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那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手攀上來再次環住我的腰,張代語速頓時放慢:“唐小二,謝雲她有個孩子。”

我瞳孔撐大了些,聲調禁不住提高了些:“那又怎麼樣?你的意思是指就因爲謝雲未婚生子,她後面就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她就得死守死掛在張源這棵歪脖子樹上,用她的青春用她的一生去爲她曾經犯下的錯誤買一輩子的單?她就不能再找個比張源好的男人,過被人珍愛的下半生了?”

眉宇間的皺褶厚厚重疊在一起,張代加重力道將我環得更緊,他說:“唐小二,你別太激動。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睥睨着他:“那你啥意思?”

張代不緊不慢:“我雖然與陳誠交集不多,但他的信息,我略知一二。陳誠他雖然談不上出生名門豪門,但他算是出自書香門第,他爺爺奶奶媽媽均是大學教授,他爸雖是公職人員,卻也是從事教育行當,總體來說他來自一個傳統的家庭,越是這種傳統的家庭,而陳誠又是獨子,他就越容易受到更高度的限制。這樣的家庭,對於他另一半的要求自然更是苛刻,謝雲她很好很優秀,她般配陳誠確實綽綽有餘,但唯獨她帶着一個孩子這種事,會成爲那些世俗目光裡面的異類,我是怕謝雲再栽一次。”

先是愕然,我斂眉將張代這些話反覆嚼了一陣,我很是鬱悶說:“剛剛開始陳誠問我要謝雲的微信,我也是循着禮貌給謝雲說了一下啊!現在看來,我是好心辦壞事了?”

大概是怕我多想,張代手覆在我腰上輕拍幾下,他不動聲色安慰說:“也可能是我想法悲觀。有時候這種事也說不準。唐小二,畢竟這是別人的事,我們這些旁觀者也不好多說什麼,所以這個事還是得順其自然。”

畢竟謝雲她給我說過她與張源那些過去,儘管她輕描淡寫,可我能感覺到她那段感情以張源慫逼逃竄作爲終結帶給她的傷痕烙印有多重,所以張代這番安慰對我而言捉襟見肘,可我也深知張代說的都是大實話。

前陣子我與謝雲一起吃飯,她都沒有過分嗶嗶干涉我和張代的現狀,我又怎麼能打着熱心爲她好的旗號,對她的私生活橫加指點?

勉強笑了笑,我說:“那也是。”

停了停,我大腦一個激靈:“張代,你不是那麼八卦的人,你怎麼會對陳誠的家世那麼摸得那麼清楚?”

張代語氣淡下不少:“TK901的項目,是我進駐到大有集團之後做的第一個大項目,我既然選擇了博朗,我自然得清楚知道博朗的管理決策人是否可以信任。這不是八卦,這是在商場上最基礎最必要的知己知彼。”

誒,我在這一刻真的挺想吐槽幾句,張代你要能把你在生意場上那點智商,分一點到生活裡,那就平衡了。

但我轉念一想,張代已經爲他的傻逼付出足夠多愧疚的代價,我又何必咄咄逼人到再次讓他扎心。

於是我笑了笑:“好吧。”

可笑完,我總覺得哪裡有不對:“張代,在我跟你做首次項目接洽前,你就知道博朗對接人是我?”

身體微微一滯,張代臉色有些訕意逶迤:“算是吧。”

我立刻側過臉去,瞪他:“什麼叫算是吧?這麼說來你當時壓根知道是我,所以你丫的故意不穿衣服讓我難堪?”

臉上的訕意更濃,張代乾咳了一聲:“誰說我沒有穿衣服?我有穿條個褲子,那不是挺正常的裝束。”

一想到起他當時那裝逼勁,我頓時忍不住直接掐了他一把:“你大爺!那你覺得那是正常的裝束麼?你要告訴我平常就穿成那樣去見供應商,那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嘿嘿乾笑幾聲,張代死皮賴臉環着我腰:“我當時只顧着在你面前刷存在感,哪裡想那麼多。我說的正常裝束,是指在你面前。在你面前,我不穿也挺正常是不是。”

算,再嗶嗶下去,這個男的要上天,我怕我抓不住,所以我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在家樂福挑揀菜心時,陳誠把地址給我發了過來,我沒有避開張代,把挑好的菜心往他手上一放就翻開短信。

倒沒有湊過來偷瞄我的手機屏幕,但張代主動說:“唐小二,晚上需要不需要我去接你?”

我看着吃飯的地址,就在紅樹林那邊,開車也沒幾步路,而我沒有喝酒的打算,於是我:“不用,我自己開車。”

估計怕我再吐槽他,張代沒再執拗堅持。

在超市閘口,我正要掏錢買單,張代已經先於我一步將他的銀行卡遞了過去,我愣了幾秒,隨即瞪他:“你昨晚不是說你沒帶錢嗎?這是啥?我就說我吃早餐的時候怎麼那麼納悶,我當時就應該問問你沒帶錢早餐是怎麼來的!”

