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咒師(下)

浩瀚鬥離開之後海胡亥在他的師尊面前懺悔發誓了一番,說了一些什麼他這樣做是大逆不道的話。羣人看着海胡亥真心改過也就對他的前事不再計較,多有胸襟的薩滿種羣,多麼愚昧的薩滿種羣。

在所有的人都選擇給海胡亥一個機會的時候也就只有廣角端還處處提防着他,廣角端認爲海胡亥不是一個說放棄就改過自新的人。

然後海胡亥很自然的使計讓他的師尊不相信廣角端。

“師尊,這不是我做的。”

“人證物證都在,還說不是你做的,難道你非要等死了的那個人從墳裡爬出來指證你才認罪嗎?”白髮老人看着自己喜愛的弟子,他本來想在不久之後就找一個什麼人老了不中用的藉口來搪塞羣人把羣統的位子傳給廣角端,可廣角端,他竟然,殺人了!

“我對你的一片苦心,你怎麼就……”老人握住胸口,“咳咳咳,真是不幸啊,不幸!”

“師尊,是我讓你失望了,我甘願受罰。”廣角端低下了他的頭向他的師尊認錯。

“罰你?罰你就能夠讓死去的人活過來嗎?”

“師尊,我……”

老人站穩住腳跟,慢慢地說:“傳令下去,廣角端,除名。”

“師尊,不可。”先前跪在殿外請求面見師尊卻不得見的海胡亥聽到此話不顧老人的憤怒就直直地衝進來拉住了老人的衣角,說:“師尊,廣角端不過是一時衝動做錯了事,請師尊給他一個機會。”

一時衝動做錯事?海胡亥的這招不賴,表面上是在爲廣角端求情,實際上就將廣角端定罪了,海胡亥的意思是說他廣角端就是殺人了,不管是不是一時衝動。

“你犯錯給你一個機會,現今他犯錯也要我給他一個機會,那是不是所有犯錯的人我都要給他一個機會啊。”

“師尊,弟子不是這個意思。”

“你看看他到底做了些什麼,枉費我的苦心。”

“師尊,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也在現場,我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最瞭解了,他是……”

老人一搖手示意海胡亥不要再說下去,他不願意再聽到關於這件事的任何一個情節,他是羣統,他決定的事情就是決定了,任誰也不可以改變。

“誰要爲廣角端求情,那就和他一起離開吧。”老人的話說得風輕雲淡,傳進廣角端的耳中卻是千斤重。

“師尊……”廣角端叩響了三個頭,無力地站起身,披着沉重的夜色,離開。

微風吹過,打着廣角端的臉頰,怎麼那麼生痛。

之前發生的所有事都是彷彿幻像一般,目光望向頭上的天空,今夜的月好像也很冷。廣角端一怔,突然停住腳步細細地聽,有一股強衡的氣息向廣角端逼來。

“你不準備現身了?”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 一道細膩的輕呼聲傳來,旋即在黑夜中現出一張剛纔還爲廣角端苦苦哀求的臉來。

“你的氣息如此強悍,整片天地都是暗淡了下來,怎會感應不到。”廣角端的聲音在空間之上匯聚而起,也隱藏着強悍的氣息。

“你不是來送我的吧。”

“我是來看你笑話的。”海胡亥囂張地說:“我贏了。”

“是嗎?”

“師尊選擇相信我,你看到了師尊對你失望的表情了沒有,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師尊像今晚那樣的生氣啊。”

“爲什麼要這樣呢,好歹我們同門。”

“你在和我講同門嗎?”海胡亥氣結地說,“你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是同門,你現在跟我講同門。”

海胡亥因生氣而青筋暴起,今晚,就讓一切都,了結吧。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想。”

“你當然想不到,自從你拜於師尊以後,你就搶走了我的一切,師尊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你不過就是學得比別人快了一點而已,可就是那麼的快了一點,師尊的眼睛裡就不再有我了。”

“所以你就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對待師尊嗎?”

