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煩你了!”
月色下,別墅門前,葉夢祈躬身道謝道。臉蛋上的緋紅未褪,笑容卻依舊甜美。若是陌生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懷疑他們之間剛剛發生了什麼超越友誼的事情。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鄰居,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儘管開口,恩,晚安了。”石辰笑着擺了擺手,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笑容不太自然。
就在石辰轉身回家時,身後卻是響起葉夢祈有些羞赧的聲音:
“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樣的,我...我平時不上那種網站的,一定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石辰打斷了,石辰轉頭溫和笑着道:“其實呢,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丟人的。放心吧,我嘴巴很嚴實的。”說着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便隨着關門聲消失在了葉夢祈的視野中。
“沒什麼好丟人的...嗎?”
葉夢祈嘴角抽了抽,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看着對面的別墅氣的直跺腳:“我難道看上去就那麼不正常嗎?誰要你安慰了!你爲什麼就不相信我呢!白癡!蠢豬!笨蛋!我記住你啦!!!”
她摔上房門,面色慍怒的回到自己的寢室,單手叉着柳腰,指着立式衣櫃怒吼道:“黑貓!快給我死出來!”
黑貓似乎也覺得自己似乎做過火兒了,推開衣櫃,髮箍上的貓耳顫了顫,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己的好閨蜜一眼,訕笑道:“人已經走了嗎?”
“是啊,拜你所賜。”葉夢祈眯着眼睛,笑得像只飢餓的狐狸。
“唔!好晚了,那我也告辭了哈。”黑貓一看到她這招牌式的笑容,心中就暗呼糟糕,從衣櫃中跳了下來,躡手躡腳的叫想往外逃。
“這會兒知道怕了?嗯哼?”葉夢祈小拳頭捏的咔嚓作響,一把就將女孩撲倒在地,“我要掐你死呀!!!死丫頭!”
“別...!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可要反擊了啊!”黑貓可是知道對方的致命弱點,話剛說完,就伸手在葉夢祈的柳蛇腰和咯吱窩撓她癢癢。
原本還威風八面的葉夢祈頓時僵住,沒撐過三秒就被黑貓反撲在地毯上,在閃躲中咯咯嬌笑個不停。
“黑貓!唔!別弄了……”
“我認輸!我投降好不好……”
“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很快,臥室內的兩個女孩笑成一團。
打鬧了一會兒,房間內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葉夢祈倒伏在地毯上嬌喘吁吁,身上圍着的雪白浴巾早就在先前的鬧騰中被少女扯落了下來,露出了那如牛奶般白嫩的姣好身姿。
黑貓歇了一會兒,又像一隻小貓般擠了過去,又如小考拉一般的掛在了葉夢祈光溜溜的身子上。
“怎麼?還沒鬧夠?我真是快被你氣死了!惡作劇也要分個時機啊,這下我在那傢伙眼裡成什麼了?”葉夢祈也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見這個死丫頭又壓在了自己身上,反過來拍了一下她挺翹而富有彈性的小屁股,嗔怒道。
“怕什麼?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才讓你顯得真實且自然嗎?更能讓那傢伙放鬆警惕嗎?放心吧,我看人很準的,他對我們這個羣體沒有惡意呢?”黑貓一邊笑着說着,撒嬌着將腦袋埋入了葉夢祈胸前兩團壯觀的丘峰中,親暱的磨蹭着。
說完,她抿着脣探出小手,握住蜜友胸前那團白膩豐碩柔軟的飽滿捏了捏,似乎覺得手感很不錯,便一口咬了紅嫩的殷桃上,允吸了起來,不安分的舌尖也隨之舔弄着。
“啊!你作死啊!”葉夢祈給她這一下突襲要害弄得渾身一顫,原本清冷的容顏上也浮起一抹紅暈,變得嬌媚誘人起來,嬌呼聲中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幾分。
急忙忙地撥開她作亂的小手和舌頭,在她那套着貓耳髮箍的小腦袋瓜上重重地敲了一下,佯作生氣的輕喝道:“黑貓!你再胡鬧我可就把你扔出去了啊。”
“好啦好啦,人家錯了嘛,再說你捨得嘛。不過你說那傢伙是不是有問題啊,跟你這麼一個大美女共處一室,居然沒生出色心來,嘖嘖嘖,正人君子裝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少女笑嘻嘻着挖苦着某人,忽然又蹙着柳眉顛了顛手中的份量,嘟着嘴道:“但是話說,你這裡這麼沉,每天頂着它們就不累嗎?”
黑貓說着解開自己的白色襯衫,揉着自己幾乎和飛機場沒什麼兩樣的粉肉,和身邊的葉夢祈對比了一下,語氣頗有些酸酸的味道。
“真是沒羞沒臊!看你以後怎麼嫁的出去!”葉夢祈又在少女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笑罵道。
“唔,人家這麼可愛,怎麼可能沒人要呢。”黑貓一副乖巧模樣的拱過來一個小腦袋,又埋到葉夢祈胸脯的溝壑間,悶聲悶氣的哼哼道:“就是現在,我對對門的那個僞君子勾一勾小指,那還不淌着哈喇子來跪在地上求我下嫁給他呢。”
“那可未必哦。”葉夢祈一把攬住了少女纖細腰肢,將她緊緊摟在了懷中,笑道:“既然他定力那麼好,說不定還真不吃你這套哦。”
“切,他要是沒想法,那他就一定是聯邦最後一個太監,要不然就是練了葵花寶典還是辟邪劍譜的,若這都不是,那他上輩子不是和尚道士,就是折了JJ的天使!”少女想了想,拱了拱腦袋哼哼道:“嗯嗯,就是這樣子。”
“你就臭美吧你!”葉夢祈聳了一下她的小腦袋,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笑意,問道:“不說了,好晚了,你是在我這兒睡呢還是回家呢?”
