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白冰兒的這番話,王軻臉龐上浮現出無奈之色,開口說道:“冰兒,雖然你現在對我有着很深的感情,但咱們之間相處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如果說我對你有多少的感情,那真的不太現實。所以,咱們需要時間,你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說不定你能活一百多歲,咱們以後還有的是時間。”
白冰兒眼神中閃爍着若有所思的神色,半晌後,她才紅着臉開口說道:“我明白,就算我今天不成爲你真正的女人,你也要抱着我睡覺,因爲我覺得你的懷抱很溫暖,這樣我能夠睡的更踏實。”
王軻猶豫片刻,這才苦笑着說道:“先吃飯吧!這件事情等會再說。”
夜深人靜,王軻被白冰兒纏得沒有辦法,只能夠抱着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躺在牀上,嗅着白冰兒嬌軀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淡淡的女人香味,下體自然而然的有了反應,他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隨着白冰兒那雙小手時不時的撩撥他幾下,他的控制力在急速減弱。
終於,隨着白冰兒那雙小手,一隻撫摸在他的胸膛上,另外一隻則在他的大腿根處撩撥時,他再也控制不住,那雙手撩開白冰兒單薄的內衣,順着如同綢緞般滑膩的後背,朝着下面移動。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白冰兒的嬌軀在微微顫抖,而她那張絕美的容顏上,已經泛起了桃花紅。
嫺熟的解開白冰兒的內衣褲,王軻的衣服也在快速的退去,當他赤紅着眼睛,粗喘着氣息,朝着那瓷白的嬌軀上壓去後,一聲低沉的嘶吼聲,從他的喉嚨裡爆發而出。
“疼……”
帶着顫抖聲音的呼痛聲,讓王軻的身軀微微一僵,他此刻已經感受到自己好像是捅破了一層薄膜,那種被包裹的緊湊滋味,讓他差點就忍不住動彈起來。
“別怕,我會輕輕的……”
王軻的聲音,隨着他的雙手在白冰兒嬌軀上移動而發出。
時間流逝,滿屋春色盪漾。
當二十分鐘後,隨着呻吟聲和低吼聲的結束,王軻簇擁着白冰兒癱軟在牀上,就這樣相擁而睡。
第二天清早,當王軻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發現白冰兒赤裸的嬌軀如同八爪魚般死死的纏繞着他的身軀,而白冰兒熟睡的臉龐,則掛着甜甜的笑容,好像在夢中夢到了什麼好事。
體內的真元力霎那間釋放而出,王軻在沒有驚醒白冰兒的時刻,把她的嬌軀移動到一旁,隨即身形一閃,便衝刺到了浴室之中,快速的沖洗一番後,他才返回到臥室,快速穿戴好自己的衣服,看了眼牀上依舊在熟睡的白冰兒,眼神中幾分柔情閃過,隨即拉開房門朝着外面走去。
他的視線剛剛從潔白的牀單上掃過,發現在白冰兒雪白而圓潤的大腿旁邊,一灘鮮紅的血跡,是那麼的刺眼。
心底幽幽一嘆,他知道自己恐怕和白冰兒之間的感情,以後恐怕會很難剪短。
帶着心中的複雜情緒,王軻來到後廚,當看到十幾名穿着白色廚師服的廚師們,正在忙碌着,頓時走到其中一位大廚身邊,俊朗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師傅,您的這個位置讓給我吧?我做點早餐。”
那名穿着廚師服的中年廚師,聽到王軻的話後,頓時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片刻後,他纔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沒時間,你是什麼人?沒看到我正忙着呢嗎?這裡是後廚,閒雜人等禁止入內,你趕緊離開這裡,不要影響我們做早餐。”
他身邊的一名二十三四歲的青年,此刻已經認出了王軻,雖然他沒有想到,堂堂農家樂休閒娛樂山莊的大老闆竟然會親自來到後廚,還要求要做早餐,但他還是快速的碰了下那名中年廚師,快速說道:“劉叔,這位是咱們農家樂休閒娛樂山莊的大老闆,你還不趕緊的把位置讓給老闆?”
中年廚師神情一滯,隨即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開口說道:“六子,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麼呢?咱們農家樂休閒娛樂山莊的大老闆,會大清早的跑到後廚來要求做早餐?別開玩笑了!這位小哥,我們這裡的確是在忙着呢,你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情,就趕緊出去吧!”
王軻苦笑道:“師傅,我真的是王軻,也是這裡的大老闆!我只是因爲特殊原因,想要接個地方做點早餐。”
中年廚師正準備反駁王軻,周圍好幾名認識王軻的廚師紛紛對着王軻恭敬的打招呼。
王軻笑着對大家擺了擺手,開口說道:“諸位師傅辛苦了!那個,希望我沒有影響到你們,我來這裡就是想要做點早餐,我朋友的身體不太舒服,我給她做點早餐,等會給她送過去。”
那名中年廚師此刻終於相信王軻是農家樂休閒娛樂山莊的大老闆了,他的臉龐上浮現出幾分尷尬之色,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老闆,我……我不知道是您,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
王軻笑着搖頭說道:“沒事,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你們就把我當成是普通人就好了!諸位師傅,你們就繼續忙活你們的吧!我只需要十來分鐘,就能夠做好簡單的早餐。”
中年廚師連忙說道:“老闆,我給您打下手!”
