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璃捏着衣帶,瞪着亓灝,“你轉過身去,要是敢偷看,我用銀針扎你。”
亓灝這次倒是沒有耍賴,很是聽話的轉過身去。
這並不代表着他老實了,因爲一會顧瑾璃下水,一切還是可以看得清楚明白。
所以,他沒必要着急。
顧瑾璃轉過身去,慢吞吞的除掉身上的外衫,最後還是留了一個肚兜和褻褲。
嚥了口唾沫,她小心翼翼的進了浴桶。
以前幾次歡好後,亓灝曾給她擦洗過身子。
現在想來,她雖然還是會覺得難爲情,可至少當時她是睡過去的,不用面對亓灝,也就不會太尷尬。
可現在,她竟要與他“赤誠”相對,這心裡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見顧瑾璃進來了,亓灝轉過身子,桃花眼裡笑意滿滿。
顧瑾璃往後退了退,將背緊緊的抵着木桶壁,“你老實一些,不要亂動。”
衣服已經溼透,此刻緊緊貼在身上,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仍暴露無遺。
亓灝的喉嚨滾了滾,“阿顧,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顧瑾璃想了想,沉聲道:“可能你需要適應一下藥性,一會就好了。”
忽然,亓灝滾熱的手握住了顧瑾璃的胳膊,將她拉到了身前。
顧瑾璃本想掙扎,可顧及着亓灝肩膀的傷,不敢用太多力氣,只能試圖扒開他的手,“喂!放手!”
亓灝手腕一翻,將顧瑾璃的手禁錮住。
一手悄悄扯開她後背的肚兜帶子,他抓着顧瑾璃的另一隻手引導着往他腰下探去,“這裡,不舒服。”
“你!”顧瑾璃漲紅了臉,欲哭無淚,“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阿顧,能動手的,本王不想動嘴。”亓灝兩腿別住顧瑾璃的腿,手一扯,她的上半身便暴露在了眼前。
腿不能動,故而顧瑾璃扭了扭身子,只覺得那一對玉兔在水中若隱若現。
“阿顧,本王這次會輕點。”亓灝看着昨晚咬在顧瑾璃胸上的印記還在,噙着笑道。
“混蛋!”這才發現自己的肚兜已經被亓灝解開,顧瑾璃很想用手護着胸前,奈何卻動彈不得。
亓灝將顧瑾璃壓在浴桶上,胸膛感受着她的豐滿和美好,眼底暗流涌動:“阿顧,你該換個詞了。”
的確,顧瑾璃除了罵亓灝“混蛋”,便是“不要臉”。
對於厚顏無恥的亓灝,她真的是丁點辦法都沒有。
亓灝並不着急扯掉顧瑾璃的褻褲,而是從她纖細的腰間伸了進去,低頭含着她的耳垂,語氣曖昧道:“阿顧,我聽說,在水裡的滋味要比牀上更加的銷魂。”
他的手指在那溼潤的叢林裡遊走,引得顧瑾璃身子輕顫,氣息也不穩起來:“你……你走開!”
亓灝輕笑一聲,隨即堵住了顧瑾璃的紅脣。
二人的身子毫無縫隙的貼在一起,周邊的水也變得火熱起來。
亓灝的吻,一如既往的火熱,霸道,讓人拒絕不了。
帶着魔力,也很快讓人沉浸在其中。
……
依着亓灝的戰鬥力,必定是要幾個時辰才肯停下來的。
但顧瑾璃擔心亓灝身上的傷,愣是在一盞茶時間後將他的那物事從體內強制性的抽離了出來,結束了亓灝的二次戰鬥。
亓灝很是不滿,然而也只能被迫終止。
不過,他並未放開抱着她的手。
顧瑾璃仍被亓灝摟着,小臉上是情潮過後的紅潤。
她微微喘息着,抱緊亓灝的身子,聲音沙啞道:“亓……亓灝……”
“怎麼了?”亓灝輕拍着顧瑾璃的後背,又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
顧瑾璃捧起亓灝的臉,喃喃道:“我好討厭現在的自己。”
亓灝一怔,“爲何?”
