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大行李箱,裡面全部裝滿了雕刻好的和田‘玉’,不過,如今的他可不敢再通過快遞的貴賓渠道,把這些和田‘玉’給寄回去了!畢竟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雖然他清楚的知道,那個貴賓郵寄通道還算是保險,那些工作人員也非常的負責。..
但是,這裡畢竟是南河省地界,今天和昨天就不一樣,昨天自己沒有什麼名氣,自己把購買到的和田‘玉’寄回去,沒有人會動心思。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玉’器市場那麼多人都知道自己得到大批和田‘玉’的事情,甚至還又得到了另外一塊和田‘玉’‘玉’王,說不定就有一些特別有能力的人物,把手伸到貴賓通道去。
這其中,應該不乏古武者,如果有人邀請了古武者,貴賓通道的那些保安人員,恐怕就沒有能力保護自己這批和田‘玉’了。
相對於郵寄,他更相信自己,所以帶着行李箱,他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到酒店,把自己的旅行包帶上,然後離開酒店。
伸手在路邊攔截了一輛緩緩行駛過來的出租車,王軻把行李箱放進出租車後排座位後,自己也坐了進去,開口說道:“師傅,到機場。”
那名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中瞥了眼王軻,臉上掛着不悅之‘色’,開口說道:“小兄弟,麻煩你把那個行李箱放到後面的後備箱裡去,後排座位是坐人的地方,並不是放行李箱的地方!”
王軻伸手把車‘門’關閉,這才淡漠的說道:“我這行李箱裡有貴重物品,而且怕顛簸!如果損壞任何一件物品,對我的損失都太大了。如果你要拉,就趕緊開車,如果你不願意,那我換一輛出租車。”
那名出租車司機臉上浮現出苦笑之‘色’,暗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啓動車子後,朝着前方行駛而去。
時間一點一滴流失,半個小時後,王軻敏銳的察覺到出租車行駛的方向不對了,因爲這輛出租車離開市區後,竟然朝着窮鄉僻壤行駛而去,甚至行走的都不再是省道,其中有一段路程,竟然是顛簸的砂石子路。
“師傅,我是要去機場!”
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戒備之‘色’的王軻,沉聲說道。
那名出租車司機點頭說道:“沒錯,咱們現在就是去機場的路啊!不過剛剛行駛的省道,因爲前面在施工,經常發生堵車現象,所以我走的是這條小路。別急,等我繞道前面的大道上,最多再過十分鐘,咱們就能到機場了!”
王軻快速轉頭看了看外面,小道兩旁是碧綠的莊稼,而左側不遠處,是一條大河,河岸上栽種着不少粗壯的楊樹。
聽到出租車司機的話,並不知道往機場怎麼走的王軻,最終選擇沉默下來,他不相信這個出租車司機,還能翻了天了!不過,他眼神中的戒備之‘色’,並沒有減少辦法,反而變得更爲凝重起來。
七八分鐘後,出租車被四名身穿黑‘色’背心,運動‘褲’,體格彪悍的中年大漢給攔住,這四個人全部都留着平頭,其中兩人頭頂上還有好幾道刀傷留下的痕跡,放眼看去,就知道他們不是善茬。
王軻眼神中冷酷的看着出租車司機,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沉聲說道:“你帶我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機場,這條路也不是千萬機場的路,恐怕你帶我倒這裡,就是爲了打劫我這皮箱裡的和田‘玉’吧?”
那名出租車司機轉過頭,咧了咧嘴嘿嘿笑道:“沒錯,只可惜你的反應太遲鈍了!我之前胡編‘亂’造的那些話,你竟然相信,把你給‘弄’到這個人跡稀少的地方來,還真是容易。”
王軻看着對方接着安全帶,想要快速鑽出車‘門’,頓時嘴角一抹冷笑之‘色’閃過,身體朝前一撲,拳頭狠狠砸在對方的後腦勺上,僅僅一擊,對方便被王軻打暈過去。
伸手拎着行李箱,王軻踏出出租車,‘陰’冷的視線掃視了這四人一眼,眼神中的譏諷之‘色’一閃而逝,淡淡說道:“告訴我!你們的後臺老闆是誰,我可以讓你們下場好過一點,否則,我保證在三個月之內,你們不可能下‘牀’,即便是以後能下‘牀’走路,也會留下後遺症。”
其中一名大漢握了握拳頭,臉上掛着冷笑之‘色’,轉頭看向另外一人,說道:“大哥,這小子很狂啊!今天你們不用動手,讓我來把他給修理了!”
