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紅和陳欣琦打了一會兒球,看到荊歌他們還沒下來,一時無聊,就找地方坐下來說說話。
荊楚紅忽然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廁所!”
等到荊楚紅去了十多分鐘了,都還沒回來。陳欣琦有些奇怪,又想去找她,又怕荊歌回來了找不到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臉上露出着急的表情。
“荊歌那麼擔心她,她可別出什麼事啊!”
荊歌和顏括打完槍就直接下了三樓,遠遠的就只看到陳欣琦一個人坐在休息區,荊歌驚慌之下,連忙跑過去,問道:“楚紅呢!楚紅去哪兒了?”
陳欣琦連忙道:“她說她去廁所,可已經十多分鐘了還沒回來!我想去找她,又怕你們回來找不到我,不知道情況。”
“去了十幾分鍾了?”荊歌聽到是去上廁所,稍微安了點心,說道,“廁所在哪兒,我去找她!”
顏括笑道:“開什麼玩笑!女廁所你怎麼找?不就十來分鐘嘛!我上廁所一般都要半個小時,那還算正常的!”
“那你不是便秘?”陳欣琦心裡這樣想,卻不可能問出口。
荊歌又等了幾分鐘,就按耐不住要去找荊楚紅。問明瞭廁所方向,荊歌站在男女廁所中間的通道上,神識掃向女廁所,就感覺到一個阿姨正在裡面清掃,卻沒有其她的人,頓時大驚,連忙跑出來對顏括說道:“她不在裡面!”
顏括也是皺眉,這包票他已經打了,要是萬一荊楚紅出事,那荊歌這瘋子不把這裡全砸了纔怪!連忙掏出他天神會特製手機,對荊歌說道:“你記得住她的手機號碼不?”
荊歌飛快地撥了電話號碼,接通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荊歌開口就吼道:“你在哪兒?”
“你誰呀!”
荊歌這才聽出這不是荊楚紅的聲音,連忙問道:“你是誰?荊楚紅在哪裡?”
“你說這手機的主人啊!我們在二樓,你們快下來吧!”對方這樣說道。
荊歌鬆了一口氣,跟顏括他們一起下了二樓,來到健身中心。一些身材豐滿的女人正在跑步機上面減肥。荊歌三人穿過去,就看到了荊楚紅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正在聊着什麼。
荊歌跑上去,急聲道:“你怎麼跑這裡來了?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
荊楚紅臉上有些驚慌,站起來抓住荊歌的手,道:“荊哥哥——”
坐在對面的女子站起來,笑道:“你是她的哥哥吧!剛纔我看到有人強拉着你妹妹離開,覺得不對勁,就出手救了她。”
荊楚紅提醒道:“是杜念,是他報仇來了!”
“杜念?哪個杜念?”荊歌根本記不住。
“就是你上次在教室外面打的那個杜念,你還要踩斷他的手來着!”荊楚紅氣鼓鼓地道。
“是他!他爲什麼要帶你走?”荊歌眼裡兇光一閃。
荊楚紅白了他一眼,說明了情況。
原來杜念家裡挺有*,上次被揍了就一直懷恨在心。
這次本來是到這裡來消遣時間,卻在廁所門口巧遇了荊楚紅。
杜念一行有好幾個,個個都練過,荊楚紅就被他們強拉着出去,想讓荊歌入套,好報仇。卻被這對面這女的出手救了下來。
顏括看了這女的幾眼,忽然說道:“天涯何處有芳草。”
女人一愣,隨即接道:“神會問芳草。”
顏括笑道:“原來是同夥啊!那就不用謝了!我叫顏括,這是荊歌,都是裡面的。”說完,亮了一下徽章。
女的笑道:“我叫溫麗言,是這裡的負責人!”
溫麗言三十來歲,皮膚保養得很白皙,化着淡淡的妝,穿着一身簡單的休閒服,手上戴着一枚閃亮的戒指。
荊歌看着她,認真說道:“謝謝你!”
