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兄!”唐飛直接走到了段譽的身邊,指着段正淳說道:“這一位莫非就是你父親大理鎮南王?”
“哦?”段正淳聽到唐飛的話,便是在一邊打量起唐飛,直覺的眼前這一位身着白衣但是頭髮卻很短的青年身上,似乎有一股讓人親近的氣息。
聽到唐飛的話,段譽回頭說道:“不錯!”說着就是對着段正淳說道:“父親,這一位就是我對您說起的玄天機兄弟了,他的天機神算可是靈驗的很呢!”
“你就是玄天機?”段正淳一驚,他雖然是大理的鎮南王,不過他的性格實在是和這個大理皇室的身份不搭配,直到現在他也依舊經常在江湖上行走,自然是聽過了最近江湖上盛傳的年前高手玄天機,而且今天走進洛陽城,街頭巷尾也都在議論這玄天機的事情,此時看到眼前人就是自己頗爲好奇的人物,不由的再次仔細的打量起唐飛。
“段王爺好!”唐飛對着段正淳拱了拱手,隨後就是說道:“昨日我將四大惡人中的段延慶捉了過來,他口口聲聲說是你們大理段氏的延慶太子,所以我也就將這件交由您來處理了。”
“段延慶?”段正淳聽到唐飛的話臉色一沉,他實際上也是早和段正明有所猜測過這個段延慶的身份,最後都是覺得應該就是數十年前的延慶太子,不過此時這皇位又豈是說讓出來就讓出來的。便是微微點了點頭:“那真是麻煩少俠了,現在我就去處理這件事情,不知那段延慶此時在何處呢?”
“段王爺請跟我來!”說着唐飛便是帶着段正淳進了一間位於莊園最裡面的一件房子,剛剛進門便是看到了一旁的嶽老三和段延慶,此時段延慶穴道早就被唐飛解了,唐飛也是毫不擔心段延慶會自己離開這裡,或者是對莊園中的其他人有何威脅,要知道此時的莊園裡單單武林最絕頂的高手就有三位之多,別說是一個段延慶了,就是天龍四絕全部起至也不算什麼威脅。
“段正淳!”看到段正淳走進來,段延慶一下子站了起來,眯了眯眼說道:“段正淳你終於來了,我想你應該不會懷疑我的身份纔是。”
“嗯!”段正淳聽到段延慶的話點了點頭,坐到一邊說到:“我早就和皇兄一起研究過你的身份,自然也是相信你就是當年的延慶太子,不過這皇位又豈是說讓就讓的!”
“哼!”段延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還說什麼皇位不能說讓就讓,分明就是捨不得這個皇位罷了!還說這些沒有的幹什麼?”
“此言差矣!”段譽在一旁也是插嘴說道:“你可知道當一位皇帝要做些什麼嗎?我伯父他在位這些年都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將賦稅一降再降,乃是國民心中的好皇帝,要是就這樣將皇位讓與你的話,你讓大理皇室的臉面往哪裡放?”
“你……”段延慶聽到段譽的話便是想要反駁,可是還沒有說出話就是被段譽打斷了。
“你什麼你!你知不知道當年也是你不知所蹤在先,文武百官纔會紛紛要求我伯父繼位,而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纔再次出現,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也不會將皇帝之位交給你的,何況你現在的身份是四大惡人之首,就算是我伯父肯將皇位讓與你,你說你這個‘惡貫滿盈’的稱號能讓大理的百姓心悅誠服嗎?到時候只怕又是一番武力鎮壓了,如此我大理的國泰民安不就只是一個空話了?”
