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楊旭巨資收購未來公司,銀河遊戲諸位高層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
一月份星火公司大動作不斷,尤其是遊戲方面,一連三款遊戲上線,《三國殺》是熱門大作,線下卡牌版累計銷量兩千多萬套,《三國殺》網遊版上線後會有多高人氣銀河遊戲有一些心理準備。
等到《三國殺》網遊版真正上線後,銀河遊戲的高層們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三國殺》的影響力了。
不單單是《三國殺》在線人數方面,更重要的還是電腦遊戲平臺領域的競爭,星火遊戲直接用《三國殺》在電腦遊戲平臺領域一舉超過銀河遊戲,銀河遊戲想出各種方法都無法挽回,直接的代價就是銀河遊戲股價不斷下跌。
銀河遊戲的高層們還想着星火遊戲在《三國殺》的道具收費模式上失敗,但根據調查顯示,星火遊戲在《三國殺》上的收益不會低,具體數值不知道,反正日營收不會低於100萬。
《三國殺》影響力大正常,但之後上線的《紅色警戒》和《星際爭霸》讓銀河遊戲的高層們直嘆氣,按理說星火遊戲這樣一個成立還不到兩年時間的遊戲公司能夠開發出一款大作算是好的,怎麼接連又開發出兩款高質量遊戲。
是的,暫時《紅色警戒》和《星際爭霸》只能稱之爲高質量遊戲,在遊戲質量上完全能夠與銀河遊戲自家開發的《陸戰之王》相媲美。
都是即時戰略遊戲,即時戰略遊戲玩法都差不多,能夠改變只有遊戲背景,《紅色警戒》的現代戰爭,《星際爭霸》的未來戰爭,這在即時戰略遊戲中都是比較新穎的內容,玩家們玩膩古代背景和近代背景的即時戰略遊戲,便會嘗試玩玩現代背景和未來背景的即時戰略遊戲。
目前《紅色警戒》和《星際爭霸》都有數百萬的銷量,憑藉星火公司的宣傳能力以及官宣的高額獎金,可能兩款遊戲都能成爲銷量破千萬的大作。
在無法掌控電腦遊戲渠道之前銀河遊戲是憑藉什麼成爲遊戲行業四大巨頭?就是憑藉銀河遊戲自身開發的各種電腦遊戲,其中不乏銷量近千萬或者過千萬的大作系列。
之前星火遊戲就是與銀河遊戲插在大作方面,現在星火遊戲一個月時間接連推出一款大作和兩款有希望成爲大作的遊戲,直接將銀河遊戲擊敗。
如此情況下,銀河遊戲內部都快要失去繼續戰鬥的信心,好在銀河遊戲還沒有完全輸掉這場戰爭,就算是輸掉這場戰爭,銀河遊戲也很難從巨頭位置掉下去。
多款大作系列纔是銀河遊戲的根基,每年的營收纔是銀河遊戲的價值體現,不過掌控電腦遊戲渠道卻能夠讓銀河遊戲向綠洲遊戲和雷霆遊戲發起挑戰。
不斷的嘆氣之後則是銀河遊戲對星火遊戲的感慨,《三國殺》遊戲免費道具收費模式,《紅色警戒》和《星際爭霸》在購買式收費基礎上增加“開箱子收費”。
這絕對是電子遊戲收費模式的變革,僅限於網遊的收費模式變革,電腦聯機遊戲能夠變成網遊,家用機遊戲和掌機遊戲都無法變成網遊。
兩種新的收費模式,能夠讓玩家源源不斷向遊戲投入金錢,遊戲公司將收入更多。
網遊本就與其他遊戲不同,單機遊戲和聯機遊戲不需要遊戲公司或者遊戲平臺提供服務器,網遊卻需要,而遊戲公司或者遊戲平臺在維護服務器上也需要花費大筆費用,若是無法向玩家收取更多的費用,那開發網遊絕對沒有單機遊戲或者聯機遊戲賺得多。
星火遊戲一連三款遊戲給銀河遊戲指出一條明路,實際上《特種兵》系列、《三國風雲》系列、《陸戰之王》系列出到如今的版本已經拿不出太多新內容,開發成網遊成爲一個最好的選擇,網遊不是賣出遊戲就完事的,在之後運營網遊過程中還能一直從玩家手中賺錢。
根據銀河遊戲對《三國殺》、《紅色警戒》、《星際爭霸》三款網遊分析,一款火爆的網遊絕對比一款火爆的大作賺錢。
就比如《三國殺》的武將皮膚,一個玩家想要將所有武將皮膚都買下來需要數千塊,而線下卡牌版《三國殺》售價只有66塊,幾乎賣出一個皮膚就相當於賣出一份《三國殺》卡牌,而星火遊戲付出的只有開發成本、運營成本。
原本銀河遊戲在運營《特種兵4》、《三國風雲5》、《陸戰之王4》三款聯機遊戲時已經產生很多想法,《三國殺》、《紅色警戒》、《星際爭霸》三款網遊的出現才讓銀河遊戲找到真正的道路。
《特種兵》系列、《三國風雲》系列、《陸戰之王》系列的網遊都已經立項,《特種兵》網遊學着《三國殺》採取道具收費,《三國風雲》和《陸戰之王》的網遊則學着《紅色警戒》的購買式收費+開箱子。
最有意思的是《星火遊戲平臺》還上線交易系統,玩家從《紅色警戒》和《星際爭霸》的箱子裡開出來的皮膚可以在交易系統中出售,其他玩家可以購買下來使用,《星火遊戲平臺》可以在其中收取手續費。
遊戲收費模式變革還有這遊戲交易系統,都是換着花樣從玩家手中賺錢,絕大多數玩家卻不會有意見,《三國殺》不買武將皮膚照樣玩,完全可以白嫖,《紅色警戒》和《星際爭霸》買下游戲資格後可以不花錢開箱子照樣玩,在這三款遊戲中花錢只不過是買一些皮膚罷了。
“楊旭的頭腦絕對價值千億!”顧天成如此感慨着,感慨之後依舊是頭疼萬分,不知道銀河遊戲的破局之策在哪裡。
銀河遊戲的破局之策也有,就是三個系列大作的網遊計劃,但開發網遊需要時間大量時間,一年時間能夠上線算是快的,一年時間,很大可能讓《銀河遊戲平臺》再也追不上《星火遊戲平臺》。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