“我沒有想過要威脅師尊讓位的,可是他要不讓位給我的話你說我搶得贏你嗎?我只是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海胡亥訴說着他這些年來的委屈,帶起響徹天地的破風聲,最後衝上天際劃破長空。

聲音剛剛消散,出現一位滿頭白髮滿臉滄桑的老人,老人沒有生氣,他有什麼資格生氣,他的忽視竟然可以令海胡亥的心中住下陰影。

“海胡亥……”

一聲輕喚就讓海胡亥瞬時明白原來這是他們一起佈下的圈套,目的是要他現出自己之前一直僞裝的真面目。

“好一對師徒,連唱戲都那麼有默契。”

海胡亥的質疑,廣角端和老人都沒做過多的解釋,再多的解釋都沒有用處了,海胡亥被憤怒遮住了雙眼,解釋在他看來不過是解脫罪名的掩飾。

四周泛着一股淡淡的光澤,海胡亥的心頭突然豪氣涌動地仰天一聲長嘯,海胡亥的雙目之中透露出噬火的熾熱,他的體內滾動着即將甦醒的怪獸。

“啊……”響徹夜空的吶喊,喊出了他心中的不滿。

海胡亥帶出的能量碎成漫天的星光,在這一刻全部都將沸騰起來,山河大地翻動着,“我要讓所有的人知道,誰纔是真正的王者。

廣角端見勢不妙趕緊對上海胡亥發出的強大威力,剛要對上之時海胡亥調轉攻擊對象,廣角端沒有時間想太多,也趕緊改變方向。

“廣角端,你還是嫩了。”

海胡亥在他的氣流快要擊傷他師尊的時候冒險一收,反彈的能量讓海胡亥自己受了傷,海胡亥冒險收氣的做法讓廣角端心生措手不及之意。廣角端發出的氣息是要消去海胡亥的強大氣息的,可他突然一收,那不就是說廣角端的氣息會全部撞上……師尊。

廣角端快速跟上,可是剛纔發出氣流的力量過大,無法來得及補救。

瞬間,老人倒下,廣角端的心,涼下。

白髮老人口中吐出的鮮血模糊了廣角端的視線,他的師尊死在了他的手中。

“師尊……”廣角端狂奔過去抱住他的師尊,廣角端感覺到師尊身上的體溫慢慢冷卻,呼吸慢慢減緩。

這樣的感覺宣告着師尊的死亡,也侵襲着廣角端的全身。

白髮老人閉着眼睛,今晚開始,現在開始,再也見不到,星光。

再沒有更冷的月,也再沒有更冷的夜!

廣角端保持着頭向上的姿勢,這樣做好像不能阻止某種液體不會流下吧。廣角端抱起他的師尊,該死!該死!他起身的動作怎麼變得那麼遲緩,身體怎麼都不聽他的指揮了,廣角端此刻的腦中只有一個想法,他要儘快的逃離這裡。

逃離這裡的一切,忘記他在薩滿種羣的點點滴滴,更要忘記他的師尊是死在他的手中。

廣角端冷言道:“記住今晚。”

薩滿羣統已死的消息席捲“海天”,在海胡亥的控制下沒有引起多大的軒然大波。不久後海胡亥接位成爲新一代的羣統,海胡亥成爲羣統後帶領羣人慾佔領海瑟島嶼,不料被海瑟族人打得灰頭土臉,海胡亥的意志力頑強,打倒多次就有多次的捲土重來。

海瑟島嶼的島主求助於浩瀚鬥,浩瀚鬥沒有向海瑟島嶼提出任何條件,就是純幫忙。

兩島合手,海胡亥連敗。

關於浩瀚鬥爲什麼要幫海瑟擋住海胡亥的問題又起了一場無謂的猜測,最後的結果是:浩瀚鬥沒有那麼好心,不知在策劃什麼大計想陰着誰。

克勞深聖光則以最簡單的想法看待浩瀚斗的這種行爲:吃飽了撐着。就算浩瀚鬥是吃飽了撐着也是在克勞深聖光的眼皮底下吃飽,所以浩瀚鬥搞出再大的動靜她也沒什麼反應。

新一輪無聊的猜測又起:浩瀚鬥再怎麼陰也不是克勞深聖光的對手。此話一出,那些個無聊的人就變成了無氣的人,因此再閒來無事的人也不會將浩瀚鬥和克勞深聖光聯繫在一起說事。