顧瑾璃抿了抿脣,輕聲道:“亓灝,不知何時,你變了,我也變了。”
“你待我越來越好了,可是……可是也變得越來越流氓了。”
亓灝見顧瑾璃一臉認真,還以爲她要說什麼很嚴重的事情,沒忍住笑了起來:“阿顧,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對於*,男人若想要,便會直接要。而女人,大多都是矜持的,想要卻不敢說。”
“我想要你,所以便會直接表示出來。”
“那……”顧瑾璃直直的望着亓灝,問道:“那你是因爲想要我才愛我,還是愛我,纔想要我?”
這個問題,聽着好像沒什麼區別,可是卻有先後順序。
不過,亓灝大概能明白她想問的意思。
將顧瑾璃額前的溼發理到一旁,他沉聲道:“阿顧,有的男人是因性而愛,有的男人是因愛而性。”
“我記得之前告訴過你,這種事情只有與心愛之人做,纔有意義。”
“阿顧啊,我不是對誰都流氓的。”手在顧瑾璃白皙的脖子上拂過,他繼續道:“因爲愛的是你的人,所以纔想要完整的擁有你。”
“因爲愛你愛得越來越深,這纔不止一次的想要你。”
這個答案,讓顧瑾璃心中的結解開了。
她將臉靠在亓灝的胸膛,小聲道:“亓灝……我好像越來越在意你了。”
“以前的我,不會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
“我變得一點都不像自己了,容易緊張,容易生氣,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其實,顧瑾璃還有一句話不能告訴亓灝,那些話有些讓她難以啓齒。
那就是,隨着親密次數的增多,她竟愛上了與亓灝歡好的感覺。
那種讓人失去理智的*,那種讓人到達巔峰的瘋狂,真的讓她淪陷了。
她喜歡亓灝的手在她身上來回撫弄,喜歡亓灝的吻火辣熱情,也喜歡他的……
只是,女孩子的矜持不允許她說出這樣羞恥的話來。
可能,愛這個東西,確實是自私的。
它讓人變得貪心,讓人不僅想要得到對方的心,更要佔有他的身體才行。
在擁有了亓灝的身心後,她想起了愛月提到的荒唐話。
征服男人的胃便能抓住男人的心,征服女人的心便要征服她的身子。
所以,她疑惑,亓灝是更愛她這個人,還是更喜歡她的身子。
不得不說,這問題有些庸人自擾。
不過,陷入情愛中的女子,往往都容易胡思亂想。
顧瑾璃是個凡人,她也有七情六慾,因此也不能避免。
“亓灝……”嘆了一口氣,顧瑾璃低聲道:“你就像是我的鎧甲,可也是我的軟肋。”
“人一旦有了軟肋,便會脆弱得不堪一擊。”
“我不喜歡現在的自己,該怎麼辦呢?”
她的聲音裡帶着一絲惆悵,還有幾分迷茫,讓亓灝心裡不由得一軟,也十分的歡喜。
吻了吻顧瑾璃的臉,亓灝緩緩道:“既然你說我是你的鎧甲,那麼今後我自然會努力爲你擋風遮雨,護你一世安穩。”
“我是你的軟肋,你又何嘗不是我的軟肋呢?”
顧瑾璃擡頭,眼裡的流光泛着水色,半晌才道:“亓灝,你是毒藥。”
亓灝颳了一下顧瑾璃的鼻子,笑道:“阿顧,你是比毒藥更厲害的春藥,我戒不了你,也不想戒了你。”
顧瑾璃解決了煩惱,心情好了起來,也颳了一下亓灝的鼻子:“也罷,就算你是毒藥,我也甘之如飴。”
“阿顧,這是我聽到過最美的情話。”亓灝的手滑向顧瑾璃的大腿根,眨着眼睛詢問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再來一次?”
