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27

V 127

聽到浴池的門響了,可能是他要出來了。

許之雙馬上跑上了牀,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心中暗罵自己,她不是要勾*他的嗎,這樣跳到牀上捂住算什麼啊?

但是要她就穿成那樣站在他面前,她心裡衡量了一下,果斷的還是辦不到。

她心中很糾結,什麼要怎麼辦。

聽着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跳也撲通撲通的跳的越來越厲害。

該怎麼辦,怎麼辦……

心中一直在默唸着……

沈君豪有些疑惑的看着牀上縮在成一坨的人。

今天她是怎麼了?很奇怪,她不是一向這個時候在看書的嗎,怎麼這麼早就睡了,而且看有些被子抖動的樣子就知道她沒有睡着。

“雙兒,你怎麼了?”

沈君豪掀開被子的一角,也上了牀。

光了臥室裡的大燈,剩下,牀頭的小燈。

許之雙慢慢的露出一雙眼睛,看着周圍暗了不少,心裡也沒有剛剛那麼緊張了。

“我沒事,睡覺吧,今天很累了。”

沈君豪躺了下來,習慣性的伸手去樓她。

頓時手上的觸感告訴他,有什麼不對。

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許之雙感覺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腰身,本來也已經習慣了他的摟抱。

但是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絲質的睡裙,所以身上一顫,眼睛不敢去看他,掃向一邊。

沈君豪一用力把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頓時溫香軟玉入懷,有些心猿意馬了。

手上的觸感告訴他,她今天穿的睡衣不一樣。

以往她都是棉質的睡衣,今天她好像是穿的絲滑質感的睡衣。

“雙兒,換睡衣了?”

輕輕的在她耳邊低喃,頓時讓許之雙覺得癢,往一邊躲了躲。

有些嬌羞的輕輕嗯了一聲。

沈君豪輕輕的掀開被子,頓時美麗的春光就暴露在了眼前。

雪白嬌嫩的身子,穿着清透的絲質睡衣。

該死的是,那睡衣穿了等於沒有穿,看着這麼震撼的一幕,沈君豪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了。

要是那個男人這個時候忍得了,那就是廢人了。

一雙眼睛帶着驚喜的看着面前的人。

“雙兒,你……?”

許之雙嬌羞之極的用手捂住自己,但是好像怎麼捂都捂不住一樣。

輕輕的擡頭看着面前這個一臉剛毅帥氣的男人,這個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沈君豪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果斷的翻身上去。

許之雙頓時覺得,呼吸困難,好像缺氧一般,輕輕的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

“好重……”

嬌軟的嗓音,聽着沈君豪心裡酥酥麻麻的,看着眼前嬌嫩的脣瓣,輕輕的吻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的重量,努力讓自己不要壓着她了。

牀上的兩人,脣齒交纏,嬌喘連連。

“痛……你下去……”沒多久,傳來許之雙嬌軟夾着痛苦的聲音。

沈君豪踹着粗重的氣息,想到剛剛進入的那道障礙,頓時心裡覺得得到了全世界。

沒有想到她……她還是……

她已經二十八了呢?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痛苦的人兒,輕輕的吻着,哄着。

希望這樣能緩解她的疼痛,現在要下去那是不可能了……

“乖,很快就不痛,忍忍就好……”

低沉溫暖的嗓音,有些安撫了她的疼痛,輕輕的點了點頭。

沈君豪馬上不放過這個機會……

室內一室的漣漪,旖旎漫長……

窗外的月亮也被室內的熱切感染,害羞的躲進了雲層,只留下淡然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

……

第二天早上

部隊特有的號角聲驚擾了牀上正做着美夢的人。

許之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天已經亮了啊。

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才睡下似的。

摸了摸旁邊,餘溫的牀被,說明他剛剛起身不久。

撐着坐了起來,感覺自己好像渾身痠痛無力,特別是某個地方……

頓時昨晚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瞬間面紅耳赤,沒有想到是自己先去勾*他的。

想到他昨晚的一夜*折騰,都說男人在牀上都是狂野的,這話看來是一點都不假。

下了牀,站在地上覺得雙腿好像不是自己一般,一點力氣也沒有。

心裡腹謗着那罪魁禍首,他是不是餓久了,才這麼毫無節制啊。

餘光好像瞄到一點紅色,轉眼看着牀上的毯子上,如梅花般的點點紅。

那是……

腦海中飄過媽媽的話語,但是話語的內容是什麼?

許之雙卻不記得了,她有種感覺是和牀上那點點紅有關係的。

本就紅暈的雙頰,頓時更加紅了,好似能滴出血一般。

馬上收拾了起來,丟進了洗衣機裡面,換上了乾淨的牀單。

這才走到廁所裡去洗漱,用冷水拍了拍臉。

好像感覺臉上沒有那麼燙了,看着鏡子裡的含羞帶怯的女人。

一雙眼睛好像眉眼如絲一般,這是自己嗎?

自己是這個樣子的嗎?總是覺得那裡不對,難道這就是女人和女孩的區別嗎?

從鏡子裡看到白嫩的脖子上,有點紫色的痕跡,在掀開浴巾看着身上好像到處都是。

心裡又忍不住腹謗某人了,他就不知道輕點嗎?

這叫自己怎麼出去見人啊。

想到還好這是四月的天氣,可以很隨意的穿。

要是夏天的話,穿上低領的衣服,那前面和脖子上的淤青怎麼辦。

不能再縱容他這樣了。

許之雙心恨恨的想着,驗證了一句話,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很快她把自己收拾妥當了,今天還要上班,就拿着車鑰匙上班去了。

許之雙來到辦公室,吳水瑤馬上曖昧的把椅子推了過來。

“老許,這你就不對了,咱倆是啥關係,你找到男人了都不告訴我,這下你拋下我先嫁了,你叫我怎麼辦啊。”

吳水瑤越說越興奮,那委屈得好像要馬上哭出來似的。

許之雙看着好友的做戲,覺得她可以去做演員了,做婚慶策劃太浪費了。

“老吳,我也是纔去拿證沒有多久,你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人不可能是因爲愛情而結婚的,我們是相親的。”

許之雙想了想,覺得說是相親的大家比較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