“你……哼!”段延慶冷哼一聲,此時被段譽說的一道一道的,卻是完全沒有了還口的能力,便是說道:“我是說不過你,不過難道這件事就如此的算了?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心中除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其他的全部都沒有了!”說走到這裡,段延慶的臉上已經滿是猙獰之色了。
“哼!”段譽看到段延慶的表情,輕輕的哼了一聲:“我反正是不知道這件事情要如何處理的,總之想要我伯父讓位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混賬!”聽到段譽這句話,段延慶整個人爆發了,直接就是一道一陽指向着段譽攻過去,可是自己的一陽指剛剛打出就是一下子撞到了一面完全透明的牆上,而後卻是直接消失了。
“你……”看到這一幕,段延慶直接望向唐飛,只見唐飛此時正微笑的看着自己,段延慶臉色一下漲紅,對着唐飛說道:“閣下的武功的的確確是天下無雙!不過這是我大理段氏的家事,閣下又爲何要強加一手?”
“呵呵!”唐飛微微一笑便是說道:“這件事情既然你們不知道如何解決,不如讓我來解決如何?”
“你?”聽到唐飛的話,段正淳和段譽保護段延慶全都是一怔,段譽對着唐飛說道:“天機兄,這件事情涉及到我大理的皇位卻是不能草率行事,而且我們和段延慶的立場不同,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個讓雙方滿意的答案!”
“不不不!”唐飛卻是搖了搖頭,指了指房間外面說道:“在處理這件事之前,我們還是先處理一下外面的事情吧。”說着就是對着段正淳開口道:“段王爺,外面似乎都是您的紅顏知己,不過這爭風吃醋總該是有傷大雅的。”
“啊?”聽到唐飛的話,衆人才是聽到了屋子外面傳來一陣陣的交手的聲音,便都是除了房門,只見屋外的院子中五個女子正在雜亂的交着手,而一旁也是站着三個圍觀的女子,圍觀的女子便是王夫人和王語嫣,另一個唐飛只是第一眼看過去,便是知道這個樣貌極爲可人的小姑娘就是鍾靈了。
此時圍觀的幾人,鍾靈是緊皺的眉頭不停的勸阻着場上的人,而王夫人卻是面無表情的看着,王語嫣就完全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對於這些出現的女人卻是毫不認識。
很快,場中就是有一個女子退了出來,唐飛看到她的武功最弱,想來就是阮星竹了。而剩下的四個人中,道姑打扮的應該是刀白鳳,兩人聯手的自然就是秦紅棉和木婉清了,最後一個定然就是鍾靈的母親甘寶寶了。
這時候一旁的段正淳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們都給我住手!這是怎麼一回事?”
“段郎!”聽到段正淳的話,阮星竹等人都是看向了一旁的段正淳,看到段正淳之後紛紛都是停下了手,此時刀白鳳卻是第一個開了口:“段正淳!這就是你對我說的承諾?你記住!譽兒的婚事一結束,我就正式出家!你一輩子也別再想見我一面!”
“白鳳!”聽到刀白鳳的話,段正淳臉色一緩,直接走到刀白鳳的面前說道:“白鳳,你就不能消消氣?今天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處理!”聽到段正淳的話,一旁的秦紅棉直接上前說道:“你要怎麼處理?是不是要殺了我?好!我現在就死給你看!”說着就是一下子拔出手中的長刀,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過去。
“娘!”一旁的黑衣女子一下子將秦紅棉手中的刀奪下:“娘,你又何必爲了這個負心人如此作踐自己!我們走,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說着便是恨恨的看了一眼段譽,雖然是知道了段譽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但是木婉清心中的情愫卻是沒有多少消減。在得知段譽要成親的時候,她便是直接將這件事告訴了秦紅棉,隨後便是和秦紅棉一起趕來了洛陽。她也是想要看一看段譽要結婚的女子,到底配不配得上段譽。
“額…………”看到木婉清幽怨的眼神,段譽的心猛地一顫,要是說他對木婉清沒有情愫實在是自欺欺人,此時段譽的心中也是一陣無奈。
“娘!”看到衆人都停了下來,鍾靈趕緊的跑了過去,對着甘寶寶說道:“娘你沒受傷吧?”
