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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親們,最近白天都沒時間,但是我絕對不會放棄我的這本書的,至少會每兩天更新一次,
這三天,樓鳳展日不能食、夜不能寐,因爲方添哲被送去美國後,杳無音信,所有在中國的人都沒有聽到任何消息,他到底是死是活啊?
慢慢地,她的體力跟着透支了。清晨,從洗浴室出來,突然兩眼發昏,看不見任何東西。堅強的她逞能性地又走了幾步,最後還是暈倒在了房間裡。
“樓小姐,樓小姐昏倒了,快叫覃醫生!”門口,聽到撲通聲的保鏢馬上跑了進來。
兩個女傭合力將樓鳳展抱到牀上,另外還有人立即通知了剛出家門準備上班去的高楓。
很快,私家醫生覃秋平便趕過來給她號了次脈。
半小時後,高楓回來了。望見靜躺着的臉上毫無血氣、嘴脣發白的樓鳳展,他擔憂地問道覃秋平:“鳳展身體虛弱,怎樣調理纔好呢?覃先生,您是老中醫,趕緊想想辦法。再過十天便是我和她結婚的日子,不想因爲這些而耽誤大事。”
覃秋平臉上滑過一絲尷尬的笑容,道:“二少爺,樓小姐有身孕,不宜服用中醫進補,只能靠多樣化的飲食。”
“什麼?身孕?”高楓一顫,額頭突然冒出了冷汗。
覃秋平不解地皺起了眉頭,道:“是的,二少爺,樓小姐肚裡的孩子快三個月大了。”
高楓的身體不自覺地晃動了一下,而後又笑道:“都三個月了,可是我都不知道啦,哎。粗心!”
覃秋平點頭,拱手向他道喜:“覃某第一個恭賀二少爺雙喜臨門!”
“謝謝,謝謝。”高楓的表情有些尷尬,刻意地轉過身去,不讓精明的覃秋平察覺。
覃秋平走後,高楓吩咐傭人煮了點粥。樓鳳展醒來之時,傭人便盛了一碗遞到高楓手中。
“鳳展,來,吃點東西。”高楓將樓鳳展扶起,讓她的背靠着後面的軟墊。然後在她牀邊坐下,用匙子舀起一勺送到樓鳳展嘴邊。
樓鳳展還是撇頭,無力地說:“高楓哥哥。我吃不下,真的吃不下。”
“你可以不爲自己考慮,但是你肚子裡的孩子,你不能虐待它啊。”高楓卻是搖頭嘆息,手中的匙子依然停在樓鳳展的嘴邊。
“我肚子裡的孩子?高楓哥哥。你的意思是我懷孕了嗎?這是真的嗎?”樓鳳展將身子坐直了一些,兩手緊緊扯住高楓的袖子,十分激動地問道他。
“是,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我……”樓鳳展眼中盡是迷落之光,哽咽了好久,終於吐詞清楚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最近兩個月我確實沒來大姨媽。不過,我以爲是自己內分泌失調引起的,因爲從前。我也總是月經不調的。”
高楓的臉色不是很好,道:“三個月大,鳳展,這個孩子是誰的骨肉只有你自己知道。”
是啊,這個孩子當然不是他高楓的。迄今爲止,他都沒有碰過她的。可是。告訴他這孩子是方添哲的麼?
不,不能告訴他!目前方添哲生死不明,而且,那個開車撞他的人,說不定就是高楓派的!雖然,高楓的外表很好很好,很光明磊落,很正人君子。可是,有句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要那幕後指使者,心腸壞到了極致,連方添哲的孩子也想害死怎麼辦?所以,最妥當的就是不讓任何人知道,方添哲還留了種在這世上!
方添哲,樓鳳展很愛你。爲了保住你方家的血脈,甘心去當一個未婚媽媽。
想想她從西漓娛樂城逃出來,然後躲到高楓的身邊也正好三個月的樣子。
“其實,在西漓娛樂城時,我被一箇中年男人強jian了。不過,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這孩子,估計是他的。”兩腮紅彤彤的樓鳳展,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高楓目光陰鬱,淡淡地說道:“那把它,打掉吧。”
“不,不!”聽到這句,樓鳳展馬上焦急地擡起頭來。
高楓的眉頭皺得很緊了,問:“爲什麼?難道你想留着它?”
“當然啊!它是我的孩子,我肚子裡的!我不管它爸是誰,我都愛它,它是一條生命,從我身體裡面分割出去的!”樓鳳展的樣子很生氣。
高楓整以好暇的看着她,然後認真地說:“那我怎麼辦?上次,你說你已經愛上我了,難道是假的麼?鳳展,沒有男人忍受得了他的未婚妻肚子裡面懷着別人的骨肉。所以,你得把孩子打掉。”
“不,不!”樓鳳展不住地搖頭,道:“高楓哥哥,我不會打掉孩子的,如果你忍受不了,那我們不要結婚了!我早說過,我配不上你,我就是個爛貨!”
