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真似幻奇遇鬼,流逝時光難消磨!
大家有沒有過這種感覺,當看到一件事物的時候,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特別是我們這些沒事兒總愛胡思亂想的傢伙,爲了能夠寫出更多的另類故事,我們必須將我們的腦洞開到最大,只有這樣才能夠找到創作的靈感!
由於過於專注思考這些東西,我們就算是在休息的時候,也會時常在夢裡夢見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經常這個樣子我們就會產生一種錯覺,思維開始發生嚴重的混亂,開始分不清哪些現實中確實發生過的,哪些只是睡夢裡面的場景,這也就是一些創作大神們都會有輕微的抑鬱症和精神分裂的主要原因之一。
之前我在《朦朧的愛戀》裡面說過一個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女孩兒,我至今對她依舊是念念不忘,但是我們卻沒有再一次見面,或許那只是我的夢境,現實中並不存在,可是還有一件事,給我留下來的印象比這件事還要深刻,但是我依舊不敢確定到底這是真實發生過,還是我的又一場夢!
那是小浪我短暫校園生涯中,一個新學期開始的第二週的週日,正趕上我們宿舍的舍友文東生日,像我們這些住宿生,在週日這天是可以請假外出自由活動的,但是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及時返校,爲了給文東慶生,我們宿舍的六個人集體請假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座山上野炊。
男生聚在一起就講究玩一個刺激,之所以選擇來這座山上野炊,除了這座山距離學校很近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座山被當地人稱之爲“神山”,叫這個名字不是因爲這座山上住着什麼神仙,也沒有什麼神奇的許願樹神獸什麼的,而是因爲這裡據說是當年焚燒埋葬死人骨灰的地方。
大概是被這些骨灰滋養的太久了,神山之上環境很不錯,綠樹成蔭鳥語花香一片祥和,只是由於那個恐怖的傳聞,才導致很少有人光顧這座風景秀麗的大山,感覺實在是有點暴殄天物!
那時候我們正處在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紀,一人提出來神山就得到了大家的積極響應,所以這天週日一大早,我們就帶上野炊用具和食物,一路上打打鬧鬧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神山之上。
找了一塊乾淨的空地鋪上一大張牀單,這就是我們的餐桌,牀單是文東的,誰讓他是今天的“主角”就算是不同意,也被我們強行給帶來了!
接着大家就開始挖坑建竈架鍋準備烹飪食物,這次我們準備吃火鍋,所以帶的東西都是生的肉類和蔬菜,除此之外還有整整兩大箱罐裝啤酒,還有就是一個我們湊錢爲文東挑選的大號生日蛋糕!
很快水被燒開了,我們的生日宴會也正式開始,大家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喝着酒聊着天開着玩笑,場面非常的和諧熱鬧,突然文東大叫了一聲,指着我身後神色明顯有些不正常,我們被文東這一嗓子嚇了一大跳,紛紛向文東手指的方向看去!
可是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就開始責怪文東這個惡作劇玩的一點也不好玩兒,面對大家七嘴八舌的數落,文東卻是一言不發,緊閉着雙眼躺在了地上,我們湊近叫了幾聲,又推了文東幾把,可是文東的身體只是 被我們推得晃了幾下,依舊沒有動,試了試鼻息,還好呼吸很正常,估計是被剛纔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不知名的玩意兒給嚇暈過去了。
“真是的,膽子這麼小,這樣就被嚇暈了!”有同學忍不住再次埋怨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準備提前結束了這次野炊,將文東帶回學校醫務室看看有什麼其他情況沒有,可別發生什麼意外,就在我們迅速收拾好了一切,擡着文東準備離開的時候,另一位同學張小開也發出了一聲尖叫,還條件反射的一鬆手,昏迷的文東就這樣被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們再次回頭,這次將我們所有人都嚇得一驚,我們看到一具已經腐爛的不像樣子的女屍,卡在我身後的一棵大樹樹杈之上,已經腐爛大半藏在亂糟糟長髮後面的雙眼竟然是睜開的,透露着寒冷的兇光,嘴角還流淌着綠色的讓人看了都感覺餓噁心的綠色液體……!
我感覺到身邊的同學在緊緊的攥着我的衣服,我也是害怕的要死,感覺身體在不受控制的發抖,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異常詭異的色彩,所有人都不敢輕易出聲,全都靜悄悄,只有微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
“啊……!”半晌也不知道到誰大喊了一聲,我們這才醒悟過來,紛紛大聲尖叫着,拼命的往山下跑,我們一路跑回了學校,來到宿舍大家都是驚魂未定的坐在牀鋪上喘着粗氣,半晌我們互相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剛纔的一幕真的是把我們給嚇壞了,我們約定不准許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之後就回到自己鋪位上蓋上被子睡大覺,以此來消除剛纔在山上的恐懼。
一覺醒來大家的精神似乎好了許多,我們紛紛起牀又湊到了一起,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還沒有黑,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坐着一言不發,突然有人說道:“文東!文東去哪了?”。
直到這時候我們纔想起來,在山上的時候只顧得逃跑,昏迷的文東被我們留在山上,並沒有擡下山!一陣驚恐再次襲上心頭,我似乎可以想象的到,我們離開之後,昏迷的文東和那個恐怖的女鬼發生了什麼,腦海中那個女鬼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變成了文東的模樣,帶着猙獰的冷笑對我們說道:“你們怎麼都走了,爲什麼不留下來陪我過生日呢?”。
之後我只記得我突然暈倒了,醒來的時候我依舊躺在宿舍裡面,我是被舍友叫醒的,他們說今天是一個舍友的生日,我們相約去學校附近的深山,去給那名同學慶生,那名學生的名字我也記不得叫什麼名字了,後來在我的苦苦勸說之下,我們只是在學校外面的一處小餐館慶生的。
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給我的印象卻是十分的深刻,在我模糊的記憶裡,之後的校園生活中,也沒有再次遇到那個叫做文東的同學,他就像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樣,直到多年以後我讓他成爲了我小說故事裡面的“男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