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我陽族的家族大業啊,毀於一旦,毀於一旦......”
陽族族長茫然的站在那裡,他現在很迷茫,之前偌大的一個家族,就這樣轟然坍塌了,那麼作爲族長的他,又要何去何從呢?
“哈哈哈,你也有這個時候啊?是不是很迷茫啊?不如讓某送你下去見他們吧。”
猛人翻身上馬,與此同時,坐下戰馬好似也讀懂了他的心思,馬蹄輕踏,由慢轉快,似風般向陽族族長殺來。
他伏在馬背上,一手緊握繮繩,一手張臂持槍,嘴角逐漸浮起了肆虐的笑容,而雙目中卻是滿滿的怒火。
很顯然,他並沒有忘記之前陽族族長,給他帶來的羞辱,他要爲他,他的妻子報仇,要向之前說的那樣,取其首級,方解心頭之恨。
“忒,小兒看槍!某來取爾首級。”
一聲大喝聲,仿若雷霆,自九霄之上,來到人間,而猛人的身影也隨後而來。
“不,不要,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啊,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陽族族長被猛人的氣勢一衝,頓時打了個機靈,雙目回神,看着殺將而來的身影,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吶吶自語。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猛人的錯,就算是他綁架了猛人的妻子,但是現在猛人都已經將人救走了,而陽族也損失慘重,爲什麼還要窮追不捨?
不應該是雙方各退一步,然後和解你好我好嗎?
很顯然,在陽族族長的心中,他自己是一點錯都沒有的,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
“我不想死,所以,那就你們去死吧!”
陽族族長慘白的臉上涌現出一點紅暈,搖着頭自語着,他決定動用陽族的秘密武器了,也就是陽族謀反的最大底牌。
“今天,你死定了,不管你有什麼招式。”
猛人看到了陽族族長的異動,知道對方是要動用底牌,畢竟是一個傳承已久的世家,怎麼可能沒有什麼底牌,但是,之前陽族的行爲,已經徹底的激怒他了。
所以,不論今天,陽族有着什麼底牌,他都要殺個痛快。
“啊啊啊,同歸於盡吧!!!”
陽族族長雙手大張,雙眼直視正午的太陽,身體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力量的吸引,緩緩的漂浮在了半空中,而且還在徐徐上升,在太陽光的照耀下,有着金色的光芒閃爍。
升到了一定的高度後,陽族族長彷彿是與太陽合二爲一,好似身影消融在了太陽之中,而太陽也光芒大作,一陣刺眼的光芒閃過。
陽族族長忽地大叫,眼中彷彿有着迷茫,留戀,不捨種種感情,最後全都化作了仇恨,他恨啊,爲什麼對方非要殺他,他的身體閃爍了一下最後化作了金色的光,空中只留下了他決絕的話語。
“什麼,這是,不可能啊。”
於寶身邊,忽然傳來了一道甜美的女聲,聲音很好聽但是帶着不敢置信,他並沒有驚訝,鳥灼背上一共就那麼幾個人,應該是猛人的妻子醒來了。
誒,怎麼忽然感覺,好像是忘了誰一樣?
“你醒來了,那可是太好了,我還怕你中了什麼毒呢。”
於寶轉身看着猛人妻子,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原諒他的形容詞不夠了,反正就是長得很漂亮,和猛人很是般配。
“不會,畢竟我也是陽族的人,所以他們不會給我下毒的,還沒有謝謝你們呢,要不是你們將我救出來,恐怕我們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猛人妻子微微一笑,很誠懇的說道。
“哈哈,沒事,沒事,應該的,誰讓我是正義的夥伴呢,對了,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我看這個戰況不是蠻好的嘛,陽族族長直接自焚了,我們贏了啊。”
於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將這個話題揭過,然後疑惑的問道。
他能看出來,陽族族長是想要用什麼底牌,但是應該是中途出現什麼意外了,所以現在直接化成光了,應該是個好事來着,怎麼猛人妻子的語氣,不是很好呢?
“先生不是陽族中人,所以有所不知,在陽族中,一直都有一個傳說,那就是,我們陽族,是太陽的後裔,而太陽會庇護着我們。”
“所以,陽族留有的底牌,就是和太陽有關係的,從族長之前的行爲來看,是想要施展底牌:禁術*太陽降臨,但是他沒有看到的是,這個禁術的副作用。”
猛人妻子很是擔憂,他清楚的知道,陽族的禁術,有着多麼強大的威力,她很怕自己的丈夫出現什麼意外。
“副作用?”
一旁的鳥灼聽到正入迷呢,突然沒有了,連忙着急的問道,他一直都很愛聽故事,而最開始,這個愛好還是於寶給教導出來的呢。
“沒有錯,禁術的威力很大,但是副作用也很大,那就是對於太陽的抗性,如果不能抵抗住的話,就會化作光,最後與太陽相伴,失去自我。”
“而族長,很顯然是沒有抵抗住。”
猛人妻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那這不是挺好的嘛,陽族族長的禁術失敗了,咱們不就直接贏了嘛。”
鳥灼一聽,還有這好事,立刻開心的說道。
“沒有那麼簡單,要是這個禁術的副作用這麼大,又怎麼可能成爲底牌呢?所以,這個禁術失敗了,是不是也會被執行?”
於寶就不像鳥灼那麼樂觀了,他搖了搖頭,猜想道。
“沒有錯,這個禁術,即使是使用者失敗了,但是效果也會執行,會根據使用者最後的念頭。”
猛人妻子秀眉一挑,驚訝的看了於寶一眼,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於寶的猜想。
“而他最後的念頭......”
“同歸於盡!!!”
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個禁術居然這麼bug,而這個陽族族長,最後留下的念頭,居然這麼狠毒。
而此時,這場戰鬥的關鍵,又回到了猛人與陽族族長身上,不得不說,這就好像是一種輪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