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不齊四塊真武圖騰的確吹不起戰神號角。”不滅戰聖緩緩說道:“但還有另一個方法是能夠吹響戰神號角的,那就是我們七武聖中的六人死亡。”
“這是什麼方法?”巫龕一愣。
“我剛剛有說過,我們七個兄弟都不過是蒼茫山脈腳下的凡人一個,是那些想從異空間裡走出的戰神給予我們戰聖後期的力量的,我們所擁有的力量都是他們的,而我們七兄弟只有將所有的力量都強加在一人的身上,方能夠擁有吹響戰神號解的能力。”不滅解釋道:“不死戰聖施展力量將不塵輸送到一個神秘的地方,他早就知道不是你巫龕的對手,也知道必死的命運,他也在猜測我不滅落到你們手裡,也是必死無疑的,而我們七兄弟的六個都死掉的話,隱藏在我們身體裡的戰神之力都會聚積到不塵的身上,使他能夠吹響戰神號角,迎接戰神的出現……”
說到這裡不滅長出了一口氣道:“我知道的就這麼些,巫龕,你也不必再繼續追問下去了,你要殺便殺吧,只是殺了我後,你將面臨戰神的挑戰,能不能夠承受得住,我不知道,你應該也不清楚的。”
巫龕沉默了片刻,一笑說道:“倘若我永遠不殺你的話,戰神號角就永遠都不會響起了,不是嗎?”
“這件事情不會發生的。”不滅臉上突然流露出一絲輕鬆的笑意說道:“從我跟你接觸的這段時間內,我已經瞭解你是什麼樣的人了,你不會懼怕任何的力量,哪怕是洪荒雙界裡的戰神,你照樣可以指着他們的鼻子罵娘。”
聽着不滅的話,巫龕笑了起來。
他走到不滅戰聖的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衝黃鳴使了一眼神,便獨自向不聖殿外走去。
黃鳴搖着羽扇跟隨巫龕出了不聖殿。
兩個人站在不聖山邊緣的位置,靜靜地觀望着天邊的雲捲雲舒,一時間竟然都在沉默,一炷香的工夫過後,黃鳴笑眯眯地說道:“巫龕,你叫我出來,不是爲了看風景的吧。”
巫龕淡然地一笑說道:“黃鳴,你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出現,該怎麼辦?不滅殺還是不殺!”
“你心裡早已經有了想法,又何必問我!”黃鳴噴了兩口粗氣說道。
巫龕搖了搖頭道:“我在跟不死戰聖對戰的時候,也聽到你提到戰神號角的事情,除了不滅戰聖說的那兩種方法外,應該有其他的方法能夠吹響那號角吧。”
“我自傲一點的說,只要你跟我聯手施展力量,吹響戰神號角應該沒有任何的問題。”黃鳴笑道。
“我覺得你這應該叫做謙虛!”巫龕回過頭注視着黃鳴道:“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跟你碰面,實際上在忘聖島爭奪源力神格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那詭異的力量了。”
“呵呵。”黃鳴伸出羽扇指向東方的浮雲道:“我們已經數千年沒有再回到那個地方了。”
“戰神平臺就在你指的方向?”巫龕這麼一問,黃鳴的臉上流露出詫異的神色,喃喃地道:“怎麼?這數千年的時光洗禮,讓你忘記了曾經生活那麼長時間的地方嗎?”
“黃鳴,我知道你就是四大守護神之一的暗神!”巫龕道破了黃鳴的身份,黃鳴沒能一丁點的吃驚,反問道:“難道你不是四大守護神裡的影神嗎?”
“是,也不是!”巫龕回道。
“這是什麼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黃鳴笑眯眯地說道。
“我說我是影神,是因爲影神將所有的力量都交給了我,說我不是影神也是因爲我不是影神的真身。”巫龕嘆了口氣說道:“影神的源神一直留在我的身體裡,在我獲得真武圖騰裡的影圖騰後,他的意識出現,把全部的力量交給了我,讓我幫助他找到你,找到光神,找到靈神,並且讓我完成跟你們之間的戰鬥!”
