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到底在想什麼!”柱子十分不能理解的看着那個陌生的女人說道。
只見陌生的女人直接就摸了一把我的臉,我連忙退後了一步,有些噁心的看着他們滿臉的警惕,“你們又想怎麼樣!”
“我喜歡你。”女人笑着說道:“爲我做事,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我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冷笑出聲,“呵呵,我不需要。”
“哦,是嗎?”女人不以爲然的耷了耷肩,隨後繼續說道:“你需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只要你能幫我做事。”
我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底卻開始打鼓,看柱子的樣子似乎很害怕她,如果沒猜錯的話眼前的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我和秦北琛一直以來都想找到的地下組織幕後的推手。
看她的樣子年齡大概在30左右,但實際年齡卻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保養得好的原因,她的皮膚看起來和我20來歲的姑娘差不多。
我擰着眉頭,看着女人臉上那和藹的笑容,心底卻開始產生異樣。經過了這麼多事,我已經逐漸學會了表面越是如此的就越不是這物體的本身。
就像是秦北琛、易正他們的性格看起來老實、溫柔體貼,可又有幾個人能猜到他們的性格居然都是溫柔的毒藥呢?
“如果我不答應......”我話還沒說完,她就打斷了我的話。
“如果你不答應,那麼我後頭這十幾支槍就會對準你。”女人不以爲然的耷了耷肩,用手指了指後頭。
不管我選擇的是什麼,現在的我就是絕境逢生。
我咬緊了牙根,禁不住看了一眼柱子那銳利陰沉的臉,腦子卻開始360度轉變,我是秦北琛教出來的人,不能就這麼沒骨氣,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硬着脾子,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我一定要忍辱負重啊!
柱子和莫薰染,這兩個害得我和秦北琛分離的人,在我死之前怎麼能忘了拉你們一起呢!
最終我只花了兩分鐘,我立馬點頭說道:“可以,但前提是我需要你向我保證一點。”
女人勾了勾手指,一把將我扯了過來,然後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冷聲說道:“你還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剛打完,我的臉上立馬有了一塊紅紅的手掌印,那顯眼的位置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我被她打了一巴掌。
她見我答應後臉上也帶了一絲笑容,隨即轉身讓人領着我一起跟在了她的身後,直到來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處擺放着無數的人體器官以及箱子。
“吃下。”只見她突然從箱子裡拿出了一瓶黑色的藥瓶,然後掏出了一顆藥丸塞到了我的手上。看着手上的藥丸,我頓時頭皮一陣發麻,說我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那麼一秒,我立馬有了想要拒絕吃下的感覺,卻沒想到她使了好幾個人壓着我,隨後硬是將藥丸塞進了我的嘴裡。
見我吞下後她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整理藥箱。
“你給我吃了什麼!!”我瞪圓那雙眼睛十分震驚的看着她,這女人該不會是想讓我換個死法吧?
“不用怕,那是一種精神藥丸,是醫生爲了控制精神病人時專門製作的藥丸,能夠控制精神病人失控失常用的。”一旁的柱子冷冷的說道。
“我是精神病人嗎!!”我瞪着他們兩個人,心底卻開始產生了去洗胃的想法。
“放心,只要你聽我的話,你都不會得到什麼懲罰,凡是爲我做事的人都會吃一顆這樣的控制性藥丸。”boss說道。
聽完我竟有種想哭的衝動,問我爲什麼,我想應該是因爲我又再一次想起秦北琛了吧。我會想他是不是也像我這樣曾經被她逼着幫她做事,我會想他是不是也像我這樣曾經被她逼着吃那些可怕的藥丸。我會想是不是他也像我一樣,在她這樣的逼迫下做任何不願意做的事情.....
我會想,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會想。
可,我那麼想的你,現在又在哪裡了?
我咬緊牙根說道:“你爲什麼要選我?”
僅僅是一面,她就決定讓我爲她做事,這有點說不過去,我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她了?
