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藍澤道。
回家時,正好帕克那邊也結束了戰鬥,一家人一起回了家。
安安躺草窩裡就睡沉了,白箐箐把光珠拿了出來,上頭的口水都還沒幹。
帕克脫了盔甲,往窩裡一趴,鼾聲就響了起來。
白箐箐推推他,“你身上臭死了,安安都要被你薰醒了!快去洗澡!”
“嗷嗚嗚嗚~”待會兒再去。
趴在窩裡的豹子含糊地應道。
白箐箐用力推了帕克幾把,反倒把帕克搖得睡更沉了。深吸一口氣,白箐箐爬到帕克屁gu那頭,抓住他的尾巴用力扯。
“嗷嗚嗚嗚!”
帕克一跳就站了起來。
“給我洗澡去!”白箐箐嚴厲地吼道。
帕克慫拉下了耳朵,蔫蔫地往外頭走。
“等一下。”
白箐箐找來了獸皮毛巾和一條獸皮***代道:“變身,洗完了也要穿上衣服再回來。”
帕克半睜着眼睛,變成了人形,還四肢着地地蹲在地上。
白箐箐哭笑不得,語氣柔和了一些,“洗完了再回來睡覺,順便把這個光珠給藍澤送去。”
“知道了。”
帕克穿上獸皮羣,打着哈欠出了門,白箐箐看他那累成狗的樣子就想笑。
“柯蒂斯,部落的人都在給自己打造盔甲,你不試試嗎?”白箐箐走回來道。
“嘶嘶~”
柯蒂斯懶洋洋地露出腦袋,化作人形,道:“我有鱗片。”
“哦,是哦。”白箐箐吐吐舌頭,差點忘了,柯蒂斯的鱗片可是比鐵刃還鋒利,堅硬度應該也不會低。
白箐箐往木箱子那邊瞧了瞧,訕笑兩聲,一步步挪過去。
“那個……我們再給安安做一件衣服吧。”白箐箐說着,從箱子裡拿出了去年剩下的最後一塊蛇蛻。
柯蒂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目光冷然地看了睡着的安安一眼,道:“她已經有換洗的兩套衣服了。”
“可是,這快蛇蛻太細了,不適合我啊。”白箐箐弱弱地道,拿着魚骨針和蛇蛻,覥着臉朝柯蒂斯走來。
柯蒂斯頓時感到頭痛,在他爲蛇多年的認知裡,蛇獸的東西都是伴侶的,自己的蛇蛻能給伴侶的幼崽用嗎?雖然安安是雌崽。
白箐箐在柯蒂斯身邊坐下,推推他,“幫我裁一下啦。”
柯蒂斯嘆出一口氣,無奈地接過了蛇蛻和針,“這是最後一件。”
白箐箐只是笑,不接話。
柯蒂斯嫺熟地裁剪好適合安安的料子,然後扯了一根頭髮縫製起來。
帕克洗了澡回來,終於得以安逸地睡覺了。
只是睡得正香,又被吵醒了。
安安一覺醒來,竟然還記得光珠,在窩裡到處翻。
“啊,啊……”安安一邊找一邊叫。
白箐箐一看心裡就道:糟了。
她忙找出光珠木棍,拿過去哄安安:“安安不急,這裡也有。”
屋裡亮晃晃的,木棍上的小光珠完全顯不出亮度,安安看一眼就撇開了頭,也不哭,就自己在窩裡找。
白箐箐不知道別的小孩兒是怎麼樣的,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安安有些不對勁了。
這麼小就自己找東西,也不找大人幫忙,太過於自立了吧。
或者說自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