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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明亮的總統套房,刺鼻的煙味充斥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臉龐上掛着淡淡笑容的劉少龍,接通電話之後,才笑着說道:“郝老弟,真是沒有想到,竟然能夠接到你的電話啊!怎麼着?有什麼事情?”
手機裡,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劉大哥,在哪瀟灑快活呢?有沒有時間,咱們出來坐坐?”
劉少龍轉頭看了看眼前沉默的四人,苦笑着說道:“郝老弟,如果是其他時候,你讓我出去坐坐,我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可是今天晚上……唉,我這麼給你說吧,兄弟我今天晚上遇到了這輩子最爲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我沒那個心思啊!”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劉大哥你口中說出來的,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讓你震撼到這種程度?”手機對面的人,帶着好奇之意開口詢問道。
劉少龍苦笑道:“還能是什麼事情?一條過江龍唄,這他‘奶’‘奶’的奇了怪了,那個叫王軻的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呃,那啥,郝老弟,剛剛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都沒有聽到,如果你沒有什麼重要事情,那我就掛了。”
“等會……”
手機裡傳來一聲急促的聲音。
劉少龍正準備掛掉電話,聽到對面傳來的叫聲,頓時神‘色’一呆,疑‘惑’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手機裡再次傳來對方的聲音:“劉大哥,你剛剛說,一條過江龍?他的名字叫王軻?”
劉少龍點頭說道:“沒錯,是這個名字,有問題嗎?”
“劉大哥,你……你不會惹上這個人了吧?”
劉少龍苦笑道:“我哪裡有那份資格惹人家啊!倒黴的並不是我,是……等會,郝老弟,聽你這意思,你好像知道這個王軻的身份背景?對,你一定知道,郝老弟,如果你知道關於王軻的事情,就一定要告訴我們啊!我們都在這裡猜了好半晌了。”
“你們?劉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方追問道。
劉少龍轉頭看了看其他四人,發現他們四人都已經豎起耳朵,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喜‘色’,甚至邢文斌還用很低的聲音告訴劉少龍,讓他一定要問清楚。
遲疑片刻後,劉少龍開口說道:“郝老弟,說實話,哥哥今天晚上真的遇到了最爲震撼的事情。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到我這酒店來一趟?這裡除了我之外,還有四個朋友,等你過來之後,我給你介紹一下!並且,只要你知道那個叫王軻的信息,我就能夠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
“好,我立即趕過去。”
掛掉電話,劉少龍轉頭看着四人,開口說道:“這是我一個關係極好的朋友,他叫郝文強,你們中應該有人聽說過他的名字。”
邢文斌一怔,隨即一拍腦‘門’笑道:“原來是這小子啊!說實話,郝文強還算是我的恩人。”
劉少龍疑‘惑’道:“恩人?什麼意思?”
邢文斌笑道:“四五年前,我因爲遇到了點麻煩,所以獨自一人去處理的時候,沒想到和別人結怨,結果七八個傢伙追着砍我,正巧碰到了郝文強小兄弟,他幫了我一次。”
其他四人恍然大悟,紛紛點了點頭。
邢文斌咧了咧嘴,正準備繼續開口說話,突然間他的眼睛瞪得滾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狂喜之‘色’,用手一拍額頭,大聲說道:“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他‘奶’‘奶’的,我終於明白,爲什麼我會感覺到王軻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了!是郝文強,沒錯,就是他,我們曾經在一起喝茶的時候,他告訴我,他老婆準備辭去工作,去給一個叫王軻的青年人打工,是的!那個叫王軻的青年人,在西江省昌吉市開酒樓的,美味酒樓,諸位應該都聽說過這個名字吧?”
“美味酒樓?”
其他四人一怔,隨即一個個流‘露’出驚訝之‘色’。
他們平時整天都經歷各種酒場,自然聽說過美味酒樓的名字,甚至幾個月前,美味酒樓的名字,可是在全國餐飲界造成了巨大的轟動,甚至被人預言爲將來餐飲界的巨無霸。
那個西江省昌吉市的美味酒樓,是今天晚上那個冷酷的一灘糊塗的王軻的產業?