“你的意思是說影神已經死了?”黃鳴吃驚了一下。
“是的,他已經死了,臨死的時候交給我一個這樣的任務。”巫龕說道:“就算是對他給予我力量的回報也好,幫忙也罷,我是一定會找到光神跟靈神的,當然我有一點不想跟你們戰鬥下去的意思,也不想跟你們一決長短。”
“你想挑戰洪荒雙界裡的戰神?”黃鳴眼神第一次銳利起來。
“有這個意思!”巫龕笑了笑說道。
“你這樣的想法還真夠大膽的。”黃鳴抽了一口涼氣說道:“先不說洪荒雙界裡的那兩個主源者多麼強大,即使他們手下的戰神,恐怕每一個都能夠跟我們戰成平手,你說挑戰洪荒雙界,這條路遠比我們戰勝彼此更加的困難。”
“困難都是自己給予自己的。”巫龕笑了笑說道:“你們四大守護神的事情我一知半解,也不清楚你們跟洪荒雙界裡的主源者究竟有什麼樣的恩怨,我從影神的意識裡感覺到,你們四大守護神一直都被主源者壓迫着,被遺棄在戰神平臺上那麼多年的時光,你們心裡一定擁有着挑戰主源者的衝動跟意識,這樣看來,與其四大守護神內鬥,還不如轟轟烈烈地挑戰主源者的神威,即使戰死,也應該沒有任何的遺憾吧。”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不過……”黃鳴猶豫了一下說道:“戰神平臺擁有一扇通往雙界的大門,我們四大守護神一直都被指派駐守那扇大門,而我們四大守護神跟兩大主源者的矛盾,都集中在那扇門上面,因爲兩大主源者雖然能夠開啓神聖之門,但沒有我們四個守護神的認可,即使門開了,也沒有辦法放進跟放出一個戰神進入或進出洪荒雙界,因爲沒有我們四個的認同,神聖之門大開後,將進入或進出的戰神必然會遭遇到神光的秒殺,別說那些戰神了,恐怕就連兩大主源者都無法抵擋那神光的秒殺。”
“也就是四大守護神的矛盾點,就在於你們不受兩大主源者的指派,不聽他們的使喚?”
“就是這樣。”黃鳴解釋道:“兩大主源者都想吞併洪荒雙界,建立自己的戰神國度,說句實話洪荒雙界裡遠比洪荒八州更加的混亂,戰火從來都沒有停息過,兩大主源者鬥了多少萬年的時光,死傷多少的戰神,沒有人會清楚,但經過這麼多年的混戰,雙方面都需要各自的力量補給,所以兩大主源者需要從洪荒八州選擇一些實力不錯的戰聖,讓他們通過神聖之門,再經過他們的培養跟訓練,使他們成爲戰神,幫助他們戰鬥!”
“你這樣說我倒是非常的奇怪。”巫龕說出自己的問題,“倘若他們想補給各自的力量,爲什麼不在異空間裡選擇,必須那裡面都是戰神級別的源修士啊?又何必非要走神聖之門這一條路?”
黃鳴解釋道:“你既然知道兩大主源者能夠從異空間裡選擇戰神,這一定是影神告訴你的事情,難道他沒有跟你說過嗎?在異空間裡選擇戰神,兩大主源者需要消耗很多的戰神源力,兩大主源者的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倘若因爲在異空間裡選擇戰神,消耗源力的話,一旦被對方發現,會受到致命的打擊,所以他們都不願意冒這個險,當然即使要做這件事情,他們也需要做周密的部署跟防禦。”
“原來如此。”巫龕點了下頭說道:“看來只要你們願意幫助他們開啓神聖之門,他們的戰鬥將會無休無止地進行下去,並且很有可能消耗乾淨洪荒八州那裡戰聖水準的源修士!”
