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承山都沉浸在快樂之中。
他這幾天也非常忙,不僅要陪潤瑩去圖書館看書,還要幫天恆解決編程問題,同時還要抽空回家看看爺爺奶奶,偶爾也要去紹輝家,和他們一家聚聚,因此有一輛車真的是很方便。
希傑開始和茹雪互通短信,兩個人你來我往看似簡單的聊着,溫情的火焰開始慢慢萌動。當然,這也多虧承山的指導,希傑纔沒有表現出直男癌的愚蠢。
“她又給我發信息了!”
“讓我看看。”承山拿過希傑的手機,仔細翻看着。承山和希傑成了一對好哥們,經常找個空房間,鬼鬼祟祟的聊半天,這讓天恆十分意外。
“你和他在聊什麼?”
“沒什麼。”
“你們倆的關係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
“你又這麼好奇!”
“問問不可以嗎?”
“你先管好你的編程再說,用點心!別總是犯低級錯誤!”承山用學長的口氣教訓着天恆,天恆也很服氣。如果不是承山幫他解決那些編程問題,他肯定過不了關。
聽到天恆這麼問,誠康也有點好奇。
“你和他爲什麼走得這麼近?”
“秘密。”承山詭異的笑了一下,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事。“你什麼時候去負心路挑戰絕情殺?”
聽到承山這麼說,誠康有點意外。承山不是輕浮的人,從來不會慫恿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如果這句話是天恆說出來的,那倒也正常,因此誠康有點吃驚,呆呆的看着承山。
“我勸你大膽去,不會有問題的!”承山衝他辦了一個鬼臉,似乎在安慰他焦躁的心情。
“真的?”
“不信你就試試。”承山壞壞的一笑,他覺得誠康真是謹小慎微,任何事都要等別人先嚐試過。這個滑頭的傢伙,從來不會被別人抓住任何把柄。
“對啊!誠康,你什麼時候去?”天恆似乎也想起了這件事。“承山去了沒事,你應該也沒事!而且我在你身上也下了賭注。”
“無聊。”誠康非常鄙視天恆這種賭徒心態,但他並不想完全拒絕,也沒有辦法迴避。“等崇業去了之後我再去。”
他在等趙崇業的結果,崇業似乎也在考慮這件事,同樣面對着室友的刺激和慫恿。
起初他還有些擔心,但是看到承山順利過關,於是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沒問題。
“我肯定會去的!這幾天有點忙,等改完了論文再去。”他說的沒錯,潤瑩已經把論文修改潤色完,他拿回來做第二次修改。
說是二次修改,完全是一個藉口。他根本沒有仔細看,把文章扔在一邊。他正想着找什麼樣的藉口接近潤瑩,是請她吃飯還是去看電影,或者邀請她參加舞會?崇業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潤瑩身上,根本沒有想到茹雪的死活。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茹雪了,雖然有點兒意外,但他並不在意。“不見面纔好,省得受窩囊氣。”
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默契,存在的只是相互指責。這樣的關係再繼續下去,似乎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潤瑩是那麼落落大方、溫婉賢淑,很容易就把茹雪PK掉。只要潤瑩不反對,崇業就不會停手,更不會退縮,只會勇往直前。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追到李潤瑩!
在這期間,他會安排一個合適的時機去挑戰絕情殺。因爲他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辦法迴避,豪言壯語已經在校園裡傳開,承山又打了當頭炮,看他興高采烈的樣子,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危險。於是崇業也想表現一下,正好讓潤瑩打消顧慮。
但是這幾天又在淅淅瀝瀝的下雨,因此他的挑戰也順利延期了。這正是他求之不得,甚至希望雨一直下到放假。在雨中,他還可以向潤瑩大獻殷勤。
承山倒是盼着崇業趕快去挑戰絕情殺,因爲他擔心如果正好趕上陰曆十五這幾天,他就沒有辦法耍些小手腕了。但是事與願違,不是下雨就是崇業有事,挑戰一直沒有進行。
“那就只能隨緣了。”承山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不甘心。崇業這個傢伙如果不被黑,簡直天理難容!他居然對自己的女朋友蠢蠢欲動,還變本加厲、得寸進尺。這讓承山非常氣憤,並且當他想到崇業的父親趙宏展,就是殺害自己養父母的兇手時,他也想讓父債子償。
但是隨着月圓之日的臨近,他不得不準備起身去公孫先生家。因爲公孫先生曾經多次提到,這個月的誅心之驗非常重要。
“你們知道嗎?這個月的4月11日是陰曆三月十六,有五星連珠同時還會發生月全食!”華鬆偶爾也會在宿舍裡發佈一些奇聞異事,但是似乎沒有引起天恆的興趣。
“什麼?”
“五星連珠!就是木火土金水五顆行星,在陰曆十六那天晚上連成一條線,同時會發生月全食,一定很好看!”
“這有什麼,不過是正常的自然現象,有什麼好奇怪的?”天恆覺得這種消息根本沒有滋味。
“月亮會在天空逐漸由滿月變成月牙,然後消失,同時,五顆明亮的行星會連成一條直線!這是一個多麼奇妙的自然現象,你們不感興趣嗎?”
天恆和誠康互相望了一眼,他們都感覺莫名其妙。
但是承山認爲這件事情根本沒有那麼簡單,他覺得最近心神不定,運用靈力偶爾也會失常。
“是在4月11日,也就是陰曆三月十六這天晚上嗎?”
“沒錯,就是三天後。”
“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不知道!這種天象,據說六百多年才發生一次。”華鬆繼續搜尋着這條消息的附帶新聞。
“會有什麼靈異事件發生?”承山小聲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麼?”華鬆有點吃驚。
“沒什麼,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這種天象在古代肯定和靈異事件相關,不知道現在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想多了吧,承山。這又不是古代,還這麼迷信。”天恆覺得沒有必要大驚小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你還真相信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
“不知道!信則有,不信則無。”承山自我解嘲道。他準備結束這個話題,因爲他想安靜的想一想,“五星連珠”和“月全食”到底和自己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