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巫龕感覺到無聊的時候,從表演的前臺走進了一個手捧古箏的妙齡少女。此女大約有十七八歲的年紀,身裝一身白色清沙,裡面囊衣若隱若現,身材高挑,胸前峰巒起伏骨肉均勻,玉面桃腮。櫻紅小嘴,完美的瓊鼻。一雙月牙型雙眼透露出一絲厭惡,無奈,悲涼。見到此女,就連乾元門中見貫美女的巫龕也不絕的被此女吸引。如此美女竟然身陷青樓,實在可惜。
最讓巫龕意外的是,這個女子竟然還是一個源力空間覺醒的源修士。
嘆了一口氣,巫龕見大廳裡的人全部癡呆着一副面孔望着眼前的美女,眼睛中散發着貪婪和猥瑣精光。那架勢恨不得將眼前的美女生吃活吞。可見此女的魅力有多麼的大了。不愧是乾元四大美女之一,卻不知道其她幾女相貌如何?
將古箏橫放雙腿之上,一曲便隨着盼搖手指的彈動而出,雖然對音律不大在行,但巫龕卻也被這美妙的音樂所吸引,暗歎此女音藝高超。難怪會吸引衆多人等爲她癡迷。
一曲帶有清澈而又迷茫又有一絲旖旎完美得感覺迴盪衆人心田,完美,完美的都令人陶醉,一首優美的古箏音旋迴蕩在“寧馨樓”個個角落。一曲完畢衆人都鼓起掌聲,連巫龕都不例外。這時王爭湊到巫龕的耳邊說道:“少爺,如此美妙少女卻身在青樓早晚要被人給糟蹋,實在是可惜,不如少爺行行好把她給收了,也算救她脫離苦海,到時她定會用心伺候少爺,啓不是美妙。”
聽着王爭的話,想一想把這個美女壓在身下婉轉承歡,巫龕不由的心中一動。看了一眼王爭,前臺一個老,鴇帶着一個身着透明青沙,長的可以和別院裡伺候自己的那四個丫頭相比,絕對是個美女的十五六歲的妙齡女孩站到了前臺。雖然這個女孩在巫龕的眼睛裡還是個小孩,可是巫龕知道在這個世界,這樣的女孩已經可以嫁人生子了。巫龕見衆人都興奮的樣子,心想這個女孩可能就是今天重要的節目之一。
對着廳裡的人行了個理,那老,鴇說道:“各位大爺,今天是我的乖女兒雅兒出閣的日子,到時候還要請拔得頭籌的大爺多多憐惜,不要弄痛了我的這個沒有經人事的乖女兒。”
“哈哈,既然是開,苞,那裡有不痛的道理,放心好了,我們在進她身體的時候,會輕一點,慢一點的。怎麼的也要享受一下捅破那層膜的感覺,你們說是不要是呀?哈哈”一個長的比豬還要胖,粗大的手指上戴了四個寶石戒指的富商哈哈大笑道。
那胖子的話剛落,一潮又一潮的下流話從這些人的嘴裡噴了出來。聽的巫龕是心頭火起。可當巫龕看想那個被拍賣的女孩時,巫龕心理一震,那是怎麼一副表情?青春靚麗的面孔上沒有絲毫的天真快樂,有的只是滿臉的悲傷,絕望,憤怒和一種巫龕也說不出來的感覺。仔細打量着這個女孩眼淚還沒有乾的面孔。巫龕竟然在這個女孩的臉上看了一絲死氣。巫龕明白這個女孩已經有了尋死的念頭。
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妓女,巫龕發現陪自己的這個妓女竟然已經淚流滿面。巫龕心理一震,想起在自己以前的那個世界,有不少女人爲了錢財出賣自己的身體,巫龕當時怎麼也想不明白,有的比較便宜的妓女,只要給個幾十元錢她就可以脫了褲子讓一個無論多大年紀,長相什麼樣,只要給錢就可以把自己的衣服脫光隨便的“幹”自己的身體。
當時巫龕就想,這些妓女都是爲什麼?在哪個社會,只要你肯工作,就絕對沒有餓死的那一說。而這些妓女卻還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賺錢,巫龕當時只能說這些女人都是愛慕虛榮,身體懶惰,沒有羞恥心的社會垃圾。然而社會上卻又少不得這些垃圾。
由於抱着前世的想法,巫龕對妓女沒有好印象,可是當看到這幾個妓女的表情以後,巫龕纔想起來,這個世界和自己以前的世界是不一樣的,在這個世界裡,沒有幾個妓女心甘情願出賣自己身體,她們其中大多都是被逼迫,有的則實在是活不起,所以纔出賣自己的身體。想到這裡,巫龕對這些妓女沒有了厭惡之心,多出來的卻是可憐和憐惜。
巫龕這邊想着心事,那邊卻依然熱鬧,“咯咯”的一笑。鴇母對着胖豬笑道:“如果我的寶貝女兒第一次要是給朱大官人買去的話,那我可就在這裡謝謝朱大官人了。”
一陣吵鬧後,那鴇母才說道:“多謝各位大爺的捧場,現在開始竟價,低價爲黃金百兩,價高者得,現在開始。”
