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省電視臺舉辦的鑑寶節目火了,王軻火了,甚至因爲王軻的關係,自‘性’居都跟着火了,第二天上午八點鐘,在王軻接到耶律‘春’的電話,趕到省電視臺去錄製第二期鑑寶節目的時候,駕駛着車子,帶着藍牙耳機的王軻,又接到了白若塵的來電。
“王軻,太令人感覺不可思議了,我剛剛來到咱們自‘性’居‘門’外,可是你猜我看到了什麼?客人,把咱們自‘性’居的大‘門’都給圍得水泄不通的客人,乖乖,我這都還沒有開‘門’呢,竟然足足有上百名客人圍聚在那裡議論紛紛,其中很多人都在議論着鑑寶節目,議論着你的名字,你火了,咱們自‘性’居也跟着火了!”白若塵‘激’動的聲音傳來。
王軻輕笑道:“客人多,生意好是好事,但你可要把貨物的來源給把持好了,進一步和你們白家合作,自‘性’居不求佔便宜,但進一步合作,不僅僅能解決自‘性’居貨源方面的燃眉之急,還能夠讓白家賺一些,造成雙贏的局面。”
白若塵的笑聲再度傳來:“哈哈,王軻,我心中有數,你就放心吧!好了,不跟你說了,如果有時間就到自‘性’居來一趟,讓那些客人也見一見你這個如今名氣大火的大明星。你要是來了,可就是給咱們自‘性’居免費打廣告啊!”
王軻哭笑不得的掛掉電話,對於白若塵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往心裡放,靠着自己打廣告?自己能有多火?什麼見鬼的大明星,自己只是一個評委,而且纔是第一次上節目,就算是表現的還可以,也沒有什麼影響力吧?
渾不在意的王軻搖了搖頭,駕車來到省電視臺,然而,在他的車子距離省電視臺的大‘門’還有數百米的時候,令他目瞪口呆的情況出現了“, ”。
整個省電視臺的大‘門’,被圍觀的羣衆給堵得水泄不通,差不多有五六百人,有的人手中捧着前來鑑定的物品,則大部分人都在‘交’頭接耳的聊着。省電視臺的十幾名保安人員,正在努力的維持着秩序,面對那些大聲嚷嚷着要進入省電視臺的羣衆,他們只能硬攔住。
“這人也太多點了……”
他的話沒有說完,在車速減慢的情況下,‘精’神力頃刻間釋放而出,令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此時電視臺大‘門’裡面,除了停車處區域人不多之外,其他地方,不管是小廣場上,還是其他地方,全部都擠慢了人,這些人幾乎人人都拿着等待鑑定的物品,一個個翹首等待着。
王軻的車沒有停,而是按照喇叭一直龜速朝前行駛。
車外的人,很快便有人看到車裡的王軻。
“是王軻,是鑑寶節目的主評委王軻。開車的人是王軻啊!”
距離駕駛車‘門’不遠處,一聲洪亮的聲音響起。
頓時,一大片人紛紛把視線投入到王軻駕駛的車子上,透過車窗,很多人都認出來王軻的模樣,頓時嘩啦啦的一大羣人,即便是王軻使勁的按着喇叭,但依舊沒有人願意讓開,他們都想近距離的和王軻接觸,以前他們一個個都氣憤填膺的大罵着省電視臺鑑寶節目組的人,一個個大罵着王軻走後‘門’,想要看王軻的笑話,可是現在,他們哪裡還有半分輕視王軻的意思,一個個看着王軻,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偶像,就像是在看大明星似的“,”。
王軻,在鑑寶節目中用自己的實力,折服了所有的人。
在電視臺大‘門’外維持秩序的那十幾名保安,同樣聽到了人羣中那一聲大叫聲,頓時他們快速的朝着王軻的車輛擁擠了過來,大聲吆喝中,硬生生的給王軻開通前面的道路,隨着大‘門’緩緩的開啓,王軻終於艱難的駕車進入了省電視臺的大院中。
省電視臺一樓大廳,正坐在大廳角落的休息區,和兩名五六十歲的老者閒聊着,那兩名老者一個個笑容可掬,甚至看着耶律‘春’,還隱隱流‘露’着諂媚之‘色’。
當王軻的身影出現在大廳‘門’口的時候,耶律‘春’眼睛一亮,頓時起身對着王軻擺了擺手,大聲叫道:“王軻,這邊。”
王軻轉過頭,看到耶律‘春’後,便舉步走了過去。
“王軻,之前我給你打電話說過的,這兩位就是電視臺新指派給咱們節目的兩名評委,這位是杜少海杜老,這位是陳丹燕陳老。他們二老都是收藏界鼎鼎有的大人物,有了他們的加入,對咱們節目來說更是如虎添翼啊!”耶律‘春’笑容滿面的介紹道。
王軻微微一笑,之前耶律‘春’是給他打過電話,詢問他的意見,甚至當時說的很清楚,如果王軻不同意新的評委加入,那這件事情就算了,如果王軻同意,那就再讓兩名鑑寶專家加入到鑑寶節目中。
視線從兩名老者身上掃過,王軻笑着伸出手,開口說道:“兩位前輩,很榮幸能夠見到你們,希望咱們在鑑寶節目中合作愉快。”
此刻,新加入節目評委組的兩名老者,杜少海和陳丹燕目光落在王軻身上,陳丹燕眼神中閃爍着讚許的光芒,笑眯眯的和王軻握了握手,點頭說道:“王軻,對於你的大名,老頭子我可是如雷貫耳啊!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王軻你真的很厲害,連我都不得不佩服。”
他的話音剛落,站在陳丹燕身邊的杜少海便冷哼一聲,剛剛對着耶律‘春’還流‘露’出來的那一絲諂媚之意,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冷笑之‘色’,不鹹不淡的說道:“我說老陳,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虛僞了,不就是一個‘毛’都沒張齊的小子嘛!用得着對他說什麼奉承話?之前的那一期節目我看來,我現在都有些懷疑,那次是不是有人在羣衆裡面找託呢!”
