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麒麟答應控鳩寇上演了一齣戲弄薩滿種羣的戲碼後控鳩寇也爲月顏解了身上的暗龍之咒,冰麒麟爲此在火鳳凰的耳邊嘮叨不停說:“控鳩寇也沒什麼了不起喲,我一句話叫他過來就乖乖過來把月顏的咒給解了,是不?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是一個可靠的男人,現在還有機會。”
火鳳凰不禁問:“控鳩寇爲什麼要聽你的話?”
火鳳凰問出這樣的話,本來他是想在火鳳凰面前邀邀功的,萬萬沒有想到火鳳凰會那麼聰明的一針見血就問到了關鍵之處。冰麒麟爲了找到一個安慰自己的理由只好委屈自己的想到了一個說法:我看上的女人要是不聰明怎麼可能配得上我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美少男呢。
對此,黑卡卡定慧有話要說:冰麒麟怎麼把形容我的詞給弄他那裡去了。
對此,厄沙薩更是忍無可忍,有很多話要說:做人要厚道。
月顏被冰麒麟按倒在牀上(不要想歪)休息了很久,這日,月顏見陽光明媚就起身走走。月顏走着走着只覺得眼前的景物在變換,所經之處看到的景物宛若少女的雙眸一般不可方物,不過這美麗的背後總覺有一絲的詭異參與其中,月顏全神貫注地細細聽着四處傳來的聲響,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是又什麼都沒有。想到此處,月顏更爲小心謹慎,不爲自己也要爲火鳳凰和冰麒麟保住自己的生命,月顏精心凝神,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月顏清晰地看到有無數的靈點在身邊閃過,可是這些個靈點只在眨眼間就不見了,她快步跟上靈點飛去的方向。眼看就要追上靈點,場景再次一換就,月顏就置身於隧道中,一陣不明物“咻咻”地閃過月顏的雙眼,她的視覺化爲虛無。月顏仔細地打量着隧道,看着看着,再慢慢看着看着,月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她此時看到的不再是黑洞般的隧道。
那是一片濃密的密林,只有星星點點的陽光透過密林的縫隙傳過來,難道剛纔的靈點這裡零散的陽光?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月顏耳中有一種聲音提醒她要深入密林最深處,月顏不由自主的就真走着進去了。
月顏的眼疑惑,隨後苦澀的搖了搖頭:“自己怎麼就進來了。”隨即想要轉身出林,可是同樣的聲音又在耳中響起,林深處的奇異吸引着月顏,最後她選擇了走進去。月顏的腳步慢慢深入,所經之處都會有腳踩在枯葉上而發出的聲響。
月顏心中暗說道:“不說其他,這裡還真是一個好去處,等報了仇就和鳳凰姐住在這裡也挺不錯的,呃……在鳳凰姐的旁邊搭一個小茅房給冰麒麟住好了。”
月顏步入近前,濛濛的灰白狀出現在她的面前,灰白狀朦朧中映出一張神秘人的臉。月顏本能地後退幾步,等了一會又沒有什麼奇異,她再次向前,一直想着剛纔的那張臉,若燦輝,若月色,若春光,似虛如幻。 月顏猜不透,只留下無盡疑惑,基於此,月顏更要探個究竟。
一股澎湃的氣流圍繞着月顏浮現,月顏感受到氣流中帶着強烈的殺氣。月顏運力於掌,小心地往前,再往前。
“哈哈哈……”林中想起了令人生厭的笑聲,月顏記得這樣的笑聲,想必就是此人將我引到這裡來的。
一張臉龐若隱若現,若燦輝,若月色,若春光,似虛如幻。月顏思緒飛轉,這不正是剛剛的那張臉嗎?
“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只要記得是我殺的你就可以了。”此人便是克勞深聖光,其實克勞深聖光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但凡是她認爲要除掉的人她都會親自出馬。
“沒有想到冰麒麟會相信你身上的咒已經解了。”
“你說什麼?”月顏慌張地問。
“你別急,說實在的,你的暗龍之咒是讓控鳩寇給解了,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你不被我控制啊。”克勞深聖光輕飄到月顏的右邊注視着月顏的全身,她看得仔細而不願錯過她的一點,克勞深聖光就像是一個色狼欣賞着他看中的美人兒似的那般細緻。
“你是誰?”
