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是震驚死本魔了,這座木屋子,竟然也蘊含着強大的自然大道,與這天地,完全相容相合。”
血魔老祖無比震驚的看着木屋,轉而,又是愉快的笑了起來:“這木屋子裡,一定住着某位世外高人,本魔去將那位高人偷襲了,此處就是本魔的了。”
只是他話音剛落,一股磅礴的力量,一下就轟了過來,直接將血魔老祖打散了。
“是什麼在偷襲本魔?”
血魔老祖重新凝聚起來,只是明顯比先前虛淡了一些,他憤怒的看了看四周,欲抓住襲擊自己的兇手。
有沒搞錯,不知道老子是血魔老祖嗎?
居然敢偷襲本魔,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最後,血魔老祖的目光,定在一把掃帚上面,那掃帚此時依據在不斷抖動,透發着一股恐怖的氣息。
“靠,我乃是血魔老祖,竟然被一把掃帚重創,我確定沒有眼花?”
血魔老祖已經不怒了,狂熱的看着那掃帚:“這掃帚的攻擊力,實在太恐怖,這掃帚絕逼是頂級仙家法寶,一會兒本魔再出來將你收了!”
他繼續朝木屋走去,他比先前的屠無常,要強大上不知多少倍,能勉強抵擋住空氣中瀰漫的三位真火。
只是,他剛走幾步,一股璀璨奪目的光芒,又是轟擊在了他身上,再次將他擊散。
“又是什麼在偷襲本魔?”
血魔老祖再次凝聚,又虛淡了幾分,差點要氣炸了。
他不斷警惕的看着四周,目光最後看向木屋門頭上的一名鏡子:“難道是傳說中的照魔鏡?照魔鏡可是仙魔時代的無上神器啊,竟然被人隨隨便便的掛在這裡,如此暴殄天物,該天打雷劈!”
血魔老祖無比貪婪的看着那面鏡子,繼續朝木屋走去:“偶是血魔老祖,這世間木有可以打倒偶的大能者,偶縱橫天地,無所畏懼。”
“封印之力?”
剛走兩步,血魔老祖巨顫,感覺到一股無與倫比的封印之力,朝着自己快速封印過來。
那是一張被丟棄在地上的廢紙,被一陣風朝他吹了過來。
“啊,求放過啊!”
血魔老祖大驚失色,剛剛說的“偶縱橫天地,無所畏懼”,又瞬間忘得乾乾淨淨。
他急忙化作一縷黑煙,眨眼之間,便衝進了那個小木偶中,躲起來了。
那張廢紙,也被風颳了過來,一股可怕的封印之力,頃刻間滲透進了小木偶裡。
“啊,大俠饒命……”
小木偶裡,傳來驚恐的叫聲。
然後,徹底沒了聲息。
……
木屋內。
陳長生站起身子,捶了捶有些發酸的腰:“總算搞定了,現在,就差一個墜子了,再買個墜子回來,扣在這上面,就大功告成了。”
“嗯,老爹,你打造的這個鏈子,真漂亮,比那個皇甫姐姐那條,都要漂亮多了。”
陳蝶兒將打造好的鏈子拿在手裡,兩眼泛着光芒,甚至輕嚥了咽口水。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老爹是誰。”
陳長生將打造爐子裡的火熄滅,然後拉起陳蝶兒的手:“走,現在我們去清水鎮,幫你買個小豬墜子。”
父女倆出了屋子,陳蝶兒一眼看到地上有一個小木偶,當即走過去,將那個小木偶撿起來:“老爹,這個小木偶很不錯,雕刻得還蠻精緻的。”
“咦,小木偶?”
陳長生接過小木偶看了看,困惑的蹙起了眉頭:“我記得我沒有雕刻過這樣一個小木偶啊,這個小木偶怎麼來的,難道,有人來過這裡?”
“不知道。”
陳蝶兒茫然搖頭。
“實在太奇怪了,既然來了,又不進來坐坐,留下一個小木偶就走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長生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任何人影,道:“算了,我看這小木偶的雕工,還算馬馬虎虎,蝶兒,我們就不去清水鎮買小豬墜子了,就把這個小木偶,安裝在你的項鍊上,你說好不好?”
“好,這個小木偶也很好看。”
陳蝶兒乖巧點頭。
血魔老祖在小木偶中大叫:“不要啊,偶是法力無邊的血魔老祖!”
只是,他被一道可怕的力量死死封印着,喊破喉嚨,聲音也傳不出去。
堂堂血魔老祖,竟然被人做成項鍊,他要吐血了。
……
山下。
木婉清依舊站在那裡,臉上寫滿了自責。
不過一會,天雲宗宗主百里鬆,從空中降落下來,看了看山上,對木婉清小心翼翼的道:“婉清,那位贈送你字的世外高人,就在這座山上嗎?”
如今的木婉清,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天雲宗的小弟子,而是擊敗了屠無常的強者,身爲天雲宗宗主的他,也是畢恭畢敬。
“宗主,無需這般,如今的我,依舊只是天雲宗的一名弟子。”
木婉清顯然不習慣百里鬆的畢恭畢敬,隨意擺了擺手道。
“婉清,如今你可是這一帶的頂尖高手,窺探到了劍道真意,僅此一點,當今世上,已經沒有多少人可與你比肩。”
百里鬆的態度,依舊恭敬異常:“更何況,今日你還保住了天雲宗的千年根基,拯救了天雲宗上下千條性命。”
木婉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只能由得百里鬆去,反正自己也是將死之人,他想恭敬,就讓他恭敬去吧。
她轉臉看向山上,點頭道:“沒錯,那個贈送我劍字的世外高人,就在這山上。”
百里鬆困惑道:“那你怎麼不上去?”
木婉清輕嘆了口氣,這才說道:“三日前,高人賜給我一場那麼大的造化,而今,我卻帶一個大魔頭來玷污他的仙居,我怎有臉皮上去見他?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我以死謝罪。”
百里鬆聞言,頓時大吃一驚,急忙搖頭道:“婉清,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如今你剛成爲頂尖強者,又怎可如此呢?”
“可是宗主,我真有罪,愧對高人,高人那麼待我,我卻恩將仇報。”
木婉清搖了搖頭:“除了以死謝罪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什麼贖罪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