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暫且不問其中經歷到底如何....
反正這就是一件不可言說的桃色新聞,也難怪紫霄的人看到言靜庵眼神都那樣奇怪,不過...似乎也畏懼。
“龍後....”隨弋想起那個女人,她單手劃了下杯子邊沿。
之前猿後主動提起,龍後的態度好像並不像是惱怒,或者怨恨言靜庵,倒更像是針對猿後的....無語。
也是,被妹妹這麼拆臺,哪一個當姐姐的也得心塞。
“一個很奇怪的女人...當然,她的妹妹也是,不過有些事情我不能說...關乎原則”
言靜庵現在不能說的,纔是秘密,隨弋等人自然不會再問,卻也知道在龍帝浴池全身而退後又在龍後浴池全身而退的言靜庵後來出了盤龍塔,去了外面歷練,比起師妃暄兩人相扶相助,加上機緣過人,言靜庵是真正屬於已經獨當一面的人,而且在那地方壓制了那麼多年都還是破虛,又直接跳到龍猿,幾乎沒多久就到了雲上級,又歷練過幾個小世界,捅了幾個惡勢力,吞了資源,修爲突飛猛進...
過程中辦了一個書齋...
龍猿最大的那個書齋就是她的。
慈齋。
後來盤龍塔的人主動來找她,問她願不願意將慈齋定於紫霄....
言靜庵跟一般女人不同的思維方式又出來了——她覺得自己跟龍帝壓根沒什麼,人家老婆也都沒說什麼,既然是官方請求,公事公辦,在紫霄的確更方便,然後就將慈齋定在了紫霄。
後來生意越發火爆,勢力也一度擴張....
說白了,言靜庵跟酈落還有伊乃至於師妃暄等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是真正做過勢力頭頭的人,知道如何創造發展一個勢力,而且爭權奪勢擺弄權術也是本行,所以駕輕就熟,不用多久就新建了一個勢力。
“所以這張紙條是你寫的麼?”石青璇將紙條放在桌子上。
“恩”言靜庵笑,“一開始我在幾個碎玉世界建立了情報系統,捕捉到過你們兩人的蹤跡,只是你們一直在歷練,我也就沒打擾,後來在紫霄聽到有一位隨先生...也看過隨弋寫的書,認出她的行文習慣,也派人調查過,確定是她後,這才聯繫你們,也省的你們再亂竄....”
師妃暄輕咳了下,“我們不是在亂竄,而是真的在歷練”
“不是找人?”言靜庵似笑非笑。
“....”
是....
兩個仙子都無話可說。
隨弋在一旁給她們倒了水,說:“莫與她爭論,她是慣常看愛情話本的人,看似端莊,其實內在最爲頑劣”
“那你這位會寫話本的人,豈不是更頑劣....是吧,伊”
言靜庵對伊也有些瞭解,知道這人是隨弋的發小,說是感情最爲深厚也不過了,別看現在是她們跟隨弋談笑風生,這人沉默寡言,其實沒人比她更瞭解隨弋。
被點名的伊擡眼,掃了下隨弋,說:“她最擅長端莊得頑劣”
一本正經說瞎話是從小就有的本事。
真的。
就比如之前的:“沒有啊,真沒有幾人”
屢屢打臉。
臉都打腫了,還好有易容。
也是,石青璇跟師妃暄想起之前這位先生
又意味深長得來一句:長大了啊...
總覺得有點...黃...
偏偏這人是真的很優雅正經。
五個女人在座,總有什麼是可以說的,彼此交代了經歷後,關係也親近了許多,本來就不是端着的事兒媽嘛,真有心結交,其實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情。
不過說着說着難免還是說到龍猿如今的情況。
石青璇兩人是遊歷者,對於龍猿自然沒什麼歸屬感,但也知道它的意義重大,尤其隨弋留在龍猿明顯是有目的的,那麼,這種局勢就不可能不影響到,就比如今天....
還真是躺着也中槍,還中了兩次。
“今天這事兒是猿派那邊的人做的,靖殺身邊方位太空,不正常,若是沒有殷黎留了一手,今日就是以靖殺受傷,而猿派有正經理由發難龍派....”
言靜庵給師妃暄換了一杯果汁,“不過要正式開戰還是不足夠的,佇立平衡這麼多年,動輒傷骨,沒有絕對把握,兩邊都不會貿然動手,今日一事兒大概是那位太子爺有些急了”
但是也足夠見識到這位太子的心機手段。
“這是這位太子爺跟殷黎的一斗”
“雖然被瓦解,但是最後結果依然會加重兩派敵意”
這就是靖殺要的。
“比起來,猿太子是主戰派,而那殷黎既能跟冰尊聯手吃下冰芒區,說明她至少不是求和派,各有所長,但那位太子狡.....”
