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華生、火辣女子、眼鏡男子看着辰天,臉色都很是蒼白,極爲精彩。
“原來是辰公子,樑某真是有眼無珠。”樑華生賠着笑臉,不過笑得比哭還難看,“辰公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要問的我也老實回答了,能不能繞我們一命?”
“你自殺吧,我不想髒了手。”辰天漠然地宣判了樑華生的死刑,這種人用不着可憐,如果自己跟澹臺月是普通人,遇上他們父子的後果可想而知。
樑華生心裡一沉,頓時心如死灰,身體一個踉蹌,被身後的火辣女子和眼鏡男子扶着,才避免倒下。
他用絕望的眼神掃了兒子樑健一眼,心想這難道就是報應,自認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兒子就算胡作非爲,只要鬧的事情不要過大,他都能夠解決。
誰能想到,居然直接惹到了跟七大勢力抗衡的辰天,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 .
“就算你是辰天,也不能殺我,我跟白少主是好朋友,白少主跟白扇是親戚,你若是動了我,你會生不如……”樑健咬了咬牙,竟還想威脅。
“小健……”樑華生大驚失色,本來還心存一絲僥倖,可樑健這話一出,頓時讓他沉入谷底。
不過他都還來不及出聲阻止,辰天手上突然發力,然後便見樑健化作了一團血粉,消失不見。
“哥。”火辣女子失聲喊道,立即哭了起來,可是卻沒敢上前,因爲她很清楚這回惹到的人,根本連她父親、連幻龍星星主都完全不可抗衡的人。
其實得知對面的是辰天那一刻,她已經沒想過這哥哥能活了。因爲惹辰天實在惹得不輕。
樑華生的面容,也已經完全沒有一絲血色:“辰公子,能不能放過我女……”
話未說完,辰天又拍出一掌,樑華生頓時化作了粉末。
這一下,火辣女子、眼鏡男子、身後的軍隊、白將軍都冷汗直冒。沒有一個人升起反抗之心。
火辣女子和眼鏡男子以爲很快會被辰天殺,因爲辰天在樑華生還沒求情完就殺了他。
但沒想到,辰天沒有殺他們的意思,辰天只是不想聽樑華生求情罷了,沒有義務讓這種人死得心安。
“辰公子,剛纔多有冒犯,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這就離開。”
白將軍冷汗直冒,戰戰兢兢。之所以沒有離開,倒不是想幫樑華生,只是意識到自己雖然沒動手,也沒說什麼話,但跟辰天對峙是有那麼片刻。
雖然僅僅是片刻,但已經對辰天不敬,不道個歉離開,萬一辰天生氣就難辦了。
眼看辰天隨手將樑健、樑華生殺死。他有種隨時會死亡的感覺。
“帶我去見你們白家總部。”辰天看向白將軍道。
“這……”白將軍心裡一沉,有種不祥的預感。稍稍遲疑,點頭道,“辰公子,跟我來。”
既然辰天要去,那麼即便他不帶路,辰天也能很快找到。辰天讓他帶路,只不過懶得找而已。
既然這樣,何不主動帶路,或許能留下一絲好印象,也免得白家跟他起衝突。
於是。白將軍便帶着辰天和澹臺月瞬移而去。
他們離開不久,樑華生、樑健父子死亡的消息,迅速被傳開。
在他們死亡之前,他們的消息都沒媒體敢隨便報導,但他們一死就不同了。
幻龍星知道樑健爲人的人們,都拍手稱快。
之前有幸看到辰天跟樑健發生衝突的那條街上的人們,更是議論紛紛。
“哈哈,那個樑健惹到了辰天,果然是自尋死路啊。”
“殺得好,大快人心啊。”
“這真是惡有惡報啊。”
……
白家總部,其實也就是幻龍星星主宮殿,一個美女雲集的宴會上。
幾個青年分別摟着一兩個美女,在喝着酒。
其中一個氣度不凡的黑衣青年,被其他青年恭敬地敬酒,恭敬地叫着“白少主”。
此人,正是幻龍星星主的孫子,可謂是呼風喚雨的人物。
他們白家在幻龍星的地位,是絕對不可能被動搖的,不僅僅是因爲白家勢力本來就力壓其他勢力,更關鍵是有白扇這麼個強大的存在。
所以作爲幻龍星少主,幾乎完全就是爲所欲爲。
這時候,突然一個手下走了進來,在白少主耳旁說了一句。
白少主眼神一凜:“什麼,樑健死了?誰殺他的,難道不知道他是我的手下嗎,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樑健死了?誰這麼大膽子?竟敢動我們太子黨的人。”一個高瘦青年也怒喝。
“快找到那人,哪個小子不想活了。”一個眼角帶着刀疤的青年道。
那個進來彙報的手下也不再湊近白少主耳旁說話了,直接道:“已經有新聞報導,不過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但據傳是辰天動手的。”
“辰天?難道是那個辰天?”高瘦青年微微一驚。
“不會吧,那個人來我們幻龍星幹什麼?”刀疤青年脖子都縮了縮。
“確定是那個辰天?”白少主眯了眯眼,也露出了忌憚之色,他雖然平日裡囂張無比,但他不是傻子,很清楚自己也就只能在幻龍星囂張而已,而辰天卻可以在整個宇宙帝國橫行無忌,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
白少主摟着的妖嬈女子,偷偷打量着白少主,還是第一次見呼風喚雨的白少主這麼忌憚一個人,只是聽了個名字,就露出了畏懼之色。
那個辰天,究竟有多可怕?