“滾!”顧瑾璃擡腳朝着亓灝的小腿踢了一下,順便翻了個白眼。
亓灝敏捷的握住她的腳踝,“阿顧,你確實變了。”
“以前,你都不說粗話的。”一邊說着,他一邊有意無意的撓着她的腳心。
“那以前的你還不會現在這般油嘴滑舌呢!”顧瑾璃怕癢,她一邊躲着,一邊反駁道:“人的壞脾氣,要麼是被寵的,要麼是被逼的!”
“我……我是屬於後者!”
“啊……你放開我!”
她癢的不行,嬌笑得像朵沾了雨露的花兒似的:“亓……亓灝,別鬧!”
亓灝念着她剛承受過兩次“恩愛”,便大發慈悲的饒了她。
重新將顧瑾璃擁入懷抱,他難得一本正經道:“阿顧,我很高興你爲了我而改變。”
“因爲,你愛我。”
兩個性子不同的人在一起,就像是兩半不同的吊墜,要想拼湊成一個完整的,那必定是要經歷一段磨合期。
各自爲了對方磨掉棱角,去掉身上的銳氣,待光滑平和後才能互補圓滿。
而亓灝和顧瑾璃,他們二人顯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爲對方做出了改變。
當然,二人改變最明顯的地方,那便是亓灝的話越來越多了,顧瑾璃的性子變得活潑了一些。
他們的變化,對下人來說影響最大。
因爲亓灝身上多了點人情味,所以大家不用再像以往那樣,整日裡提心吊膽了。
說起來,尹素婉都沒有這種融化冰山的能力。
“我也謝謝你,謝謝你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顧瑾璃聽着亓灝強有力的心跳,閉上眼,享受着這安靜,幸福的時刻。
亓灝手在顧瑾璃的翹臀上捏了一把,“不謝。”
得意不過一秒,隨後他便“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顧瑾璃鬆開口,戳了一下剛咬在亓灝左胸上的牙印,聲音裡威脅之意滿滿:“你若還不老實,我便把你右邊也咬個對稱的!”
亓灝捉住顧瑾璃的手,嘆氣道:“阿顧,分明是你將我給吃定了。”
顧瑾璃嘟着嘴,“你倒是會倒打一耙。”
看向亓灝的肩膀,見傷口不僅止住了血,還這麼快結了痂,她溫和道:“我在藥湯中加了林笙留下的藥粉,再過兩日,你的傷便會痊癒。”
想起林笙,她不禁感慨道:“一眨眼,林笙竟走了這麼久了。”
亓灝點頭,“上次林笙讓杜江給尹子恪帶回了藥膏,雖然她並未露面,但能做到這一步也實屬難得。”
顧瑾璃想了想,問道:“林笙不喜京城,有空的話,我們去悠悠谷看望一下她,好不好?”
“好。”亓灝應了聲,扶着浴桶站起來:“時間差不多了,再泡下去水該涼了。”
說罷,他便要抱着顧瑾璃出浴桶。
顧瑾璃搖頭,“不用,我自己來。”
亓灝的大長腿已經邁出去了一隻,眼睛順着顧瑾璃的小腹往下看,他意味深長道:“你確定你可以?”
顧瑾璃臉上一片燥熱,她條件反射的捂住那不該看的地方,羞惱道:“我可以!”
