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倚在軟塌上,劍蘭端着茶水上前,“主子,茶水!”鳶血歌擡手接過,“鈴蘭怎麼樣?”劍蘭搖頭,“已經去豐溪城了!”
鳶血歌無奈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告訴‘月堂’的全部聽從鈴蘭指揮!你去看住她吧!”劍蘭點頭的走了出去,真是的,剛準備要給她辦婚禮,就出這些事情,一定是“鬼玄門”的人乾的。
鳶血歌看着手中血魅剛剛得到的消息,看樣子“鬼玄門”已經等不及了,呵呵,原來耶律憂綺還是有用的。
鳶血歌將手中的信放在矮桌上,“血魅,讓‘六天絕’去幫本座去滅了豐溪城首富,順便將他和他兒子一起帶來!“是!主子!”血魅不知道鳶血歌什麼意思,還是走出了大殿。
鳶血歌望着鏡子前的自己,一頭的銀髮讓鳳晨鴦那張臉更加的禍國殃民了,鳶血歌擡手梳理着自己的秀髮,“你說,當年你要是沒有死!而是我死了,按你脾氣會跟他處的好嗎?”
鳶血歌知道鳳晨鴦說不定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誰會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無奈,以前自己是個王者,倒貼的男人多的數不過來,現在就爲了一個男人,自己不是自己。
鳶血歌放下手中的梳子,就算爲了鳳晨鴦,殺了“鬼玄門”的耶律憂伊,自己就將“血坊”給血魅,自己一個去師父的那個山裡,在鳳晨鴦的記憶裡,那裡是個美麗的地方。
鳶血歌緩緩的站在窗邊,“主子!”是牡丹的聲音,鳶血歌轉身望着她,“有了身孕就好好休息,幹嘛還要亂走動!”牡丹挺着肚子站到鳶血歌的身邊,“沒事!”
鳶血歌扶着牡丹坐到桌邊的凳子上,“你啊!”牡丹笑着,“你是不是要出坊!”鳶血歌爲牡丹倒了一杯水,“只有你最瞭解我!”
牡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路上小心!這個還等着回來叫你姨姨!”鳶血歌笑道:“我回來,纔出生,怎麼會叫姨姨!”牡丹紅着臉,“總會叫的!”鳶血歌看着這個羞紅的臉,腦子裡面突然出現水彥的影子。
鳶血歌黑色的血衣,那個在陽光下反出嚇人的血色,那個一頭的銀髮更加的吸引
手下們的目光。
鳶血歌剛剛到豐溪城的分堂,劍蘭已經在分堂門口等着,血魅爲鳶血歌撩起紗簾,蘇子煜早已經下車將手伸在紗簾前。
鳶血歌的玉手搭在蘇子煜的手背上,輕盈的下了地,劍蘭連忙上前,“主子!”鳶血歌擡眼望着劍蘭,“嗯!鈴蘭呢!”劍蘭回答道:“鈴蘭在照顧司徒樾!”
鳶血歌蹙了一下眉,“司徒樾怎麼樣?”劍蘭搖頭,“傷的不輕!”就領着鳶血歌向內室走。
鈴蘭坐在牀邊,鳶血歌輕輕的站到鈴蘭,鈴蘭感覺熟悉的味道,轉身望着鳶血歌,“主子!”鳶血歌上前擁着鈴蘭,“我會做主的!”
牀上的人發出淺淺的聲音,“血主,是‘鬼玄門’!”鳶血歌擡眼望着司徒樾,“本座知道了!本座以前答應過你抱你一家三代,已經食言了!但是,這個仇,本座會用整個‘鬼玄門’給你家人陪葬!”司徒樾只是點點頭,又昏睡過去了。
蘇子煜上前說道,“主子!火淚來了!”鳶血歌放開鈴蘭,“你好好照顧他,下面的事情就有我來做!”鈴蘭狠狠的點了點頭。
鳶血歌走出門口,火淚連忙上前,“主子!人帶回來了!”鳶血歌點點頭,就向暗室的方向走去。
鳶血歌渾身的寒氣坐在首位,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椅把,左右站着血魅與蘇子煜,而下首就是六天絕三三分開而立。
地下跪得就是豐溪城的首富豐官人與他兒子,鳶血歌冷眼望去,“豐官人!”豐官人渾身顫抖,“血主!饒命!饒命!”
鳶血歌揚起冷血的微笑,“告訴本座,你與‘鬼玄門’是什麼關心!”豐官人聽見“鬼玄門”就一直磕頭,“小的真的不認識!真的不認識!血主你明察啊!”
鳶血歌優雅的端起桌邊的茶杯,不理他的話,“聽說,你們有個秘密暗號,好像是方便聯繫!”豐官人依舊在磕頭,“血主,小的真的不知道!血主!”
鳶血歌“啪”的一聲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冷聲說道:“不說是吧!殘陽!先廢他兒子一隻手!”豐官人一聽鳶血歌的話,連忙抱着唯一的兒子,“血主,
小的真的不知道,放了我們吧!”
殘陽纔不會理會豐官人的話,伸手就將他的兒子拉起,“啊!”就聽見兒子的哭訴,左手立馬就垂了下來,“兒子!”豐官人要去抱兒子,殘陽卻轉身挪開。
豐官人向鳶血歌磕頭,“求血主放了我的兒子!我們都是用一個竹葉做聯繫,在城外五十里外的觀音廟裡面回合!”鳶血歌揮了揮手,“暗語!”
豐官人抱着過殘陽放下的兒子,“喃唔哦彌陀佛!”鳶血歌揚起嘴角,“帶他們下去!”手下將兩人帶了出去。
血魅問道:“你相信!”鳶血歌揚着迷人的微笑,“找他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看着帶着血面具微笑的鳶血歌,真是詭異。
鳶血歌坐在那裡,人已經跟了過去,等等就有消息,蘇子煜爲鳶血歌端來一杯茶,“主子!”鳶血歌擡眼望着蘇子煜,“怎麼了?臉色那麼差!”
蘇子煜左右爲難道:“那個!沒事啦!就是剛出碰見鬼了!”鳶血歌笑道:“你怕鬼!”蘇子煜撓撓頭,“沒有啦!”說着就跑了出去,鳶血歌笑着只是搖了搖頭。
血魅坐在暗室的首位,依舊手指拍打着桌面,下面跪的還是個老熟人艋胛,“別來無恙啊!”冷笑的聲音,讓跪在地下的艋胛汗毛顫慄。
艋胛嚥了一口口水,“血主!”鳶血歌冷眼望去,“今天收穫不小!”艋胛連忙磕頭,“小的只是小頭目,請血主饒命!饒命!”
鳶血歌冷笑着,“狗就是狗,錯!我看連狗都不如!”艋胛依舊磕着頭,“饒命!血主饒命!饒命!”鳶血歌冷笑着,“告訴我,你們的總部在那裡!”
艋胛停止了磕頭,“是不是我說了,你們就放我走!”鳶血歌點頭,“是肯定放你走!”艋胛心裡琢磨了一會,“血主,要說話算話!”鳶血歌只是點了點頭,艋胛回答道:“在虞山的山頂上!”
鳶血歌揚起嘴角,“很好!來人!帶他下去!”手下人將他帶了下去,艋胛叫到:“血主不是說讓我走嗎!”鳶血歌擡眼望去,“總要本座去真實一下!”揮了一下手,手下直接將他拖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