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戰的party

願做你的童養媳

等晚上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哪裡是家裡爲我舉辦的歡送party,完全是劉少的私人party。劉家的人全被他支走了,只有我和丁博弈留下來,周圍的人全是他的狐朋狗友,男的一個比一個齷齪,女的一個比一個放蕩。我按住額頭,慶幸我早有預見。丁博弈一直坐在我旁邊,有男的過來,他通常冷冷掃他一眼,遇到實在不識相的乾脆拉到一邊兒拼酒,就像以前他爲我做的一樣。以前我太容易感動,以爲這樣的舉動就是愛護,就是珍惜,我知道他的心很冷,可是我還是想靠近他,我想兩顆冰冷的心靠在一起總要好過一個孤獨霜凍。

但事實卻是,他給不了我要的溫暖,我也給不了他想要的東西。現在重新看到這一幕,有傷感,有難受,但獨獨沒有再感動。我也注意到今天來的女生對丁博弈十分殷勤,有幾個看我的眼神有些吃味,有一個長相漂亮的女生做到我和丁博弈中間要敬我酒,丁博弈攔了,女孩子臉上的笑容很完美,她說:“博弈,你妹妹真幸運,有你這樣的哥哥。”丁博弈看了看我說:“她不是我妹妹,是劉凌的妹妹。”女孩子臉上的笑終於露出了一絲馬腳,“博弈,你知道那天我……”“韋敏,我們……”樂聲突然變大,我沒聽清丁博弈說的話,可是韋敏這個名字卻讓我想起了過去的某些片段。

那個時候劉凌曾叫我幫他寫情書,要求越長越好,女孩子的名字似乎就叫韋敏。我不知道是不是現在這個韋敏,但我似乎終於聞到了一點蛛絲馬跡,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麼出國的前兩年丁博弈和劉凌的關係會變壞,也不明白最近劉凌突然針對丁博弈的行爲,或許這是其中一條的引線。劉凌已經明顯喝多,翩翩倒倒的走過來,要拉我喝酒。丁博弈站起來擋他,兩個人推推拉拉的,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拉扯着打了起來。丁博弈幾乎沒怎麼還手,劉凌卻完全像發了瘋,周圍的人使勁起鬨,沒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止。

我只得跑過去拉劉凌,“別打了,他是你表哥!你的家人!……”劉凌甩開我,對趴在地上的丁博弈繼續拳打腳踢,丁博弈護着頭,一副打死不還手的樣子。我拼命拉着劉凌,衝丁博弈吼道:“丁博弈,你爲什麼不還手?你還想讓他到什麼時候?讓他把你打死嗎?丁博弈!你給我起來!還手!”劉凌咧着嘴笑,有種陰森的涼意,“他,他是什麼東西?吃我們家的,穿我們家的,就他媽的一寄生蟲!丁博弈,你媽昨天又問着我奶奶要錢呢?你知道奶奶說什麼嗎?她說,‘你就知道吸毒,怎麼不問問你兒子?博弈怎麼會這麼可憐攤上你們這種父母,’然後她還說她不會再給你那個癮君子老媽一分錢,不管她是偷是搶,她都不會管了,她要是抽死了更好,死了才幹淨啦!哈哈哈……”劉凌學着劉老太太的聲調,殘忍刻薄。

看到劉凌的模樣,我很生氣,火氣從胸口衝到頭頂,想也沒想拉過他的臉,就給了他一耳光。響亮的耳光把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怔住,連打盤的DJ也停下來,匆匆按停了音樂。隨着音樂的靜止,空氣裡所有浮動的因子塵埃落定,大家全沉浸在那一巴掌的震撼中,包括劉凌和我。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躺在地上的丁博弈,他迅速站起來把我護在身後,警惕地看着劉凌以及他身後那羣蠢蠢欲動的朋友。劉凌揉了揉臉,一臉陰森地看着我,然後才落到老母雞般護着我的丁博弈身上。

“丁博弈,你現在是想怎樣?她打了我,你護她?幹嘛?怕我宰了她?”劉凌哼了一聲,“不過我現在真他媽想砍人!敢扇我耳光?”“她再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有什麼儘管衝我來。”丁博弈抿着嘴,眼睛沉沉的盛滿風暴。“呸!就算是劉志偉的種,老子也不會認,媽的,爭財產也不夠份兒!丁博弈,我告訴你,你今天把她給我交出來,讓我扇兩耳光這件事咱就算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這是一個跟丁博弈走得挺近的人走到劉凌跟前,“凌哥,你和博弈也是兄弟,沒必要爲點兒小事弄成這樣。

”“媽的,小事兒?老子扇你一耳光試試!”劉凌粗魯的推了那人一把。那個人踉蹌着幾乎摔倒地上,還好一旁有人扶了下。這是又有幾個人看不下去,附和着勸了幾句,那個叫韋敏的女孩子站在我們身後卻沒有說話。劉凌冷笑兩聲,抓了瓶紅酒狠狠摔到地上,“他奶奶的,全他媽給老子滾出去!”衆人看他發飆,都收拾着走人,只有我們三個還站在原地。劉凌沖走了過來,鉗住丁博弈的肩,目光兇狠,“博弈,我的好兄弟,你他媽真是我的好兄弟!”然後笑了起來,帶着一種受傷的醉意,“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兄弟!”劉凌推開丁博弈歪歪扭扭地出了門。

