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法,在雲瑤看來有些可笑,所謂的忠誠,應是包括精神和**的忠誠,一個擁有無數女人的男人放縱**,只在精神上保持忠誠唬誰呢?
“……那南辰的男子這樣,圖騰知道嗎?”
容逸頓了頓道:“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是精神還是**,我都會爲我愛的人保持絕對的忠誠。畱璼瑾匝”
雲瑤呆了呆。
封建牢籠下的男子三妻四妾已屬常事,這一點深入人心,便是女子也認可了這個事實,逆來順受,她不能說這個制度如何如何糟糕,因她沒有任何資格去評判一個時代制度的對與錯,她只是恰好接受的是一夫一妻制的教育,恰好而已。
在這種制度下,身爲一名男子,又是身爲一位太子的容逸能說出這樣的話,委實叫她意外。
雲瑤覺得,容逸應該是個好男人。
只是,跟她說幹嘛?
她尚未回神,便聽懶懶的聲音傳來,“太子殿下如此這般卻然令人驚歎,只不知南辰陛下可會願意,南辰的百官可會願意,當然,太子宮裡的妃子們,想必也不太會願意。”
“……”感情這貨已經娶了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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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瑤抽抽嘴角,覺得自己滿腔敬佩竟全跑到了八千里之外。
容逸轉身看向花月染道:“錦王爺,我太子宮裡並無……”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本王已着人備了馬車。來人,送殿下回宮休息。”
話音方落,立時便有小太監跑了過來恭敬道:“太子殿下請……”
容逸溫溫雅雅的笑道:“錦王爺果真心細如髮,既如此,逸便告辭了。”
他轉身時,看了雲瑤一眼,終未多說,緩步離開。
諾大的宮殿頓顯空蕩蕩,雲瑤看着容逸的背影莫名道:“看背影,倒是挺高大挺拔的。”
狐狸說:“北山有猿,背影也挺高大挺拔的。”
雲瑤:“……”
夜色果真深了,出了卓陽宮,月已至中天,天空像是一匹染了水墨的綢緞,越發顯得月光皎潔,難得如此好的月夜,卻沒有一顆星子。
通往宮門的甬道兩側是一座又一座的蓮花石臺,蓮心處有燭光搖曳,映襯的夜色越發朦朧。繁花落盡之漪笑傾城
雲瑤稍稍落後花月染,夜風捲起他的衣袍繾綣,綢緞似的墨發亦在腰際起伏,她心裡突然便生出一種古怪的情緒,總覺得這條路很長,而她又並不期待那麼快的走到盡頭,至於原因,許是夜色靜謐,美景撩人吧……
倒不是她想文藝,只是自出了卓陽宮,狐狸貌似懶得理她,她還沒組織好語言開口,只能先賞賞風景順便也賞賞眼前的人。
他突然轉過身來慢聲道:“你難道沒有事要說?”
當然有,只是還沒有組織好語言,呃,她要說什麼來着?
“今晚的星星真皎潔。”
“今晚沒有星星,皎潔的是月亮。”
“錦王爺的觀察力真好。”雲瑤由衷讚歎。
“本王不覺得分得清星和月就代表觀察力很好。”他擡扇,敲了她一記。
雲瑤摸着額頭道:“這裡不是說事情的好地方,我們不如找個好去處,徹夜長談。”
他身子一頓,視線落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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