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好回答的。”秦北琛看了一眼我,輕聲說道。
一旁見秦北琛不賣面子的小純彷彿是感覺有些尷尬了,於是轉身向我甜甜一笑,輕聲說道,“十里,你們剛剛在裡邊談什麼呢,我能知道?”
她就像是一個好奇的小孩一般挽住了我的手,笑得童叟無欺的讓我沒辦法去拒絕回答她的問題。我輕咳了一下輕聲說道,“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沒什麼特別的。”
我的輕描淡寫英興許讓她提不起興趣,她立馬換了一個問法,“十里,其實你們是做什麼行業的呀?爲什麼我總感覺你們神秘兮兮的……”
聞言我頓時因爲心虛忍不住聲音也跟着大了一些,“辦公室之類的。”
因爲聲音太大,一旁的小純耳朵被我吼得耳膜都跟着疼了。小純立馬揉着被我吼疼的耳朵,鬱悶的白了我一眼,有些嫌棄邊說着邊走開,“坐辦公室就坐辦公室嘛,幹嘛非得說話這麼大聲,真是的……”
見狀我都尷尬得不知道做什麼反應好,我去……
一旁站着的秦北琛瞥了一眼我,有些好笑的掐了一把我的臉蛋說道,“你這謊撒得有“技術”呀?還辦公室呢?”
聞言被調侃的我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不然呢?難不成我還要和她老實說不成?”
秦北琛無奈的看着我,有些好笑地說道,“撒謊都撒得這麼沒技術,不過關。”
一聽我頓時心塞得想要反駁,可才擡起頭話都沒有說出口,小嘴猛的被他俯下身來用薄脣堵住,“唔~”
我原本想要說的話頓時被硬生生塞回了腹中,這都不打緊,你親我就算了,這手是在幹嘛……
我整個人被他摟進懷裡,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隱隱約約感覺到身後有一隻手在我後背不停遊轉,從上背慢慢下滑至腰間,最後來到了我有些顯出的後tun。
那手尤其是摸到後tun時那手勁兒彷彿有些控制不住般大了起來,那溫熱的手不停的在tun溝處遊走,泯亂的氣息纏繞着我,頓時我整個人思緒也跟着混亂了起來。
“唔~”混亂中我在他懷裡跟着低嚀,柔弱而情迷的我被他猛的抱起就走。
一脫開他的控制,微涼的風撲面而來讓我努力醒過神來,我連忙一手抵在他胸前納悶的問道,“去,去哪裡呢?”
只見他那好看的眼睛半眯着盯着我,微微低下頭努力緩過氣來說道,“回房間……”
一聽我立馬秒懂,臉頓時紅成了豬肝色,“我不……我纔不回去。”
只見他危險的眯了眯眼,輕聲說道,“乖,聽話,別鬧。”
乖?
這男人莫非還想讓我乖乖躺那裡讓他好好大拆一頓不成?真想給他一個捂臉哭~這男人求愛都這麼隱晦……
叫我遲遲不吭聲,他立馬挑了挑眉,像是怕我不相信似得還用一隻手將我的手按在了他雙腿“之上”,嗯,一根鐵棍!
嚇得我連忙縮回了手,這男人!簡直沒救了。
這樣下去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哎呀,你別這樣......”我哪能知道這個人就連在走廊裡隨便親兩下都會jing蟲上腦!!
他不聽我的反抗直接扛着我就往他的房間走去,這不被他帶進去房間沒幾個小時,我哪能下牀出來。
還要是凌豪過來敲門了,我才迷迷糊糊從牀上醒過來。
聽到敲門聲的秦北琛察覺我被吵醒後,用手按住我想要從被窩裡伸出的頭,輕聲說了句,“醒了?”
“嗯......”我迷迷糊糊的應了句。
還沒從現實和夢境中分辨出來的我輕嚀了一句,然後看到他起身穿鞋去開門,沒多久便看到凌豪跟在秦北琛後頭從門口走了進來。
“十里。”凌豪輕輕喊了一聲。
秦北琛走到了牀邊把窩在被窩裡的我拉了出來,讓我伸出個頭喘氣說話。
“十里,怎麼你就只露個頭?”一旁的凌豪顯然感覺莫名其妙,看着奇怪的我輕聲問道。
興許是察覺我的思緒還有些亂,秦北琛直接就用手蓋住了我的小嘴,輕聲說道:“她沒穿衣服。”
短短的五個字徹底雷住了我和凌豪,嗯,瞬間那個腦子嚇得清醒過來了!!
媽呀,這個男人要不要這麼誠實,我沒穿衣服這樣的事情都要告訴別人嗎?這不是等於是在和全世界說,我剛剛和他在房間裡做了什麼事情嘛!
