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變態的嗎?”看着他朝小純一步一步走過去,我的心也跟着慌了起來連忙跟着大喊了幾聲。
作爲警察,面對這樣的事情我不能置之不理。身爲平常人,面對的這樣的事情我更不能若無其事了。
聞言那個兇手果然轉過頭來沉默了片刻後輕聲笑了一下,我以爲我已經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了,卻沒想到他卻仍然是往面前的小純走去。
我還在拼命的扯着身上的繩子,看着即將命喪黃泉的可人兒,我瞬間忘了面前這個也是我討厭的人,我連忙跟着大聲喊道:“你不要殺她,她是無辜的。”
聞言兇手果然舉起刀子的手在她的面前忽然頓了頓,見狀我連忙說道:“是,是我們警方發出的警報說她已經將你的信息泄露出去.....實際上她,她和我們錄的口供裡邊沒有一條是針對你的。”
我看到了兇手似乎有些鬆動,我連忙提高了一下聲音。可就相差那麼三秒鐘我親眼看到了側着面對我的兇手似乎笑了一下。
就那麼笑一下的時間,他一下子把小純的衣服給全部脫光,全部扔到了一邊。見狀我也顧不上害羞了,連忙大聲的喊着:“小純!!!小純,你醒醒呀!快醒呀!”
可無奈我的所有呼喊在他們面前就像是被一塊玻璃隔開了似的,我的聲音戛然被擋在了玻璃牆外,玻璃牆內的他們仍然做着專屬於他們的事情。
譬如.....兇手舉起了刀子的手輕輕的在小純身上抵着。
我聽到了對方只是不以爲然的輕笑了一下問我:“你喜歡哪個部位?”
讓人覺得噁心的是,他居然還轉過頭來問我喜歡哪個部位,我皺着眉頭忍不住大喊,“小純,你聽到沒有?快醒醒。”
兇手輕笑了一下像是對我的呼喊絲毫不在意,這時我才親身體驗到了變態的滋味,這人的心絕對是黑的。
就那麼一秒鐘,我還來不及眨眼,我看到了他的刀子突然舉起然後狠狠的往她身上一插、一按、一拉......
瞬間身上的那些血猛地流了出來,興許是因爲他切的時候太激烈,那血甚至有些飛了出來還撲了我滿面的血。
我瞪圓了雙眼,瞬間有種想要吐的感覺。
我親眼看到了他將綁在不遠處的小純的腹部切了好幾刀,甚至他還變態到直接將刀子抵在了小純的頸部,他這時突然笑出了聲音,“呵呵呵,你不是討厭她嗎?我現在就幫你處理她。”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正常人被切腹絕對不至於致死,至少還有得活。可如果在昏迷狀態脖子放血.....這就難說了。
他甚至覺得這樣還不夠,舉起了自己帶着白手套的手輕輕的掰開了小純的肚子,然後瞬間裡邊的那些五臟六腑幾乎全落入了我的眼。
我連忙轉過了頭部不再看過去,可仍然能夠聽到他的聲音,這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絕對沒錯,這不一轉過頭看到他的時候,我瞬間把吃過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他居然就直接伸手進去肚子裡邊,手上甚至疑似抓着五臟六腑.....
想到這我連忙又吐了幾下,直到最後步驟的時候他顯然沉穩多了,一手按在了小純的頭,扯住她的頭將她的頭拉開後直接舉起了刀,然後狠狠的在脖子上一割,瞬間她脖子大動脈的血猛地射了出來,甚至射在了我的臉上、我的眼睛、我的嘴巴......
想到這裡我情不自禁又吐了出來。
還有什麼比這更噁心的嗎?我自認爲沒了。
靠靠靠,他這個變態居然就在我的面前生剖活人!!!
我剛吐完,面前的小純早已經物是人非,甚至連她是誰,我的腦子都已經懵成了一片。
剛擡起頭便立馬撞上了突然靠的很近的他,我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忽然雙手鉗起我的頜骨逼迫着我擡起頭盯着他。
一米八多的身高、不凡的面孔、那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十分來勢洶洶。
他到底是誰?他不是柱子,我能分辨得出來。
可如果不是柱子,又會是誰呢?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輕聲說道:“你想做什麼?”
我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面前這個面具人,這性感的薄脣呀!總人有種寒冰徹骨的感覺......
