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燕拍賣會二樓的包廂,因爲燕藍翎的父親突然出現,氣氛頓然僵持下來。
司徒魂自然清楚這燕藍翎的父親燕南一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那可是九翎鳥商會乾州分會的會長,多年來一直打理着分會的一切事物,有傳言說這燕南一本身就是創建九翎鳥商會的幕後人物之一,但誰都不能夠確定。
燕南一本身就具備戰尊中期的水準,比他司徒魂還要強,雖然說他司徒魂帶來的三大長老也都是戰帝后期的水準,但如果真的動起手來,也未必能夠有贏的希望。
另外燕南一剛剛提到了九翎斷翼團,這九翎斷翼團的團員,基本上每一個都具備戰王后期的水準,九翎斷翼團的十大翎字號殺手更是擁有戰帝中期或者後期的水準,但這並不是此團最恐怕的地方,九翎斷翼團都是死士,說白了,只要戰鬥起來,就算是死也要跟敵人同歸於盡的類型。
司徒魂雖然身爲金罡宗的宗主,身爲乾州響噹噹的人物,但對於九翎鳥商會還是有所忌憚的。倘若不是因爲上一次去採摘靈火,副宗主司徒格將鎮門源器毀掉,自己也送掉了性命,這司徒魂是不會以四個億的價錢收購一件戰帝后期的源器的。當然在第一眼看到這把劍靈的時候,司徒魂就非常的喜歡,金罡宗並不缺錢,但也不能拿錢當糞土一樣揮霍。
這一次親自帶人來到秦家的地界,來到黑燕拍賣會,表現上雖然是來給九翎鳥施壓的,但實際上卻跟秦家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此時見燕南一氣勢如虹,當下收了冷漠的臉色,哈哈一笑的說道:“燕前輩,您這是哪裡的話?我司徒魂怎麼可能跟藍翎小姐動手,如果真的那樣,我這一宗之主豈不被人笑話嘛。”
燕南一一陣的冷笑,說道:“燕某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看到司徒魂你剛剛的氣勢……”
“只是跟藍翎小姐開一個玩笑罷了。”說着司徒魂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上保持着一副微笑,哪裡還有剛剛那如此凌厲的氣勢,燕南一也端坐在沙發上。
此時司徒魂才說道:“燕前輩,既然你親自出馬,一切都好商量,這把靈源器雖然是好東西,但剛剛藍翎小姐出的價格實在過於高了,你看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燕南一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價格我女兒藍翎已經定了,那已經是給予你們金罡宗最優惠的價格了,如果你司徒魂真的覺得這價格過高,大可以將靈源器留下,當然我們護送失職丟了你求購的戰帝后期水準的源器,我燕某可以跟你保證,將來一定會還你一把,這樣咱們扯平。”
“這個嘛……”司徒魂陷入到深深的思慮當中。
燕南一不再觀望着司徒魂,而是將目光落到巫龕的身上。他早就聽自己的女兒提到過這個巫龕,上一次黑燕拍賣會上拍賣出去的至純源魂就是他的,而且還贈送給了自己翎兒一顆,探拭了一下巫龕的實力,也就戰皇初期的水準,但是面對這包廂裡如此多的高手,卻一臉淡然的模樣,絲毫沒有任何的壓迫感,心裡微微讚歎,自己的女兒說得不假,這巫龕的確擁有一種強者的氣勢啊。
而且他在沒來之前,燕藍翎已經派人送知燕南一,說戰帝后期水準的源器已經被打造出來,而打造出這把源器的人正是眼前這個戰皇初期的少年巫龕。
爲此,燕南一才決定親自來一趟,認識一下巫龕。
微微衝巫龕點了點頭,巫龕以眼神回敬了一下,繼續端坐在那裡,彷彿這裡面的一切事情都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燕南一收起了目光,隨即凝視着司徒魂,嘴裡咳嗽了兩聲,方纔說話道:“司徒魂,源器擺在你的面前,你收不收,倒是給一句痛快的話,我們九翎鳥商會做事可是非常痛快的。”
被燕南一一陣的催促,司徒魂總算緩過神來,視線掃視着自己帶來的三大長老,三大長老衝司徒魂微微點頭,司徒魂這才說道:“既然是一把靈源器,那麼我司徒魂就收下了,至於價錢方面就按照藍翎小姐剛剛說的,不過我今天並沒有帶那麼多的錢在身上,就只能夠交出六個億來,剩下的二個億,日後叫人送來便是。”