“你,你,你......”我被氣得連話都說不齊了,兩個手在被窩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還真的是什麼都沒穿。
怪不得剛剛他不給我去開門,還把我塞回被子裡自己跑去開門呢!
“咳咳咳。”被秦北琛的大膽用語給嚇到的凌豪嘴角一抽,然後頓時尷尬的輕咳了起來。
只見他有些彆扭的轉過了頭,輕聲說道:“那,那個十里,你整理一下然後出來吧,我這邊找到了一點證據,不知道對案子有沒有效。我先出去了。”
說完凌豪便頭也不回的直接往門口走去,開門、關門、一氣呵成,速度快得就像是這裡有什麼怪獸追着他跑似的。
聽到關門聲,我頓時臉紅得抓起枕頭就往秦北琛身上砸,“瞧瞧你說的什麼話,他們都胡思亂想了!!我的形象呢!!”
“你需要什麼形象?”秦北琛挑了挑眉,不以爲然的說道。
“我可是他們的上頭,當然需要形象。”我嘟了嘟嘴,納悶的反駁道。
“你有我就夠了,不需要形象這麼虛幻的東西。”秦北琛輕笑着盯着我,那雙好看的眸子將我從頭看到尾,簡直想要把我全身上下都解剖個夠似的。
察覺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我頓時察覺不對勁兒的地方。低下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那不知不覺跑出來的兩個小白兔。
原來剛剛因爲說話激動,一個不注意兩個手都拿了出來,被子一滑落,我的身材頓時呈現在他的面前。
天知道爲什麼一個平時看着死屍和a、片一點反應都沒的禁慾型男人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是終於開葷了,所以就喜歡大幹特幹了?
“不準看。”我連忙擋住了自己兩隻小白兔,轉身窩進被子裡。
卻沒想到他突然闖了進來,然後......
我這個小白兔始終還是沒逃過他這個大灰狼的追擊。
於是當我兩小時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的眼神是帶有一絲絲意味深長,尤其是當秦北琛坐在我旁邊時。
如果可以我此時此刻真想將秦北琛這個大神搬走,可無奈我哪裡有這個能耐,所以悲催的我只能認命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特意沉下臉來問道:“不是說找到證據了?是什麼?”
一旁的凌豪連忙從腳邊拿起一個袋子丟在我的面前,“你看看這袋子有什麼特別。”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袋子被凌豪用塑料袋包得很整齊,從外邊看沒發現什麼。但從裡邊看的時候卻可以看到包底處有淡淡的紅色印記,稍不注意還會忽略它包裡的夾層鏈子上夾住了很多柔細的髮絲。
“這包是那個連環碎屍兇手的?”我微微擰起了眉頭。
“不會吧?”聞言一旁的易生頓時愣住了,抓住了包看了半天都沒看出什麼不對勁兒之處,
“十里,你從哪裡看出來的?這包雖然顯得是髒了一點,裡頭頂多也就是一個幹掉的紅色印子,不足以成爲證據吧?”
我微微斂了斂嘴角,“知道爲什麼嗎?因爲這包的外表帶有普通髒掉的污漬,裡頭幹掉的紅色血跡我想着些都不是我判斷是兇手自己包包的原因。最重要的一點是包裡頭夾層上的頭髮。”
“頭髮?”聞言大家頓時一怔。
“在什麼情況下,手提包的鏈子上會沾到這麼多髮絲?難不成還會有人特地把頭塞包裡去找東西?這不符合邏輯。”我輕輕一笑,“所以......”
一旁的凌豪不緊不慢的補上了一句,“所以兇手把人頭割掉後曾經塞進這個包裡運走,然後頭到最後被取出,頭髮卻沾鏈子上。”
凌豪替我回答了剩下的問題。
他分析得很好,但他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這死者是個女性,年齡大概在20-27歲左右,是個年輕的女生。
“這包在哪裡找到的?”一旁的秦北琛久久不吭聲,一吭聲立馬道出了重點。
“我原本在外邊找賣這個牌子的店鋪,然後突然收到一條電話留言語音,說我們住的賓館天台上有份禮物等着我們。我覺得有些怪異所以就趕回來了。”凌豪吶吶的說道。
“只是沒想到這份禮物居然是這個包?”秦北琛挑了挑眉,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們都被耍了。”
聞言我們都愣住了,有些迴應不過來秦北琛說的話。
“你們這麼積極找包,兇手就把自己用過的包寄回來給你們,這不擺明的在嘲諷你們找錯方向?”
秦北琛挑了挑眉的補充了句,“哦,他應該是在嘲笑你們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