“基本可以確定,有人拍下了樑健跟辰天衝突的視頻,按理來講辰天不可能會放過樑健。”彙報的手下說着,拿出了手機,播放視頻,正是樑健跟辰天衝突的整個過程。
“擦,這白癡,瞎了狗眼,該死。”白少主看完之後,忍不住怒罵,就算不認識辰天,至少該打聽一下,澹臺月那樣的絕世美女的男人,有可能是普通貨色嗎?
“確實該死,我們別管他了。”高瘦青年有些後怕道,別說管了,他還怕受到牽連呢。
“聽說那辰天十分霸道,他不會因爲樑健而怪罪我們吧?”刀疤青年擔憂道。
此話一出,白少主等人都是臉色微變,還別說樑健沒救的時候,很可能會把他們擡出來試圖威嚇辰天,但事實上只會讓他們受到牽連。
“哪個是白少主?”一個聲音突然傳入白少主等人耳中,他們豁然轉過頭去,卻見白將軍帶着一男一女,不正是辰天跟澹臺月。
“辰天。”
“是辰天。”
宴會音樂戛然而止,跳舞的、唱歌的紛紛停了下來。
“少主。”白將軍看向白少主,點了點頭,打了個眼色。
“辰公子大駕光臨,歡迎歡迎。”白少主站了起來,笑容有些僵硬,其他小弟們、女人們立即讓開座位。
但是辰天沒有坐下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看向白少主:“聽說你跟白扇走得很近?”
“沒錯,他是我堂哥。”白少主不知道辰天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
在場的其他人等,尤其是那些平日裡崇拜白少主的女人們,都愣住了。
沒想到平日裡不可一世的白少主,在辰天面前居然如此畢恭畢敬,甚至有些低聲下氣。
“那麼,你應該知道,當年乒藍家的李家、劉家的背後指使者是誰吧?”辰天直接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少主極力保持鎮定,但是他的精神波動,卻出賣了他。
“老實點吧。”辰天基本確定找到了正主,精神力驟然釋放,可怕的精神威懾壓在白少主身上,頓時讓白少主臉色慘白,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而白少主周圍的人,也紛紛受到波及,有的人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這一刻,已經無需要傳聞了,可以直接感受到辰天的可怕。
“辰公子,您這是?”白將軍不知道爲何辰天突然出手,着急道,他主動帶辰天來就是不希望辰天責難白家,卻沒想到辰天居然直接動手。
“不想死就閃一邊。”辰天警告了一句。
白將軍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站在一旁不說話,雖然那是少主,但他很清楚自己出手也幫不了,只會自尋死路。
“說,當年乒藍家的李家、劉家的背後指使者是誰吧?”辰天再次喝問。
“是我指使的,白扇讓我這麼做。”白少主完全沒法反抗,直接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他說只要將藍家逼上絕路,但絕對不能傷害了藍月……”
白少主剛剛說話,突然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帶着一大羣人衝了進來,看到此番情景,白髮老者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辰天,你快放開我孫子,我已經通知白扇、白院長,他們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他們來了也無妨,我順便一併剷除,反正白羽的陰暗一面,我馬上就能揭露了。”辰天淡然一笑。
藍月的父親雖然知道白院長的陰謀,但因爲他在昏迷,拿不出證據。
而白少主就不同了,雖然很多東西已經毀屍滅跡,但有些東西不可能完全消除,身爲當事人的白少主自然知道的。
也就是說,這回有了人證物證,容不得白羽再狡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