剛剛好像一直沒看見他有什麼動靜,不,應該說沒看見他的人。
“他自然沒動靜”言靜庵單手撐着下巴,輕輕道:“因爲他暈了”
隨弋:“....”
嬌氣得不要不要的。
而後她才知道太子狡是天生病體,也就是無法修煉且很容易早夭的病體,若不是父母是龍帝龍後,用了大量至寶跟精力幫他續命,恐怕太子之位早已懸空。
因爲如此羸弱,龍太子狡一向爲人同情,畢竟這樣得太子是絕對無法繼承大統的但因爲龍帝麾下就這麼一個兒子,本來以前龍派是提議過讓龍女殷黎繼承太子之位,可殷黎拒絕了,她哥哥健在,那個位置她絕不會坐,何況她爹不也還沒死麼。
所以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但太子狡跟金帝兩人還是並列爲龍猿最值得同情的人物,恰好兩人又都長得那樣好看,更是惹人憐愛...
“憐愛...”隨弋覺得這個詞兒絕不適宜用在這兩人身上。
“金帝很不簡單...否則也不會羣狼環飼卻仍舊坐在那個位置上,除非他平衡了四個王者之間的實力,導致對方都不敢動手,而平衡是帝王心術裡面最核心的部分,而太子狡.....”
隨弋並未多言,旁人也就不知道她對那個長相還要超過小夭的龍太子到底有什麼觀感。
不過對於那位金帝,在場的人還是比較謹慎的。
雖然這位金帝的確從局勢上來講屬於泥菩薩過江,未必有能力來影響隨弋的安全。
“我的安危如今也還算穩妥,大概是刀尖上跳舞,可若是有許多刀尖相對,這些刀芒就未必指向我....因此你們也不必擔憂”
隨弋幾乎沒給別人帶麻煩過,她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師妃暄兩女自然不會多說,事實上,她們對於隨弋目前的敵手也不是很清楚,不比言靜庵。
後者只瞧了隨弋一眼便是扯開了話題。
對於時局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其餘區長的表現,然後是貪狼星,又怎麼不能提到小夭。
小夭....
“就是那位美貌舞姬?”師妃暄還記得之前的驚鴻一瞥。
“是她,有點可惜了”言靜庵說這話的時候,看向隨弋,隨弋垂眼喝水,說:“非她不願,也非她所願”
伊三人皆是一驚。
不願,也所願?
話題很快靜默。
時間過得太快了,日暮西沉,要分別的時候。
師妃暄跟石青璇初來乍到,既認識隨弋,又認識言靜庵,當然沒必要去住客棧。
可問題是住誰那兒呢?
師妃暄手指勾着色空劍,聲音清雅:“我看青璇的”
石青璇:好你個師妃暄,就你會坑人是吧,說好的姐妹情呢?
“妃萱前些日子就說想念先生,感激先生對她的諸多幫助跟教導,今日見到了先生,她必然是想要跟先生促膝長談的”
師妃暄梗了下,卻也笑着:“是誰先要入空間隧道的?我可是陪着你來的”
難得看到兩個清心寡慾的美人兒鬥嘴,伊也是有點醉醉的。
話說在小說裡面,這兩個可是情敵來着....
現在一來一回互相打趣對方,倒也賞心悅目。
好吧,主要是這三個女人都是活在古典世界裡的,一言一行都可入畫,畫風就比較雋永清麗,看起來自然新鮮。
“你們也不必相爭,大不了你們一起住在我這兒就是了”
師妃暄兩人:沒爭啊,真的沒有。
然後兩人又看向隨弋。
隨弋之前就倍覺莞爾了,此刻便是笑:“看我作甚,我又不好看”
前方高能來了!
只見言靜庵跟師妃暄兩女都仔細看着隨弋。
“恩,是不好看”
聲音特別整齊,語氣特別正經嚴肅,很有某人的風範。
伊這麼高冷的人愣是都笑了,可想而知隨弋當時困窘的表情。
“你還笑我,你也不好看”隨弋轉頭就拽着伊同甘共苦,惹得伊無語。
沒見過你這樣拉青梅入坑的。
當然結果隨弋四人也沒留下,因爲隨弋覺得自己諸多敵人窺伺,真不敢連累幾人。
於是結果就是....
“那我們一起去你家吧”
“.....”
有什麼不同麼?
但是結果就是那天傍晚,晚霞漫天,在院子裡幫知問給蔬菜澆水的知心姑娘就看到了隔壁鄰居姐姐帶了四個女人回家。
那一幕....
水壺咕嚕咕嚕倒着水,隨弋上前,敲了下欄杆,“小知心,你的褲子溼了...”
知心回神,看到自己的褲腳,不由尷尬,卻也怯怯朝其餘四人頷首打招呼。
“...你們..好”
今日比往時緊張得多,隨弋估摸着是因爲言靜庵四人太陌生的緣故,加上氣場又強烈...
她只認得一個言靜庵。
估計心裡是忌憚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