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美麗動人的女人啊。”海因裡希滿意的圍着女武士轉了一圈,享受着羞辱敵人的快感。
在他面前是容貌大改的女武士,那張卷軸讓維託麗雅變回了現實中的樣子,雖然肌肉依然強壯,但是沒有之前宛若鋼鐵那麼誇張了,身高恢復到了一米八不到一米九的狀態。
原本爲女武士準備的盔甲變得鬆鬆垮垮的,掛在維託麗雅身上,竟然襯托的她有種‘嬌小’的感覺。
“可惜,這種卷軸只能持續生效七十二小時。”海因裡希得意的笑了起來:“不過時間應該足夠了,我們會再一次度過這難忘的七十二小時,我不會浪費一分一秒的!”
海因裡希拍了拍手,狐女女巫在門外走了進來,一臉的平靜彷彿對屋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我知道你八成準備了什麼後手對付我,維託麗雅,但是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海因裡希帶着勝利者的微笑,打了個響指。
而後維託麗雅就感覺自己渾身彷彿被冰凍了一般,僵硬在原地,一個手指都動不了了。
她被海因裡希變形成功後,屬性和天賦沒有改變,依然是那個擁有超凡力量的女武士,但是現在她被人禁錮住了,一點還手的餘力都沒有。
維託麗雅用差異的眼神看着剛剛走進來那個粉碎了她所有希望的女人,對方和露露喵一樣保留着一些非人種族的特性,一條狐狸尾巴盡顯女性魅力。
一個女巫,和女巫打過不少交道的女武士立刻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什麼樣的敵人,只有女巫才能如此不講道理的封鎖自己。
維託麗雅眼神複雜的看着女巫和海因裡希,在被禁錮之前她的逃脫術已經開始發動了,如果說對方不是卡着時間禁錮她的話,不可能會這麼巧。
“逃脫術?”海因裡希那張肥臉上的嘲笑幾乎溢出來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女武士面前晃盪:“我可是個法師,維託麗雅,你是不是太小看你的敵人了?還和以前一樣那麼莽撞是不是?”
女武士閉上了眼睛,她確實栽了,她必須再一次面對失敗。
“能和我說說麼,維託麗雅,你這個簡單到幾乎沒有計劃的計劃,是你用多長時間想出來的?”海因裡希慢條斯理的褪去自己的盔甲,毫不在意房間內還有第三者的存在:“有五分鐘麼?”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來思考該如何找到你,又花了一年時間思考見到你之後該如何完成復仇大業,結果你就用這麼簡單的計劃來回報我的付出?”海因裡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太讓我失望了,維託麗雅!”
正當海因裡希打算沐浴更衣的時候,外面有人撕心裂肺的嚎叫了一聲,嚇得海因裡希臉都綠了。
“有靈能波動!”狐女女巫的臉色一變:“將軍,你必須立刻離開這裡,我無法確定來者的靈能等級,但是對方的力量一定比我強的多!”
“該死的,一定是新華夏人!”海因裡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又看了一眼一臉挑釁的維託麗雅,覺得自己今天倒黴極了:“離開?離開個屁,這裡就是遠南最安全的地方,要是新華夏人在這裡都能突襲我,那遠南就根本沒有安全的地方!”
“你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力量!”狐女女巫尖叫着回答道,她的大腦中一片混亂彷彿有一萬隻尖叫女妖在她耳邊哀嚎一般,那是更高階的女巫在干擾她使用靈能的表現。
狐女女巫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繼續使用靈能的話,腦袋會像炸彈一般破碎:“我沒法繼續維持法術了,小心將軍!”
海因裡希愣了一瞬間,下意識問道:“你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說,你死定了,海因裡希!”脫困的女武士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枯萎鎖鏈’,強有力的臂膀把海因裡希一把摟了過來:“你之前計劃這計劃那的時候,有沒有計劃過如果我成功了,你的精神病會不會加重?”
海因裡希被女武士卡的直翻白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更別說回答維託麗雅的問題了。
當然,女武士也根本沒想從他那得到答案,相比於語言,她更喜歡看療效。她一把抓住了海因裡希裸露在外面的‘小兄弟’,惡狠狠的看着他的眼睛:“再和它說聲再見吧,廢物!”
徐逸塵在外面的營地中不斷製造着殺戮,他單手揮舞着【戰禍】大劍,另一隻手輕輕攬着銀髮女巫的腰,女巫的隱身法術必須保持接觸才能奏效,這讓他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殺戮效率。
畢竟沒有隱身法術,他早就被EU玩家淹沒在人海中了。
【戰禍】大劍所過之處,血肉橫飛,筋骨寸斷,而最令EU玩家們恐懼的是他們看不見自己的敵人,只能通過那恐怖的引擎轟鳴聲來判斷敵人是不是在自己身邊。
沒人喜歡打這樣的仗,少數能看穿隱身法術的玩家來不及通報敵人的位置,對方就已經消失在建築物陰影中,或是乾脆衝進人潮裡,把EU玩家當成掩體躲避施法者的攻擊。
到處都是被殺死的玩家,滿地都是傷員,狩魔獵人手中的【戰禍】大劍從設計之初就不是以人類爲假想敵製造的,它的目標是混沌大魔,是大型生物。
這樣的武器拿來在人類身上製造傷害,確實有些不人道。
EU玩家用生命證明了鏈鋸武器爲什麼被列爲國際禁用武器,最少有三十人倒在路邊,抱着自己被割斷的殘肢哀嚎。
但是他們所有人的哀嚎聲,都被一聲從木屋中傳出來的慘叫聲給壓制了,那聲音輾轉反則彷彿有人在裡面遭受了難以言表的苦難,其中的不甘和壓抑撲面而來。
狩魔獵人單手攬着銀髮女巫,一把推開了房間的大門,然後又把門狠狠地帶上了:“抱歉,打擾,認錯人了。”
猶豫了再三,順手殺死了三四個打算過來檢查情況的玩家,徐逸塵終於鼓起勇氣再次走了進去。
在房間內,維託麗雅正單手拎着一個人,另一手則拎着他的‘小兄弟’,似乎打算把那玩意塞進受害者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