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楓楠在樓上發酒瘋,“砰砰……”樓下喧鬧了起來,燕楓楠竟然將酒瓶砸在樓下說書的桌上,很快“醉浮生”的人圍了上來。
燕楓椏單手扶着燕楓楠,“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醉浮生”的人將他兩人圍在中間,“希望公子不要再鬧事了!”燕楓椏無奈的對着他們笑着:“不好意思!不鬧了,下面的東西我賠了!”燕楓楠卻打掉燕楓椏的手,“賠什麼賠!”
燕楓椏連忙扶穩他,“哥,不要鬧了!”鳶血歌冷眼望上四樓,身邊龍穎兒疑問的看着鳶血歌,“鳶,怎麼了?”
鳶血歌起身,“跟我上樓!”就自涇的走上了樓梯,龍穎兒不解的緊緊跟着,燕楓椏擡眼望去,“夫人?哥……哥……”燕楓楠醉醺醺的望去,“什麼夫人?”
鳶血歌撥開人羣站在燕楓楠的面前,燕楓楠算是把他父親的臉給丟光了,鳶血歌冷聲道:“你是不是覺得不夠丟人啊!”燕楓椏望着一身的霸氣,傻傻的鬆開了握着燕楓楠的手,燕楓楠失去支撐,單腿跪在鳶血歌的面前,“夫人!”
鳶血歌低頭望去,“椏兒扶着你哥跟我回去!”就轉身牽着龍穎兒的手走下樓,燕楓椏回過神連忙扶起燕楓楠,“哥!走!”樓上開始喧鬧起來。
“她原來是個女子!”
“那個公子好像是‘歸燕山莊’的少莊主!”
“好像是的!”
“那個紫衣是哪家的夫人,能讓少莊主下跪的?”
“就是,她是誰!”
……
議論聲在“醉浮生”迴盪,鳶血歌蹙眉的走到大廳,“醉浮生”的掌櫃帶人與鳶血歌對面而來。
鳶血歌蹙眉的望去,掌櫃上前阻止鳶血歌的行動,“請留步!”鳶血歌冷眼望去,“什麼事情!”掌櫃陪着笑臉,“剛纔公子在我們‘醉浮生’鬧事,麻煩賠一下金額,還有,麻煩留下公子,給‘醉浮生’一個交代,說書之事,不管是真是假,都得給一個合理的交代!”
鳶血歌不高興的打量着前方的掌櫃,“你知道我是誰嘛
?”掌櫃依舊笑臉,“不管您是誰都給在下一個交代!”鳶血歌冷笑道:“叫蘇子煜出來見我!”就坐在邊上的椅子上,掌櫃這下尷尬了,“這個?夫人!”
“去!”鳶血歌冷聲的回絕他,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掌櫃沒有辦法,“叫公子來,趕快清場!”鳶血歌渾身的寒氣,燕楓楠倒在桌邊,鳶血歌是越看越生氣,索性不看他,龍穎兒倒是很好奇的望着鳶血歌,“鳶!你認識‘醉浮生’的蘇子煜公子?”
鳶血歌轉頭看着龍穎兒,“怎麼?”龍穎兒討好的笑道:“我只見過一次,聽說他是血主的左右手!厲害的狠呢!”鳶血歌撇了撇嘴,“是嗎?”
蘇子煜早已經接到血魅的通知,連忙備了轎子向“醉浮生”奔去。鳶血歌又習慣性的在桌邊有規律的敲打着桌面,聽着這個敲打,掌櫃等人心裡被敲的越來越心寒。
蘇子煜飛奔進來,站在鳶血歌的面前,“我……我說!”鳶血歌端起茶杯遞給他,“喝完了再說!“蘇子煜也不顧別人的目光,接過就一飲而盡。
蘇子煜將被子放在桌上,“夫人,他們不認識你,要不,我們先回府?”手很自然的伸在鳶血歌的面前,鳶血歌習慣性的將手搭在蘇子煜的手背上,“帶着他們回府!我有事要問!”蘇子煜點頭,“都跟着!”
鳶血歌剛出“醉浮生”,蘇子煜上前撩開轎簾,周圍的人都好奇的看着被蘇子煜請上轎子的人,是何許人也。
龍穎兒跟着鳶血歌的身後,“鳶,這是什麼地方!”鳶血歌牽着龍穎兒的手,“這裡就是你崇拜的‘血坊’!”龍穎兒拉着鳶血歌手站在那邊不懂,“那你就是血主鳶血歌了?”鳶血歌轉身望着她,“是的!”龍穎兒有些暈,“真的?”
鳶血歌好笑的拉着她進去,鳶血歌坐在主位,左手站的是血魅,右手站的是蘇子煜,下面就龍穎兒與燕楓椏,燕楓楠已經不醒人事,鳶血歌直接將他扔進了客房。
鳶血歌端着茶杯吹動着茶杯裡面的茶葉,“耶律憂綺人呢!”手下人將耶律憂綺領了上來,耶律憂綺已經那
樣憔悴,鳶血歌擡頭望了一眼耶律憂綺,將口邊的茶水喝進,耶律憂綺滿臉的怨恨,“你到底想怎樣?”
鳶血歌優雅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幫我殺三個人!我就放了你!”耶律憂綺緊緊的皺着眉頭,“那三個?”身邊的血魅遞給耶律憂綺第一張“血諫”。
耶律憂綺直接將“血諫”拍在桌上,“你擺明了就是讓我死!”鳶血歌冷眼望着耶律憂綺,“要不然,你就現在就死!”耶律憂綺不說話,鳶血歌起身走向龍穎兒,耶律憂綺接過“血諫”,“多給我一個月!”鳶血歌牽着龍穎兒的手,“本座不喜歡人家給本座討價還價!”就牽着龍穎兒的手走出了大殿。
龍穎兒的手握在鳶血歌的手,“鳶,你真的好厲害,比軒哥哥厲害多了!”鳶血歌站在院中的樹下,“是嗎?我帶你回‘血坊’,我只是想告訴你,以後,又鳶在,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鳶血歌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對她那麼好,也許這就是緣分。
鳶血歌與龍穎兒剛回到宮裡,傾兒急急忙忙的迎了上來,“主子,你可回來了。”鳶血歌脫去紫衣男裝,“怎麼了?”
傾兒爲鳶血歌整理身上淡紫色的衣裙,“主子出宮還沒有半個時辰,皇上就傳旨召見你!說什麼國的人來,皇上盛情款待,請您也去,可是您出去,就叫了四位貴妃去了,還說,您回來,也去前殿。”鳶血歌自己梳理着秀髮,“喔?有來使?傾兒挽頭!”就將梳子放下。
“皇后娘娘駕到!”外面的太監一見到鳶血歌就跪下叫道,鳶血歌揮手踏進金殿,滿場的酒氣,主位上的龍哲軒手中摟的是陳曉婉,另外三人按着次序在龍哲軒的周圍坐下。
“臣妾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鳶血歌行着淺禮蹲在金殿中央,龍哲軒迷離的雙眼注視着臺下的鳶血歌,“皇后平身!賜座!”將手邊的陳曉婉放開,讓開了位置給鳶血歌。
鳶血歌行首走上屬於自己的位置,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裡明白自己的委屈,自己的男人手中樓的竟然是別的女人,真是個笑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