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就是落落,她更加的沒有想到在地球上居然還能遇到金蟬子,所以當寧小凡從懸崖上跳下來,壓碰到長生荷的時候,她還難以置信這會是金蟬子,但是後來,她發現確實是金蟬子的時候,才勉強相信這個事實。
對於寧小凡他們,月明流並沒有隱瞞,而是直接把自己的這些經歷給說了出來。
寧小凡和落落聽到月明流和金蟬子之間的故事,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他們兩個的這兩位師傅,之間居然有如此的愛恨糾葛。
這真的能拍電影了!
“我是不是很壞?”月明流苦笑一聲:“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女人。”
“師傅,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當時的你也是太癡迷於修煉了啊。我感覺這沒什麼的,解釋清楚就行了。”落落自然安慰自己的師傅。
不過在旁邊的寧小凡聽到卻非常的不認同,如果他喜歡的一個女人爲了自己的事業不惜的拋棄他嫁給了其他的有錢男人,這和愛錢有什麼區別?
和拜金女有什麼區別?
和之前的前女友柳俏有什麼區別?
寧小凡並沒有說出來,只是感覺爲金蟬子感到非常的不值,如果當時月明流答應和金蟬子一塊好好的過日子,現在即便他們已經死去,沒有修煉的這些體質的支撐,但是他們至少在生命的歲月裡幸福的生活過一段時間,這個是非常的重要的。
而現在?
這怕是金蟬子心中一輩子的一道不可剔除的疤痕吧。
也不知道師傅現在看到眼前這個月明流沒有,如果他現在是看到的,他一定會心裡很難過吧。
面對落落的安慰,月明流苦笑的搖搖頭:“我的錯就是我的錯,當時金蟬子對我真的很好,爲了幫我採摘藥物,差點兒掉落懸崖,而這些我卻沒有任何的能力回報他,反而還把他拋棄了。我感覺我非常愧對他……”
說着,月明流竟是留下了淚水。
看到月明流哭了,落落便是趕緊在旁邊安慰,寧小凡倒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了,畢竟這是她和自己師傅金蟬子之間的私事,而且還是千年前的,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不過最後想了想還是安慰了幾句。
過了大概一會兒,她終於止住了眼淚,但是能看得出眼角處還是非常泛着紅色的。
“你的雙腿是不是失去知覺了?”月明流止住眼淚後忽然說道。
這是寧小凡一直很疑惑的事情,就是從懸崖上跳下來以後便失去了知覺,非常奇怪,而且寧小凡也不是說掉到了什麼石頭上把自己的雙腿都給砸壞了,只是水池裡而已,而且他也沒有感受到多麼大的衝擊,所以這還是讓寧小凡非常的困惑的。
正好這月明流問了,後者和金蟬子又是之前在其他星系的修煉者,想來肯定有辦法能夠讓自己恢復正常的,寧小凡這樣想到,便是立刻問:“是啊,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腿忽然沒有感覺了。月大師……您有什麼辦法嗎能讓我恢復嗎?”
“月大師?真難聽,你能不能叫個別的?我師父是女的又不是男的,你這大師叫的,跟叫老頭似得,你會不會說話啊。”落落聽完以後直接便是在旁邊有些煩躁的說道。
本來她沒有把寧小凡當做食物,心裡就有些難受的,寧小凡還破壞了長生荷,總之,落落對於寧小凡可謂是沒有一點兒好的感覺,正好抓住這個不算把柄的話題,就挑刺起來。
寧小凡其實也不想叫大師,但是想了想確實不知道叫什麼了,只好叫大師了。
“沒什麼,月大師挺好的。其實如果我換做之前星系的年齡的話,估計你叫我祖宗都不夠,大師就可以,沒什麼的。”
月明流倒是沒有在意,“你這個腿應該是可以救治的,但是我現在懷疑一點兒,是不是金蟬子故意躲藏我的,還是說金蟬子現在魂魄受到了 損害,要不然你的雙腿應該不會變成這樣的。你現在能把金蟬子呼喚出來嗎?”
寧小凡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兩天沒有師傅的消息了,自從從亂墳崗出來以後,我無論怎麼呼喚師傅,他都不出來,我現在也不知道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月大師,你能幫我看看嗎?我知道你和我師傅之前曾經是好……朋友,而且你們的本領又是那麼大,你可以幫我把師傅找回來嗎。”
“我可以試試,但是不確定。在你師傅消失之前,金蟬子對你說過什麼話沒有?”月明流說道。
“話?”寧小凡想了想道:“其實也沒說過什麼話,不過在就經過亂墳崗的時候,我知道他說是自己的魂魄受不了亂墳崗的那些陰氣,陰氣太重會蠶食他的魂魄,後來就沒有在說過話了。”
“陰氣?”月明流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道似乎不妙。
“月大師,我有個疑問,我當時倒是沒有問師傅。你說這陰氣和魂魄按理說應該是相輔相成的啊,怎麼會陰氣損害魂魄呢。當時師傅說了以後,我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後來我感覺有些不對,這到底會是怎麼回事啊?”寧小凡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陰氣確實對魂魄影響並不大,但是這只是對於一般的魂魄而言。其實一般的魂魄,都是屬性偏陰性的,這也就是爲什麼亂墳崗那邊死去的人比較多,陰氣比較重的原因。但是金蟬子的魂魄與普通人的大不相同,他的屬性比較特別是偏向陽性的。在之前星系我們剛開始都準備修煉的時候,經過老師的測試測試出來的。只是後來因爲戀人不能雙修,所以他就沒繼續修煉。”
“也正是因爲魂魄的屬性和平常人大不相同,所以他的修煉天賦可謂是極高。他的魂魄偏陽性,自然的話也就有些怕那些陰氣了。尤其是他現在還寄附在你的身上,如果是他有自己的肉身那還好一些,現在寄付在你身上,那靈魂上也自然會更加的脆弱。我懷疑是他沒有撐過亂墳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