“是啊,我們四個就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堅持不幫助兩大主源者。”黃鳴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四大守護神雖然一直在比拼誰擁有最強的力量,不過也只是消磨時間罷了,另外他們想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他們唯一能夠把力量輸送到的地方,就是異空間,所以剛剛不滅說的異空間裡到處擁有秒殺的力量,那都是兩大主源者發泄的結果。”
“兩大主源者沒有想殺你們的意思嗎?”巫龕問道。
“當然有。”黃鳴笑道:“不過是他們不敢罷了,一方面是因爲將我們幹掉後,神聖大門將永遠關閉,永遠無法打開;另一方面則是因爲想殺我們四大守護神,必須是兩大主源者能夠站到跟我們同空間的位置上,也就是說得兩大主源者通過神聖之門,出現在戰神平臺上,他們才擁有可以斬殺我們的力量,否則的話,即使他們的力量能夠從洪荒雙界滲透到戰神平臺上,也會減弱許多,而我們四個守護神一直戰鬥,也是因爲強化自己的實力。”
“數千年前你們四大守護神的那一場戰役,並不只是強化實力吧?”巫龕始終有一些不能理解。
“那場戰役只是因爲我們都累了都倦了。”黃鳴嘆氣道:“況且在戰神平臺駐守了那麼多年,打了那麼多次,我們四個守護神的心裡多少都留有一點爭強好勝的意識,數千年前的那一場拼戰,完全激發了我們的戰意,所以才如此的慘烈,逼迫我們迫出源神各自修煉,封印我們的守護源獸,纔有了真武圖騰之說。”
“那你是什麼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暗神的?”
“十年前吧。”黃鳴想了想說道:“十年前我不過是一個戰將後期的源修士,在蒼茫山脈中過着打打獵,修煉修煉源力的生活,可笑的是,在一次獵殺三百年妖獸後,竟然遇到了四個截殺者,都擁有戰王的水準,我被他們打得體無完膚,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就在這個時候我才覺醒過來,秒殺了四個截殺者,恢復了戰神的力量,從此化成一個乞丐周遊洪荒八州,想尋找其他三位戰神的蹤跡。”
巫龕點了下頭說道:“除了影神外,這十年來你可有其他光神跟靈神的蹤跡?”
“稍稍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但還不能夠確認。”黃鳴說道:“這十年來我一直在追尋着影神,光神,靈神的蹤跡,除了對於影神的追蹤沒有一點消息外,我倒是發現了兩個極有可能是光神跟靈神的人,一個叫做龍索,一個叫做胡靈。”
“說說這兩個人的情況吧。”巫龕笑了笑。
“好。”黃鳴說道:“龍索現在只不過擁有戰王初期的水準,並且是一名傭兵,效力於艮州暗月商會分會的一個傭兵團,傭兵團的團長叫做司空,是一個比較陰險的小人。至於胡靈嘛,遠比龍索要風光得多,她現在是夢澤商會的總會長,實力是戰聖初期的水準,一直暗中跟九翎鳥以及暗月商會較着勁兒。”
說到這裡黃鳴笑眯眯地望着巫龕道:“其實我剛纔說沒有找到影神的蛛絲馬跡,有一點說錯了,巫龕,我一直都在留意着你,從你在蒼茫山脈下的巫家村覺醒後,進入乾州的啓源洞,採摘億萬年的靈火,挑戰青流戰聖,幫助秦家的秦源掃平乾州,成爲煉器師工會的無名煉器師等等的事情,我都清楚。”
“我的老底都被你翻遍了。”巫龕輕鬆地一笑。
“是啊,我本來認爲你就是影神,但我卻絲毫感覺不到你身體裡有任何影力的影子,所以後來我只認爲你是一個憑空出現的強者,沒有把你跟影神聯繫在一起。”黃鳴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你身體裡即使沒有影神的力量加持,我也確認你能夠成爲超越他的人,這一點我從來都不會否認。”
“多謝你的讚賞。”巫龕攤了攤手。
“不是讚賞是事實。”黃鳴煽動了羽扇說道。
巫龕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方肅穆地望着黃鳴說道:“是爲了被困在異空間裡的那些戰神也好,是爲了影神也罷,我都會挑戰洪荒雙界裡的主源者的,我需要能夠進入到那裡去,所以我想……”
“你想聚齊我們四大守護神,開啓神聖之門。”黃鳴說道。
“沒錯,我需要得到你確認的說法,也需要得到光神跟靈神的確認,因爲只有你們跟我一起才能開啓神聖之門。”巫龕盯着黃鳴說道:“所以我現在非常想知道,你會不會幫助我!”