那名大漢神情冰冷的點頭:“別‘陰’溝裡翻船,動作麻利點,等讓他喪失了行動能力,再狠狠的修理他。”
“放心吧!聽說這小子有兩把刷子,我不會大意的!我要讓他跪在我腳下,痛苦哀嚎。”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如今看到他們這個陣勢,這個小子竟然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怯意,這讓他渾身有種不自在的感覺,所以想要用言語‘激’怒王軻。
王軻冷笑着把手中的行李箱放在地上,身形如同弓箭離弦般急速,幾乎是頃刻間,已經來到那名冷笑中的大漢面前,毫無‘花’俏的一拳,直接砸碎對方的鼻樑,在對方身體倒飛出去的時刻,他的手頃刻間抓住對方的腳‘裸’,從下方飛起一腳,踢在對方的腹部。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那名大漢的身體高高飛起,然後又重重砸落在地上,最倒黴的是,他的頭部先落地,所以在那麼一瞬間,便昏死過去。
其他三名大漢神情一怔,隨即他們的面‘色’勃然大變。
他們都是經常打架鬥毆的高手,甚至每個人從小開始練習散打,手上功夫不錯,眼力同樣是不錯,如果說王軻在車裡,把開車的那位兄弟打暈,他們覺得還算是正常,畢竟對方坐在後面,駕駛位上的兄弟坐在前面,那狹小的空間根本就不好躲避,可是現在,經常和自己一起,跟別人打架的兄弟,在眨眼間的功夫便被打趴下,甚至直接暈死過去,對方那速度,那力量,絕對強的不可思議。
帶着驚駭之‘色’,那名被叫做大哥的大漢立即沉聲喝道:“一起上,點子扎手,全力以赴。”
頓時,其他兩人和大漢一起,帶着那股氣勢洶洶的狀態,朝着王軻瘋狂撲去。
如果在普通人眼中,這幾個傢伙算是打架高手,可是在王軻眼中,這幾個傢伙簡直就如同螻蟻般存在,好不猶豫的揮動着拳頭,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攻擊,短短四五個呼吸間,三名大漢便被王軻打的哭爹喊娘,一個個痛苦哀嚎着蜷縮在地上,掙扎打滾。
王軻下手其實並不重,他心中清楚的知道,這四個大漢並不是主謀,即便是那名開出租車的傢伙,也都不是主謀,是有人請他們幾個過來,企圖搶`劫自己帶着的打量和田‘玉’。
正準備揪起其中一名大漢,想要詢問一下幕後主謀是誰,遠處三輛黑‘色’轎車風風火火般趕來,王軻的腳步微微一頓,頓時‘挺’直腰板,‘陰’冷的眼神朝着那三輛行駛過來的黑‘色’轎車看去。
“嘎吱……”
急剎車聲,在距離王軻不足十幾米遠的地方響起,三輛車剛剛停穩,車‘門’便被粗暴的推開,十幾名身穿奇裝異服,打扮另類的青年,快速從車裡鑽出來。
其中一人手中拿着照片,視線從照片上轉移到王軻臉上,又看了看地上躺着打滾的四名大漢,頓時厲聲喝道:“這個傢伙就是王軻,大家動手。”
一瞬間,十幾米穿着奇裝異服的地痞流氓,紛紛從車裡,或者從腰部,衣袖中‘露’出砍刀和鋼管之類的兇器,氣勢洶洶的朝着王軻撲去。
第二批!
王軻心中冷笑,身體在瞬間退到行李箱處,面對三四個手持兇器的青年撲來,他的雙腳靈活的甩動起來,頓時,三四到身影便被他給踢了出去,他們手中抓着的兇器,也在這一刻被踢飛。
“等一下!我想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和他們四個是不是一夥的?”王軻暴喝道。
那名手拿照片,但並沒有動手的青年,大聲冷笑道:“誰和他們是一夥的,這幫傢伙誰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不過,我們還真的感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我們還真不好找你的下落!不要停,把這個‘混’蛋給我打趴下,然後帶着他腳下的行李箱離開,大老闆還等着爲我們舉辦慶功宴呢!”
頓時,其他青年僅僅只是停頓了片刻,便繼續朝着王軻撲去。
這次,大老闆可是給了承諾,如果能夠把那個大行李箱搶到手,他會每人獎勵十萬塊!
十萬塊啊!
足夠他們瀟灑很長一段時間了!
王軻默默搖了搖頭: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自己得到的這批和田‘玉’,恐怕真的被很多人惦記上了,況且,他們應該都猜得到,自己並不是南河省的人,所以他們纔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搶`劫自己吧!
疾風驟雨般的攻擊,身形閃爍間拳拳‘交’錯,王軻的每一擊,都會擊中那些青年大漢,甚至他們手中的砍刀和鋼管之類的兇器,都能夠成爲王軻的武器,即便是在他們手中,王軻在不斷地攻擊和阻擋中,藉助他們的兇器,都給他們留下了深深的傷口。
短短十幾個呼吸間,十幾名青年慘叫着倒了一地,和之前的那四名大漢一樣,蜷縮着身體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着。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王軻一腳踩暈一名青年,這才踩着這些人的身體,大步走向那個臉龐上流‘露’出恐懼之‘色’的青年,對方此時手中的照片,已經掉落在地上,他的那雙眼睛瞪得很大,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視線不斷地在地上那幫兄弟和王軻身上掃視。
“你……你別過來!”
那名青年帶着顫抖的語氣厲聲喝道。
王軻臉上流‘露’出譏諷之‘色’,冷笑道:“你們是南河省石佛寺附近一帶的地痞流氓吧?嘿嘿,我可以饒你一次,告訴我指示你們的老闆是誰,否則,你們這十幾個人,會和那些人一樣,最少在‘牀’上躺三個月,而且我保證會留下來後遺症,如果運氣好,以後或許還能夠站起來,如果運氣不好,你們將會一輩子坐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那名青年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只不過他笑的比哭的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