陳丹燕和耶律‘春’面‘色’一變,而王軻神‘色’雖然變冷了一些,但並沒有在意。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別人沒事找事,我直接選擇無視。
和陳丹燕握了握手後,王軻便收回自己的手,轉頭看着耶律‘春’平靜問道:“耶律製作,節目錄制什麼時候開始?”
耶律‘春’的視線從杜少海身上收回,把那份惱怒之‘色’收斂起來。他沒有想到,杜少海對於王軻的態度那麼差,剛剛在三人聊天的時候,雖然每當聊到王軻的時候,杜少海的眼神總是會流‘露’出不屑之‘色’,眼神中也流‘露’出輕蔑神‘色’,但他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杜少海會直接和王軻惡‘交’。
“還有半個小時,王軻,咱們今天恐怕要錄製一天的節目,上午一期,下午一期,以後每兩週錄製一次節目,你覺得怎麼樣?”耶律‘春’現在已經非常重視王軻的意見,所以認真的詢問道。他心中和明鏡似的,如果鑑寶節目沒有了王軻,那之前製造的輿論就會煙消雲散,而鑑寶節目之所有能夠吸引那麼多的眼球,收視率之所以會那麼高,完全是因爲圍繞着王軻啊!
王軻毫不遲疑的點頭說道:“沒問題!”
一直來到錄製節目的房間‘門’外,早已經等待在那裡的皇甫欣柔,笑眯眯的迎了上來,伸手把手裡的資料遞給王軻,含笑說道:“這是鑑定物品的順序,你先看一下,距離節目錄制已經快開始了,提前做好準備吧!”
王軻含笑點頭說道:“好!”
皇甫欣柔看了看其他人,隨即伸手抓住王軻的胳膊,在衆人怪異的眼神下,把王軻拉到七八米外的一個角落裡,湊到王軻耳邊低聲說道:“王軻,等到錄製節目的時候,你別讓着那兩個新加入的老傢伙,他們不是什麼好人,我之前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交’談,他們準備給你一個下馬威,所以,你別搭理他們,該表現的就要表現,該搶鏡頭的時候就要搶鏡頭。”
王軻呆了呆,眼神不找痕跡的朝着杜少海和陳丹燕兩人那邊飄過去後,頓時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之‘色’,低聲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當心吧!如果他們敢在錄製節目的時候挑釁,我會讓他們丟人現眼的。”
皇甫欣柔抓着王軻的手腕,低聲說道:“注意影響,你千萬要保持良好的形象!畢竟鑑寶節目是面向全國的,到時候會有很多人觀看,甚,甚至……”
王軻看着皇甫欣柔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樣,還有那絕美臉龐上浮現出的一絲羞意,頓時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迷’‘惑’道:“甚至什麼?”
皇甫欣柔擡起頭,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才壓低聲音,彷彿像是鼓起了勇氣一般,湊到王軻耳邊快速說道:“甚至我這個鑑寶節目,我父母也會看的,他們最近一直要求我把你帶回去,如果等這一期的鑑寶節目結束,我還沒有把你帶回去的話,他們就會趕到昌吉市,來親自見你。”
王軻心中嚇了一跳,連忙低聲說道:“別別別,千萬別讓你父母來昌吉市!這個……好吧,等咱們錄製好這兩期的節目,過幾天‘抽’時間,我跟你去你老家一趟,不過咱們可先說好了啊!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樣欺騙下去總不是個長久之法。”
皇甫欣柔神‘色’一暗,留下一句“再說吧”,便轉身走向鑑寶節目組的其他工作人員那邊。
王軻看着皇甫欣柔的背影,心中幽幽一嘆,默默思考着,這個事情自己要不要告訴李若溪,如果告訴她,恐怕她不會贊同自己去皇甫欣柔家裡吧?哪怕她同意自己跟着皇甫欣柔去她家裡,李若溪心中也會有一團疙瘩吧?唉,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皇甫欣柔能夠早點把自己和她的事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