“阿顧,你大意了。”亓灝踏出浴桶,逗弄道:“你只記得擋住下面,卻忘記了上面的風光。”
“混蛋!”顧瑾璃氣急,掬起一捧水,直接往亓灝身上潑。
亓灝也不惱,還是一臉邪魅的笑着:“若阿顧還想鴛鴦戲水的話,我再下去也無妨。”
“你,你……你!”從來沒有一刻,顧瑾璃氣得像現在這樣,想哭。
她瞪着亓灝,用力咬着嘴脣,眼眶是真紅了。
亓灝見狀,也知道自己今日玩鬧得有些過分了。
連忙靠向前,他語氣有些慌亂,“阿顧,你別哭。”
“我不該惹你生氣,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彆氣壞了身子。”
顧瑾璃不說話,看來氣得不輕。
“阿顧,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不鬧你了。”亓灝拉着顧瑾璃的胳膊,聲音弱了幾分。
顧瑾璃仰着小臉,拂開亓灝的手,氣哼哼道:“打你罵你,都可以?”
亓灝重重點頭,“只要你不再生氣,怎樣都可以。”
“好!這可是你說的!”顧瑾璃張了張嘴,然後便在亓灝另一側沒有受傷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亓灝吃痛,但也不敢吱聲。
待顧瑾璃咬得痛快了,他看了一眼沁出血的牙印,賠着笑問道:“還生氣嗎?要是不解氣的話,再咬兩口?”
顧瑾璃看亓灝認錯態度也不錯,勉強算是原諒了他。
伸出手,她擡了擡下巴,語氣命令道:“抱我出去。”
亓灝寵溺一笑:“遵命。”
院子裡,愛月一邊捂着嘴偷笑着,一邊對正抱着小紅狐走過來的荷香指了指顧瑾璃的房間。
荷香不解,問道:“你笑什麼?”
“王爺他……”愛月候在房間外面已經多時了,自然將裡面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當然,她可沒有膽子偷聽,而是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主動進入她耳中的。
“王爺藥浴完了?”荷香奇怪的看着愛月,不明白她到底爲何笑得這麼歡暢。
愛月清了清嗓子,忍不住八卦道:“王爺果真是戰神,都受傷了還能和主子……那什麼,厲害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荷香面皮薄,擡手敲了一下愛月的腦袋,拉着她走遠了一些。
來到小亭子裡,荷香將小紅狐放在桌子上,對愛月道:“這狐狸是王爺親自給主子打的,據說很有靈性,能聽懂人說話。”
愛月一聽,來了興趣。
一邊試探着撫摸紅狐的毛,她一邊轉了轉眼珠子,嬉笑道:“咱們給它起個名字,叫小紅,好不好?”
她剛說完,只見小紅狐伸了伸小短腿,搖了幾下尾巴。
荷香輕咳兩聲,“這隻紅狐,好像是公的。”
“哎呀,竟然是隻公狐狸呀!真是可惜了這一身好看的皮毛!”愛月看着紅狐的眼神甚是遺憾,還想分開它的腿再確認一下。
小紅狐竟好像知道羞恥一樣,拼命的將兩隻腿合攏。
愛月怕碰到它腿上的傷,只好放棄:“沒想到,這小東西還真是能聽懂人說話。”
荷香安撫的拍了拍紅狐的腦袋,好笑道:“你這麼在意公的母的做什麼?”
愛月把玩着小紅狐的尾巴,振振有詞道:“如果是母的,說不定還可以再生一窩紅狐狸出來玩。”
“可這是公的,除了它,也沒什麼可玩了。”
“好了。”荷香嗔了愛月一眼,語重心長道:“這紅狐乃稀有之物,不是你可以玩的小貓小狗。”
“今日,皇上還想從王爺手中將紅狐奪去給瑤妃做護脖,所以咱們一定得仔細餵養着,萬萬不可辜負了王爺對主子的心意。”
愛月聽罷,收起了幾分玩鬧之心,“我知道了。”
忽然想起什麼,她又興奮道:“對了,我聽你回來的時候說,王爺要把王妃給休了?”
荷香見愛月這麼大聲音,立即捂住了她的嘴,謹慎的看了一下四周,“你小點聲!”