克勞深聖光挑起月顏的黑髮放在鼻子旁邊嗅了嗅,說:“你不是問過了嗎?而且你問我和我回不回答你是兩碼事,你認爲呢。”
“着好像與我無關,你叫我來不是要玩我的頭髮吧。”
“真是聰明伶俐的女子,不幸的是今天就要離開我了,真捨不得。我也不和你打啞謎,我我是不懷好意的,盡然你送上門我就不客氣了。”
不是我送上門的,是你自己控制了我的意識讓我來的。
雖然此人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可是卻亂了月顏的心,她是要幹什麼,海天的人那麼多,爲什麼只盯着她不放。
“哦,對了,我讓你死得明白點,我讓你問一個問題。”
月顏心中泛起無數的疑問,難道這樣子玩弄人很好玩嗎?就算我真的要死在你的手上,那你直接來一刀不就結了,好吧,不問白不問。
“你是誰?”
“你真倔強,到死了都還不肯放過這個問題,不過我覺得奇怪,別人不認得我沒有關係,可是偏偏你和那個叫侯伏的都不認得我,悲哀。”
月顏從此人的話中好像對她的身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但是剛纔她提到侯伏,她自己和侯伏交流的時間也不是很多,只在克勞深聖光的密道里見過一次,就那次她知道了他和自己有一樣的遭遇。
“你還猜不出來,我不就是克勞深聖光。”
克勞深聖光!
就是你讓我在我的百日變成孤兒的,月顏狠自己,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認得她。
“你說你和侯伏是不是都很悲哀,竟然不認識我,不過沒有關係,你們不會再爲這件事感到有愧,因爲他,你沒有機會了。”
隨着克勞深聖光的話落,她的身體像蛇一般的滑動,月顏巧妙性地躲過了克勞深聖光突如其來的暗算。
“我以爲我一招就能解決你,還有兩下子,那我就費點力。”
月顏暗叫不好,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克勞深聖光的變化,這樣的變化是帶着王者之風般的霸氣,以她此時的魂力根本就不可能對抗。
克勞深聖光每每出招都能讓月顏給破了,欲速戰的克勞深聖光只好大材小用的喚出她的魂力場,既然你的魂力那麼厲害,那就便宜我吧。
只在瞬間就將月顏困於魂力場中,克勞深聖光如探囊取物地吸食着月顏的魂力,自以爲唾手可得,豈料月顏沒有什麼變化。
“怎麼會這樣。“克勞深聖光不解地望着月顏,即使前幾天因爲侯伏而使自己散失了能量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況且他不是爲自己療過傷了嗎?
“你奇怪吧,我卻不那麼認爲。”
“你……”
“我也讓你明白點,我有紫星木。”
紫星木?克勞深聖光疑惑,魂力場要是遇上紫星木,那就發揮不了它的強力了。
“紫星木又怎樣,只能讓我吸食不了你的魂力,可是我照樣能夠殺你。”克勞深聖光收起魂力場,只想儘快脫身的月顏沒有見到此時的克勞深聖光臉色泛白。月顏自是快速逃開,不過這一逃就犯了忌諱地把她的整個後背留給了克勞深聖光,克勞深聖光稍稍調整氣息跟上月顏。
月顏一點一點地靠近密林的入口,再近一點就可以出去了,可是追在背後的克勞深聖光跟快,她攔在月顏的前面。
“你怎麼好意思讓我那麼勞累。”不帶半點的遲疑,克勞深聖光的單手伏地,接地而起後右腿猛力橫掃而出踢在月顏的手臂上。
月顏“啊”的被彈出幾米遠,還好她的反應夠快,側身出掌打在克勞深聖光的脊椎處,克勞深聖光只好退開,這一退開的空檔月顏再次提退,只提到一半就被克勞深聖光狂壓下去,空氣中響起月顏骨頭斷裂的清晰之聲。
“我送你去和侯伏談一談報仇的心得。”克勞深聖光伸掌扣在月顏的頭蓋骨上,月顏只覺腦袋一晃之後就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克勞深聖光狂妄地大笑,站在她身後的青年緩緩地嘆氣,說:“你沒事吧。”
“不是一直都這樣嗎?你最清楚我了。”
“我不清楚你,我看不透了。”
克勞深聖光指着躺在林中的月顏道:“如果我不是這樣的話,她的下場就是我的下場。”
“可你失去了自我。”
“我從來都沒有自我,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未來也是,我沒有自我。”克勞深聖光黯然離開,說:“我不希望她是第二個侯伏。”
“你知道?”
“以後不要瞞着我。”
在火鳳凰和冰麒麟的那一邊只看到了月顏的留書,信中說她要離開一段時間靜靜想一些別的事情,還說可能要很久纔會回來。冰麒麟暗中高興,月顏走了那不就是說只剩他和火鳳凰了,真是老天都幫他啊。
爲此黑卡卡定慧又有話說: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厄沙薩: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