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充滿了一種夾雜着金錢氣息的緊張味兒。
“十萬啊……”這已經是楚天第三次重複這句話了。
徐『露』『露』看到他那個沒出息的樣,忍不住翻了好幾次白眼。
她暗道:“真能裝,你住的客房一晚上都快上萬了,別表現得好像你沒見過錢一樣好麼?”
當然,現在她們必須的順着楚天的『毛』去撫『摸』他,否則分分鐘這傢伙跟你翻臉沒商量。
想想自己吃過的楚天的虧,徐『露』『露』都想哭了。更可恨的是,如果今天錢不能輕易搞定楚天,按照她們的計劃,徐『露』『露』還得犧牲『色』相。
所以,其實徐『露』『露』比張德鑫更希望促成這單生意。所以,她聽到張德鑫報出十萬的價格,都忍不住想罵娘了。
“你姓張的很缺錢嗎?食品行業你都能擠進大佬圈子了。十萬塊對你來說,不過是『毛』『毛』雨啊!真沒誠意,『操』蛋的死資本家!”
她在心裡竭盡全力咒罵着,臉上卻堆起甜甜的笑容來。這時張德鑫故意站起來,走到窗邊去,拉開窗簾假裝看風景。實際上,徐『露』『露』知道,這老東西是在給她製造機會,說服楚天。
小手兒輕輕地放在楚天的手臂上,水蔥似的指尖摩挲着他的手:“楚老闆,十萬塊雖然不多,但是你可以還價啊。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提出來,千萬別和他客氣。”
聲音嬌滴滴的,還故意小聲說話,那意思,你瞧,咱倆是一頭的,我肯定得向着你的。
這要是換成一般人,那估計就着道兒了。偏偏楚天,他就不是一般人,他連二般人都不是。
“我是三班的。”楚天一本正經地對着徐『露』『露』說。
“啊?”徐『露』『露』給他着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說的一愣。
楚天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我上小學時,是在清水鎮實小一年級三班唸書的。”
徐『露』『露』翻白眼。
她差點就罵娘了,暗道:“你在哪讀書,在幾班唸書,關老孃屁事啊。你現在別管是十萬還是一百萬,趕緊把這合同簽下來,老孃就算交差了!”
她可比張德鑫更心急促成這樁買賣呢,至於她真正的老闆朱麟往後該咋辦,誰愛管誰管去吧。
想到美好的未來,張着翅膀向她飛來的鈔票,徐『露』『露』簡直就要假戲真做,把楚天當作自己的夢中情郎來對待了。
小手在他手背上爬呀爬,癢酥酥的,楚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蕩』漾,眼也『蕩』漾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這麼主動,哥哥也不能太被動對不對?
楚天大手一翻,輕輕握住徐『露』『露』的小手,手指頭在她手心裡摳啊摳。不行,你讓我癢癢,我就得給你撓回去。
徐『露』『露』渾身汗『毛』蹭蹭蹭,全豎起來了。她本該覺得噁心纔對,畢竟這個男人可是她討厭的人。可不知何故,她居然覺得很舒服,很渴望進一步發展。
“瘋了!”徐『露』『露』恍惚一下,暗道,冷靜下來後,又覺得噁心了。
她訕訕笑着,企圖把手從楚天手裡抽回來。可楚天緊追不捨啊,到狼嘴裡的肉,哪那麼容易溜掉喲。
楚天一邊把着她的小手,一邊笑眯眯地看着她。
“別管在幾班唸書,咱們現在都長大成人啦!成年人和孩子的區別在哪裡,楚老闆不會不知道吧?”
徐『露』『露』本想說,成年人要賺錢養家有責任在肩巴拉巴拉。可楚天卻嘻嘻一笑:“知道,人長大了,哪兒都會長大,你說對不?”
『色』眯眯一張欠揍的臉湊上去,嘴巴都快撅成驢嘴了。再差一公分,就湊到徐『露』『露』臉上去了。
雖說有那麼一剎那,徐『露』『露』覺得楚天還算挺帥的。可架不住他強拉硬拽啊,就有點噁心了。
徐『露』『露』半推半就,一邊應付楚天,一邊咳嗽一聲,向張德鑫發出求救信號。她擠眉弄眼,那意思:“張總,你看該咋辦啊?這傢伙打蛇隨棍上啊……”
張德鑫從玻璃上看到楚天的舉動,禁不住嘴角一勾,輕蔑地笑了笑,暗道:“這小子,也就這樣了吧。”
他回過頭,悄悄衝徐『露』『露』比了個手勢,意思就是,繼續啊,他想怎樣就怎樣,只要他願意交出水源。
反正徐『露』『露』又不是他的人,被誰咬來吃不是吃啊!
徐『露』『露』一看,心裡知道,好麼,今天要被吃白食啦!她只能忍氣吞聲,咬牙硬上。沒法子,誰讓張老闆答應,事後給她一千萬來着?
那可是實打實的一千萬啊,她一個小白領,拼死了八百輩子也賺不來那麼多錢呢。就算能嫁個不錯的老公,可以她的條件,老公再不錯,又能不錯到哪去呢?
算了,爲了一千萬,老孃忍了。徐『露』『露』於是繼續半推半就,吊楚天的胃口。
張德鑫甚至暗中讓人準備了一間客房,以備不時之需。年輕人嘛,這個年紀的男人都是屬公狗的,可以理解。
“哎呀,我有個重要的電話要講,二位,我先失陪了。”張德鑫假裝有事,腳步匆匆離開客廳,進到書房裡呆着去了。
偌大客廳,就只剩下楚天和徐『露』『露』。寬敞的沙發,舒適的座椅,這一切似乎都在爲某件事做着精心的準備。
甚至,連徐『露』『露』自己都準備好了,她深吸一口氣,讓暴風驟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然鵝,楚天『摸』『摸』索索,突然間停下來了。
徐『露』『露』尋思,這人咋啦?到嘴的肉居然不吃了,又出什麼幺蛾子呢?
正心思呢,就聽楚天嘆口氣,而後抽抽嗒嗒,哭了起來。
這貨居然哭、了!!
徐『露』『露』實在是忍無可忍,真想起身大吼一聲:“楚天你夠了,老孃的豆腐你也吃了一大盆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在這裡哭給誰看嗯?”
接着,應該再揚起手,狠狠抽他幾大嘴巴子,最好抽出piapia聲,那才叫解恨呢。
然而現實卻是,她不得不溫柔以待,細聲細氣地哄着、問着:“楚老闆,這是怎麼了?喲,別哭了,哭的可真委屈,看得我心疼死了。”嬌滴滴的聲音,連徐『露』『露』自己都快吐了。嗯,她以前從沒這樣溫柔地對待過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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