臉不紅心不跳的,張代可氣淡神定在收銀員遞過來的銀聯消費小票上簽字畫押,他振振有詞:“我只是說我沒帶錢,沒說我沒帶銀行卡。而且唐小二,你以前不老是笑話我,揣着一堆現金整得像個鄉鎮暴發戶嗎?”

我絞盡腦汁拼命想,還是不確定:“我有說過這話?”

張代點頭,輕描淡寫:“我肯定沒記錯的。你說過什麼,我基本上都記得。”

說完,他把兩袋子的東西一併拎在同一個手上,他騰出右手來牽住我:“走,我們回家。”

本來我是要做飯的,但張代硬要說水太涼怕凍着我,打死也不讓我動手,我想做點什麼他就用身體擠我,我抗爭了十幾分鍾最後以失敗告終,只得聽從他的建議跑到院子裡跟小寶玩兒。

把湯放在鍋裡燉,張代有好幾次跑出來,他把花灑的水裝滿,灑一會兒瓜果又跑進去看火,我瞅着他挺忙的又提出要幫忙,人家直接不樂意拒絕得很乾脆,我索性抱着個狗子坐在鳥巢椅上迎着風晃來晃去的,那感覺挺爽,直到張代喊吃飯,我才停下來。

總的來說,張代的廚藝算是不錯,我一個不小心還吃撐了,收拾完之後我愣是圍着露臺走了十來圈,胃不咯着咯着了,但我卻走累了。

坐在牀沿上,我看了看張代:“額,午飯吃完了,不然你帶小寶回去吧。”

張代掃了一眼真環繞在他腳跟的狗子,說:“它擺明還想待在這裡玩一陣。”

我還沒來得及吐槽張代這廝又擺狗子上桌,讓它實力背鍋來着,他這丫這次倒是直接了:“比起它,我更想。”

生怕把話語權放到我手上,我會繼續攆他走人似的,張代又急急加了一句:“我留在這裡,可以幫你按摩。”

得,我昨晚享受了他的按.摩.服.務,我舒服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啥時候睡着的,我完全沒法抵擋住這誘惑,沒怎麼猶豫就點頭:“來來來,既然你那麼熱情主動勤快,那快過來幫本大爺捶捶肩按按背。”

把外套脫掉掛在椅子上,張代順手把窗簾拉上,說:“說不定我按着按着你就睡着了,我把窗簾拉一下,方便你等會睡覺。”

挺享受他這般貼心,我跳下牀去:“我去換睡衣,穿着這衣服躺着硌得慌。”

等我穿着寬鬆的睡衣從浴室裡面出來,張代不斷動手撫着牀單上的褶子,我一坐到牀上,他就急急用被子把我裹得密不透風,就像一大號糉子。

將大腿盤起來整成支架那般,張代扶着我的肩膀把我身體移過去些,說:“唐小二,你靠着這個,這樣你坐着沒那麼累,我幫你按肩。”

我忍不住調侃:“你這服務還不錯,值點錢,等會按完了我給你點小費。”

張代的手覆在我的肩膀上來回揉.捏着,沉寂一陣,他吞吞吐吐擠出一句:“能不能把小費折換成別的?”

這丫按摩的手法真沒話說,我很快眼睛半眯,悠悠問:“你想換成什麼?”

手沒停,張代邊按邊挪着身體過來與我面對面,他的手儼然成了嫁接我與他之間的橋樑,他的聲音輕得像一層薄紗覆過來:“我想吻你。”

身體微微僵了僵,我將眼睛睜開,張了張嘴我正要說話,張代已然自顧自地湊過來,他剛剛還覆在我肩膀上的手在不知不覺中游弋扣住了我的後腦勺,將我禁錮得動彈不得,他的脣隨即貼過來,猶如蜻蜓點水似的先在我的臉頰上蹭了蹭,再慢慢轉戰到我的嘴脣上貼住。

這個吻,仍然像是輕描淡寫的試探,所有的觸碰都像是若有若無,但它卻猶如電流閃過顫慄成串,我竟忘記掙脫開來,任由張代牽引着我領略吻到至極的風光。

隨着這個吻持續的時間越久,能被灌入體內的氧氣越發稀薄,似乎有個看不見摸不着的打火機,它點燃了我身體裡面澎湃着的躁動,帶給我一陣陣揮之不去的悸動酥麻,意亂情迷下我身體軟綿無力,在渾然不覺中已然倒臥在張代的懷裡。