燕南一將目光落到燕藍翎的身上說道:“翎兒,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你來處理的,那麼現在就由你來跟司徒魂談。”
燕藍翎衝自己的父親施了一禮,隨即凝視着司徒魂說道:“那兩個億日後送來自然可以,但黑燕拍賣會做的是生意,所以按照規矩,司徒前輩必須給燕藍翎一紙欠條,否則的話這靈源器恐怕前輩今天就帶不走了。當然我燕藍翎還是會將這把靈源器保留十天的時間,如果十天內前輩不能夠將所有的錢付清的話,燕藍翎就只能夠拿到自己的拍賣會拍賣。”
“你……”司徒魂心裡大氣,但咬了咬牙忍了下來,強裝着一臉淡然的模樣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張欠條就是,這把靈源器我必須帶走。”
燕藍翎把目光落到早就跟隨巫龕進來的方大掌櫃身上,說道:“方掌櫃,你替我準備欠條。”
方大掌櫃心裡暗笑,恭敬的衝燕藍翎施了一禮,隨即退了出去,不大一會工夫便重新回來,手裡拿着兩張紙頁,恭敬的遞給了燕藍翎。燕藍翎將兩張紙頁甩給司徒魂,司徒魂雖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欠條簽了,籤罷將靈源器收到源空間之中,帶着三大長老甩袖便向門口走去。
“方佟,替老夫送客。”這一句話是燕南一說的,讓司徒魂鬱悶得想要吐血,他堂堂一宗之主竟然被一個身份低微的人物送走,這擺明是九翎鳥商會的嘲諷,恨得牙直癢癢,大步離開。
燕南一這才站起,凝視着巫龕,臉上泛起一絲微笑說道:“巫兄弟,早就聽藍翎提到過你,這一次更是因爲你而幫助商會擺脫了一場困境,燕南一沒有什麼謝的,就贈送給巫兄弟一張九翎商會的翎卡,憑藉着這張卡,一旦巫兄弟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到乾州的九翎鳥任何地點尋求幫助,無論是錢,或者是物,只要九翎鳥商會有的,自然傾盡全力爲巫兄弟辦到。”
“前輩不必如此客氣,我跟燕藍翎是朋友,我也只是幫一點小忙罷了。”巫龕也緩緩站起,衝燕南一抱了抱拳。
看到巫龕這般的模樣,燕南一心裡更是喜歡,呵呵一笑說道:“巫兄弟不必推脫,既然是翎兒的朋友,也就是九翎鳥商會的朋友,這張翎卡你拿着便是,用不用全憑巫兄弟的意願。”
說着燕南一從源空間取出一張翎卡擺放到桌面上,揮了揮手說道:“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在這裡陪伴了,你跟翎兒既然是朋友,就由她來招待你一番,日後有機會老夫一定好好宴請巫兄弟。”
說着燕南一瀟灑的走了。
看着燕南一這般的氣魄,巫龕也非常的喜歡,畢竟這燕南一的的確確擁有一股範,有一種霸氣,目送着燕南一離開後,便繼續坐在沙發上。
方大掌櫃越來越對巫龕衝滿了一種神秘的感覺,他是九翎鳥商會的人,自然清楚那翎卡的份量。這翎卡恐怕整個洪荒大陸能夠擁有的人不超過五個,沒有想到燕南一老會長竟然會將如此珍貴的卡送給巫龕。
燕藍翎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她覺得這張翎卡巫龕能夠接受。
又因爲總算完滿的處理好了金罡宗丟失源器的事情,心裡非常的舒爽,客氣的話她也不想多說,因爲知道像巫龕這樣的人是不會喜歡的,衝巫龕溫柔的一笑說道:“巫龕,你就多留在秦戰城一段時日,我你……嗯,還有秦源在一起聚聚好了,噢,對了,你把那張翎卡收起吧。”
“啊,那不是九翎鳥商會的翎卡嘛,燕伯父竟然送給了巫龕你啊,你真有面子。”說話的正是推門而入的秦源,秦源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裝緩步而入,一臉的春風得意。
“你喜歡,我送你好了。”巫龕呵呵一笑。
“免了,這麼珍貴的東西我秦源可收不起。”秦源也坐在一張沙發上。方大掌櫃識相的退了下去,整個包廂裡就只剩下巫龕秦源跟燕藍翎三人。
巫龕也不客氣的將翎卡收入到自己的源空間,隨即問道:“藍翎,你接下來是不是準備開始調查那搶走源器的幕後人物究竟是誰了?”