“這麼大晚上的,你放心我一個人回家呀?”少女揚起腦袋天真無辜的看着葉夢祈,說着一直手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了葉夢祈那飽滿的白肉上。
葉夢祈有些羞怒的正要拍掉少女那隻作惡的小手,卻是放棄了,她能感受到少女心中那濃濃的依戀。
這孩子父母去得早,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名義上是閨蜜,事實上卻又是當姐又是當媽的,所以一直很粘她。
“什麼時候等她嫁人了應該就好些了。”葉夢祈心中這般老成的想着,卻是沒發覺自己同樣只是個剛剛十七的花季少女。
她從一旁粉色的兜包兒裡拿出一臺便攜式光腦,開始書寫自己的報告書:“《關於與目標接觸的初步評估報告》”
這份報告書中客觀敘述了自己與石辰的兩次接觸過程,和對方在接觸到種種敏感話題的反應,最後則是自己的推斷評語:
“目標冷靜且謹慎,生命值約在3-6之間,掌握某種未知流派格鬥術,爆發力極強,極端危險。已經可以初步判定對方懷疑我的身份和與大遊.行的關係,但似乎並不排斥我們的羣體,也沒有揭發我的趨勢,所以目標初步判定爲暫時安全,但並不排除對方又更深層次目的的可能,所以建議繼續保持觀察,可進行進一步試探性接觸。”
將這份評估報告書發給了ID爲“風一樣不羈的男子”後,葉夢祈透過窗臺看了一眼對面黑漆漆的別墅,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道:“有把柄在別人手上,還是一個危險的戰鬥狂,還真是頭疼啊,該怎麼處理纔好呢?”
這一夜,聯邦的國民偶像,註定難眠。
與懊惱煩憂的葉夢祈相比,回到家中的石辰,臉上同樣沒有了笑容。
就在他修好了葉夢祈那臺光腦後,測試性的打開古格網頁新聞,卻是意外的發現了兩條讓心頭一跳的新聞。
其中網頁頭條自然是關於昨天那場最後失控的大遊.行,遊.行民衆在衝破了封鎖線後,試圖衝入上議院,卻是被軍方出動了更多的防.暴.警.員所鎮壓了下去。
雖然這項性質惡劣的事件被第一時間封鎖媒體,但目擊者實在太多,民衆通過重重渠道依舊將事件的經過擴散了出去,在整個聯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政.府迫於輿論壓力,終究還是選擇了‘詳實’的報道整個事件的過程,而‘餘通苑’這個羣體也第一次被聯邦擺到了公衆面前。
在如今聯邦這般文明發達的社會,居然還存在着一羣如此可憐而不爲人知的民衆,着實發人深思。
但這個問題卻是極難解決,若是‘赦免’這個羣體,承認並給予他們同樣的地位待遇和福利保障,那麼勢必將會出現更多爲此鋌而走險的‘夫婦’,無異於飲鴆止渴,而長久下去,《生殖權限管理條例》終將形同虛設。
而若是置之不顧,那麼就會像今天這樣,他們與聯邦政.府的矛盾將永遠無法調和,並且像一顆顆定時炸彈,隨時會爆出一朵朵令人心驚膽戰的血花。
無數學者試圖解讀這個問題,而最後唯一可以完美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似乎只有一個,徹底廢除《生殖權限管理條例》。
但《生殖權限管理條例》關係着聯邦最暴利的產業鏈存亡,基因構件。
聯邦以此爲生的統治階層,會放棄這個帶給他們身份、地位、財富甚至一切的手段嗎?
這顯然不需要回答,所以這個問題似乎註定不能以和平手段進行調和。
而此刻石辰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另一條看似不顯眼卻正以極快速度上竄的新聞:
《關於泰坦戰爭使徒暴亂事件的新發現》
文中引入了石辰散佈到網絡上的一些訊息,明言指出古柯公司對此次事件存在瞞報,給出了相關證據,有關部門表示正在徹查此次事件,給予民衆一個交代。
這條新聞的出現,似乎極快的分流了民衆對於‘大遊.行’的注意力。
要掩蓋醜聞最好的手段是什麼,那當然是放出一條更加勁爆的醜聞,以惑視聽。
原本按照石辰的預測,聯邦要拋出這條事件,至少會在半年甚至三年之後,以此作爲緩衝,卻沒想到被聯邦那些政.客卻因爲‘大遊.行’事件把它當做盾牌提前拋了出來。
“時不待我啊!”石辰面色凝重的坐在熒幕前,雙拳握的泛白。
PS:又是新的一年啊,在此老七也是給大夥兒拜個早年了,祝大夥兒馬年吉祥,閤家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