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蘭聽着丈夫和王軻兩人的對話,那張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神‘色’,看着王軻輕聲說道:“王軻啊!你也都二十一歲了,你家裡沒有催你早點找‘女’朋友?然後結婚生子?你看我們家楚楚,這都二十九歲的人了,算上虛歲的話,都是三十歲了。她這個年紀,如果再不結婚生子,恐怕都成老姑娘了,耽誤不起啊!”
王軻呆了呆,在擡起頭撫‘摸’了下額頭的時候,眼底一道尷尬之‘色’一閃而逝,不過他的神‘色’被巴掌給擋住,所以纔沒有被其他人看到。
他沒有正面回答葉‘春’蘭的話,模棱兩可的說道:“伯母,其實我家裡也催的很緊,但是這一年半載的,我的事業剛剛步入正軌,時間太緊了。其實在外面飄了那麼長時間,我也‘挺’想有個家庭的。等我的事業一旦稍微穩定一點點,就立即考慮組建家庭,結婚生子。”
一年半載?
皇甫強和葉‘春’蘭夫‘婦’相視一眼,不着痕跡的對着對方點了點頭。
這天晚上,皇甫強和葉‘春’蘭呆到很晚才離開,他們拐彎抹角的和王軻聊了很多,無非就是旁敲側擊王軻的家庭背景,事業線,以及觀察下王軻的人品。結果便是王軻用那不吭不卑,恭敬謹慎的話給答覆的還算滿意。
送走兩人後,王軻彷彿像是打了一場仗似的,在返回到一樓別墅大廳後,頓時癱軟在沙發聲,快速瞟了眼正在廚房忙碌的張嬸,他翻着眼皮對同樣懶洋洋窩在沙發上的皇甫楚楚哼哼道:“楚楚姐,以後冒充男朋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話,打死我我都不幹了。如果遇到那些好對付,沒有什麼智慧的長輩,那還好一些,可如果碰到這種滿腹心思,滿腦睿智的長輩,應付起來可真是累啊!”
皇甫楚楚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王軻這番話停在她的耳朵裡,可是不着痕跡的拍了自己父母一個馬屁啊!
不過,她臉上的笑容僅僅維持了半分鐘,便慢慢的被她收斂起來,因爲現實是殘酷的,她這一刻再次意識到,王軻並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而是自己好姐妹的男朋友“, ”。
“王軻,抱我上樓吧!等到了樓上,咱們約定的一天男友便正式結束,以後你還是若溪的男朋友,而咱們依舊是那種密友。”皇甫楚楚突然低聲說道。
王軻呆了呆,看了看廚房方向,隨即站起身,把皇甫楚楚橫抱起來,大步走上二樓。
第二天中午,昌吉市機場。
靜靜站在機場外面,皇甫楚楚眼神中的複雜之‘色’一閃而逝,看着王軻平靜的說道:“王軻,我現在需要返回美味酒樓了,如果你不想讓若溪知道你這兩天是跟着我去了海上市,就隨意去轉一轉,溜達下吧!等到晚上再回去。很感謝這次你的幫忙,咱們之間在海上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王軻心中也滿是複雜,皇甫楚楚雖然嘴上說着兩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那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如果她真的能夠不當回事,那才叫見鬼。
可是,他沒有辦法對皇甫楚楚負責,因爲他現在對男‘女’感情方面的問題,只要做出任何的決定,都會傷害到其中一個‘女’人,所以他只能夠保持沉默,等待着事情順其自然。
“楚楚姐,我知道。”王軻默默點了點頭“,”。
目送着皇甫楚楚乘坐着出租車離開,王軻深深吸了口氣,隨即轉身走向自己停車的地方。
因爲皇甫楚楚的原因,或許還有點心虛,王軻最終還是按照她說的話,並沒有立即回家,而是撥通了白若塵的手機號碼。
“喂,王軻。”手機裡傳來白若塵爽朗的笑聲,“聽說你這兩天沒有在昌吉市啊?跑哪去了?”
王軻笑道:“跟着朋友離開了兩天,出去辦了點事。在哪呢?我還沒有吃中午飯,要不要出來聚一聚?”
白若塵笑道:“好,你說個地方,我很快就到。”
北村漁灣山莊。
富麗堂皇的“‘春’雨閣”廳房裡,白若塵神情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閒聊着。
“若塵,聽說你和王軻的關係非常好,連自‘性’居都是你們兩個合夥開的?”中年男子輕笑着問道。
白若塵點頭笑道:“那是當然,我們可是生死之‘交’,比穿一個開襠‘褲’長大的親兄弟關係都要好。我說杜大經理,你今天怎麼向我詢問起王軻的情況了?難道你對他感興趣?”