燕藍翎微微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父親已經親自去調查了。不過即使能夠查到是誰做的事情,也不會輕易的撕破臉皮,畢竟我們可以確定是暗月商會跟夢澤商會其中的一家做的,但這二家商會跟我們九翎鳥商會平分整個洪荒大陸的生意,如果真的明刀明槍的幹,恐怕還不是時候。”
“既然是這樣,那麼秦戰城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我需要立即回到乾元城去,還有一事情需要做。”巫龕緩步站起,衝秦源跟燕藍翎揮了揮手,說道:“那就改日再見吧。”
“巫龕你現在就走?”燕藍翎神色有一點黯淡。
巫龕點了點頭說道:“大羅門被滅,乾元門也正算是忙的時候,我雖然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但畢竟我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的,留在秦戰城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你不是說準備去煉器師公會的嗎?”燕藍翎問道。
“不需要了吧。”巫龕笑了笑說道:“源器的鍛造方法我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到煉器師公會去做一個認證,那種事情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燕藍翎想想也是,這巫龕還沒有成爲煉器師公會的一員,就已經能夠鍛造出一把戰帝后期水準的靈源器,有沒有那個認證的確微不足道,不過他究竟是怎麼鍛造出來的,無論是燕藍翎還是秦源都感覺非常的神秘。
而且這一段時間燕藍翎不僅要調查究竟是誰搶了九翎鳥商會的源器,還需要調查一個人,那就是無名,那個以準三焰的水準就能夠完成七星半任務的神秘煉器師。
雖然說煉器師公會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夠給無名授級,想來那個時候無名應該會出現的,這麼神秘的一個煉器師,無論是燕藍翎或者是她的父親燕南一都想拉攏的,畢竟他們都感覺到這無名好像是有意要幫助九翎鳥商會的一樣,現在林風這個七焰的煉器師已經死,九翎商會雖然還有其他的煉器師,但多是五焰到六焰的水準,所以必須找人來填補這個空檔。
見燕藍翎在沉思,秦源問道:“翎妹你在想什麼?”
“噢,我在想無名煉器師的事情。”燕藍翎並沒有隱瞞。聽到燕藍翎提到無名煉器師,秦源也微微一動的說道:“怎麼翎妹想請他做你們九翎鳥商會的煉器師?”
“嗯,我跟我的父親都有這個意思。”燕藍翎神色一嘆的說道:“雖然這段時間父親也動用了很多的關係打探,但那無名就像是一個影子般,神出鬼沒,又因爲是剛剛成爲煉器師公會的會員,所以煉器師公會那裡也沒有太過詳細的資料,所以一直非常的苦惱。”
“其實你們沒必要這麼苦惱。”巫龕搔了搔自己的耳朵說道:“有緣的話自然就能夠見到,他既然願意保持一份神秘,那麼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的,刻意的尋找反倒不是好事。”
“巫龕,你見過他嗎?”這時候秦源突然問了一句。
巫龕猶豫了一下,淡然的說道:“見過,蒼茫大山的時候見過一次,但也沒有看清楚他長得什麼模樣,不過跟我倒滿對脾氣,而且爲人非常的豪爽,送給了我一些珍貴的東西。”
“什麼東西?”秦源跟燕藍翎同聲問道。
“噢,幾根風骨龍的骨頭!”
巫龕說得輕鬆,但秦源跟燕藍翎已經錯愕的站在那裡,風骨龍的骨頭,那是可以跟前段時間拍賣的至純源魂相媲美的東西啊,那無名竟然如此慷慨的贈送給了巫龕,這,這也太讓人震憾了吧。
“巫龕。”這時候秦源說道:“我跟你一起去乾元城。”
“怎麼,你還有事情要去那裡?”巫龕問道。
“是的。”秦源笑了笑說道:“畢竟大羅門被滅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以秦家少主的身份處理。”
巫龕點了點頭,已經明白秦源的意思,笑了笑說道:“那麼就現在啓程吧。”
“好。”秦源爽朗的說道。
燕藍翎心知再留他們也沒有任何的作用,會心的一笑說道:“秦源,巫龕!等我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畢,就去乾元城找你們,不知道你們歡迎與否。”
“歡迎!就算我跟秦源不歡迎你,那乾誠跟苟同一定會非常熱情的歡迎的。”巫龕說道。
“爲什麼?”燕藍翎問道。
“美女嘛,自然受到追捧。”巫龕難得開一句玩笑,倒讓燕藍翎如此颯爽的女人臉一下子羞紅了。
送別了巫龕跟秦源,燕藍翎用手輕輕摩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感覺微微的發燙,雖然她這般的容貌,經常會受到別人的讚譽,但身爲黑燕拍賣會的會長,九翎鳥商會分會的副會長,平日裡燕藍翎總是刻意板着面容,只是最近跟秦源以及巫龕走近後,才漸漸恢復一點少女該有的嬌羞狀態,其實燕藍翎挺喜歡這樣少女般的感覺的。
……
一天一夜的時間後,巫龕跟秦源已經趕到了乾元城內。
就快要乾元府邸的門口時,巫龕才望向秦源說道:“不愧是堂堂秦家的少主啊。”
“巫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源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不但擁有十秦衛保護,還有一個戰尊初期水準的強者在暗中刻意的保護,雖然保持一份距離,但他卻時刻將一股淡然的威壓留落到我的身上。”
秦源倒沒有跟巫龕隱瞞什麼,淡然的一笑說道:“那應該是我的二爺,沒辦法啊,上一次我們遇到玉衡宗的伏擊,爺爺跟父親不想我再受到這樣的意外,所以將二爺請了出來暗中保護。”
“理解,誰讓你天生嬌貴!”