“一百一十兩。”
“一百二十兩。”
“一百五十兩。”
“………………”
價格越來越高,看着熱烈的人羣,巫龕搖頭苦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參加的拍賣會竟然是拍賣一個女孩的初夜權。隨着價格越來越高,競爭的人也越來越少,只有其中幾個看來是十分富裕的人在競爭。
“我出三百五十兩。”就在幾個富翁競爭的時候,一個聲音囂張的從二樓的梯口傳來。立時將所有人的聲音壓了下去。五個身穿一樣服飾的青年走了上來。
“哎呀,原來是許少爺來了呀,快請,快請。沒有想到我家那女兒竟然入的了許少爺的法眼,這可真是他的榮幸呀。”看到來人,老,鴇連忙帶着笑臉迎了上去。
“少廢話,這個女的我們要了。不知還有誰想和我們懸雲道場競爭?”不理會老,鴇的討好,來人惡狠狠的瞪着二樓的人羣。顯然所有人都不想得罪懸雲到場,樓內立時安靜下來。老,鴇在一邊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了一眼懸雲道場的人,王爭湊到巫龕的跟前說道:“少爺,那個帶頭的是懸雲道場場主的三徒弟,名叫許則,和二長老孫子的關係很近,平時在乾元城很是囂張。”
平時很囂張?正想着找個什麼理由去找懸雲道場的麻煩呢,這個傢伙就送到自己的眼前了。
“我出三百五十一兩。”巫龕的聲音剛落,樓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巫龕的身上。有的是好奇,有的是幸災樂禍,也有的是憐憫。
感覺自己的衣繡被人拉了拉,巫龕回頭看了一眼做在自己身邊的妓女。貼近巫龕的身邊,這妓女小聲的說道:“少爺,你還是不要和那些人爭了,他們的勢力很大的,而且沒有人性,隨時會殺人的。”
“哦,這麼說你見過他們殺人了?”巫龕問道。
臉色變的很難看,那妓女連忙搖頭說道:“少爺真會開玩笑,小女子那裡見過那種場面。”
巫龕笑了笑不在理會她,知道就是問也問不出什麼來,而且現在也沒有必要問什麼了。
本來以爲只要自己一開口,就不會有人在敢與自己等人競爭。可是沒有想到,這個不知道那裡來的公子哥竟然不知道死活的就比自己多出了一兩黃金。把手中的兵器握的緊了緊,許則走了過去,想要問問是什麼人,竟然敢和懸雲道場的人搶東西。
見懸雲道場的人惡狠狠的向自己這邊走來,巫龕豪不在乎的坐在那裡,一副根本不把來人放在眼裡的樣子。巫龕雖然輕鬆,可是王爭和劉強二人可不敢,雖然知道以巫龕的實力這些人不能把巫龕怎麼樣,可是萬一要是傷到那裡,二人的罪過可就大了。
來到巫龕的面前,許則打量了巫龕幾眼,心想又一個不知道那裡來的小子,不知道懸雲到場的勢力,不然絕對不敢和自己等人競爭。
“剛纔就是你喊出了比我們多出了一兩的價錢?”許則獰笑着問道。
“不錯,就是本少爺,不過我喊多少價錢那是我的事情,這竟拍就是價高者得,各位不找個地方坐下來喊價,跑到我這裡做什麼?”巫龕裝做奇怪的問道。
“哈哈,本人只是想要過來看看,是什麼人有膽子和我們懸雲道場搶女人,看公子氣度不凡,不知道是從那裡來?或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許則也心理沒有底的問道。見巫龕絲毫不把自己等放在眼裡的樣子,許則想要問清楚對方的身份在說。
“嘿嘿,少爺我從那裡來和各位好象沒有什麼關係吧?交朋友?憑你們還不配,不要防礙少爺我竟買美女。”巫龕坐在那裡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你他媽的是在找死,竟然敢不將我們懸雲道場的人放在眼裡?”許則身後一青年早就看巫龕不順眼,囂張慣了的懸雲道場的人,那裡受過這樣的氣?說着就將兵器抽了出來。
劉強和王爭二人一見對方要動傢伙,連忙也要抽兵器,卻被巫龕制止住。站起了起來,巫龕慢慢的說道:“幾位,懸雲道場是幹什麼的少爺我不知道。少爺我今天來這裡只是想要找樂子。怎麼的?不把懸雲道場放在眼裡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