“不用客氣,既然都是會員,我自然要出手幫助了。剛纔我沒施展異能,竟然還拿不下來,所幸的是保安人員即使趕來,驚走了他們。”溫麗言坐下來,示意他們也坐。
像天神會裡面,並不都是靠異能強大才當官的,而是看適合與否。像這種俱樂部經營起來,是必須得讓有經濟頭腦的人來掌舵才行,因此這溫麗言能當這裡的負責人,異能卻不一定有多強。
單憑杜念一個人,荊歌在不使用紫氣的情況下,都只是靠了身體經摔佔了上風,才踢中了他的腦袋使他暈厥。更別說他還帶了幾個人,溫麗言又不好胡亂使用異能的情況下,能討到什麼便宜?
陳欣琦和荊楚紅聽得雲裡霧裡,感到奇怪:“他們怎麼成了一夥的了?”
荊歌眯了眯眼睛,自然在思量着報仇。異能者條例只說了不能主動用異能傷害普通人,可荊歌這是被動,自然沒人管了。總不可能普通人挑戰了異能者的權威,異能者連屁都不放一個吧!
溫麗言哪裡會不知他的想法,提醒道:“他們一起的那幾個人都不簡單。我聽說最近民間武術界裡王宗友大師被人挑戰,地點就在本市。我看那幾個人雖然年輕,但身手不凡,多半是前來圍觀的武學弟子。如果你要找他們麻煩,最好事先查明情況。”
杜念身手不錯,應該是學過正宗的武藝。跟他一起來的多半就是同道中人。荊歌聽了溫麗言的話,腦袋裡浮現出李永堂的影子,心道:“不知道他會不會來?這武術界裡不知道有沒有比他還恐怖的傢伙存在?”
顏括冷哼了一聲:“靠!武術界的雖然牛·逼,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找回場子,倒顯得我們怕了他們!”說完,看了一眼陳欣琦和荊楚紅兩個普通人,依然說道:“我們天神會可不怕他們!荊歌,你放心,我有幾個朋友,到時我把他們一起叫來,幫你出氣!這次要不是溫姐姐出手,你的荊楚紅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
荊歌閉上眼睛,忽然又睜開,對顏括道:“你那些朋友敢殺人麼?”
顏括一愣:“你要殺他們?不至於吧!”
“那你不要叫你朋友來了!那杜念,上次放了他一馬,他竟然敢使我的絆子!我即使不殺他,我也要弄得他今後爬不起來!”
話一出口,舉座皆驚。特別是對荊歌毫無所知的溫麗言,更是張大了嘴巴:“這孩子才十幾歲,怎麼報復心這麼強?心也這麼狠?”
荊歌的本性膽大,不是個柔軟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幾歲的時候就敢天天窩在墳堆裡,後來還敢爬大人都害怕的天幕山。只是在受到荊無命的虐待後才把本性隱藏了起來,表現成一個無知孩童的模樣。
這些年來,活死人煞氣影響,怨氣的影響,用紫氣殺了不少人積累出來的殺氣影響,所見所聞也非同一般,還有對荊楚紅的嚴重保護意識,荊歌的心不可謂不狠。加上地球上沒有最強大的修真者威脅,還有黃天華隨時能帶走他,荊歌自然不想讓自己窩囊下去。
以後回去,在荊無命面前不知道要窩囊多久,擡不起頭。在地球上,脫離荊無命,還這樣窩囊,那就太對不起這樣美好的時光了。
如果沒有荊楚紅這個累贅,或許以荊歌的性子,不把這地方搞得天翻地覆纔怪了。
陳欣琦擔憂地悄悄說道:“荊歌,不要殺人好嗎?殺人,殺人是犯法的!”
荊楚紅皺緊了眉頭,這次卻沒有出口反對。在她心裡,荊歌的地位重多了,特別是上次在大理以爲他死了以後,更是覺得離不開他。而那杜念剛纔的行爲讓她心有餘悸的同時也憎恨不已。雖然覺得殺人有些不妥,卻也由他處置了。
荊歌對陳欣琦安慰道:“別怕!對我好的我自然會加倍對他好,可一旦對我心生惡意的,我必讓他知道什麼叫後悔。”
陳欣琦還欲再說,荊歌卻忽然拍拍她的肩膀,使她再也說不出來了。
溫麗言和他不熟,自然不好規勸,可畢竟都是天神會的成員,有些話不得不說:“若是以前,你屬於散派異能者,就是過分了一點也沒關係。可如今你已經加入天神會,知曉異能者條例,那行事就不得不注意一些。我覺得你如果真的要報復,最好做得隱秘一些,不要讓其他組織抓到把柄,也不要輕易得罪那些武術大師,那些人要是拼命,即使你是異能者,也會十分危險。”
“謝謝你的提醒!”荊歌說道。
溫麗言笑道:“既然這樣,你們到我辦公室來,我幫你查一下他們的資料。”
顏括道:“荊歌,我們天神會的情報很厲害的,查查也好!至於我那些朋友,無緣無故可不敢亂殺人,就不幫你了!”