“巫龕,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什麼叫做嬌貴,我堂堂男兒,怎麼能夠用形容女子的詞彙。”
“那用尊貴,你能接受?”
“……”
兩個人有說有笑,緩步走進乾元的大門口。
巫龕跟秦源是誰,乾元門裡哪怕最低等的丫鬟也都認識,眼見這兩位又重新回到了乾元城,立即有人跑去通報給乾元以及乾誠等人,片刻的工夫乾元帶着乾誠兄弟以及苟同,還有秦林快步而出。
此時的乾元那是滿臉的春風寫意,臉紅潤了許多,大羅門被滅,在秦家的管轄範圍內,其他的門派都不能夠相提並論了,而且前一段時間秦源的父親秦武發下秦家令,將大羅門七城十三縣交給乾元城打理,嘉賞秦家在滅大羅門的時候乾元門的鼎力相助。當然這也是秦家表明的一個態度,順秦家的門派昌,逆秦家的門派亡,大羅門跟乾元門就是最好的例證。
“秦源,巫龕!你們回來了。”乾元滿臉堆笑。
“伯父安好。”秦源禮貌的問了一句。
“好,一切都好,哈哈。”乾元笑呵呵的說道:“你們走的這一段時間伯父甚至是記掛啊,來來來,別在外面站着了,咱們去大廳敘敘舊。”
乾元帶着秦源跟巫龕在前面走。
巫龕卻感覺到乾誠兄弟跟苟同那非常不友好的目光,想來是因爲不帶他們去秦戰城,這幾個傢伙有氣,也不迎向他們的目光,視線遊走在別處。
秦源也被這般的掃視,跟巫龕同樣的狀態。
“乾誠,你看那兩個傢伙得意的模樣,是不是很欠捧啊!”苟同握了握拳頭。
“是欠捧,但你我的水準能打得過嗎?”乾誠搖了搖頭。
“靠,了不起讓他們跟咱倆玩肉搏。”苟同低聲喝道。
“你確認?”乾誠聳了聳肩膀說道:“秦源我不敢保證,但巫龕這妖獸即使跟咱倆玩肉搏,咱倆也未必能夠打得過啊,那傢伙手臂上的力量你又不是不清楚。”
“算我放屁好了。”苟同咧了咧嘴。
乾芯哼了一聲,悶着頭在後面緊緊相隨。
一行人來到大廳,分賓主落座。
這時候秦源才問道:“乾伯父,大羅門的七城十三縣您已經派人交接了嗎?”
提到這一點乾元神色頓然黯淡了下來。
秦源追問道:“怎麼,可有麻煩?還是說大羅門並沒有被清繳乾淨?”
乾元嘆了口氣說道:“倒不是因爲那些事情,大羅門的確被清繳乾淨了,伯父犯愁的事情是,那大羅門的七城十三縣由誰來打理,畢竟前段時間我們乾元門的幾大長老找上門來,聲明要讓他們的孫子擔擋城主或者縣長一職,伯父也瞞你,我雖然想培養自己的勢力去大羅門,但一直間真的還找不到好的人選去擔當那些職務,所以一直頭疼,這不,剛剛大長老的孫子徐正毛遂自薦,想要擔擋一城之主的位置,雖然被拒絕了,但他一定不會甘心的,很可能會請動我們乾元城的大長老過來,麻煩的事情。”
“呵呵,還以爲是什麼樣的事情啊。”巫龕一笑,然後用手一指乾誠兄弟跟苟同說道:“他們三個正好一人一個不就解決了,大羅門就暗月城平古城跟新月城是咽喉要道,伯父你只要將自己的親信派到這三個城池中,其他的地方自然可以讓給你們乾元門的長老們。”
“這一點我早就考慮過。”乾元苦笑一聲說道:“可是我的兒女跟那個不成氣的徒弟不願意啊,說非要跟你在一起混日子,我是拿他們沒有辦法,況且讓誠兒跟同兒去接城主的位置,還能夠說得過去,芯兒畢竟是女流之輩,肯定會受到非議。而且即使是城兒跟同兒去接城主的位置,也一定不會那麼的順利。”
說到這裡乾元望向巫龕說道:“巫龕,你有什麼辦法嗎?”
本來乾元想問一個秦源的意見,但想想自己堂堂一個乾元門的門主,竟然連種事情都要過問秦源的話,倒顯得有一些弱了,所以就改問向巫龕。
巫龕淡然的一笑,說道:“這事情應該很簡單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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