即使隔着衣服,我仍然能觸碰到張代渾身的滾燙熱浪,連同觸碰到的還有他不知何時已經支起來炙熱的小帳篷,它就抵在我的腹間來回摩擦着,我明知再這般縱情下去可能會招致個擦槍走火的結果,可我的理智卻像是被大浪衝散了般,我壓根沒有喊停的餘力和神志。

氣氛越發灼熱,張代扣着我後腦勺的手慢騰騰遊弋着,我以爲他是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沒想到張代的手最終環在我的腰上將我往他的身體裡團住,他的脣終於鬆開,他將下巴擱靠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喘息聲忽輕忽重在我耳邊起伏,他好不容易纔穩住聲息,說:“唐小二,謝謝你不計前嫌讓我回到你身邊,我以後不會再犯傻逼,我會盡我所有能力護你周全,給你平靜安穩的生活。”

我窩着一動也不動:“嗯。”

張代緩緩鬆開我,他的手覆上來拍了拍我的臉:“今天走那麼遠,你肯定累壞了,你躺下來休息一陣,我去趟洗手間過來再幫你按按腳。”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這丫仗着他勁大,用手託着我的脖子就將我放倒了,還給我拉過被子蓋上了。

做完這一切,張代跳下牀去,他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樣,作勢就要往洗手間那邊走去。

我用餘光瞥了瞥,然後下意識的我的目光最終落在他鼓起來的那個小帳篷上,我差點就想跳出一句張代你丫該不會躲到洗手間去擼吧,還好我忍住了。

我怕我說這話時,語氣沒控制好,會讓他聽出我語氣裡的失落來。我自己鬼迷心竅控制不住欲.望奔騰,好在張代這廝壓制住精蟲上腦的及時打住。暫時不把兩個人的進度弄得太快,是一件好事,我真的沒必要再挑弄一把。

進去沒一陣子張代就出來了,他就是洗了手和臉,溼漉漉的拽了好些紙巾才擦乾。

重新坐回到牀沿上,張代雙手蓋在一起搓了挺久,他這才伸到被子裡來,摸到我的大腿就捏了起來,他看着我說:“快把眼睛閉上,好好睡覺。”

那種舒暢勁一上來,我沒能撐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等我醒來時,地板明顯是拖過了,乾淨得要命,而靠窗的桌面上也是一塵不染,那個不知道空了多久的花瓶裡,插了一大把紅得奪目的玫瑰,香氣循着微微輕風送過來,繚繞在鼻翼間。

我開門出去,只見小寶窩在鳥巢椅下睡得正沉,而張代則拿着剪刀在修剪葡萄架上有些乾燥的枝丫。

聽到開門的聲響,張代暫時停住手,他回過頭來:“怎麼就睡那麼一陣子,不多睡一會?”

我用手搓了搓額頭:“睡太多怕晚上不好睡。你別弄那些葡萄架了,一堆東西掉下來,得掉你身上。”

“沒事,我一男的,怕什麼髒。”

張代笑了笑,他話鋒一轉:“唐小二,剛剛戴秋娟打了電話給你。我看你睡得正香沒叫醒你,我用我手機回了個電話給她,說你在睡覺,她讓你睡醒給她回個電話。”

我勒個擦擦!

特麼的我還沒跟戴秋娟交代跟張代這丫複合的事,他這麼一個迂迴,不是等於直接告訴戴秋娟這事了!

心塞到不能自持,我狠狠剜了他一眼:“誰讓你自作聰明打電話告訴戴秋娟我正在睡覺的?我真是敗給你了!我原本想着哪天等戴秋娟有空約出來吃飯,再細細給她說明的,你這麼貿貿然給她瞎說,指不定讓她擔心!”

面對着我的發難,張代泰然自若:“哦,我給戴秋娟說了,過幾天她有空我請吃飯,當是賠罪,沒能把你照顧好,是我的錯。戴秋娟應該還是看好我的,她讓我以後好好對你。”

實在無力吐槽,沒再搭腔,我急急跑回房間抓過手機就給戴秋娟打了回去。

電話才響一聲就被接起,戴秋娟很是直接:“唐子,你和張代啥時候複合的?”

忽然有種偷.情被抓個正着的感覺,我的嘴巴一癟,乾巴巴的:“昨晚。你是不是要罵我沒原則沒底線沒良知不要臉?”

