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演技很好。”楚天哈哈一笑,抽出一張百元大鈔給小珠。
小珠眼神暗淡了一下,旋即笑着接下鈔票:“今天我真是走運,到處都能拿到錢。”
楚天可沒注意到她的暗淡,笑眯眯道:“那你今天運氣的確不錯,因爲我可不光要給你錢。來,趴牀上,哦對了,把外衣脫了。”
楚天起身,拍拍牀鋪,讓她趴過來。
小珠愣了一下:“你、你不怕?”
“想啥呢?我可沒要佔你便宜。”楚天笑道,“你不是病了嗎?剛好,我算半個醫生,懂點中醫醫術,來幫你治治看。”
小珠心裡一暖,卻馬上冷笑:“我這病能治?你別開玩笑了,除了社區每次免費發放的『藥』物,我就沒聽說過其他的治療方法。”
“要麼說你孤陋寡聞呢,這世上無奇不有。再說了,我只是說治治看,也沒說一定給你治好啊!”楚天拍拍牀,“來趴着。”
這一下,小珠是沒得說了,乖乖地脫掉衣裙,爬上牀去。
說來也怪,她居然感覺害羞了!
害羞?於她來說是多麼遙遠的事啊,那是哪年來着?大概是十六歲吧?第一次,在一個叔叔級的男人跟前,一件、一件,動作緩慢地剝除自己的衣服。羞澀、難堪,不情不願。
小珠永遠不會忘掉那一刻的感受,屈辱,恐懼,從始至終就纏着她。乃至於此後的一兩個月時間裡,她都不時會做噩夢,回到那個男人身邊,重複同樣的事。
再以後,小珠就成了一個熟手,她可以面不改『色』地和任何人開帶『色』的玩笑,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污女。
可現在,她居然回到了第一次時候的感覺。心怦怦『亂』跳,臉燙到耳朵根。
她默默地趴下,『露』出脊背給楚天,只覺得背上『毛』『毛』的,癢癢的。她能聽到楚天在悉悉索索做着什麼,心裡越發好奇。
“你要做什麼?”小珠忍不住問。
楚天對搓雙手,掌心一滴濃郁的靈水漸漸化開。他道:“我來咯~”
小珠感覺心噗一下衝到腦門了,血壓飆得怕不是有八百那麼高。來了?來做什麼?唔……
很快她就知道楚天來做什麼了,一雙熱烘烘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從肩膀往腰間滑落。那手掌略有些粗糙,但是被這手『摸』起來,感覺恁般舒服。
彷彿埋在土壤裡的種子,終於沐浴春風細雨,生機煥發。小珠很難描述自己此時的感受,只覺得自己活了這一世,今天以前都是白活的。
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發出這樣的聲音不妥,便只好咬緊嘴脣,強迫自己忍住。
楚天的手順着她的大椎『穴』一直往下走,每經過一處『穴』道,就加重力度按壓,迫使靈水進入『毛』孔,浸潤『穴』道經絡。一直到懸樞『穴』,這才停下來。
其實整個過程,也就五六分鐘,但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水。尤其是小珠,擡起頭時,大顆汗珠順着鼻尖滴落在牀鋪上,頭髮更是被汗水黏成一綹一綹的,彷彿剛經過一場肉搏戰。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精疲力竭,翻起身坐在牀邊,休息了一陣子纔去穿衣服。
楚天走到桌旁,抽出幾張紙巾來擦手,笑着說:“我都說了,我懂一點中醫的。不知道對你的病有沒有用,但願能幫你一些吧。對了,你有沒有去找一份比較正式的工作呢?”
說起工作,小珠又嗤笑了:“叔叔,你怕不是從火星來的吧?正式的工作哪輪得到我?你沒看電視新聞說麼,每年那麼多大學畢業生等着要工作呢。再說了……”
她沉默了,沒說完的話,楚天大概是知道的。無非就是,正式的工作,需要正規體檢。而這個社會,目前對她這種人,包容『性』並不是那麼高。
“你想多了,只要認真肯幹有潛力,哪個單位不想要這樣的員工啊?甭管是國有的還是私營的,這樣吧,你工作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楚天拍胸脯道。
他若不這麼篤定,興許小珠還信了,一拍胸脯,小珠反而有些忐忑。她這一生經歷的男人裡,跟她賭咒發誓打包票,要讓她幸福或者介紹工作,可最後證明都是空口說白話。
這些男人只想佔便宜而已。
小珠漠然一笑,收拾利落之後,對楚天說:“好了,我走了,你要保重。”
她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看着楚天:“賈欽太可惡了,你得小心他。”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深更半夜,別墅內靜悄悄的,小珠行走在樓梯上,沒有開燈,她走的小心翼翼。
原本在陌生的環境,她會有些焦慮。這都源自於某一次她被客人點鐘,結果在客人住處被凌虐。從那以後,她心裡就留下了陰影。
可今天,她的心情卻很飛揚,腳步很輕鬆。或許是那個男人給她按摩產生了效果,或許是遇到了令她心跳的男人,總之,久違的活力回到她身上。
若不是怕引起這屋子裡人的注意,小珠簡直快樂地想要哼起歌來。
“看樣子,玩得很開心麼!”樓梯拐角處,忽然閃出一道身影,攔住她的去路。
賈欽在黑暗中陰仄仄地看着小珠,他覺得很奇怪。進去前和出來後,這小娘們的狀態差別太大了,令人生疑。
難道說,因爲楚天吃了『藥』,所以弄得她格外舒服了?這可不是沒可能,若真是如此,賈欽越發想要嘗試一番了。
“嚇,你不當鬼會死嗎?起開!”小珠更厭惡賈欽了,尤其是有楚天做對比,“事兒我已經辦妥了,你去驗貨吧。另外,今晚就把錢打給我,否則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賈欽冷笑,他會怕一個技女的恐嚇?無非是不在乎那點錢而已!
“你等着,我上去瞧瞧。別想跑啊,門兒被鎖了。”賈欽轉身上樓,來到楚天門口。
門虛掩着,屋內一片凌『亂』,散發着興愛之後獨有的氣味。牀單『揉』成一團丟在地板上,楚天則渾身精赤趴在牀上,嘴裡嘟噥着,大概是在說夢話。
貌似是真的,然而賈欽還是心有疑慮。就在這時,斜對面,賈蓉的房門打開了,他心一急,趕緊閃進廁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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