“呵呵!”甘寶寶微微一笑,對着鍾靈說道:“娘沒事,娘現在也想要看一看這個負心人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了!”
阮星竹和王夫人在一旁一句話也沒說,如果說道段正淳的女人中最賢惠的應該還是要屬阮星竹了,畢竟從頭到尾她也是沒有一點想要爭名分的意思,當然她的命運在原著中也是最爲可憐的,自己的兩個女兒一出生就雙雙不見,而後總算是找到阿紫和阿朱,不過很快阿朱就死在了蕭峰的掌下,最後阿紫也是抱着蕭峰跳崖自盡了。再後來連自己也因爲段正淳而死。
可以說段正淳這個人實際上真的沒有一絲男子漢的氣概,身爲大理鎮南王卻是因爲懼怕刀白鳳而將自己的女人一個個放手不管,最後又連累所有的女人死在慕容復的手中,在唐飛看來段正淳完全就是一個禍星!
“這…………”這下段正淳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生平也是第一次自己的女人都是一齊到場,現在他卻是真的是頭大如鬥,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各位!”唐飛的聲音一下子傳到所有人的耳中,衆人聽到他的話便是紛紛的看向唐飛,想要知道唐飛要說什麼。
看到衆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唐飛便是開口說到:“衆位不如先進屋再說吧,我可以擔保這件事一定會給衆位一個交待的,是不是啊?段王爺?”說着便是推了推一旁的段正淳。
“不錯!”被唐飛一推,段正淳連忙說道:“大家還是先進屋再說,走!”說着首先走進了房中,現在段正淳卻是不知道唐飛到底要幹什麼,但是要就在院子中說的話,難免得回還要動起手來,不如先進屋子再說,到時候也不好動手。
“嗯!”衆人看到段正淳進了屋也是紛紛走了進去。而此時唐飛卻是對着王夫人輕輕說道:“夫人你只管放心,在下自然會將說過話兌現的。”
“如此最好!”王夫人點了點頭便是帶着王語嫣走了進去。
“你是?”段正淳此時纔是看到了王夫人,不由的心中大驚。指着王夫人說道:“你是阿蘿?這…………莫非要和譽兒成親的是你的女兒……這使不得啊!”
“哼!”王夫人冷哼一聲,也是不看段正淳說道:“你我的事和我女兒沒有關係,你別自作多情了!”
“這…………”聽到王夫人的話,段正淳心中也是高興不起來,現在他可還是完完全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禁期盼的看着唐飛,希望唐飛可以解決這件事。
此時唐飛終於開口了:“各位今天來無非就是想要給自己的事討個說法,何況今天人數也是全部到齊了,也是說此事的一個大好時機,我想衆位也是這樣想的吧?”
“你又是哪個?”刀白鳳首先開口問道:“我們的家事又哪裡要你這個外人來管!”對於這件事情,刀白鳳自然是不想出現什麼和事佬的,雖然她恨段正淳,但是卻不代表她不愛段正淳,要是這件事不了了之的話,段正淳最後還是要乖乖的請自己回去的。
“在下玄天機!”唐飛微微拱了拱手,隨後說道:“本來這件事是不管我的事情的,但是現在要和段兄成親的人卻是我師伯的外孫女,所以這件事我自然也是有話語權的。當然你可能會覺得這件事與你們和段王爺的關係沒有什麼聯繫,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就是要和段兄成親的人,卻的的確確是段王爺的親生女兒!”
“什麼!不可能!”唐飛的話剛剛落下,一旁的段譽便是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把抓住唐飛的肩膀吼道:“天機兄,你可不能在這件事情上面開玩笑啊!此事可不能鬧着玩啊!”
“娘?”王語嫣也是滿臉不相信的看着王夫人顫抖着說道:“我和段郎真的是……?”
“放心!”王夫人怕了拍王語嫣的後背說道:“你先聽玄天機說下去,此事並不是這麼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