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媚小姐,拖着我開始逛起了偌大的宮闈。話說我更本沒有閒逛的心思,想想菊花蒙難,我又快要去跳什麼御舞,到時候一個幫手都沒有我很被動的,所以我要讓菊花快快恢復正常。
但是這個狐狸媚拉着我全部在走偏僻的小道,我被她拉着到盡望些鳥不生蛋的、雜草遮蓋的小道上。走了半天,我甩開手說道:“哎呀,我不走了,累死人了。你把我帶到這些沒風景的地方想要謀殺呀?”
“嚷什麼嚷,嚷什麼嚷,你這個假人會覺着累嗎?說你是快木頭都不爲過。知道我爲什麼會走這些地方嗎?是因爲我想知道是哪個王八蛋讓菊花變成那樣的。”狐狸媚一臉惱怒的說道。我頓時對它刮目相看,原來它對菊花的情誼這麼深厚?“狐狸,對你我真想說句對不起,以前我都以爲你是個小心眼,加還脾氣的動……物,哦不是是女孩……現在看來你還挺重情誼的。”
“狗屁,我是想看看他的拿到神經咒是怎麼練的,以後好天天給死菊花下咒!讓它每天都像個神經病一樣,發瘋,發瘋到死!”它說的咬牙切齒,雙手握緊微微做抖。
我想我可以直接倒下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起,滿腔的、帶着新鮮草香味的冷空氣讓我鎮定了片刻,我正要將自己醞釀好了的臺詞一股腦的罵出去幫菊花出口氣,就被她一撲,按到在地上,我心裡一陣巨寒,難道我穿越過來還會遇見百合????其實百合也沒什麼不可以,但是被個妖百合就不舒服了!
“噓!那個下咒的人來了。”她趴在我身上說道。
我壓到了一片的苲草,仰頭望見層層桐葉,就是沒見到它口中說的下咒人。
推開它,我看見苲草外的殿宇門中走出一個道袍小子,我和狐狸媚看見他和一個人談的很開心,那個人就是太子殿下。
“哎呀呀,原來是太子殿下請來了道士?”我發現驚天大秘密了,“難道太子喜歡穿道服的男人了?我只聽過制服誘惑,沒想到還有道服誘惑!”
“你個小白!這個道士居然能練出神經咒?真看不出來,這麼小,我還以爲是個老頭兒啦,在南華山的時候我就遭過一個老道士的道兒?困在甕裡等了三年纔等到菊花來救我。”
“爲什麼要等三年這麼久?”我很遺憾,“所以他是在南華山逛了三年才找到你?”
“不是,它守着困我的翁,修煉了足足三年才破了咒救了我。”狐狸媚說道。
我恍然大悟,原來做所有的事情都是要有目標的,“那它那三年修煉的一定很賣力哈。”
狐狸媚冷笑了下,趴在苲草中,恨恨的咬了口草巔說道:“它丫的本來半年就可以幫我解咒,卻足足拖了我三年的時間,理由就是覺着放我出來會再一次跟不上我的節奏,它說不讓我停止修煉段時間,它和我在一起會有自卑感,會很失落,所以多拖拖我被禁足的時間。你說說看,這個死花的內心多險惡呀?!”
我再次抽抽了抽我的三叉神經,這對妖精就是個噩夢。
我們的目光再次回到那個小道士身上,老實講這個道士蠻帥的,我和狐狸媚對視了下,再一次共鳴。
但是,皇宮大內的,怎麼能允許有這些身份不明的傢伙到處亂串?還害的我家菊花變成瘋子,並且我想想,菊花昨晚一直在碧落殿,這個小道士是怎麼進入碧落殿的?我又糾結了,但是,還有個重大事情讓我去抓狂的,就是不知不覺中午又到了,三殿下也下學了,吃過午飯就要去讓那個老巫婆閉嘴了。我對狐狸媚說道:“我現在該回碧落殿了,下午我再到你那裡去看看菊花。這幾天,你就好好折磨它吧。”
我拍拍它肩膀,很快樂的拍着身上的亂草。
狐狸媚快抽筋的說了句:“你個小白,我們現在在偷看他們,你居然還大咧咧的站起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裡是東宮殿的後門,我的老天,你真是個搞事精。”
我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原來我們在幹壞事呀?”
正說着,苲草外的兩人果然像是看見我了,太子一聲惱怒的說道:“你是誰,站在那裡做什麼?”
我憨憨的笑了笑,跳出草叢說道:“太子殿下你好呀?見過太子殿下,看來您今天心情很好哈,怎麼出來散步呀?都沒帶隨從哈。
“你是……那個叫顧氏的?你到本殿的東宮幹什麼?”他盯着我、皺着眉頭。
“哈哈哈,我也是出來散散步的,不過是陪媚妃殿下來的。”廢話,我現在當然要將狐狸媚拉進來,不然我一個小小的侍妾落在太子手上,怎麼能脫的了身?萬一被這個小道士當小白鼠給拿去做實驗,在出個關於靈魂出竅與穿越之類的論文出來豈不是便宜他了?說着我瞟了眼一旁的道士,開始幻現他那身道袍下掛着的都是各種各樣、變態的咒符。但是,這個道士,長的還是真叫個帥字。
狐狸媚也被我說了出來,同樣嘻哈打笑的跟太子啦啦侃侃的拐着我就跑開了。
“你用目測法能知道那個道士的道行怎麼樣?”我問道。
“通過目測,我能知道那個道士長的很正。”她如實回答。
和狐狸媚在分開前,我落實了下步的計劃,顯然如果道士是菊花受咒的始作俑者那麼他的幕後老闆就是那個討厭的反男一號,太子殿下。那麼我們這一羣非人類的敵人就是這個東宮的正主,但是在我們確定這個假設成立之前就是好好的過我們自己的現在看上去還算安穩的日子。呵呵,原來狐狸媚和我都是及時行樂,沒有長遠目標和終期計劃的人。
於是,我們分工,菊花在恢復正常之前暫時留在狐狸媚那裡,我先解決靈珠子的問題,那麼面臨我第一個關口就是讓郝嬤嬤讓我通過那個蓮花旋的測試,教我跳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