眼角瞥到他手裡仍然拿着的刀,我的心也跟着寒了起來。
我想這莫過於是最恐懼的事情,當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
“你也要殺了我嗎?”我冷笑着說道。
其實也罷,我的這條爛命早在一年多前就沒了兩次,最後雖然都是被易正給救了。被他救下來後活了這麼久,在有生之年和秦北琛又能喜結良緣,那麼還有什麼是我這輩子來說最遺憾的呢?
噢,遺憾那莫過於是,我沒給秦北琛生個孩子。
聞言對方忽然沉默了起來,那帶着血的手就這樣鉗着我的下巴,不肯鬆開。
我:“......”
我說不上自己此時此刻的感覺,眼前的他總給我一種很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感覺,他認識我們重案組裡所有人?
看着他那閃爍着微微星光的漆黑雙眸,那好看的眸子閃爍着迷人的光彩,彷彿在和我們說着專屬於他的故事。
忽然之間我竟感覺他在哭,面具下的他正在哭。
我恨不得狠狠的一巴掌拍死自己,路十里呀路十里,你是不是智障?居然會這種錯覺,這麼殘忍血腥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哭?
“如果我要殺你,你怕嗎?”他沉默了很久忽然回了我這麼一句話。
我盯着帶着面具的他,冷笑着回了句,“那如果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你怕嗎?”
聞言他忽然輕笑着說道:“怕,但我會縮都不縮等着你來。”
一聽我瞬間愣住了,怎麼總感覺這場景忽然有熟悉?我連忙鬆開他的大手卻猛地被他再次扭了回來。
“路十里,你說秦北琛要是以爲你死了會做什麼事情?”他輕笑着說道。
聞言我忽然有些錯愣,第一是因爲他居然在我面前就這麼提起秦北琛的名字,第二是因爲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突然會在意這樣的小事,這着實令人覺得奇怪。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反問道:“你到底是誰?居然問我這樣的問題......”
只見他忽然沉默了片刻,然後掐住我下巴的大手忽然轉移到了我的腰間,然後一個攬腰的動作,我瞬間整個人被他摟入他的懷裡。
那有些特別的香氣猛地撲面而來,在他的面前我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唯恐自己做錯什麼事情真的被他突然一刀砍下來,這小命就真的別想要了。
不知道怎麼了,我竟有種他和秦北琛應該是熟識的凌亂感,不僅如此,我甚至還感覺他好像......和秦北琛有矛盾?
難不成是秦北琛之前當警察時惹下來的命徒?
要真是如此,那麼就證明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圈套,一個導引我們來追查他,來掉進他親手設置的圈套般。
他利用這些變態的事蹟來讓我們來到西城這邊,甚至利用小純來導引我們一步一步掉進他的坑裡。
但是一直以來他都對我們的行動時間和內容瞭如指掌,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的好像蔣心說的那樣額?
我們的重案組裡難不成真的有內奸了?
可是......我們重案組裡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理由去做這樣犯法的事情呀!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居然有辦法說服我們的人出賣我們。
我的腦子亂成了一片,盯着他面前的面具,心裡的那種恐懼開始慢慢加大.......
“啦啦啦~”這時憑空的鈴聲再次在屋子裡響起,那清脆的小孩聲更像是催命咒般纏繞着我,讓我整個人的思緒也跟着亂起來。
我立馬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你在意這樣的問題?”男人通過變音器淡淡的說道。
“當然。”我沒有被膠布貼住的嘴冷冷的回駁道,“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這麼冷血無情。”
“哦”原本是一句諷刺的話可男人卻沒有一絲怒意,不怒反笑的迴應道:“你猜?從你們在古城那邊趕過來西城這邊,我就一直生活在你的左右,從來都沒有離開。沒感覺到嗎?”
“呵呵,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很熟悉似地。”,我頓了頓輕輕說道:“我們是認識的對吧?你到底是誰?綁我在這有什麼企圖?”
“……”男人瞬間安靜了,也不知在沉思着什麼突然覆了上前似乎想要故意耍狠的欺上了她的脣……
一陣來勢洶洶的攻勢過後,那個男人離開了。
我的面前仍然是流了一灘濃郁的鮮血,我整個人卻愣在了原地不敢亂動,這種感覺她不是第一次經歷過……隱約中明白了什麼,我乖巧得像個洋娃娃的一動不動,那緊閉着的好看眸子雖然在強忍,但最終還是抹上了那絲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