王軻笑道:“那真是謝謝你了!”
十幾分鍾後,王軻端着親自做好的早餐來到居住的房間,當他推門而入的那一刻,牀上躺着的白冰兒便已經從熟睡中清醒過來,不過,因爲心底的嬌羞,她依舊裝作是沒有醒來,如同溫順的小貓咪似的躺在牀上,只不過,她臉上則飄起了兩朵粉霞。
王軻敏銳的捕捉到白冰兒抖動的睫毛,他心中清楚,白冰兒此刻已經醒了,而她依舊裝模作樣睡覺,是因爲害羞的緣故。
把手中的早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後,王軻舉步走到牀邊,伸手在白冰兒蓋着被子的屁股上輕輕拍了拍,這才笑眯眯的說道:“冰兒,現在都已經曰上三竿了,該起牀了。”
白冰兒此刻才悠悠睜開眼睛,看着王軻那副淡淡的笑容,頓時心中微微一顫,光潔的手臂拉過來被子,蓋在她那瓷白的嬌軀上,這才強忍着內心中的羞意,顫聲問道:“幾點了?”
王軻笑道:“現在已經是八點鐘了。”
白冰兒點了點頭,伸手把一旁被王軻褪掉的內衣褲抓過來,紅着臉龐快速拉到被子裡,蓋着被子快速穿好,這才皺着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幾分疼痛之色。
“怎麼了?不舒服?”王軻關心的問道。
白冰兒面色一紅,她不願意告訴王軻,昨天因爲是第一次,下體有些疼痛。
王軻面對這種情況並不是第一次了,看着白冰兒流露出的羞紅模樣,他便立即猜出來,快速摸了摸鼻樑,他乾咳幾聲後,這才轉過身指了指茶几上的早餐,開口說道:“抓緊時間起牀洗漱,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了早餐,等會咱們一起吃。”
白冰兒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幸福的光芒,含笑點頭說道:“好,我立即起牀。”
在王軻回過頭的注目中,她穿着內衣便掀開被子,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後,如同逃命般快速衝入衛生間。
“昨天晚上,是這丫頭勾引的我啊!”
王軻看着她那副背影,頓時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隨後的兩個星期,王軻一直陪着白冰兒,即便是白冰兒到彭城市去處理五星級酒店建造事情,他都陪在白冰兒身邊,就彷彿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兩人這十幾天可以說是非常的愉快,而且還是來自全身心的愉快。
楊樓村的田地裡,蹲在蔬菜大棚外面悶頭抽菸的高士翔,眼神中帶着惱怒之色,時不時的朝着遠處看去,而在他身邊,還有四五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抽着香菸,沉默不語。
“我說你們都啞巴了?如果不是王爲建那個該死的混蛋欺騙了咱們,告訴咱們種子只是普通的蔬菜種子,那就是王軻用什麼陰損的手段,破壞了咱們的土地,所以咱們種出來的蔬菜,纔不如以前咱們給他種植的蔬菜生長的那麼好!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咱們必須要找王軻去討要個說法,問問他爲什麼給他種植的蔬菜,都能夠生長的那麼好,可是咱們自己種植,就種不出那麼好的蔬菜?”高士翔滿臉惱怒的叫道,手中的菸頭也被他重重砸在地上。
其中一名男子也豁然間站起身子,怒氣衝衝的說道:“沒錯,如果那姓王的不給咱們一個說法,咱們和他沒完!哼,以前咱們給他種植蔬菜的時候,一般都是一個月左右,蔬菜就能夠成熟,可是咱們自己種植,雖然纔過去半個月,但生長的蔬菜根本就沒有辦法和給他種植的蔬菜相提並論。必須要找他討要個說法,否則咱們就對他不客氣。”
“咱們是要去給他要個說法,但咱們還要多聯繫一些人,要不然,就憑咱們過去,他一定說咱們是找他鬧事的,要是他找關係,讓縣裡公安局的人插手,咱們不會有好結果的!如果咱們人多,到時候他自然不敢和咱們爭執,說不定會乖乖的給咱們一個說法。”另外一人大聲說道。
“沒錯,咱們去的人多,他肯定不敢和咱們頂着幹,走走走,大家去找人,能多叫點就多叫點人。上次他答應把土地退給咱們,恐怕和電視臺的記者趕過來採訪,有很大的關係,咱們再聯繫記者一次,相信到時候那姓王的會更加的忌憚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