一年多來的戰鬥不斷,薩滿種羣的羣人不滿於海胡亥的做法,海胡亥對上一任羣統去世的情況也只給了一個說法:師尊是被廣角端殺死的。

海胡亥沒有說謊,可是在羣人的眼中廣角端是不會這麼做的,擺明了就是海胡亥殺死他的師尊嫁禍於廣角端,支撐羣人的這種想法的有力理由是他海胡亥坐着羣統的位置。普遍的羣人認爲廣角端不會傻到自己背上嗜師的罪名而讓海胡亥一個人逍遙快活,除非廣角端的腦袋被門擠過後再讓驢給踢了。

海胡亥當上羣統後也沒有閒着,一方面忙着對外,一方面忙着鎮內,另一方面還派人着手查探廣角端的下落。

海胡亥離奇死亡的消息再一次席捲了“海天”,吃飽了飯沒事幹的人又猜測海胡亥到底是怎麼死的。普遍的羣人持兩個觀點:一是認爲廣角端做的好事,支撐他們這個說法的有力理由是在海胡亥的屍首前發現了驢毛,該是廣角端被驢踢了後不服氣順手拔的,所以說那驢毛是廣角端不小心掉的或是故意放來示威玩的。二是認爲控鳩寇做的好事,理由就是控鳩寇也要做羣統了,持這個觀點的羣人也只好將那驢毛解釋爲控鳩寇是騎着驢過來的。

不管是廣角端還是控鳩寇,總之在羣人的觀點中認爲他們兩個人做的殺人之事都是好事,至此一些因殺人而受到懲罰的人終於認爲做了一件傻事,殺人也得看殺什麼樣的人。

海胡亥死後由控鳩寇頂上,薩滿種羣在一小段時間內換了幾任的羣統,因此羣人們都在想着興許哪天就輪到自己了。

這樣的白日夢做着做着也就懶得擴外了。

廣角端,消失無蹤。

質問【二十】只爲你看我一眼【六】要貴更要重永遠的咒師(下)質問【九】惡女爭夫相遇【三】搞什麼花露【十】惡女整夫【十】惡女整夫【九】情感攻勢【十四】音律劫【八】三八,這個男人我要了出賣愛我?傷我?【七】逃婚計劃【十六】屍災此心,狂!【十】惡女整夫收服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十九】哈達門魂力給你兩眼清澈此心成結老有錢了原世譜的傳說(下)島主熱愛我?傷我?【二十六】王魂一出,誰與爭鋒【十四】音律劫【十】封魂【四】偷的比較刺激【二十六】王魂一出,誰與爭鋒呼喚開什麼玩笑【五】尼…..瑪?出賣此版銷魂【九】情感攻勢【九】情感攻勢暗龍之咒哥哥【十八】對不起愛我?傷我?【九】情感攻勢永遠的咒師(上)【二十八】放不下,就倒下強敵對峙此心成結別想甩開我原世譜的傳說(上)收服【十八】對不起【十八】對不起【十】封魂【十八】對不起【二十四】我會保護你質問此心,狂!不如初相見出賣別再整了做客海瑟魔者女靜若【十】惡女整夫【二十九】清理師門奶孃的,玩偷襲不如初相見原世譜的傳說(上)【二十六】王魂一出,誰與爭鋒【三】搞什麼花露【七】逃婚計劃此版銷魂不要礙着我【九】情感攻勢質問兄弟出賣此版銷魂原世譜的傳說(下)收服原世譜的傳說(下)別想甩開我【十五】沙殺【四】偷的比較刺激出賣【二十三】好色就送你一把刀【一】問候你媽【九】惡女爭夫【二十一】不如讓賢呼喚【二十四】我會保護你質問暗潮初次交鋒【十五】沙殺薩滿世界回家娶你老孃吧薩滿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