黃鳴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總需要一個理由。”
巫龕淡然地一笑道:“我的理由就是,看誰更強!”
聽完巫龕的話黃鳴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個理由不錯,你沒有提我們跟洪荒雙界裡的主源者矛盾,沒有提解救那些被困於異空間的戰神,沒有提整救洪荒八州,只提出這麼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好,不錯。”
“因爲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顛覆一切!”
“明白了。”黃鳴笑眯眯地說道:“這個幫與其是說幫助你,還不如說幫助我自己,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夠站到什麼樣的高度,巫龕,今天我黃鳴就給你立下一個約定,倘若我們聯手真的能夠將洪荒雙界裡的主源者拉下神臺,那麼我們四個人也是時候做一個誰強誰弱的了斷了。”
“這個約定,我跟你立下!”說着巫龕擡起手掌,黃鳴一掌印上,兩個人同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笑罷後巫龕方說道:“想要開啓神聖之門,就必須我們四個聯手,所以現在我們需要找到那兩個很可能是光神跟靈神的人,去幫助他們覺醒。”
“的確。”黃鳴說道:“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在龍索跟胡靈之間你選擇一個吧。”
“就龍索吧。”巫龕笑道:“畢竟去覺醒一個男人,比覺醒一個女人要容易得多。”
“我話就錯了。”黃鳴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身邊的紅顏知已無數,對付女人總該有一些手段吧。”
“這個嘛……”巫龕被黃鳴說得一愣。
黃鳴拍了拍巫龕的肩膀笑道:“那我們就再約定一次,看誰先讓他們覺醒,同時看誰能最先說服覺醒的他們,願意跟我們聯手挑戰洪荒雙界的神威。”
“我從來都不是輸家!”巫龕瀟灑地一笑。
“我也只會贏。”黃鳴也流露出自信的笑容,隨後說道:“對於不滅戰聖那方面的事情,該怎麼處理?”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好了。”巫龕剛一搭話,黃鳴已經飛向了不聖山的腳下,空中迴盪着黃鳴怪異的笑聲,巫龕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暗自思討,這死胖子明顯是擺了自己一道,不過巫龕並不介意,他跟黃鳴談這麼久,是能夠判斷出黃鳴的心性的,這個外表醜陋的胖子,實際上骨子裡卻滿是激情。
能跟他一起並肩戰鬥,也是一種享受。
想了想巫龕重新返回不聖殿中。
巫龕進入不聖殿,幽姬急匆匆地趕到他的面前,說道:“龕,金妖跟寧馨好像不行了……”
巫龕皺了皺眉頭,倒是將這兩個戰聖給疏忽了,他快步來到金妖跟寧馨的位置,打開落神眼,替金妖跟寧馨仔細檢查了一遍,隨即取出幾枚至純源魂替金妖跟寧馨修補受損的源力空間,好做一切後,巫龕方說道:“他們兩個已經沒有生命的危險,不過要想恢復這戰聖中期的水準,恐怕需要三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一會帶着他們離開不聖山,將他們留在忘聖島吧。”
幽姬應了一聲問道:“黃鳴先生呢?”
巫龕回答道:“他已經走了,有事情需要處理,我們也離開吧,跟乾誠他們匯合。”說到這裡巫龕將瑤姬,郝香以及風易抱起,同時扔進自己的源空間中。
小冰化成冰馭鳳凰馱起金妖跟寧馨。
刺影忽然說話道:“主人,他怎麼辦?”刺影的匕首指向不滅戰聖。
巫龕來到不滅戰聖的面前,不滅戰聖笑了幾聲,隨後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候死亡來臨的那個時刻,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巫龕出手,不滅戰聖茫然地睜開眼睛望着巫龕說道:“還不動手?”
