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場陰謀
“你看什麼?”歐陽建華見子衿頻頻回頭看教堂,也回頭看了一下,但是後面除了教堂那調工精美的大門,什麼也沒有。:。
“沒有,我只是在想,媽媽到底什麼時候才和我們一起回家!”是啊,媽媽還會回家麼,還是真如她所說,這一生都留在這裡陪着悠悠!
歐陽建華也嘆氣,“她還會回去麼?我已經不期待了!”這三年來,他每隔幾天來一次,可是於秀娥一點都不給他面子,總是避而不見。
父子兩相攜離開,站在塔尖上的於秀娥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眼裡充滿了悔恨和無奈,對歐陽建華,她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對子衿,她覺得虧欠很多。
所以子衿剛和爸爸回到家,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聽之後才知道是媽媽打來的。
於秀娥知道子衿是想去見她,她自己生的孩子她瞭解,光是看他的背影,她就能感覺到他很孤單,需要溫暖。
子衿很開心媽媽主動要見他,他也知道這絕對不能給爸爸知道,不然他一定會傷心的。
他剛要出門的時候,琴子喝的醉醺醺的從外面回來了,琴子沒想到,這個時候歐陽子衿會在家裡,看到他的時候,她先是一驚,然後開心的撲到他懷裡。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只要歐陽子衿願意回頭,任何時候琴子都會敞開懷抱等着他的。
可是她卻想太多了,就算她每天都守着等着,子衿也不會回頭,更何況她並不是一個安於家安於室的人。
“你喝醉了,回房休息吧!”歐陽子衿淡淡的推開她,打算換鞋出門。
琴子看到他的舉動,心裡有些慌了,難道子衿是知道自己在外面做的事情了麼?還是他不喜歡自己喝的醉醺醺的樣子?
“子衿,你不要走好不好,只要你肯回來,以後我不會出去喝酒,我會天天呆在家裡等你回來的?”琴子再次撲上去從後面懷抱子衿。
歐陽子衿眉頭蹙起,再次淡漠的推開琴子,有些話他不想說的太明白,是爲了給她留點自尊,但是這不表示他還是在乎她的,他只是不想花時間去和她做毫無意義的掙扎。
“我有事,你回房間休息吧!”歐陽子衿連看都沒看琴子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
歐陽子衿走了!琴子定定的看着大門的方向,忽然發了狂似的隨手拿起能扔的東西到處亂扔,驚動了樓上的歐陽建華。
“你這是在做什麼?”歐陽建華拿出公公的威嚴教訓琴子,最近琴子是越來越過分了,他體諒她的苦,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和他計較,但是琴子卻越發的過分,讓人失望。
琴子已經被憤怒矇蔽,不管不顧的砸東西尖叫,一點沒把歐陽建華的話放在眼裡,歐陽子衿不讓人過,她憑什麼還要裝嫺熟。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說嫁給你兒子,可以保我一生不愁,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原來,琴子竟是歐陽建華放在歐陽子衿身邊的一條眼線麼?
好險惡的用心!
歐陽建華凌厲的掃了一眼胡言亂語的琴子,深怕被樓上的歐陽子衿聽見,“你給我小聲點!”。
琴子卻毫不在意的笑,“你放心,歐陽子衿出去了,他不會在這個家裡呆的哈哈!”琴子笑着,但淚卻不停往下掉。
沒錯,當初歐陽子衿醉酒和她發生關係,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和歐陽建華設的局,歐陽建華手下的人,每天都將歐陽子衿的行蹤告訴她,叫她找個適當的機會和歐陽子衿上牀。
當初最開始的時候,她只是想着幫了歐陽建華,能讓歐陽建華對自己的媽媽好點,媽媽做了歐陽建華十二年的情婦,歐陽建華卻從不給予真心。
可是她沒想到,那天喝的爛醉的歐陽子衿卻那麼深情的呼喚着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她原本以爲歐陽子衿和歐陽建華是一樣沒有心沒有愛的人,所以當她看見歐陽子衿爲悠悠傷心的樣子時,她決定以幫歐陽建華爲前提,爲自己爭取幸福。
她也是個現實的女人,她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她堅信自己能很好的完成任務,而不會迷失自己。
可是在相處的過程中,她卻不自覺的一點點的被歐陽子衿吸引,溫柔的他,儒雅的他,深情的他,絕望的他,以至於後來那個放蕩的他,琴子都情不自禁的愛。
可是從他們婚禮那天起,歐陽子衿就沒有在好好和她說過一句話,他每天都沉浸在莫悠悠離世的痛苦中,完全忘記了她這個新婚妻子。
開始的時候,琴子還耐心的等着歐陽子衿傷心之後的痊癒,但是沒想到,這一等竟是三年,三年來,歐陽子衿變本加厲的放蕩,讓琴子心痛不已。
這算不算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呢,誰叫她設計歐陽子衿,誰叫她讓歐陽子衿不得不離開莫悠悠,讓歐陽建華有機會對莫悠悠下手,這一切都是歐陽建華的錯。
歐陽建華看着一態反常的琴子,忽然意識到,這個女人,也許也不能留在身邊了,她知道太多自己的事情,如果她真的破罐子破摔,那他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毀了。
即使他不怕失去現在擁有的地位,可是那如此在乎莫悠悠的
兒子呢,還有秀娥,爲了悠悠三年在教堂裡天天爲她禱告的妻子,這些都是他不能失去的。
“方琴子,你最好給我記住,你可以去外面亂搞,但是不要讓記者拍到,如果你做出了讓我名義受損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媽的!”他能對莫悠悠下手,一樣也能對方琴子下手。
琴子沒想到歐陽建華會用媽媽的命來要挾自己,她原本以爲,即使不愛媽媽,但是媽媽陪在他身邊的這些年的恩情,也足夠活命了,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歐陽建華完全就是個惡魔。
其實從某個方面來講,歐陽子衿真的很像歐陽建華,他們都一樣,一生只對一個女人鍾情,他的真心,也只有一個女人得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