杜龍,北村漁灣的總經理,和白若塵的關係非常的好。
“我說若塵,現在咱們昌吉市,誰會對王軻沒興趣?他可是代表着財神爺的存在,如果能夠通過他‘弄’到幾件不錯的法器,那以後自己家可就有了傳家之寶。最近我正閒着沒事,想要找點樂子呢,能不能‘抽’時間給我介紹一下他?順便,我也好從你們自‘性’居,購買幾件不錯的古玩意啊!”杜龍笑眯眯的說道。
白若塵聽到杜龍的話,頓時‘精’神一震,坐直身體後,笑眯眯的說道:“我親愛的杜老闆,別人不知道你的底細,可是咱們倆是什麼關係?我對你的身份可是再清楚不過。表面上你是這北村漁灣的經理,可背地裡卻是這裡的大老闆。你手裡可是有大筆的資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件真正的‘精’品?”
杜龍眼神中浮現出哭笑不得的神‘色’,笑罵道:“我最討厭你這種商人嘴臉的傢伙,得得得,聽到我要買法器,你來‘精’神了?說說看,什麼好東西?是不是物有所值?”
白若塵嘿嘿笑道:“我給你說三件物品,你聽完再決定買不買。”
“第一件,是一把先秦時期的青銅劍,初階靈器。這件青銅劍靈器具有的功效是避邪,能夠清楚天底下所有的‘陰’晦氣息。它的價值並不算特別高,在我們自‘性’居的標價是一千五百萬,如果你要購買的話,給你減少一百萬,一千四百萬賣給你。”
“第二件,是一幅畫。而那幅畫則是一件法器,高階法器。我們自‘性’居暗暗留下來的‘精’品,那是一幅山水畫,具有的功效是聚財,能夠聚集四面八方的滾滾財源,如果有厲害的風水師願意給你佈置聚財陣的話,那將來你會賺的盆滿鉢滿。它的價值是八百萬,這個是我給你的最低價。”
說到這裡,白若塵伸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笑意‘吟’‘吟’的灌了幾口。
杜龍眼睛一瞬間變得異常明亮,看着白若塵問道:“第三件呢?第三件是什麼?前面那兩件都不錯,非常的不錯,憑咱們之間的關係,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坑我。”
白若塵含笑說道:“杜大哥,你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管是見識還是人脈,都令我望塵莫及,相信你應該聽說過符這種東西吧?”
符?
杜龍眼神中迸‘射’出一團‘精’光,驚呼道:“符?風水師才能夠製作的那種神奇的符?我曾經聽說過這種神奇的東西,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你……你們自‘性’居有符?什麼效果的符?”
白若塵笑着說道:“沒錯,我們自‘性’居有符,雖然數量極爲稀少,但還是有幾張有着各種作用的符,比如治療符,攻擊符,還有防禦符。”
杜龍身體豁然間站起,看着白若塵好不猶豫的點頭說道:“好,你們自‘性’居不管有多少符,只要真的向你說的那般有效果,我全都買下來。給我說一下價格吧!每一枚符多少錢?”
白若塵心中暗暗發笑,他雖然不清楚杜龍的身家,但憑藉着這個北村漁灣山莊,他杜龍每年的淨收入都能夠突破九位數,他經營的五六年來,想必賺了極多。
“杜大哥,那之前的兩件物品……”
杜龍快速點頭說道:“沒問題,我買!都要。”
白若塵拍着巴掌大笑道:“好好好,杜大哥果然夠痛快。這樣吧,每張符我也不要你太多錢,每一枚一百五十萬,我們自‘性’居的符並不多,總共加起來只有十張。如果你真的要,我可以全都賣給你。”
十張符,一張一百五十萬,十張才一千五百萬?
如果再加上之前的一千四百萬和八百萬,這總價格是三千七百萬。
認真的看着白若塵,杜龍認真說到:“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便親自帶着錢去自‘性’居找你‘交’易!”
白若塵含笑點頭說道:“沒問題。到時候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杜龍看着白若塵那副笑眯眯的模樣,隨即從桌子上抓起香菸,自己給自己點燃一顆,深深吸了幾口後,他才帶着苦笑之‘色’開口說道:“我說若塵,我怎麼感覺被你給忽悠了?本來你是跑到我這裡來喝酒瀟灑的,可是現在我竟然被你忽悠着,反過來買了你三四千萬的東西?你小子不會坑我吧?”
白若塵把‘胸’脯拍的“砰砰”作響,大聲說道:“杜大哥,你看我白若塵是那種坑朋友的人嗎?我之前給你說的那些東西,如果賣給別人,賣出去的價格一定比這個高。其實吧,主要是我最近缺錢,非常的缺錢,所以我才問一問你要不要購買。”
缺錢?
杜龍好奇的看着白若塵,疑‘惑’道:“你可是自‘性’居的老闆之一,據我所知,你們自‘性’居的生意可是非常不錯的,你還會缺錢?”
白若塵再次灌了幾口酒水,苦笑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