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豪門公子哥,若是能夠牽扯上關係,那以後豈不是前途無量?
劉少也很有公子哥範兒的和衆人點頭致意,雖說他的迴應顯得頗爲冷淡,但是衆人覺得也正常,這樣的公子哥怎麼可能會放下身段和他們這些人寒暄?
“來,爲了慶祝劉少的到來,我建議大家敬劉少一杯。”鄭浩凡殷勤的幫劉少倒滿酒,然後舉杯建議道。
衆人紛紛點頭,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這一桌都紛紛站起來對着劉少敬酒。
衆人如此給面子,劉少也是臉上有光,哈哈大笑舉着就被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於是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只有一個人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動不動,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宋保軍。
宋保軍的行爲很快就引起了衆人的注意,鄭浩凡眼中立刻閃過一絲怒意,沉聲說道:“宋呆軍,你他媽搞什麼鬼,趕緊站起來敬酒啊。”
“趕緊的,真的是呆頭呆腦傻不拉幾,能給劉少敬酒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還冷着做什麼?”坐在宋保軍旁邊的蔣瑋博直接一巴掌就要拍宋保軍的腦袋,一副急着獻殷勤的樣子。
他這人在學校的時候成績一般,讀的大學也是一所三流大學,現在之所以能夠在鄭浩凡的公司上班,主要也是拍馬屁會討好鄭浩凡的原因。
今天在這裡遇到劉少這種貴人,他更加忍不住想好好表現一番,若是能夠抱上劉少的大腿,那以後的生活就真的幸福了。
他那隻手還沒拍下去,宋保軍直接旁邊一躲然後反手一杯酒潑在蔣瑋博的臉上,站起來冷笑着說道:“我給他敬酒?他也配?”
蔣瑋博哪裡想過宋保軍敢反抗他?而且還潑了他一杯酒。
用衣袖擦掉臉上的白酒,他就勃然大怒握拳就準備揍宋保軍,怒聲道:“狗日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老子今天非要揍死你不可。”
說完,他就準備動手,而劉少則是瞳孔一縮直接喊道:“住手。”
被劉少喊住手,蔣瑋博愣了愣,然後回頭看着劉少擠出一個笑容,語氣討好的說道;“劉少放心吧,這小子就是欠收拾,我幫你出氣就行了。”
“收拾你媽啊。”劉少有些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髒話,然後眼神有些畏懼的看着宋保軍,出聲喊道:“宋委員,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今天的事可和我沒關係啊,你也看到了。”
宋保軍盯着劉少的臉看了好幾秒,看的對方心裡有些發麻,然後他才緩緩說道:“是沒關係。”
“對,我就是聽說一個朋友在這裡喝酒,過來蹭飯的。”劉佩龍連連點頭,出聲解釋道。
面對宋保軍的時候,他就徹底失去了那股貴族公子哥的範兒了,上次地下競技場那一幕真的是讓他這輩子都刻苦銘心,打定主意死也不去招惹宋保軍這麼一號煞神。
而且他回去以後還特意託人幫忙調查了一下宋保軍的身份,才發現這個傢伙竟然是茶州新港的安全委員,身份來頭大的可怕。
新港管委會那是什麼地方?能夠在裡面擔任委員的,哪個不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得罪啊。
“你姑姑呢?有段時間沒見到她了。”宋保軍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問起了劉曉萱的消息來。
上次和劉曉萱見面後,兩人就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宋保軍還想找她談件事來着。
“姑姑啊,她正在會所那邊吃飯呢,今天她過來視察工作我跟着過來玩的,這家會所就是我姑姑開的。”劉佩龍苦笑了笑,繼續說道。“既然是宋委員在這裡吃飯,那今天所有消費就全部免單了,我替我姑姑做主一次。”
“這怎麼好意思,該怎麼算就怎麼算,總不能讓你們做賠本生意。”宋保軍擺了擺手,示意劉佩龍不必多此一舉。
反正今天是鄭浩凡請客,他又不介意幫這小子多花點錢。
“哪裡哪裡,我姑姑上次還在念叨說宋委員白送了她一千萬來着,一頓飯而已,我等會讓人送張至尊會員卡過來,以後宋委員的消費全部免單。”劉佩龍搖了搖頭,態度也頗爲堅決。
他也不是傻子,得知宋保軍的真正實力後,便想着和宋保軍拉好關係,爲他們劉家增加一個盟友。
當然,之所以這麼做也是他姑姑特意叮囑的,讓他無論如何不許得罪宋保軍,否則就家法處置。
包廂裡的衆人聽到劉佩龍的話,一個個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這宋保軍到底是什麼來頭?他不是一個臭屌絲嗎?怎麼隨手送人一千萬?再有錢也幹不出這種事吧?