乾脆利落的,戴秋娟說:“放在之前,可能我會。但現在我能理解。感情這種微妙的事,我自己的都捋不順,我哪裡還敢對你的指指點點?更何況,張代也算是受害者,一切都是賤人作祟。你要跟他整天劍拔弩張的,還正中了那些賤人下懷,你還不如跟他複合要多恩愛有多恩愛,閃瞎賤人的眼,還要戳痛某個賤人的心,讓她雞飛狗跳一地雞毛,賤人一急,就會再次露出破綻來。”

果然有着相同氣場的人更容易玩兒在一起,戴秋娟這想法簡直和我的不謀而合。

可想想我和張代兜兜轉轉這麼多風波還能重新在一起,戴秋娟後面的生活還不知道該如何跌宕才能走回正軌,我瞬間難受得要命,嘴巴乾癟癟的半天擠不出個話來,最後誒了一聲。

就像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似的,戴秋娟秒懂我這聲嘆息,她又說:“唐子,你就別爲我瞎擔心了。我長得又沒歪瓜裂棗,我再收拾收拾走出去還是有挺高回頭率的,趕明兒我把賤男虐死了,說不定能走個狗屎運碰到個比賤男好一百倍的。”

頓了頓,戴秋娟又說:“唐子,我給你說啊,你之前教我那個辦法好是好,但無奈賤男現在心完全飄外面了,他不僅僅對我沒心肝,對我家小老虎也提不起勁,不管我怎麼說他打死不願意把他銀行卡給我,媽的我真想去廟裡求求神,看看能不能求個雷,一把劈死他!”

我趕緊安慰戴秋娟:“對付賤人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這招行不通沒事,回頭咱們再想別的法子。雖熱讓他身敗名裂輕了點,但實在不行,我就把他偷人的視頻羣發到他的老鄉羣同學羣公司羣,讓他那些相熟的朋友一睹他的風姿。”

戴秋娟隨即笑了:“行。唐子張代還在你家吧,你們好好聊着,我還在公司加班呢,等會我還得把彙總表弄過去給汪總查覈。”

真的難以置信,我想都沒想:“汪曉東這種人大週末的居然會留在公司加班?”

嗯了聲,戴秋娟說:“是啊。汪總最近一直待公司,好多同事都說第一次見他那麼勤快呢,嘻嘻。”

下意識看了看還在外面一副勞模款的張代,想想他有時候就是小心眼,我省得他聽到我一直在提汪曉東不爽,我將吐槽忍下,讓戴秋娟忙兒去了。

掛掉電話,我瞅瞅時間快五點半了,陳誠約好吃飯的點是七點,雖然路程不遠但週末怕塞車,我趕緊快馬加鞭的去洗了個頭吹乾,又給自己化了個淡妝,換好衣服後我趴靠在門邊,衝張代說:“張代你帶着小狗回家唄。我準備出門了。”

我以爲張代這丫還會磨磨嘰嘰各種羅裡吧嗦的耽誤我時間呢,沒想到他很是乾脆把剪刀架好,洗了洗手連着我臨時造的窩把狗子抱起來,說:“唐小二,你不用送我,我帶着小寶走回去好了。”

本來我沒打算送他啊!但他把話說到這裡,我要沒點表示他得多尷尬!

硬着頭皮,我只得順着他話茬:“反正我要去紅樹林,始終得經過香蜜湖,我送送你沒事。”

簡直就是在套路我,張代喜上眉梢:“既然是這樣,那我不客氣了。”

抱着狗子坐在副駕駛上,一路上張代這丫難得安靜,車挺多的我顧着看路,也沒主動沒話找話。

十幾分鍾後,我把車停在香蜜湖南門,張代他欲言又止,最終他小心翼翼試探說:“唐小二,晚上到底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我大手一揮:“不吃,你快下車!”

張代遲疑一陣,語氣頗有些勉強:“那你吃完飯回到家,告訴我一聲。”

潦草嗯了一聲,我又催促說:“你快下車,我趕時間啊,張大哥。”

張代這才慢悠悠地下車去,他給我拍上門之後,抱着狗站在原地,我透過後視鏡看到他的衣服被寒風吹飛的老高,他像是被我拋棄了似的焉着一張臉,我忽然看到一陣陣心軟,差點就想把車停下來招呼他上車,把他帶過去蹭飯算了。

但我還是忍住了。

姑且不說我這樣是在縱然張代這丫粘我,再說我老闆請飯,他本意不是爲了請我,而是找我去活躍氣氛,不管他後面跟謝云何去何從,我怎麼着帶個人過去都顯得不禮貌。

索性把目光收起來,我猛踩油門,徑直往前奔了。

把車停在陳誠訂位的餐廳前面點的停車場,我拎着個包包左邊甩甩右邊甩甩的,我尋思着若然謝雲還沒到,我提前到了獨自一人面對着陳誠也是尷尬,我於是掏出手機,想要給謝雲打個電話。

然而我還沒按下開鎖鍵,我右手側的方向忽然有個依稀的聲音傳來耳際,我下意識豎起個耳朵,竟覺得不管是那渾厚的男聲還是尖細的女聲都頗有些耳熟,我條件反射般將目光投過去,眼前的一幕讓我怔了又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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