看他那樣多半會去飆車,我對丁博弈說:“我去看看他。”我不知道丁博弈和韋敏是什麼關係,或許是那個女孩子喜歡他,劉凌吃味,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從來都是一知半解,對丁博弈,我再不能說對他了解。我只是記得在知道在丁博弈宣佈和富家女結婚的時候,是劉凌陪着我,送我去機場,送我離開那個傷心的地方,壞脾氣的劉凌第一次溫柔地叫我妹妹,我想就是爲了這,我也不能讓他出事。等我到了車庫,劉凌果然要去飆車,已經把車門打開了。我跑過去拉住他的手腕,“劉凌,你不是想打回來嗎?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

”身後傳來腳步聲,劉凌看了眼跟在我身後的人的丁博弈,冷笑一聲,“我不打女人。”說着就要上車。我抵在車門口推開他,“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紳士?”現在想想劉凌以前似乎是沒打過女孩子,但是我把這歸結爲他打架多半都是爲了女孩子的緣故。“你現在知道了?”劉凌推我,“讓開,你不想讓我破例,最好讓開!”“老實說,我認爲你的車技很爛,所以對你的酒後駕駛技術更沒信心,現在你只能待在家裡,哪兒也不能去。”“你以爲自己是誰?別給臉不要臉!滾開!”丁博弈走了上來,“劉凌,你喝醉了。

”劉凌轉身,眼睛裡噴出火來:“你他媽給我閉嘴!識相的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劉凌充滿怒氣的聲音在車庫劇烈震動,他一把把我推到在地,然後上了車發動引擎。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衝到蓄勢待發的車前盯着他的眼睛。我說過我很惜命,所以更痛恨那些不珍惜生命的人。耳邊是丁博弈叫我走開的聲音,視線裡是劉凌兇狠的目光,我站在那兒,站得筆直。我想,如果我殘廢了,吳大少會不會介意。丁博弈上前一步要過來拉我,我叫住他,“別過來!”眼睛看向車裡的劉凌。

我對自己感化人心的力量表示懷疑,但是我不得不阻止他,之前他帶我去的那個地方我曾看到過一個紅色警示牌,上面寫着那裡是車禍高發區,我沒法說服自己的心,放任這樣的危險。我們三個人就這麼僵持着,直到外面傳來汽車聲,兩束強光射了進來。劉志偉和母親下車,看到我們三個。“這是怎麼回事?”劉志偉看一眼我們三個的情形,目光鎖定車裡的劉凌,敲了車窗,示意他下車。母親有些受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我擋在車前趕緊來拉我。我跟母親解釋了原因,腳卻沒有動。

劉凌還是沒有下車,丁博弈也站了過來擋在車前。劉志偉久勸不開門,幾乎發飆,甚至威脅說叫人來砸車。母親勸着劉志偉,大家都在等劉凌妥協。最後還是老太太回來,劉凌才下了車,有老太太護着,劉志偉倒沒機會實施暴力。母親拉着我走在最後,怪我太任性,劉凌的性子火爆,又喝了酒,要真發起瘋來說不定那車真會從我身上開過去。我語氣肯定地說:“不會的,劉凌不會這麼做的。”母親很詫異我對劉凌的信任,也沒再說什麼。我擡頭看到丁博弈站在不遠處,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進屋。

小媳婦兒夢話版:小女兒姿態的周瑾:吳海,要是我下半輩子要在輪椅上度過,你嫌棄我不?握住周瑾小手的吳大少,真誠的說:只要腿還在,咱復健,總有一天可以站起來的,我相信你,小瑾!周瑾:那要是我截肢了呢?吳大少:這麼慘?被撞一下就得截肢?周瑾:我說“假如”,假如是這樣你會怎麼做?吳大少:那咱們買假肢,現在科技發達,我相信仍然可以讓你站起來走路的!媳婦兒!沒有得到想要的話,逐漸感到無語的周瑾:那要是我是高位截肢呢?瞪大眼睛做癡呆狀的吳大少:啊?這麼狠?那……那……媳婦兒,你放心,我鐵定不嫌棄你,給你請最好保姆,實在不行,咱多生幾個,總有那麼一個孝順的,老了也不怕沒人照顧……內傷的周瑾:吳海!我都那樣你居然指望保姆來照顧我,還讓我給你多生?!還沒進入狀態的吳大少:啊。

我在部隊肯定走不開,有小孩兒陪着你也不容易抑鬱嘛。傷到噴血的周瑾:你……你……吳大少:小瑾啊,我們還是不要考慮什麼假如的問題了,想着你這兩條小白腿兒沒了,我很傷心的……周瑾:……神啊,把我帶走吧……蘺格:好叻,走個!晚上二更哈,,,咱擠擠擠!擠時間寫寫寫!!!嚎~~~~大家,大家,多支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