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羣人人數太多,警車也裝不下,宋保軍倒是直接走到了特警隊長旁邊微笑着說道:“這位警察同志,我是新港工地的負責人,看你們車子不夠用,要不我們工地方面借幾輛車給你?也算支持你們的工作嘛。”
特警隊長倒是沒想到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傢伙,看了一眼宋保軍後,冷酷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笑容,點了點頭和宋保軍握了握手說道:“那就多謝了,不然開車來回兩趟確實夠麻煩的。”
“哪裡哪裡,你們纔是辛苦了,要冒着生命危險來抓捕這些毒販。”宋保軍連忙擺了擺手,就給旁邊的包工頭吩咐了一聲,很快包工頭就讓手下工人開了兩輛大卡車過來。
特警隊長再度和宋保軍道謝,便大手一揮讓兩名特警負責開大卡車,而剩餘的幾十個犯人則是被裝上了卡車後面,還有幾名特警持槍一起跟着上去,防止有人中途逃走。
等這些人都被抓走,宋保軍纔看着旁邊的包工頭笑道:“你們開工吧,接下來這段時間這羣傢伙肯定不敢來找麻煩了。”
“謝謝宋委員幫忙,實在感謝,有機會的話宋委員可否賞臉,我請客吃頓便飯。”包工頭一臉感激涕零的看着宋保軍,搓了搓手笑着說道。
宋保軍當然不會答應,搖了搖頭就拒絕道:“這是我的工作而已,你把工程圓滿完成就是最好的感謝了。”
他現在好歹也是安全委員,若是和這傢伙吃了頓便飯,無疑就是給他一張護身符,會讓新港各方面都認爲他和自己牽上線了,到時候他若是打着自己的幌子去做什麼,那隻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位置不同,要注意的也不同。
一個老百姓可以整天胡吹亂侃,但是一個國家領導人就不能這麼做,而宋保軍在新港這邊地位太高,所以不得不注意下自己的一舉一動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這些也都是智慧人格告訴宋保軍的,都是官場方面的規矩,讓宋保軍對這個幾乎萬能的傢伙不由得頗爲佩服,不愧是和哲學人格同一級別的存在。
既然這邊的問題得到了解決,宋保軍便轉身上車離開,同時摸出手機撥通了表哥杜隱廊的號碼。
等電話那頭被接通,宋保軍就主動喊道:“杜總,問題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確定上幾次的事故也都是他們乾的嗎?”電話那頭傳來杜隱廊的笑聲,顯然宋保軍這次做的讓他很滿意。
“確定,他們那種組織不過是一盤散沙,威逼利誘很快就有人出賣了情報給我,這次特意設局等他們上鉤,現在魚已經入網,就等他們窩裡鬥了。”宋保軍也跟着笑,對自己的計劃還是頗爲滿意。
要對付這幫滾刀肉,宋保軍知道用強硬手段肯定是行不通的,萬一動粗弄出人命或者視頻被拍下來發出去,哪一種結果都不是宋保軍想看到的。
所以再三思考,宋保軍決定將計就計。
你們不是擺明着欺負我們這邊不敢動手嗎?既然如此,宋保軍就故意等他們這些人過來,然後過來和他們談話吸引下他們的注意力,另外一邊則是讓座山雕等人拿着提前從黑市買來的毒品丟在他們車上。
四周的攝像頭宋保軍早就提前撤走了,故意弄到工地這邊來,畢竟工地發生了幾次事故在先,多用攝像頭監控也是理所當然的,有心人想借題發揮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如此一來座山雕等人的行動就不會暴露,而他們的車上則是突然多出了一些毒品,那麼這就成了抓捕他們的理由。
等進去以後,他們爲了洗脫嫌疑,必然會老老實實把一切都交待出來,說自己是來阻礙工程而不會傻乎乎去背這口黑鍋。
警方那邊杜隱廊已經親自去打過招呼了,讓他們要嚴查此事,有了杜隱廊開口,警方查起來肯定不會含糊,那羣人估計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連三歲時尿了幾次牀都會老實交待出來。
反正承認自己來工地搗亂也頂多被拘留或者罰款,這頂多是小事。
可是一定被認定是毒販,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以宋保軍對這些人的瞭解,認定他們不可能爲了那所謂的幾個老大就冒着被判死刑的風險去隱瞞真相。
爲老大背鍋,這不是不可以。
爲老大去死,那就是傻逼才幹的事情,老大隻是老大,又不是老爸,憑什麼爲他去死啊?再說就算是老爸也不行啊。
“那就行了,等他們把幕後那幾個指揮他們的傻逼交待出來,就算進監獄了老子也要玩死他們不可,敢跑新港來搗亂,真當我杜家好欺負不成。”杜隱廊語氣驟然間陰冷了起來,顯然對已那羣人怒氣不小。
當然,他也確實是受害者,那羣人因爲自己和白樺樹公司的恩怨就牽扯到了他的身上,他平白無故遭此橫禍能不惱嗎?平日裡誰敢這麼欺負他杜二少啊?
