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來登大酒店,站在一樓大廳中的皇甫強,目瞪口呆的看着王軻,面對王軻的一番話,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而一旁的楊學兵和李春喜兩人,那雙眼珠子都差點瞪得掉下來,一個個蠕動着嘴脣,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五十億加上十四億,是六十四億,如果再加上一百億,那就是一百六十四億?
“嘶……”
他們兩人相視一眼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都是海上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知道美味集團的大名,甚至海上市如今大量建立的美味酒樓,就屬於美味集團旗下產業。對於那些美味酒樓的生意,他們兩人是心知肚明,那簡直可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啊。
眼前這個年輕人,他是誰?
剛剛他提到美味酒樓,難道是美味酒樓的高層?
可就算是美味酒樓的高層管理者,能夠拿出一百六十多億,這也不可能吧?
猛然間,兩人腦海中快速浮現出一個名字:
王軻!
沒錯,就是王軻。
兩人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楊學兵畢竟是管理酒店行業的總經理,眼皮子異常的活絡,臉上帶着幾分敬意,看着王軻露出燦爛笑容:“您是……美味集團的大老闆王軻王先生吧?本人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很榮幸能夠見到您。”
李春喜也帶着滿臉的笑容,甚至語氣中還帶着幾分諂媚味道,畢恭畢敬說道:“您好王先生,鄙人是海上市‘大漠區’建設銀行的行長李春喜,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啊!”
王軻面對兩人充滿熱情伸過來的手,並沒有搭理他們,而是恭恭敬敬站在皇甫強面前,再次說道:“皇甫伯父,您需要多少錢,儘管告訴我便是,如果您遇到的困難,需要我來解決,在海上市,我相信我還是能夠做到的。之前皇甫伯父您在我需要的時候,讓楚楚姐給我二十億,這份心意讓我非常感動。”
皇甫強畢竟是商業界的大人物,終於從那份震驚中清醒過來,看着滿臉笑容的李春喜和楊學兵,他心中暗暗鄙視,心情不滿之下,看着王軻也沒有多少的好語氣,冷哼道:“你小子少給我假惺惺的。楚楚那丫頭給你的二十億,到現在你可還都沒有還給我。哼……我不要你的錢,如果你錢多的沒處花,就把那二十億還給我。”
王軻呆了呆,迷惑道:“楚楚姐當初的確是要給我二十億,可我沒有用啊!那筆錢應該還在楚楚姐那裡吧!”
“沒用?”
皇甫強面色一怔,隨即惱怒道:“這個死丫頭,她老子都快因爲錢爲難死了,她拿着我的錢,竟然沒有用?真是豈有此理……”
說着,他就要掏出手機給皇甫楚楚打電話。
王軻面色一變,連忙說道:“皇甫伯父,楚楚姐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您也不能讓他知道匯中集團的事情。”
皇甫強眉頭深深皺起,怒問道:“你什麼意思?皇甫楚楚她是我的女兒,我給她打電話,還不合適?將來我們匯中集團都是她的,如今集團有困難,我還不能讓她知道了?”
王軻快速瞟了眼李春喜和楊學兵,沉聲說道:“兩位,如果你們沒有什麼事情,請立即離開吧!我們家有點私事要處理。”
我們家?
李春喜和楊學兵兩人相視一眼,他們彷彿明白了什麼,紛紛帶着那份虛假的笑容,轉身結伴離開。
“王軻,你有什麼話直接說,楚楚她到底怎麼了?”皇甫強的目光,從李春喜和楊學兵兩人身上收回,惱怒的看着王軻問道。
王軻轉頭對着修羅使了個眼神,隨即,他們四人便快速朝着酒店大廳的前臺走去。
“皇甫伯父,咱們到房間裡細聊吧!我和楚楚姐的事情,相信她也告訴您了,不管您對我怎麼責罵,我都聽着。”王軻苦笑着說道。
皇甫強冷冷打量了王軻一眼,隨即沉聲說道:“帶路吧。”
修羅辦理入住手續非常快。
酒店其中一個總統套房中,王軻和皇甫強兩人在客廳沙發上坐下。隨着修羅從外面走進來,並且從外面拿回來開水,給兩人倒好茶後,便退了出去。
“說吧!你這次到海上市來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你是想讓我原諒你,休想,我就那一個寶貝女兒,我是不會讓她和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的。”皇甫強語氣格外的強硬,冷着臉說道。
王軻苦笑道:“皇甫伯父,我和楚楚姐真的有這很深的感情基礎,而且……”
皇甫強怒道:“我不管你們有多深的感情基礎,這件事情就是不行。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不要再糾纏我女兒,我不要你任何的幫助,哪怕我的匯中集團破產,哪怕你家財萬慣,我也不允許我女兒跟着你。”
王軻無奈說道:“可是,楚楚姐她已經懷孕了,而且距離她的預產期,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間。”
“什麼?”