一個家族資產數十億的公子哥在他面前也恭恭敬敬,還一口一個宋委員,難道說這傢伙真的當了什麼大官了?
這一刻,他們都有些慌了,宋保軍實力竟然如此恐怖,他們剛纔卻公然欺負宋保軍,這該如何是好?
只有馮佳霖,坐在那裡不動聲色,她早就知道宋保軍的實力,對這種情況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她只是好奇,這羣人今天會被怎麼報復。
“這樣吧,會員卡你等會送過來,今天的消費還是要付錢的,全算他的。”宋保軍指了指鄭浩凡。
劉佩龍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宋保軍的意思,顯然是宋保軍要整這羣人了,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還有等會麻煩你幫我和你姑姑打個招呼,說我等會吃了飯要找她談一筆大生意。”宋保軍又補充了一句。
難得劉曉萱也在這邊,等會事情結束了他打算找劉曉萱談件事,以兩人如今的朋友關係,想必她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
聽到有大生意,劉佩龍頓時有些好奇,可是又不敢問宋保軍,只能再次點頭說道:“那好,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宋保軍擺明要對付這羣人,他繼續留在這裡肯定不合適,不如索性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走吧,我和我的老同學喝幾杯。”宋保軍的笑容開始陰森了起來。
屋內的衆人就有些小腿肚子發軟了,一個個笑的比哭還難看,卻沒有人敢主動離開,甚至都不敢主動說話。
劉佩龍則是大步離開,他一點也不想攙和到這種事裡去,只想把宋保軍的話轉達給自己姑姑,然後去別的地方玩。
能把他這種公子哥嚇成這樣,不得不說宋保軍如今和當初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剛纔被宋保軍潑了一杯酒的蔣瑋博此刻跪下求饒的心都有了,他打死也沒想到宋保軍如今竟然這麼厲害。
那劉佩龍比鄭浩凡厲害了十倍不止吧?這樣的大人物在宋保軍面前都要低聲下氣,可想而知如今的宋保軍到底有多麼厲害。
想到自己剛纔愚蠢的行爲,他恨不得學東洋黑道把自己的小拇指切下來乞求宋保軍的原諒。
不僅僅是他,剛纔所有取笑過宋保軍的人此刻都如坐鍼氈,一個個不敢直視宋保軍的臉,低着頭就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
而此刻的宋保軍,則是學校的教導主任,所有人都害怕他,像是在等待他的處罰。
“怎麼了都不說話,一個個低着腦袋,同學會就要熱熱鬧鬧的,你們這樣做什麼,難道我會吃了你們不成?”宋保軍看到衆人這幅德行,樂呵呵的笑着問道。
“沒有沒有。”衆人連忙回答道。
雖然口上這麼說,但是他們的臉色卻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想法。
“那就繼續開開心心的,就和剛開始一樣,之前不是誰在說往我桌裡丟毛毛蟲來着嗎?來來來說說你們還幹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讓我聽聽,不然我都記不得了。”宋保軍拍了拍手掌,一副鼓勵的樣子。
他越是這幅樣子,衆人心裡就越是沒底。
而且都知道了他的身份,誰還敢不知死活繼續拿高中時候的事來說事?當初那些戲弄宋保軍讓他們覺得好笑的回憶,此刻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一顆顆毒藥,隨時會讓他們吞下去吃掉。
“宋……宋少,您這說的什麼話,大家怎麼敢拿您開玩笑呢,以前都是不懂事,現在懂事了都挺後悔的呢。”蔣瑋博對宋保軍的稱呼也變成了宋少,一臉訕笑的說道。
“對對,當初的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好,那會兒年少無知,真是不應該。”
“哈哈,宋少那會兒和我還是同桌吧,我還經常借小說給你看呢。”
其他人也紛紛出聲附和,還有些人開始打感情牌,就希望能夠得到宋保軍的原諒。
宋保軍只是嗤笑一聲,面露不屑之色,從口袋悠悠摸出一包煙就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
旁邊的蔣瑋博連忙摸出打火機,就湊過來幫宋保軍點上煙,宋保軍瞥了他一眼,然後深吸一口,就看着蔣瑋博說道:“伸出手來。”
蔣瑋博愣了愣,然後立刻伸出自己的手掌,一臉討好的笑容看着宋保軍。
宋保軍直接把煙神了過去,直接把他的手掌當成菸灰缸,把菸灰彈在上面,說道:“菸灰不乾淨,最好別弄地上,不然我讓你舔掉。”
他的話讓蔣瑋博嘴角抽了抽,連忙改成雙手接菸灰,生怕菸灰掉在地上讓他去舔掉,然後哭喪着臉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