宋保軍和杜隱廊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接着辦公。
而不出他所料,不到兩小時他就接到市局那邊的通知,那羣人一進去幾乎都不用特警開口,就已經把一切都交待了出來,證明自己確實是無辜的。
得到了他們的證詞,警方直接出動警力把刀螂這幾位黑老大也抓了起來,等待他們的將是鐵窗鐐銬以及杜隱廊的報復。
“宋委員真是神機妙算呢,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那羣滾刀肉再也折騰不起來。”旁邊的馮佳霖得知事情已經結束了,頓時露出一臉崇敬的表情看着宋保軍誇讚道。
宋保軍笑着接下了她這個馬屁,伸手摟住她就把手伸進她內衣裡摸了幾把,說道:“你最近工作也做得還不錯,要好好保持明白嗎?”
“謝謝宋委員的誇獎,我……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馮佳霖被宋保軍這麼一**頓時就面紅耳赤有些氣喘吁吁,一副極爲動情的樣子。
只是讓她遺憾的是,宋保軍只是揉了幾下她的胸便不再繼續進行下去,轉身直接離開了辦公室,讓她臉上頗爲遺憾。
要是能夠在辦公室裡被宋委員就地正法變成他的女人,那該多好啊?哪怕是當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她也心滿意足啊。
離開了辦公室,宋保軍看到天色已經有些黑,便直接朝着白樺樹公司走了過去,打算趁機讓這幫傢伙請客吃飯。
這次解決了刀螂這幫人,他們是最大的受益者,宋保軍跟着蹭頓飯也不爲過。
果然,等宋保軍過去的時候,雲青霓一羣人正在辦公室裡坐着開了一瓶紅酒在慶祝,看到宋保軍走了進來,一羣人紛紛站起來喊道:“大姐夫。”
“喲,提前慶祝起來了,也不叫我一聲啊?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安全委員?”宋保軍故意板着臉,一副責怪的樣子。
衆人知道宋保軍是在開玩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斷牙安主動摸出一個杯子就幫宋保軍倒了一杯,送到宋保軍面前笑着說道:“大姐夫可是大功臣,我們哪敢忘記你啊?剛準備再過十來分鐘等大姐夫下班了,我們叫上大姐夫一起去吃飯啊。”
“我就知道你們要請我吃飯,所以主動過來了,畢竟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題。”宋保軍指着自己腦袋調侃道。
衆人再度大笑,雲青霓也是面帶春光,端着杯子和宋保軍輕輕碰了碰,柔聲問道:“宋先生,這次刀螂那幫人被抓進去,會受到多大的懲罰?該不會坐上兩三牢就算了吧?”
其他人聽到這個問題,紛紛豎起了耳朵,也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羣人好歹也在茶州黑道廝混多年,根基不淺。
若是讓他們進去呆個兩三年就出來,遲早又能拉起一幫小弟,到時候跑來報復他們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
“協助他們犯案的幾個主要幫手都以故意傷人罪處理,估計五六年跑不掉,至於他們六個……有人要他們死,他們想活都難。”宋保軍給衆人拋出了一粒定心丸。
“有人要他們死是?”雲青霓的好奇心比較強,雖然知道不該問,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宋保軍只是指了指頭頂,笑了笑也沒詳細解釋,然後看着其他人說道:“現在那幫人已經解決了,交情歸交情,公事歸公事,若是接下來工地方面還出什麼麻煩,上面怪罪下來我也保不住你們,以後還得努力工作知道嗎?”
“知道了,大姐夫你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就是,既然有了穩定的工作,我們這些爛人也會好好努力嘛,誰不喜歡安定的日子啊?”
衆人紛紛出聲附和,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決心。
宋保軍這才滿意一笑,點點頭說道:“很好,只要你們能夠團結一致,我相信不出三年你們就能成爲茶州最大的安保公司,到時候別的不敢說,在座諸位千萬身家肯定是隨便有的,這一切都靠你們自己把握了。”
“借大姐夫吉言,大姐夫對我們的重恩,我們這羣人肯定不會忘了,日後若有用得上的地方,刀山火海大姐夫儘管開口便是。”花熊站起來對着宋保軍就抱拳保證道。
其他幾人也跟着花熊保證,他們這些人雖然算不得什麼好人,但是恩仇兩字看得很重要,有仇必報,有恩更是如此。
上次宋保軍讓他們幫忙殺韓維武,他們都沒思考就直接答應了下來,由此可見他們的性情。
“都是自家兄弟,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先出去吃飯吧?晚上去哪吃好?”宋保軍笑呵呵的問道。
“春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