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啊,這是,一副冰山一樣的神情,以爲誰欠了他的一般。”
陸白走了過來,她剛剛也看到東方宇去碰了一個釘子,心裡有些不爽,在A市,誰不賣東方集團的面子啊,這衛氏總裁也不把人放在眼裡了吧。
本來在A市衛氏和東方集團就旗鼓相當,然後衛氏和冷氏聯姻,東方集團總裁又娶了市長千金。
所以算下來,兩個企業,在A市的影響力還是一樣。
“衛氏和冷氏聯姻,版圖更上一層樓。”
東方宇淡淡的說道,他能感覺出衛俊對他有一股敵意,但是不知道這股敵意從何而來。
要說商場上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東方集團和衛氏從來也沒有合作過,當然也沒有什麼利益關係,兩個大企業向來都是進水不犯河水的。
“那又怎麼樣?”
陸白還是很不爽,在A市,她還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剛剛在許之雙哪裡沒有佔到上風,看到許之雙那張雲淡風輕的臉,她心裡就像貓爪一樣,恨不得在她那張臉上,劃上幾下。
想到剛剛跟蘭蘭通的電話,蘭蘭的計劃,心裡就忍不住的覺得痛快。
上次警告過她,是她自己還要撞上來的,這次就不能怪她們狠了。
東方宇沒有理她,直接無視她,走向剛剛叫自己的人。
來這裡的人都是A市金字塔上的人物,自然少不了一頓寒磣了,東方宇也不能避免這些。
……
“雙雙,你怎麼來這裡了?”
冷詩思挽着衛俊的手臂,走到許之雙的面前。
許之雙正在吃着東西,就聽到有人叫她了,擡頭看着面前的一對璧人。
“我是陪我們老闆來的。”
“給君豪說了嗎?”
一向不多話的衛俊問道。
“他知道,我下午就給他說了。”
許之雙開始覺得有些莫名,但是後來想想,他是君豪的朋友,這樣問可能是關心吧。
“你們老闆呢,怎麼只見你一個人。”
冷詩思也拉着衛俊坐了下來,其實她也不是很喜歡參加這樣無聊的聚會,但是衛俊這位從來都不參加商業宴會的人,今天破天荒的約她,她就來了。
她到現在才知道,爲什麼他要來參加這個無聊的宴會。
一切答案就在眼前,要是雙雙真的是衛俊的妹妹話,那衛爺爺和衛俊就多了一個親人了。
“韓總去忙了,我就躲在這裡吃東西,他們那些應酬我又不懂,就不過去添亂了。”
“那我們陪你吧,反正我也不喜歡這樣的聚會。”
冷詩思非常自來熟的坐在了許之雙的對面。
許之雙看了眼坐在對面的大冰塊。
“衛總不需要去應酬嗎?”
“不需要。”
衛俊直接甩給她三個字,一雙眼睛冰冷的注視着許之雙。
許之雙頓時覺得有些冷,悄悄的湊近冷詩思。
“詩思,你就不覺得他很冷嗎?”
冷詩思聽了她的話,看了眼坐在自己傍邊的大冰塊,頓時笑了起來。
美人一笑,那也是有一笑傾城的魅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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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終於有人理解我的苦了,雙雙,你不知道,他完全是一坨冰,完全沒有什麼浪漫幽默的細胞……”
冷詩思好像找到了知音,頓時對某人指控了起來。
聽得許之雙一愣再愣。
怎麼感覺比沈君豪還霸道,頓時覺得還是自己老公好,還好沒有找到這樣的男人。
心中萬分的慶幸,有些同情的看着冷詩思,也有些嫌棄了看着衛俊。
看到衛俊那冰冷的眼神,馬上轉開視線。
衛俊聽着兩個女人的指控,沒有發表任何言論,彷彿說的不是他一樣。
“你看吧,雙雙,都這樣,他老是像一個木頭一樣,你說,我一個講話不累嗎?”
冷詩思接着說到,語氣滿是幽怨控訴。
好似一個深閨怨婦一般。
許之雙也很贊同的點了點頭。
“恩,我相信你說的。”
其實衛俊這樣一個渾身散發着強烈冷氣的人,而且在A市的名聲那是相當的冷酷無情的。
一般人都是不敢招惹的,不知道眼前這兩個妮子是在哪裡借的膽子,敢這麼說他。
冷詩思做爲衛俊的未婚妻,這樣說還好,許之雙算是一個不熟悉的人,最多也算是朋友的老婆。
連許之雙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當着衛俊的面侃他。
好像她心底有一個聲音,他不會對她生氣的,不會對她有惡意的。
她一直感覺兩人之間有種很奇妙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兩個女人一直在哪裡唧唧咋咋的談論着,女人的話題那是永遠不斷的,很快兩人就相見恨晚,越說越起勁了。
衛俊一直就在哪裡好似一個大冰塊一樣,臉上毫無表情。
慈善晚會在如火如荼的舉行,東方總裁拍得一個價值一億的明朝古董,其他很多A市的權貴也爭相的出錢某得名聲。
聽着擴音器出來的聲音,連韓東林這樣的小企業家,也拍了一件物品。
所以說拍賣的那邊氣氛是相當的熱鬧。
而坐在一邊幾個人,卻一點也沒有感染,彷彿不管他們的事。
很多人都注意了,在A市能合東方集團抗衡的衛氏總裁,衛俊一直坐在哪裡,什麼東西都沒有賣,可以說是今天晚上一份錢都沒有出。
本來今晚很多人看到衛氏也參加了,等着看衛氏和東方集團的爭奪戰的,這樣是大跌眼球了。
衛俊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冷豔看着周圍的一切。
“我去下洗手間。”
許之雙站了起來,對兩人說道。
“恩,去吧。”
冷詩思對她揮了揮手。
許之雙向衛俊點了點頭,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就在許之雙消失在轉角處的時候,一個穿着服務員衣服的男人,看了看四周,跟了上去。
現在大家都在大廳裡怕買這東西,現在廁所這邊也很是冷清。
許之雙走在過道上,都能聽到自己的高跟鞋吧嗒吧嗒的聲音。
心裡沒由來的慌了一下,好像有種不好的預感。
轉身,看到空空如也的過道,眉頭皺了皺。
又往女廁所裡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