愛月的大眼睛閃閃發光,眼神裡是止不住的幸災樂禍:“王爺真的是越來越帥了,他終於捨得把王妃給廢了,這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荷香抱住往桌子邊緣爬的紅狐,低聲道:“王爺雖是這麼說了,可是否廢了王妃的正妃之位,何時廢,還得等皇上定奪。”
愛月不以爲然道:“只要是咱們王爺開口了,那這事就是板上釘釘了,不可能還有什麼迴轉的餘地。”
“也不見得。”荷香輕嘆一聲,看向窗戶上倒影着的兩個人影:“這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不管如何,王爺對主子好纔是最重要的。”
愛月點頭,“對!”
說罷,她也看向顧瑾璃的窗戶,又壞笑起來。
屋內的兩個人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顧瑾璃坐在梳妝檯前,亓灝則站在她身後,爲她擦着還未乾的溼發。
望着鏡子中那動作輕柔,神色認真的男子,她輕聲道:“亓灝,其實我真的不在意什麼正妃之位。”
不加上大夫人派人刺殺,他們二人掉下山崖那次。
只說上次顧成恩下手,亓灝爲了她,可以不顧生死,今日又替她捱了一箭,這樣的男人,值得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不計名分的愛着他。
“我知道你不在意,可是我想給你。”亓灝動作一頓,與顧瑾璃的目光相對,“阿顧,我想要把這世間最好的東西給你。”
“不僅這王妃之位,還有將來的鳳位,我也想給你。”
顧瑾璃握住亓灝的手,心中感動:“亓灝……”
說實話,在與亓灝真正在一起之前,她從未想過後宮之主那個位子。
因爲,她不認爲自己有朝一日會與皇家的人扯上什麼關係。
後來,就算是看清楚了將來要與亓灝一起走的道路,她也不敢去奢想。
她總覺得,那是一件有點遙遠又不切實際的事情。
不是亓灝登基爲帝不切實際,而是她作爲亓灝的皇后,讓自己無法在短時間內接受。
她不喜名利,更是厭惡權勢,所以心裡也根本說不出什麼歡喜,倒是生出一片惆悵。
ωωω•ttκa n•¢○
視線落在首飾盒裡的一根桃木簪子上,亓灝轉移話題道:“你生辰那日,我親手做了簪子送給你做生辰禮物。”
“我生辰的時候,你非但什麼表示都沒有,我還爲你受了傷。”
環抱着顧瑾璃,他蹭着她的臉,“阿顧,你要如何補償我?”
“沒有人告訴過我什麼時候是你的生辰,我如何準備禮物?”顧瑾璃移開亓灝的腦袋,然後才反應過來,驚訝道:“該不會……今天就是你的生辰吧?”
亓灝“嗯”了聲,神色有些落寞黯然。
顧瑾璃瞪大眼睛,再次確認道:“真的是今天?”
見亓灝沉默不語,她糾結了一會,站起身來,打開櫃子,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
將裡面的玉佩拿了出來,她放在亓灝的手裡,認真道:“這玉佩我隨身帶了很多年,對我來說,它比我的生命都重要。”
“亓灝,我將它送給你。”
深吸一口氣,她故作輕鬆的笑道:“這可是我的命,你要保護好它。”
亓灝眸光微動,望着手裡這塊溫潤古樸的玉佩,想着這玉佩既然對顧瑾璃這般重要,應該是她的母親留給她的。
將玉佩推了回去,他搖頭道:“既然是阿顧的命,那我便不能收了。”
“你既已說過會護我一世安穩,那這玉佩便放在你身邊保佑你,我用不到的。”顧瑾璃不容亓灝拒絕,將玉佩塞到香囊裡,直接掛在了他腰間。
“好,這便是阿顧送我的定情之物了。”怕質疑拒絕的話,會傷了顧瑾璃的心,亓灝便收下了。
“哎,不對!”腦海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顧瑾璃臉色一變,伸手就要將香囊從亓灝腰上拽下來:“亓灝,你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