皇甫強面色勃然大變,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豁然間從沙發上站起來,那雙眼睛死死盯着王軻。
王軻苦笑道:“皇甫伯父,我說的是真的,楚楚姐她真的要生了,這也是我爲什麼不讓您告訴她匯中集團的原因。其實,我早就該帶着楚楚姐來到海上市見您的,只是……我最近半年遇到過無數次的生死危機,也因爲一件大事,一直在東北忙着,根本就抽不出時間。”
皇甫強呆呆看着王軻,足足過了好半晌,才彷彿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直接癱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懷孕了?要生了?這個死丫……唉!”
猛然間,他再次擡起頭,怒氣衝衝的看着王軻說道:“你剛剛說,你早就該來的,但卻在東北忙活大事?還什麼生死危機?實在抽不出時間?屁話,我就不信你能忙得不吃飯不睡覺,我就不信你抽不出來幾天的時間。”
王軻看着怒氣衝衝的皇甫強,沉默片刻後,緩緩站起身子,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脫掉,當他赤裸的上身展現在皇甫強面前後,苦笑道:“伯父,您看……”
皇甫強的面色再次變得一片呆滯,看着王軻身上交錯的傷疤,甚至其中一些傷疤明顯是前不久才留下的。
猙獰的傷疤,僅僅是上半身,皇甫強敢說,所有傷疤數目加起來,絕對超過上百道,而且那一條條傷疤交錯在一起,讓王軻上半身看上去,都沒有多少完好的皮膚。
“嘶……”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皇甫強失聲驚呼道:“你到底……到底做了什麼?身上怎麼……”
王軻重新穿好上衣,認真說道:“伯父,您應該看出來了,我身上很多處傷疤,當初的傷勢都非常的嚴重,可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地方,在東北,我曾經無數次受到嚴重的內傷,無數次和敵人殊死搏殺,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我做的事情,的確是抽不出時間。”
深深吸了口氣,王軻從衣服兜裡掏出香菸,遞給已經被震住的皇甫強一顆,這才自己點燃一顆,一邊抽着香菸,一邊開口說道:“伯父,你知不知道咱們國內,有兩個特殊的羣體?分別是古武界和風水界。”
皇甫強精神一震,開口說道:“沒錯,我聽說過一些。你想說什麼?”
王軻認真說道:“有些事情,伯父您或許不知道,我是一名古武者,也是一名風水師。我如今擁有的古武實力,已經達到全國最頂尖的地步,而風水實力在全國也能夠排在前五名。最近幾年,一個勢力及其龐大的古武家族,企圖抽取地脈靈力,把全世界地脈靈力都給抽走,並且把全天下的氣運都集中在他們家族,妄圖顛覆政權,成爲整個世界的最強霸主。”
“因此,在國家特殊部門的號召下,全國風水界幾乎所有風水大師,古武界幾乎所有家族,都聯合在了一起。兩年多前,我師父被那個家族高手抓走,我就一直和他們周旋,而在北方雙方勢力戰鬥的時候,我被推選爲聯盟的盟主,掌控着全局,一次次的和秦家廝殺戰鬥。”
“伯父,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我才實在是抽不出時間。畢竟,五六萬名古武強者需要我調度,這次能夠回來,完全是因爲那個家族三四萬人全部被誅殺乾淨,而我們聯盟一方,也損失了好幾萬人。”
伸手從懷中掏出兩個小本本,王軻擺放在目瞪口呆的皇甫強面前,開口說道:“我還有另外一種身份,便是國家特殊部門人,這是我的證件。不過,我希望這件事情,伯父不要告訴別人。”
皇甫強的目光,緩緩落在一紅一綠兩個小本本上,當他看清楚封面上的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後,心臟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你是說,你是聯盟的盟主?而廝殺戰鬥的結果是,死了數萬人?”
王軻認真說道:“如果從開始到現在,雙方死亡人數絕對超過十萬。當然,這都是古武界的古武者們。而古武者之間的廝殺,除非是用大量炮彈轟擊,否則普通的熱武器根本就沒用。”
說着,王軻身體輕飄飄的漂浮起來,在雙腳距離點半米高的時刻靜止。
皇甫強拼命的嚥了口口水,不僅僅是臉龐上,就算是內心中,都已經被震撼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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