“鳳展,不要這麼說你自己,冷靜點,讓我們好好商量一下!”高楓將那碗粥放到身旁的矮桌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太過情緒化。
“不要商量!反正我要留着它,永遠留着它!”樓鳳展的態度很堅決,語氣更是視死如歸。
陌生男人在她肚子裡下的種,她卻執意將它留下?高楓的心裡覺得很可笑,顯然,樓鳳展在撒謊!孩子的父親一定是她在乎的那個男人,方添哲。
“鳳展,你聽我說。如果方添哲死了,你這樣做就害了你自己一輩子,你知道嗎?方敬海是古稀老人,壽命再長也只有這幾年了。他死後,方家餘下的人,沒有一個人的心是向着方添哲的,沒有人會對你和孩子好。還有,現在手攬拓遠集團大權的人是付崗科。”
“不,不,高楓哥哥你搞錯了,孩子不是方添哲的,不是他的。要是他的我就一定不要,因爲我討厭他。他對我一點都不好。你知道嗎?他打我、罵我、兇我,還把我關到樓頂上。我進他辦公室若撞上他心情不好,那時他看見什麼東西就隨手拿起向我身上砸。甚至跟他出去,他會很變態地將我扔在高速公路上,讓我踩着高跟鞋自己走路回市裡。”樓鳳展一邊抽泣,一邊訴說。
“他這麼對你?他不是很喜歡你嗎?”高楓很驚訝,對於樓鳳展的話更是半信半疑。
“你去拓遠集團打聽,絕對是這樣的,嗚嗚嗚~”
高楓一想,那次在雲城高速上碰見樓鳳展,她確實是一個人在走,而且哭得很傷心。試問,如果方添哲對她很好,她又怎麼會有進到娛樂城,被毀容等這一系列悲慘的遭遇?
“好吧鳳展,我相信你。你先吃點東西,慢慢的把身體養好,行嗎?”高楓又端起那碗粥,準備餵給她吃。
“嗯。好。”樓鳳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終於乖乖對張嘴。
高楓今年正好三十歲,他的皮膚滑如綢緞,眉秀如遠山,眼睛亮如朗星,鼻挺如刀鋒,一派富家公子的面貌和儀態。可是,與方添哲相比,他的氣質中還是少了一份攝人的魅力,以及那種逼人的英氣。
這樣說來,高楓是不是比方添哲要有親和力呢?
其實不然。跟高楓在一起時,樓鳳展總是異常的不安和害怕。高楓就像從前的付崗科一樣,對她很溫柔,很細心,很體貼。不同的是,高楓極少有情緒,樓鳳展從未見他明朗的笑過,也從未見他憂愁過或者發脾氣。所以,她總覺得他是個高深莫測的人,很難讓她瞭解透徹。
接下來的一週,高楓煩透了,好不容易遇到心儀的女孩子,費了很大的力氣將她追到手,終於要和她結婚了,突然間,她卻帶給他這樣的“驚喜”!
唉,這婚還要不要結?很苦b,很煩惱!
這晚,他把付崗科約出來,兩個大男人聚在市中心一家高檔的酒吧裡,喝酒、侃談。
杯中的拉菲紅酒,瀰漫着複雜的香氣,高楓憂愁地品嚐着。
紅酒的口感還是優雅平衡,高楓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了。於是,他問道身旁的付崗科:“付兄,真沒打聽到你表弟的消息?”
付崗科淺淺地皺眉,道:“老頭子保持沉默,連我和我媽的電話都不願意接。想必那小子的情況好不到哪裡去。”
凝視着手中空空如也的水晶玻璃杯,高楓的脣邊劃過一絲詭譎的笑容,道:“覬覦方添哲錢財、地位、名望、身份的人多得去了,方敬海絕對想不到這個敢於下手的人是誰!呵呵,付兄,你我卻心知肚明!”
“哎,他終究是我表弟啊。”付崗科突然嘆氣,樣子也有些無奈,接着說道:“不過嘛,人的命運在出生時就寫好了,他這樣的結局也是命中註定的。當年葉夢儀生下他,本就是大錯特錯的事。”
高楓搖了搖頭,否定道:“付兄,我一直不信命,只信我自己。”
“那是,你高二少的骨子裡一直儲藏着無邊的傲氣!”付崗科說完後開始目視別處。他張望着外邊喧鬧的花花世界,突然又好奇地問道高楓:“對了,聽說鳳展懷孕了?”
“嗯,快三個月了。”高楓微微點頭。
“那孩子的父親是……”
“當然是我!”付崗科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高楓立馬搶斷了。
“呵呵,那恭喜了。”付崗科的笑容比他端在手上的紅酒更加地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