只見她摸了一把頭髮後不以爲然的說道:“因爲你倔強,因爲你滿臉的仇恨、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心中的怨恨越多,你做事就越狠心。”
聞言我微微一怔,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變成一個這樣的人,倔強可恨、仇恨和怨念佔據了我的全身,甚至是控制了我整個大腦。
“你這是什麼觀念?”我呵呵笑了幾下,吶吶的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她忽然話鋒一轉,說道。
“路十里。”我皺着眉頭應道。
“路十里,因爲我相信秦北琛的眼光不會錯,所以你一定可以幫我做大事。”她輕笑着說道,那張精緻的臉上卻寫滿了對秦北琛的信任和欣賞。
我的心忽然一沉,秦北琛,所有人都這麼欣賞你,你真的這麼捨得丟下我們嗎?
而且,我在跳車時,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因爲她的話,我忽然沉默了。
一旁的柱子終於看不過眼了,那雙銳利的眼睛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boss,她是警察。”柱子皺着眉頭說道,“而且如果放了她,會給我們惹來不少的事端,我們沒必要用這沒用處的丫頭,還不如一槍打了她算了。”
果然柱子始終還是想要我的命,在他的角度而言,秦北琛現在會是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因爲我。我的死一定能給他帶來不少的快感,像是柱子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又哪裡會有什麼惻隱之心。
我見boss因爲柱子的話皺起了眉頭,我連忙搶着說道:“我不會的。”
“boss,如果她走了一定會第一時間去警局舉報我和莫薰染,到時候你可少不了找一頓麻煩。”柱子見我搶說,他連忙跟着後頭說服boss。
卻見boss黑臉一沉:“莫薰染?死了也罷,廢物、沒用的東西我從來不會留,向莫薰染那廢柴花費心機,我還沒那個耐心。”
看她這麼一說,我的心也跟着寒了一把。
什麼叫做沒人性,什麼叫做殘忍,什麼叫做冷血,我連他們的百分之一都觸不上。
“再說...”她忽然靠近我,一手摸着我的臉,輕聲說道:“讓她試一下這藥的威力,你認爲她還敢違揹我們?”
聞言柱子雖然有顧慮,但最後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聽完他們毫無顧慮的在我面前討論怎麼處置我,我的心是塞的。我雖然感覺自己是倒黴的,比起別人。
但是我卻不得不承認,比起別人我卻又是幸運的。
我是一個既幸運又倒黴的綜合體,要真糾結哪個成分多一點,我想應該是倒黴吧,但至少能在我這一輩子裡邊秦北琛成了我唯一的小幸運。
沒多久她就放我回去自己的屋子,讓我明天繼續去警局上班,佯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唯一不同的是,這原本對於我來說是個溫馨的家,現在卻是我不願意呆着的地方,理由就是我知道我雖然是逃過了一命。
但,我的命卻始終掌握在別人的手裡。
那個叫做boss的女人到底是誰?秦北琛到底是不是死了?柱子和莫薰染這兩個人,我又該如何好好的報復?這一切的一切都包圍了我,就像是繁星點點將我困在了一個小空間裡連伸展的機會都不給我。
第二天,我沒有按照那個boss的要求去上班,反倒是去了秦北琛爆炸前的地方,那裡佈滿了一堆的廢鐵,細看之下並沒有找到什麼屍塊狀的東西。
別人可能不懂,以爲人被燒成塊了。
但秦北琛曾經給我上過這方面的課,關於人體爆炸後、人體燃燒時、人體燃燒後的每一個事項,這每一個事項都在向我透露着同一個信息,那就是——秦北琛沒死。
但是大家都說秦北琛死了,那麼秦北琛如果沒死他去哪裡了?他爲什麼會失蹤了?在我那麼危難的時候他怎麼還不出現?
這一切彷彿成了謎團,即使知道他沒死,但我還是不敢鬆開警惕。
就在我還在秦北琛出事故的地方看的時候,突然我的耳朵後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只感覺有無數的蟲子從我的腳不停的往上爬,很多很多......
多到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腳,我拼命的往自己身上抓,腳、手、我只感覺那些蟲子最終目的就是我的大腦,它們就是想要爬上我的大腦吞噬掉我的腦子。
我來不及想太多,我拼命的掙扎着想要把身上這種奇怪的感覺去掉,但無奈這種感覺就像是可怕的毒藥,越是想要去掉它這種感覺就跟着越來越強烈.....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抓着頭髮,整個人倒在了黑漆漆的車前拼命的蜷縮在了一塊,就像一個蟲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