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明白了,那麼我就先去人間走上一遭吧!有些準備是必須在人間才能做的。”葉雲知道了部分自己想要知道的,便準備起身告辭了。
雖然還是有許多的疑問沒有答案,但是葉雲知道莊周是不會說的,所以問了也白問,就不再繼續追問了。
“走了嗎?加油吧,我看好你哦。”莊周擡頭看了葉雲一眼,甚至連起身送他的意思都沒有,僅僅是口頭上說道,顯然是熟了之後就懶得做表面功夫了。
而葉雲看着眼前這個第一次見面時,還覺得有些神秘莫測的人物,現在卻是完全一副死宅家裡蹲的架勢,心中的幻滅感早已經不能在大了,卻也是無能爲力。
離開了莊周的住處,葉雲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別墅,告訴小兔子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會晚些回來,讓她晚上就不用等着自己吃晚飯了,自己吃完晚飯累了就回去休息,隨即葉雲就又離開了別墅,直接向着逍遙山下走去,準備趁着今天還有時間,直接穿過兩界湖,去把需要做的事情做了。
於是順着石階小路下山,葉雲很快就來到了兩界湖的湖邊。
站在湖邊的葉雲,看着面前那與普通湖水沒什麼區別的兩界湖,想了想就準備一躍跳進湖裡。
不過還沒等葉雲行動,在他不遠處卻是忽然從半空中奔跑來了一匹赤紅色四蹄貌似還在燃燒着火焰的豹子,而在那豹子的背上,則是坐着一個人,這個人正隨着赤紅色豹子的奔跑而唱着悠揚的歌聲。
那是一名扎着馬尾的長髮男子,不過第一眼看去時葉雲還以爲對方是個女人,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若不是聽他唱歌的聲音,還有喉嚨上隱隱約約的喉結,葉雲是絕對不會相信這竟然是個男人的。
他應該就是那種天生喉結便不怎麼突出的人吧,若不是葉雲眼力遠超普通人,是絕對不會發現他唱歌時喉嚨上微微顫動的喉結的。
總之這是一個男人,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男人,傳說中所謂的花樣美男,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而這個男人此時正騎着一匹赤紅色的豹子唱着歌從天而降的落到了湖邊。
伴隨着豹子的燃燒着火焰的四足落在湖邊,男子也停止了歌聲,同時自然也看到了同樣看着他的葉雲。
於是男子友善的對着葉雲點了點頭,葉雲自然同樣點了點頭。
不過兩人卻是誰都沒有說話,下一刻男子便從赤紅色豹子的背上跳了下來,緊接着在豹子的腳下閃過一道帶着紅光的陣法圖形,赤紅色的豹子消失在了陣圖中,而男子則是一躍進入了兩界湖。
看着這個男子的東西,葉雲心中一動,便知道了這人應該就是莊周所說的那種,能夠暫時穿過封印,短暫前往人間一遊的大妖怪了。
不過這些都和葉雲沒有什麼關係,看到對方消失在了湖水中,葉雲也乾脆的一躍跳進了湖面。
有着控制水的能力的葉雲,控制着湖水分開,輕易便進入了湖中。
然而在葉雲下潛沒多久,便發現湖面中出現了一面彷彿鏡子一樣的封印,正整個的鋪在面積廣大的兩界湖湖底,身處在這面鏡子上的葉雲,只見那放眼所及整個兩界湖的範圍就是一面碩大的鏡子一樣的封印,而在這鏡子上此時正倒映着葉雲的身影在其上。
如果是實力不足的妖怪,是根本發現不了這封印的,而即便是實力足夠的大妖怪,除非達到了白虎化身那樣的程度,否則也只是能短暫的穿過封印。
然而對於葉雲來說,這些卻都不是問題,在看到那鏡子一樣的封印的同時,葉雲心中便生氣了一種明悟,那是一種只要自己想,便能輕易穿過這面鏡子的明悟。
於是想到就做,葉雲向着鏡子投身而去,就彷彿穿過了一層波紋一般,葉雲就這麼穿過了這面廣大的鏡子,抵達了鏡子的對面,也就是身處於人間的兩界湖。
依舊是控制着身周的湖水,葉雲從兩界湖中浮現了出來,緩步走上了耳邊。
只是湖雖然還是兩界湖,但卻已經不是桃花源內的兩界湖了,而是位於人間的兩界湖。
而葉雲看着四周那平平常常的屬於人間的景象,無論是天空中路過的飛機,還是距離湖邊不遠的一條水泥馬路,以及架設在路邊兩側的電線杆,雖然僅僅離開了幾日,葉雲卻是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同時葉雲也看到了,先自己一步進入兩界湖的那位綁着馬尾辮的長髮男子,此時正向着公路的方向走去,看到葉雲甚至還回身對着葉雲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葉雲自然也對着那個男子笑着點了點頭。
就這樣,男子順着水泥馬路,向着幾百米之外不遠處的一座小城鎮走去。
因爲這裡位置偏僻,所以即便是有一條馬路,但是也很少有車經過的關係,所以馬尾辮男子也不掩飾他的身法,只見他順着馬路身形極快的閃動,只是眨眼之間就進入了不遠處沒多遠的那座小城,隨着他進入小城,快速閃動的身影才停止下來,改成了緩步前進。
葉雲則是看着馬尾辮男子的身影消失,便也學着對方的樣子,腳下加速很快就進了這座不大的小城鎮。
而在進入這座不大的城鎮時,葉雲還順便看到了路邊的牌子上寫着的這座小城鎮的名字,就叫做“桃花源鎮”。
桃花源鎮並不大,葉雲甚至可以從鎮的這頭一眼看到鎮那頭。
不過鎮裡的建築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高樓大廈雖然不多,但是也有那麼幾棟,雖然最高的也只有十幾層,其餘的那種普通的六層居民樓,沿着路兩側同樣聳立了不少,大街上行駛的汽車雖然不多卻也川流不息,使得這座只有不到十萬人的城鎮,倒也有一些現代化氣息。
而葉雲就這樣久違的,又一次回到了人間,只是他所經歷的事情還有現在的心境,卻是早已不同。