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是一個該死的偷窺狂!不偷窺的話老道士怎麼知道媚兒住了自己的寢殿還勾引自己?
不過老道士還好,見面就把這事挑明,而且很明顯也沒打算在當時那種情形之下跳出來壞自己的好事,所以這次只給他豎一根中指就夠了。
接過老道士遞過來的水碗,大口的喝了半碗,王勝這才放下碗,長嘆一聲道:“溫柔鄉是英雄冢啊!如果我收了媚兒,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堅定的意志探究千絕地核心的秘密。”
“溫柔鄉是英雄冢,說得好!”老道士咀嚼着王勝這句話,越聽越覺得有道理,最後竟然搖頭晃腦起來:“有意思!”
“還等什麼?趕緊把好酒拿出來。”老道士琢磨到了興頭上,忽然覺得差點什麼,不夠盡興,隨即衝着王勝眼睛一瞪,吆喝了起來:“既然是要去找我,不帶美酒你還想進老君觀?”
“這裡喝沒什麼意思,還是在老君觀的藏經大殿中品酒更有滋味啊!”王勝隨手拿出了一小瓶遞給了老道士。這時候就不是喝酒的時候,小瓶先意思意思。
老道士拿起酒瓶一瓶酒直接倒進了口中,砸吧了砸吧嘴脣,看了看周圍,果斷的點頭同意道:“的確,差了那麼點意思,走,回藏經大殿喝酒去。”
兩個離經叛道的傢伙,一點都沒覺得在老君觀這種道門最莊重的地方放肆喝酒吃肉有什麼不對的,想到了就做,在那個地方,還更顯得有滋味。這也是這兩個傢伙能夠臭味相投的原因之一,都不怎麼看重世間的禮法。
不同的是,老道士已經超脫了一切束縛,有足夠的實力藐視天下的禮法。而王勝,卻只是來自另一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受過這個世界禮法的薰陶而已。
王勝沒說爲什麼一定要到藏經大殿,老道士也沒問,兩人就那麼不管這個小道觀裡的一切,健步如飛,直奔京郊的老君觀而去。
“幸虧你小子忍住了,沒有碰那個小女娃。”路上,老道士還不忘記和王勝說起媚兒的事情。
“怎麼?動了有什麼不妥嗎?”王勝一愣,飛快的問道。
“沒什麼不妥。”老道士一邊走一邊解釋:“不是給你說了嗎?那小女娃娃天生媚骨,還收了幻靈狐這種獨特的元魂,相輔相成之下,一旦動心,處子嬌軀簡直妙不可言。對男人來說,那就是無上的享受,保管你再過三十天也不記得老君觀。”
“唉!我就知道,溫柔鄉,英雄冢啊!”王勝嘆了口氣:“幸虧我忍住了。不過,不僅僅是如此吧?”
“當然!”老道士繼續解釋道:“幻靈狐本就極具魅惑,非天生陰體不能吸引,能把幻靈狐作爲元魂,說明她先天就是極陰之體。再加上天生媚骨,男人一旦在八重境以下碰了她,基本上就會完全被她吸引,欲罷不能。”
“多來上幾次,恐怕你就沒有了自我,只會聽從她的一切吩咐了。”老道士不怕把事情說的嚴重一些,也讓王勝了解到自己有多危險。
“不會吧?”王勝沒想到那個小丫頭居然這麼危險,幸虧自己忍住了誘惑沒有動心,否則豈不是要一直沉淪在媚兒的石榴裙下了?難道人和人之間就沒有一點信任,非要用這樣的手段嗎?
“小丫頭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她那個玩笑開的有多大。”老道士似乎明白王勝在想什麼,出聲解釋道:“否則的話,打死她也不敢那麼誘惑你。幻靈狐加極陰之體再加天生媚骨,又不是沒有代價?”
“什麼代價?”王勝好奇的問了一句,如果媚兒自己都不清楚的話,那倒是情有可原了。
“你會迷失,她也未必有多好。”老道士嘆了口氣道:“她這一顆心從此也會系在你身上,無法自拔。你把她當一切,她也一切都向着你。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倒是不妨收了她,身心上都是一輩子的享受。從此夫唱婦隨,一生恩愛,神仙眷屬啊!”
如果是這樣的結果,那是真的美好。王勝心中這樣想着的時候,媚兒那嬌媚無雙的面孔和身軀又出現在眼前,但很快就被夢中女孩的那一雙美目替代。
“臨!”王勝一聲臨字訣,腦子越發的清醒了很多。那種未來很美好,但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
“話說,老道,你們老君觀沒事就蒐集這種天生媚骨極陰之體的資料,是不是每天就沒想什麼好事啊?”王勝腦子清亮之後,又開始和老道士開起了玩笑。
“這倒不是我們有意蒐集。”老道士也以玩笑一般的口吻解釋了起來:“皇室當年發生過一起舊案,就是和天生媚骨有關。”
和皇室有關?王勝最近正和天子打交道,這八卦可得要好好聽聽,說不定對自己有用。王勝馬上催促起來:“快說快說,別賣關子。”
“也不遠,也就是一二十年前吧。”老道士深喑八卦的精髓,語氣控制的恰到好處:“現在的天子,也就是以前的皇帝有一個寵妃,據說就是天生媚骨。”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天子就沉迷在那個寵妃的身邊,被迷的暈頭轉向,連國事都懶得過問了。”老道士臉上露出了緬懷的神色:“後來皇后再也無法忍耐,請了高人遠遠的看了那個寵妃的面相,知道她天生媚骨,魅惑皇上之後,就趁着一次把皇帝拉到皇后身邊的機會,對皇上實言相告。還請出了幾位皇室宗人府的長輩,一起施壓。”
“那時候皇上當然不相信。不過皇室宗人府的幾個長輩,卻藉口讓皇上修行一門大智慧的功法,將他圈禁了半個月。”說起皇室秘聞,老道士彷彿親見一般,說的津津有味:“皇后則偷偷派人,想要將那個寵妃刺殺。你猜結果怎麼着?”
“殺了!”王勝飛快的回答道。皇后想要在皇宮裡殺一個寵妃,還有宗人府的幾個長輩幫忙,那還用問?
“派出去的高手,沒一個捨得下手。”老道士笑了起來:“見了那個寵妃就心軟,後來沒辦法,皇后纔派了一個修爲高深的太監,總算是解決了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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