“我沒有殺你的意思。”巫龕凝視着不滅戰聖說道:“你們也只是受人指使罷了。”
“這算是你的慈悲?”不滅戰聖冷笑。
“你錯了,這並不是慈悲。”巫龕淡然地說道:“你身體裡留着我的源力空間,已經永遠都沒有辦法解除了,我想殺你隨時都可以,不過現在我並不想這麼做,你留在不聖山也好,離開也罷,我給你足夠的自由,倘若你爲非作歹,我絕不輕饒,好自爲之。”
“哈哈!”不滅戰聖狂笑起來,說道:“巫龕啊巫龕,你認爲我是傻子嗎?你留我一條性命無非是想讓我去找不塵,然後你暗中追隨,找到不塵後將我們擊殺,是也不是?”
巫龕不再看不滅戰聖,轉過頭走向幽姬跟刺影他們,低低地說道:“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我對你們,以及你們幕後的指使者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趣,青流戰聖的仇我已經報過了,你好自爲之。”
不滅站在那裡,不知所錯。
幽姬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龕,就這麼放過他嗎?”
巫龕點了下頭說道:“現在有遠比擊殺他們更重要的事情。”
“究竟是什麼事情?”幽姬問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跟乾誠他們匯合再說。”說着巫龕大踏步地離開了不聖殿,幽姬跟刺影他們雖然都有疑惑,但也不想再多問題,追隨着巫龕的腳步向不聖山邊緣靠近。
此時整座不聖殿就只剩下不滅戰聖一人。
不滅戰聖頹廢地癱坐在地面,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滋味,更有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原本他們七武聖已經感覺到勝券在握,掌握洪荒八州的命脈,可到頭來因爲巫龕,因爲黃鳴的出現,七武聖只剩下他跟不塵兩個。
他的確不知道不塵的去向,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不滅戰聖愣愣地坐在那裡,彷彿像是一尊被風乾的蠟像。
……
巫龕帶着幽姬他們跳下不聖山,順着原路回到忘聖島中,剛踏入到忘聖島,巫龕等人都感覺到有一些拼鬥的餘勁在島中流動,巫龕擔心乾誠苟同等人的安全,加快了腳步,連續幾個跳躍飄落到忘聖島正中央的祭祀臺。
祭祀臺上,的確有拼鬥的痕跡。
不過秦源,燕藍翎,乾誠,苟同,黃沫,茵柔,盼瑤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而這些拼鬥的痕跡竟然是乾芯跟玉鈴兒戰鬥的結果,此時乾芯正一腳踩在玉鈴兒的胸口上,盛氣逼人地瞪着玉玲兒。
乾大小姐果然恐怖!
巫龕苦笑了兩聲。
秦源他們看到了巫龕,都圍了過來,見巫龕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也稍稍地放下了心,秦源問道:“巫龕,你們七個進入不聖山後,遇到了什麼事情?”
“這個先不說,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巫龕指向乾芯跟玉鈴兒,低低地說道:“玉鈴兒怎麼招惹咱們的乾大小姐了?”
“咳咳!”苟同咳嗽了兩聲說道:“玉鈴兒小姐不過說了幾句過份的話,就把咱們的乾大小姐惹怒了,她們就開始戰鬥,足足打了兩個時辰才結束,我的個媽呀,女人發起彪來,還真他奶奶的恐怖,我算是看到了。”
“是啊,我那個妹妹也真是的,也不懂得憐個香,惜個玉!”乾誠眉毛都擰到一起了。
巫龕詫異地望着乾誠,心裡好笑,怎麼感覺無論是乾誠還是苟同都有意站在玉鈴兒那邊啊。他咳嗽了兩聲說道:“你們兩個到底是哪一夥的。”
乾誠跟苟同兩個人眼睛滴溜亂轉,都尷尬地笑了笑。
巫龕不再看他們,望向乾芯。
乾芯的確夠狠,踩在玉鈴兒的胸口上,一臉的怒氣,看樣子絕對有要擊殺玉鈴兒的駕駛,巫龕跳落到乾芯的身邊,拉了拉乾芯的手臂說道:“乾芯,算了吧。”
“你是哪根蔥!”憤怒中的乾芯甩開巫龕的手,連頭都沒有轉向巫龕就暴喝了一聲。
“我……”巫龕被乾芯的一句話給噎了回來,猶豫了再三,覺得還是遠離乾大小姐比較安全,否則這妮子發起火來,他巫龕也承受不了,遂悄悄地閃到乾誠跟苟同的身邊,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