劉少龍快速說道:“這樣,既然邢兄弟是從郝文強那裡聽說的王軻的名字,那他一定還知道更加相信的信息,咱們稍等片刻,最多二十分鐘,那傢伙就能夠趕過來。”
時間流逝。
隨着房間裡的煙味越來越濃,終於這間總統套房的房‘門’被敲響。
劉少龍快速起身,當他打開房‘門’後,看到外面站着的郝文強後,頓時一把把他拽進去,開口說道:“郝老弟,你趕緊進來,我們都等你好半天了!趕緊的,你給我們說一說,關於王軻的信息。”
郝文強沒有想到,劉少龍竟然那麼着急,他剛剛來的時候,給他老婆劉影打了個電話,當他得知王軻前兩天趕到京南市後,他就知道劉少龍口中的那個過江龍王軻,應該就是他認識的王軻。
然而,當他的視線從房間裡站起來的四人身上掃過後,頓時微微一驚,疑‘惑’道:“邢大哥,你怎麼也在這裡?你們能不能先告訴我,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
邢文斌苦笑着‘摸’了‘摸’鼻樑,開口說道:“郝老弟,還是由你先說吧!如果你要是認識那個王軻,我們告訴你還沒有問題,可如果你不認識他,如果我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你,恐怕對我們來說,就等於是捅了馬蜂窩,結局我們承受不起啊!”
郝文強看着其他人紛紛點頭,隨即強壓住心中的‘迷’‘惑’,開口說道:“那好,大家都坐下吧!我給大家說一說王軻的信息。我老婆劉影,現在就在給王軻打工,這工作呢,就是王軻成立了一家大型的建築公司,他把管理這個公司的事情,全部都‘交’給我老婆打理。我曾經只見過王軻一面,但是那個小兄弟,實在是一個非常有氣魄的人,他才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可就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在西江省昌吉市闖出了一番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業。”
“美味酒樓,諸位應該都聽說過這個酒樓吧?幕後大老闆就是王軻。而且,據我所知,王軻從事的事業還不止這些,我和我老婆閒聊的時候,聽她提起過,王軻好像對於古董古玩方面,也有涉獵,並且生意不好!”
說到這裡,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秘之‘色’,低聲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但是你們千萬不要傳出去。否則的話,我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和王軻見面了。”
劉少龍和邢文斌五人快速點頭,紛紛表示不會把郝文強說的事情傳出去。
郝文強低聲說道:“前段時間,我老婆管理的那個建築公司,資金方面還有些緊張,可是王軻離開了昌吉市一段時間,前前後後加起來不超過一個星期,可是你們知不知道,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從外面賺到了多少錢?”
劉少龍和邢文斌五人紛紛搖頭。
郝文強點燃一顆煙,深深‘抽’了幾口,才苦笑着說道:“八億五千萬。短短的一個星期啊!他從外面帶回來了八億五千萬,而且他當初並沒有隱瞞我老婆,把這個數目告訴了她。我當初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壓根都不信,我老婆當時就跟我急眼了,說她說的全部都是實話,王軻又‘交’給她了一大筆錢。”
“嘶……”
在場的其他五人,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們眼神中除了震撼,再也找不到其他神‘色’。
短短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竟然‘弄’到八億五千萬?他這賺錢速度,比銀行的印鈔機速度還要快啊?
“天啊!這傢伙到底還是不是人啊?如果他這種賺錢速度,恐怕用不了幾年,他都能夠成爲咱們國家的首富了!”劉少龍震撼的說道。
郝文強開口說道:“誰說不是呢!他這賺錢速度,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恐怖的事情。”
房間裡的六人,隨即沉默下來。
好半晌後,邢文斌纔開口說道:“諸位,我覺得,他在短短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弄’到八億五千萬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今天晚上,他就足足賺了兩億八千萬啊!”
聽到邢文斌的話,除了郝文強之外,其他人紛紛點了點頭,臉龐上浮現出苦笑之‘色’。
郝文強疑‘惑’道:“諸位大哥,你們還沒有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之前過來的時候,給我老婆打了個電話,從她那裡知道,王軻他來了京南市,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五人互相看了看,隨即劉少龍苦笑着說道:“郝老弟,既然你和王軻認識,那我想,如果我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你,王軻應該不會怪罪我們。但你千萬要給我們保密,否則的話,我們的下場,恐怕比於禿子好不了哪裡去。”
說完這句話,他便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郝文強。
“天啊!竟然還有這種事事情?”聽完劉少龍的講解,郝文強臉上已經被震撼之‘色’所取代。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王軻來京南市,竟然是爲了他親弟弟。而且,還和京南市一個地下勢力發生了爭鬥,最終把對方給欺負的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