家裡……”王老道。
楚天暗道,原來竟然是治療偏癱的,也不知對我哥哥有沒有用。不過,死馬當作活馬醫,既然是『藥』典裡出現的方子,不妨一試,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呢?
他笑着搖頭:“也不是,我就是想拓展一下財路。”
“哦?好好,你要是給種好了,對大夥兒倒也是一個益處。她嬸子,你給楚天把他要的種子、苗子拿點來。”
老爺子又邀他吃飯喝酒,楚天也不客氣,陪老爺子吃了頓飯,一直到**點纔回家。
飯間,他支支吾吾,打聽王若蘭的消息。
老爺子道:“若蘭嗎?在省城中醫『藥』大學進修呢,哦,十一有可能回來。”
“真的?”楚天喜不自勝,同時終於放下心來。
這些日子沒和王若蘭聯繫,他心裡空落落的。
從王家回來,楚天就在自家小院的菜園子一角,開闢了一塊地,把那些『藥』材都種上,精心呵護着。
唯獨極品白朮,他不知從何入手。
品質這個東西,說好弄也好弄,他弄的白朮苗,用靈水灌溉了,將來倘若長成,肯定比普通白朮強許多。可是那算啥品質呢?
楚天犯了愁。
夜裡,他翻來覆去睡不着,索『性』給宋佳打電話。
這段時間忙,他都沒顧得上去疼疼宋佳。宋佳也是乖巧,從不給他添『亂』,這更讓楚天心裡歡喜,漸漸對宋佳,比對別人更上心。
他知道,自己將來未必能和宋佳在一起,可是當下,他只要還擁有着她,就要對她一百個好。
“喂,姐,我給你在縣城買了條裙子,你要試試不?”楚天嘻嘻笑着,在電話裡說。
宋佳接到楚天的電話,歡喜得差點從牀鋪上滾下來。
“誰要你的裙子啊,我問你,你店的事兒咋樣啦?”宋佳關心楚天的身體,怕他太忙碌吃不消。
“見面再說唄!”楚天故意猥瑣一笑。
“死相!”宋佳臉微紅,“不許你來啊,這麼長時間都不想我,我也不想見你!”
嘴上這麼說着,她的身體卻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那條爲楚天而流淌的河流,開始奔騰。
楚天嘿嘿一笑,心領神會,掛了電話便提鞋子,朝倆人的秘密基地——大棚旁邊的小窩棚跑去。
儘管楚天躡手躡腳出門,開門關門的聲兒,還是驚動了眠淺的楚媽。
她嘆口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着。
楚天乘着夜『色』,來到窩棚。這裡視野開闊,直接就能望到宋佳家門口。他遠遠看到一束手電的光從那扇門透出,便知道是宋佳出來了。
她來到窩棚,楚天就像一匹餓狼,急不可待地撲了上來。
秋日夜風微涼,吹來海的氣味。就在這小漁村,窩棚裡,宋佳看着頭頂天花縫隙的星空,盡情的迎合男人。
她心花怒放,爲心愛的男人獻出一切都心甘情願。她聽着風吹過青草,吹着窩棚,撲簌簌地響。
這響聲,和他們的歡好形成交響曲,流水潺潺,野馬奔騰,楚天一聲長嘶,將兩人都帶入天堂。
事畢,楚天汗流浹背,心滿意足,平躺在席子上,任風吹拂身體。
宋佳偎過來,嗅着他胳肢窩的汗味,覺得喜歡極了。再用手去撥弄腋『毛』,搞得楚天癢癢的。
“姐,你啥時候這麼調皮了?是不是剛纔修理你修理的還不夠哇?”楚天一翻身,壞笑着把她壓下。
“咯咯!”宋佳笑,那麼甜美,對楚天來說,這是世上最美的東西。
他禁不住一愣神,嘬了一口。
“小天兒,跟你說個事兒。”宋佳悄咪咪地說。
“啥事兒?”楚天一邊忙活一邊問,熱烘烘的氣息噴濺到宋佳耳朵眼裡,她癢的直縮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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