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父子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卻也有些相信玉無淺的話。
玉無淺看到他們此刻深思的表情,暗笑,她如今表現得有多麼不忍,心中就有多恨,演戲而已,誰不會?
她說的連她自己都要信了,更何況已經被她下藥的白家父子?
就等着他們乖乖把錢還回來,白家徹底消失。
“蘇公子說的算命先生是否是修弘大師?”白向陽趕緊問到,期待着玉無淺的答案,心都懸了起來。
“白家主說的是國師?”玉無淺不答反問。
“對。”
“爺曾經見過國師,但那算命先生並不是國師修弘。”
白向陽這才鬆了一口氣,國師是一國之師,算出人命運的結果定不會錯,但如果不是修弘國師給她算的命,他自然鬆了口氣。
“他是前任國師,致遠大師。”
玉無淺補充的話徹底沒讓白向陽吐老血,結巴道:“前……前任……國……國師?”
玉無淺點點頭,白向陽感覺受了晴天霹靂。
誰不知前任國師比現任國師更厲害,三歲識天機,算氣運,十幾年前,致遠大師算出蠻夷族人會侵犯昌昔皇朝,可過了三年,蠻夷人沒有侵犯,致遠大師便被先帝罷免了國師之位。
直到了十年前,新帝剛剛登基,蠻夷族人便挑起事端,侵佔昌昔邊城,連續了三年都無人能將蠻夷人打敗,反而促使他們越來越猖狂。
若不是戰王千無煜率兵出征,擊退敵人,怕是如今昌昔還在戰亂之中。
如今皇帝想尋回致遠大師,而致遠大師卻了無音訊,如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想到這蘇曉白居然見過致遠大師,還給她算過命。
不過現在不是驚訝這個的時候,而是如何解決問題的時候。
若是讓蘇曉白撤資,那白家必敗,若不讓她撤資,說不定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白志儒記憶最深刻,他也是某方面受過傷的人。
“白家主,爺想,若是爺繼續幫助白家,就等於是拿錢買命,所有爺還是將所有的資金收回,換白家一個安康生活,你覺得呢?&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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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無淺見他爺倆不說話,便開口道,省得他們糾結到太陽下山。
“蘇公子,這……”白向陽想說讓他再考慮一下,玉無淺又怎麼回給他這個機會?
“白家主,其實爺少活那麼幾十年也沒什麼關係,圖個快樂就好,白兄是仗義之人,不能因爺而送了大好前程。
白家主挽留的話就不必多說了,白兄待我如兄弟,爺定不能爲了苟活而害了白兄。
一會兒爺便讓人將黃金白銀搬走,之前借白家的錢也希望白兄能三天之內還回,白兄也知道,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重情義,爲了白家的未來和白家人的安全,希望白兄儘快還清,以免再遭橫禍。”
玉無淺說了一通話,這簡直要逼死白家父子的節奏,三天?三天之內讓白家還清玉無淺當初借的錢!
她藉助白家錢,沒有幾千也有幾百萬兩,那些錢都拿去週轉了,還沒有收益,根本就騰不出錢來,玉無淺卻要他們三天內還清!
這不是要逼死人是什麼?
“不知白家主,白兄可同意?”玉無淺“好心”的問道。
在玉無淺說了她的“經歷”之後,主動要回錢,爲得是白家人的平安,白家父子倆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商場如戰場,又有誰會像玉無淺這般“有良心”?
既然玉無淺開口了,他們當然要還錢了,但三天之內還清太緊迫,想要說寬限幾天,卻開口說不出話來。
白志儒向玉無淺指了指嘴,又搖搖手,意思是他說不出話來了,想請求幫忙,畢竟在場的所有僕人都被遣退了,在場的只有他們四人。
“白公子這是沒意見的意思嗎?”栗子傻傻的問道。
“白兄沒意見?”玉無淺又問。
白志儒說不出話,只能搖頭又搖手,情急之下,只能推推自己的爹,希望他能解釋。
可白向陽也是說話沒聲音啊,只能跟着白志儒擺手搖頭。
“白家主也沒意見?”再問。
不是,不是,白家父子倆想表達自己的意思,卻被玉無淺“誤會”,自己又說不出話,指指
自己喉嚨,又擺擺手,表示他們說不出話了。
眼裡盡是着急,盼望着玉無淺能明白他們的意思。
“既然兩位都沒意見,那爺現在便回去命人將黃金和白銀搬走,三天後也會有人來搬銀子,白家主,白兄現在趕快去看看白大公子吧!不用送了,爺先回去了,告辭!”
玉無淺仗義的雙手抱拳,拉着栗子的手離開,不管後面的白家父子着急心情,瀟灑不羈。
她知道白家父子所表達的意思,可她偏偏懂裝不懂,從一見面就對白向陽下藥了,不僅是他,白志儒,江氏,白志年,白柳煙,包括白如煙。
江氏突然怒氣爆發,以江氏這麼多年的後院生存,怎麼可能會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
白向陽暴躁的命人將江氏還有白柳煙關院子裡,白向陽是什麼人?能那麼容易暴怒,不顧顏面,粗魯的命人拖走自己的老婆女兒?
儘管他對江氏沒有多少感情,可一日夫妻百日恩,江氏爲人有手段,又深得他心,這也是他讓江氏穩坐白家主母位置的原因,他怎麼可能撕破顏面,讓江氏丟人?江氏丟人不就等於打自己的臉嗎?
白柳煙是他的女兒,那就更不用說。
白如煙更不用說了,她中的藥跟白向陽夫婦的一樣,都是易怒的藥,這種藥可是玉無淺新制的,剛好拿他們做實驗,爲了日後更好玩,他們只中微量的毒。
不害其性命,事過後又查不出原因,剛剛好。
白志年就幸運一些,被下了點**,這種藥身散落在空氣中,與白志年吃過的某一味藥在體內結合,便會發作。
他身傷未好,情緒自然低落,傷勢也影響到情慾,根本不可能突然**,玉無淺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藉口,給白志年扎一針罷了。
玉無淺拉着栗子來到白家門口,承揚與華涉已經在等候,見她們從來,想必已經辦好事了,華涉上前扶栗子上馬車,玉無淺早已在馬車上了。
栗子一上到車,立馬就忍不住了,開心的大笑,玉無淺無奈的提醒,“小聲點。”這才收斂了一些。
“姐姐,風範永存,不減當年!”栗子開心的不得了,白家父子說不出話還是她乾的呢!虐仇人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摸摸栗子的頭髮,玉無淺勾起了微笑,在馬車外的承揚和華涉也笑了。
爺開心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