荊歌點點頭,和大家一起被溫麗言帶到辦公室。
溫麗言打開電腦,找到了杜唸的資料,照片年齡家庭住址都清清楚楚,看得陳欣琦和荊楚紅暗暗咋舌。荊歌神識運轉,把一切都記下來。
這杜念果然拜了師父,師父名叫劉川,在民間武術界也頗有名氣。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收了杜念這個弟子,教了他一些招式。
王宗友被一個後起之秀,名爲嚴宇的青年挑戰,地點就在洪宴體育館,打生死擂臺。時間是三天後。杜唸的師父也來觀戰,帶了其他徒弟住進了杜念家裡。今天他帶着師兄們一起出來玩,他正好是這個俱樂部的會員,就到這裡來玩,卻遇上了荊楚紅,起了歹心。
荊歌默默算計了一下,忽然說道:“你這裡是不是什麼人都能查?”
“當然不是了!就算你提供一個身份證號碼,我們一時也只能查出姓名、年齡、家鄉這些基本資料。如果你只給一個名字,這中國這麼大,重名的人那麼多,要查的人如果沒有名氣,就要費很多工夫。當然,你如果非要查一個人,不管是誰,發些時間的話,我自然可以幫你找到他的詳細資料。不過按照天神會規定,那樣是需要扣取積分的。”溫麗言微笑道。
荊歌說道:“我想這個人一定很有名,他也是個練武的,可能是雲南大理的人,他的名字叫李永堂!”
“李永堂!”溫麗言訝道,“這個人即使我不查我也知道他是誰!他可是武術界極有名氣的人!年紀輕輕,就打遍天下,敵手很少!聽說他最近得了個兒子,還擺了宴席,許多國外的華僑幫會大佬都趕來道喜,更別說國內了!他比王宗友大師更加出名,只是年紀太輕,不好稱大師而已。你查他幹什麼?”
荊歌沒想到李永堂這麼出名,一時吃驚之極,心道:“隨便得罪一個人都這麼出名?”
荊歌說道:“不久前我跟他打了一場,差點死在他手上!”說完,眼神望向陳欣琦,使她臉色瞬間變得嫣紅。
陳欣琦還到過他家,自然知道李永堂是誰。只是沒想到這麼出名的人不是住別墅,而只是住了一個簡單平凡的小區,而且爲人和善,不象荊歌,老是喊打喊殺的,那麼衝動。
顏括驚道:“這麼厲害呀!那我對上他不是必死無疑!”
荊歌鄭重點點頭:“他確實很厲害!特別是他的精神意志彷彿被什麼東西保護着一般,堅如磐石,能化成實質傷害到我。不過各有各的缺點,我的缺點剛好被他剋制。也不能說你跟他打就沒有一點還手之力,不過勝算不大!關鍵是他的速度和力量都已經達到凡人的極限,往往在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死了。”心道:“看來我得買一些真正的兵器才行!”
溫麗言在電腦上翻到了李永堂的最新動態,對荊歌說道:“他昨天坐飛機,也到了我們這裡,看來也是來觀戰的!”
“他也來了!”荊歌頓時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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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月,期待能有好的成績。
轉眼成爲寫手就已兩月,這兩月,我認識了許多人,留下了深刻記憶。感謝他們!
一邊工作,一邊更新,這日子,真難過啊。
不過也是自己的選擇,繼續加油吧。
就算成績慘淡又如何?我自安然碼字,自得其樂——唉,這句話說着瀟灑,心裡還是忍不住沮喪。
祝大家勞動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