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衛在武都城內向來橫行。
他們從未遇到過像白洛天這般強橫霸道的對手。
即便是三大家族的人也不敢與他們正面對抗。
如今,副統領和隊長早已離去,剩下的兩位副隊長已死,衆人羣龍無首。
蒼龍衛們望着地上那兩具無頭的屍體,他們不禁全身發麻。
他們完全不敢想象,腦袋被捏爆的那一刻,會是怎樣的感受。
“不如我們投降吧,我還年輕不想死。”
“我也是,我剛談了一個對象,牀單都還沒滾過。”
“我也同意投降。”
······
八名蒼龍衛眼神中都充滿了恐懼,剛纔兩位副統領腦袋被捏爆的畫面,不斷地浮現在他們眼前,八人齊刷刷地跪下,向白洛天求饒道:“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少俠,還望少俠能夠饒我們一命”。
白洛天本無殺人之心,再加上“毀滅天裂”對真力的消耗太大,他根本就沒有再次施展的能力,見這羣蒼龍衛主動投降,自然是求之不得。
不過,他並不打算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們,“人可以走,空間儲物袋留下。”
這些蒼龍衛在皇城外辦事,收受了不少珍貴寶物,都放在空間儲物袋內,個個都不捨將袋子取出,相互張望。
“既然如此,我只能將你們全部殺掉,這些東西自然都歸我所有。”
白洛天露出狠厲的表情,做出一個施展“毀滅天裂”的動作。
“錢財乃身外之物,我的儲物袋給你,還望饒我一命。”
一名蒼龍位被嚇的率先將儲物袋丟給了白洛天。
“我的也給你。”
接着是第二個人。
“給你。”
然後是第三人。
······
八名蒼龍衛接連把自己身上的儲物袋丟出來,倉皇而逃。
或許對他們來說遇上了白洛天,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悲哀。
當然,最可悲的還是早已躺在地上,連頭顱都沒有的那兩具屍體。
他們若不是一時傲氣,非要擊殺白洛天,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錢豪把地上的儲物袋都撿起來,見蒼龍衛都遠去,才把儲物袋裡的東西統統倒出。
嘩啦啦!
嘩啦啦!
······
每一個空間儲物袋倒出來的東西,都足以堆成一座小山。
這可讓白洛天和錢豪二人高興壞了,他們饒有興致地將所有神武幣一個個地數着撿了起來。
“錢師弟,我這總共有三萬神武幣,你那有多少?”
“師兄,我這兩萬。”
“居然一共有五萬神武幣,我原本還擔心萬一要進拍賣行競拍師傅的煉魂丹錢不夠用,這一次我可沒什麼好擔憂的了。”
“師兄,剩下的神武幣你打算怎麼用?”
“剩下的我打算去買一枚三品納元丹,如果還有剩餘,那就全都給你了。”
“師兄放心,三品納元丹不需要花錢,等辦完師傅的事情,我就帶你去找蕭焰大宗師,他會把丹藥給你的,至於剩下的錢嘛,其實師弟我並不差錢,不過你若願意放在我這,就當替你理財了,日後若有需要,我定當連本帶利歸還。”
“好啊,就按師弟說的去辦,這些神武幣也都先放你這吧。”
白洛天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些錢。
但錢豪卻把自己的承諾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他暗暗發誓定會將這筆錢變成一筆巨大的財富,然後親手交到師兄的手上。
這些儲物袋中,除了大量神武幣之外,還有不少的武功秘籍和兩匹戰騎。
這兩匹戰騎雖然比不上之前袁隊長那匹戰狼騎,卻也比他二人之前的代步馬好了很多。
一匹戰羊,一匹戰牛,都是高大威猛的物種。
“有了這兩個大傢伙,去武都城可就不用那麼辛苦了。”錢豪興奮地撫摸着戰羊的屁股,縱身一躍,便騎了上去。
白洛天則認真地翻閱起了一本秘籍。
“吸星大法”。
適合丹田容量較大的武者修煉。
學會該武技,可吸取他人真力,用於修爲較低真力儲量較少的對手。
否則,真氣過量,丹田超負荷,修煉者將會爆體而亡。
“不能吸強者的真力,對付弱者又用不上,這部秘籍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是個雞肋,
但對與我來說,卻絕對是雪中送炭,錦上添花。
若那三品納元丹實在難找,我就去找一名初級金身境的武者吸乾他的真力,這樣我的丹田就能充盈起來突破金身境了。
屆時,有了金身境初期修爲,我再吸乾兩個金身中期,便能有機會體驗放飛的感覺。
我自創的‘毀滅天裂’對真氣的消耗也是及其強大,一旦施展將會帶消耗我百分之八十的真力。
如今有了‘吸星大法’,無論我再使用多少次“毀滅天裂”,都可以將對方真氣轉爲以己用。
如此一來,只要對方不主動認輸,我就能不斷通過吸取他人的真力反補給自己。”
此刻,錢豪正騎在戰羊身上,享受駕駛戰騎的樂趣。
突然,他雙腳用力,戰羊“咩!”的一聲,便發瘋一般朝武都奔去。
白洛天還未能將《吸星大法》讀完,便見到錢豪胖出了意外。
於是急忙換了一套衣服,騎上戰牛,朝錢豪方向追了過去。
戰牛雖然看起來比戰羊的塊頭要沉重一些,但戰牛的移動速度卻比戰羊快了不少。
白洛天,很快就追上了騎羊狂奔的錢豪,並以觀識中期的精神力,安撫了狂怒的戰羊。
兩人不緊不慢地行至武都城外,卻被城門守衛攔了下來,“來,你們兩個靠邊,從此處進入開始全身檢查。”
白洛天和錢豪雖然對搜身這事兒,非常反感,並不想去。
但畢竟進城的權利都掌握在衛兵的手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們只能無奈地聽從城門守衛的安排,來到他們指引的位置接受檢查。
“你們空間儲物袋裡的東西,全都給我倒出來。”一名守衛強橫地對他們呵斥道。
“怎麼就我們被檢查,其他人爲什麼可以隨意進出。”錢豪不服地指了指周圍的人。
“他們是他們,你們是你們,我想檢查誰就檢查誰,你們不服就別進城?”那名守衛擺出一副仗勢欺人,吃定了他們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